庶女贵娇-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常。
“来的都是高门子弟,葭儿能进第一幕自然是厉害的。”卓夷涵看着卓夷葭笑道。然后起身,准备带着众人去尚水楼用午膳。
后面的卓家姐妹也跟着起身。
“是啊,你们都不知道。宋伯从我们这儿过去的时候,看到四妹写的诗字差点眼珠子都掉下来,可不信呢!”卓夷裕走到桌旁端了杯热茶喝了一口,跟上去,继续道,“估计看完四妹的诗别的都入不了眼了。我就放在一旁的诗愣是没看就走了。”
“这样好呢?”卓夷涵走在前面,听到卓夷裕的话,转头看着身后的卓夷葭笑问道。
卓夷葭轻声回道,“不过随手一写,二哥说的夸张了。”
“也是,在你二哥眼里你什么的都是好的。”卓夷涵听着笑着说道。
卓家晚辈中女儿多,家里人都知道,卓夷裕跟家里的姐妹中也就大姐卓夷涵要亲些。平时不要说自家姐妹,就连兄弟她都理会的少。后来也就偏院里的四小姐卓夷葭入了他的眼,跟卓夷葭关系比卓夷涵还要好一般。
“哪里是我胡说,不是浮夸。那字是真的,哎我真的…算了算了,说了你们也不信。回头你们自己看了她的诗字就知道我是不是乱说了。”卓夷裕跟在后面说道。说着便快步挤到前面来。
“有那么大本事以前我们怎么不知道。”卓夷柔跟在后面冷笑道。她能有什么大本事还是母亲都不知道的?她可不信卓夷裕的话。
“难道葭儿会的你都要知道?”卓夷裕皱着眉头回头看着卓夷柔,“莫非二妹你们一直在监管葭儿?”卓夷裕这话是对卓夷柔说的,可说的是你们,自然暗指二房的人。
虽然卓夷裕不知道这么多年卓夷葭都在偏院到底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为何那年祖母的时候卓夷葭就出来见了外人。可他不信卓夷葭这么多年在偏院的原因是二伯母她们说的因为卓夷葭天生身子骨不好。以前林逸可跟他说过葭儿会武功,身手还不差。他又不傻。怎么会信她身子有问题。
如今这一问虽然看似随口,可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二哥你这说的。”卓夷柔跟在后面冷笑一声,道,“不过是一个庶身,谁会成天盯着她?闲的啊。”
闻言卓夷裕虽然不满与卓夷柔的态度,也没多说什么。虽然话不好听,可似乎的确是那样的。葭儿不过一个庶女,姨娘还不在了,二伯母没有理由去监管的。不满的看了一眼卓夷柔便回头了。
卓夷葭在一旁走着,虽然没有说话,也放了一个心思在那边。虽然知道不会得到什么答案。
第四十章 楼下闲谈
因为下楼的人很多,又大多女眷,莲步轻移,速度自然慢一些。
32卓夷裕在下面呆了一下午,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想到尚水楼里摆好的饭菜,心里不由得有些急,“这人怎么连吃饭都这么不积极!”卓夷裕跟在卓夷涵身后垫着脚往前面看去,看着那些一寸恨不得几步走的女眷,心里恨不得一巴掌一个打开面前的人飞奔而出!
前面的卓夷涵闻言,回头嗔怪的看了卓夷裕一眼,抬手在卓夷裕的脑袋上轻轻一敲,“你这脑袋里一天装的就是吃和玩儿,什么时候才能稳重一些。”
卓夷裕被大姐一敲,放下脚尖,安分了一些,笑看着卓夷涵道,“我可稳重呢,这不是想着葭儿下午还要比阵法,用了午膳怎么都得休憩一会儿吧。”
卓夷涵一听,刚转回来的头又转过去,看着卓夷裕,有些惊讶的道,“嗯?你说葭儿下午还要比阵法?”
卓夷裕点点头,“是啊。难道大姐你们不知道?”
“想不到四妹竟然还会下棋。”一直跟在后面的卓夷萍微微惊讶道。朱家是添喜郎电子书,能来参加赏雪诗会棋艺自然不会差。她们先前在楼上可是看着一盏茶的时间就完了。本以为是卓夷葭输的棋,想不到竟然是朱家子弟败下来。
卓夷涵也是一脸讶然的看着卓夷葭,“四妹你什么时候学的棋?”
闻言卓夷葭看着卓夷涵,有些凄凉的笑了笑,“一个人在偏院呆久了,找不到什么玩的,便常常自己对棋得以聊慰。”现在卓夷葭说谎可是信手拈来。
卓夷涵看着卓夷葭有些悲伤的笑,究竟还是个孩子,形单影只的,想玩却没有人陪。
“我也会一点儿棋,以后四妹要是想下就不用自己对棋了,来找我罢。陪你下棋的功夫还是有的。”卓夷涵笑着对着卓夷葭说道。如今还没有进宫,在卓家还是可以多陪一下的她的。
卓夷葭点点头,脸色缓和了些,不复刚才的悲伤,道“好。”
卓夷涵看着卓夷葭缓和的脸色,笑了笑。
这边说着就走到了女眷楼下,在下面站着的孙家子弟和二皇子站在女眷楼下等着自家的姐妹。他们和卓夷裕不同,家中没有参加的女儿,便就没有上去。其他的男子就站在二皇子和孙家后面等待。
见到卓家一行人下来,见到二皇子几人,卓夷涵微笑着颔首。二皇子也往这边点点头当做还礼。先前在场下,自己刻意不看向孙家,两边的距离也不近,也就控制了自己内心的情绪,现在却不得不跟上去。
卓夷葭看到了孙云舟,每往前走一步,手中的帕子便紧了一分。脸上有些苍白。
看到卓夷葭一行人下来,孙林逸走上前看着卓夷葭,“葭儿,你进了第三幕没有?”虽然孙云舟说毕竟是九岁不到的小女孩,跟朱家子弟对上应该是输的,可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是有点不信。于是看到卓夷葭下来就上前问道。
卓夷柔看着着卓夷葭,眼里的妒火毫不掩饰,这才多久,就唤起了小名。果真是不知廉耻。
卓夷葭看向孙林逸,没有说话。扫过孙云舟的视线,心里的情绪如波涛一般不可抑制,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卓夷葭咬着嘴唇低下头。
卓夷裕站在卓夷葭身后,闻言往前走了两步,看着孙林逸得意的笑道,“你不看下是谁家的女儿,就是你哥上都不一定能赢得了她!”
孙林逸一听卓夷葭过了,脸上不禁也多了些笑。不错不错。
卓夷裕说罢,旁边的孙云舟看了一眼卓夷葭。这么小的女娃能下过朱家男子?想了想,又了然。刚刚身后的小厮说了她是因为卓家大姐想要那把琴才下去的。放眼整个金平城,卓夷涵的琴棋书画都是数一数二的。毕竟是要入宫的女子了,自然不好在外面抛头露面。让自家妹子去为自己夺琴也是正常。而私下教一些技巧也就说的过去了。
“这边可是热闹呢。”身后传来一声女子的笑声。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跟在后面的孙雨若和赵映雪从楼上下来。
卓夷涵带着女眷往赵映雪的方向福了福。
孙雨若跟在赵映雪后面,露在面纱外的脸路过卓夷葭是恨恨的看了一眼。
“你们这是聊什么呢。”赵映雪笑着往赵谷翊走去。跟在赵映雪后面的孙雨若看着不远处的赵谷翊,脸上染上一些红晕。
“不过是闲着唠嗑。”卓夷涵往后退了一步,让出路让赵映雪走过去。
赵谷翊看到赵映雪过来,转身向尚水楼走去,众人跟在后面。
“我刚刚听卓二公子说夷葭妹妹进了第三幕是吗?”赵映雪跟在赵谷翊后面,回头笑看着卓夷葭。
孙雨若跟着赵映雪看过去,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眼里又染上仇恨。
卓夷葭闻言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抬头看了一眼赵映雪,轻声回道“嗯。”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卓夷葭并不想回,可一想到现在身份的悬殊,不想自己惹上麻烦,于是耐着性子回了。
站在赵谷翊一旁的孙云舟看到赵映雪走过来,冲着赵映雪一笑,然后转头对着卓夷葭说道,“卓家倒都是知书达理的女子。”虽然对着的是卓夷葭,话确实说给卓夷涵听的。
见孙云舟望过来和自己说话,卓夷葭低下头,还是那样清新俊逸的笑,还是那朗朗温润样的声音,虽然并不近,可在孙云舟盯着自己的审视眼神里卓夷葭听到了快要从蹦出来的心跳,感觉到了快要咬断的牙齿。
看着卓夷葭低下头,众人都以为是小女子情绪流露的害羞,毕竟在孙云舟的笑容中沉沦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孙云舟已深以为然,脸上表情不变,微微勾起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嗤笑。
一旁的卓夷涵卓夷葭没有说话,然后缓缓转头对着孙云舟说道,“家妹出门甚少,性子寡言,看到生人很少语,让孙公子见笑了。”
听到卓夷涵为自己解围,卓夷葭想不得其他。别人怕都是觉得自己羞涩,卓夷涵离自己那么近,心思细腻,怕是看出自己的异样了。转念一想,如果现在连性子都藏不住?以后又怎样去做那些身不由己的事呢?
想到这里,卓夷葭调整了呼吸,强迫自己抬头冲着孙云舟莞尔一笑,“孙公子谬赞了。”
第四十一 莞尔一笑
卓夷葭一笑,虽然隔着面纱,露在面纱外的眼睛一弯,也是灿如星辰,一笑盖过了刚刚板着脸的冷冽,那股子清丽隔着面纱也能感觉到。嫣然如斯。
孙云舟本来已经往卓夷涵那边看过去,正准备回话,听闻卓夷葭说话,又看了过去,见卓夷葭突然莞尔一笑,不由微微愣神,卓夷葭温婉大气的笑突然让他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却一时想不起何时见过。
一旁的赵映雪看见孙云舟看过去的眼神,心下不由得有些不满,顺着孙云舟的眼神望过去,看到卓夷葭的笑,微微晃神。
瞬间心下一片凉意,赵映雪怎么会忘记…
这笑,竟然和她那么相似!这笑,曾经就像一朵绽放的花朵在自己眼前,那么高高在上。
不管那人对自己笑的多温婉,可是那些举手投足的尊贵就像是嘲笑她的无知嘲笑她低人一等的地位一般!她亲手撕了那人的笑颜,却还是抵不过日日夜夜徘徊在她的脑海,在她的梦里。
甚至,在她赵映雪的脸上。
孙云舟和赵映雪看着卓夷葭不由得愣住…
“去用膳吧。”旁边传来一直没有说话的赵谷翊微微不满的声音。
赵映雪回过神,暗自嗤笑。自己真是魔怔了……
赵谷翊说完便向前走去,众人也跟了上去。赵谷翊大步上前,走过卓夷葭的时候转头瞥了一眼卓夷葭。
一行人走着不一会儿便到了尚水楼,尚水楼大堂里摆了一百多个酒案,酒案不大,每家两个。上面都摆好了酒水菜肴,各家的的丫鬟小厮在自己小姐公子参加赏雪诗会的时候,就已经递交了各家主子喜好吃的菜品。所以这里每张桌子上的菜肴都是有对应的人家。
二皇子和赵映雪用的是准备给皇家的大酒案,卓家和孙家的桌子隔得很近,离赵谷翊的酒案也近。
厅堂里的人多,虽说南商朝人一般食不言寝不语,但参宴总是例外的,坐的近的都偶尔交谈。
男子或举杯敬酒,女子或低头娇小。
卓家孙家和赵映雪也不外如是,用膳时偶尔交谈。
卓夷葭没有心情吃,略微用了一些饭菜便放下了筷子。向卓夷涵说过后就带着红姗到了休憩的厢房。
走到厢房里,卓夷葭说自己要休憩了,将红姗潜去用膳,脱了靴子衣裳,一个人躺在床上拉过绸缎丝被盖上,闭上眼睛准备午休。
屋里的铜丝罩的银骨炭烧的正旺,将整个屋子爇的暖暖的,东边的窗柩旁开的通风小孔灌进来的风将云锦布帘吹得一荡一荡的。
卓夷葭躺在床上好一会儿,又缓缓睁开眼睛。望着床帘顶端绣的牡丹图案发呆。
她心里有些乱,知道今天会遇见熟人,却不曾想能遇到这么多,还是都能直接影响到自己的。
心里的情绪波动,有不解,有憎恨,有气愤…还有,还有怕自己被认出来的慌乱。可是父皇母后都不在了,自己也故去许多年,又有谁会记得自己呢?
是啊,这里没有人会记得自己了,也不会记得故去的母后和父皇,一想到自己的母后和父皇,卓夷葭鼻头一酸,侧过身将脸埋在枕头里。
他们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害她和她的亲人?钱财?又何必将她处心积虑的毒害!权利?又何必将母后断去手脚割鼻挖眼做成人彘……
卓夷葭的身体在被子里颤抖,她将头深深埋在枕头里,让自己发不出哭声。
屋内一阵安静。
隔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卓夷葭将头从枕头里抬起来,枕巾上一片湿润。
卓夷葭起身拿起帕巾擦着脸上的泪水和涕,手摊着帕子搭在脸上,紧紧的按着,直到无法呼吸才将帕子拿下。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