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贵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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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转头看着丫鬟琴儿说，“你就跟二夫人说，裕哥儿喜欢跟葭儿一起，我就带走的葭儿，算是陪裕哥儿。”
琴儿皱着眉，看了眼卓夷葭，又看了看大夫人高氏。只得低下头福了福，“是，奴婢这就回去给二夫人说。”老太君不怎么管事，大夫人才是当家夫人，她一个丫鬟，还能顶了大夫人嘴？
丫鬟走后，高氏回头看了眼卓夷葭，笑了笑，“不怕，有大娘在。”
卓夷葭抬头看着高氏，点了点头。“好。”
高氏摸了摸卓夷葭的头，“走吧，我们一起过去罢。”
此时二房
“大嫂当真这样说？”何氏有些不信的挑眉再次问着回来报信儿的琴儿。
“二夫人，您就是给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在您面前撒谎啊！”琴儿跪着苦着脸跟何氏回着。
“这就奇了怪了，大嫂平时都不管这些事儿的，怎么今日管起来了？还直接就出面拒了我。这可不像大嫂的作风。难道，除了昨儿去吃过饺子，那小蹄子还跟大嫂有过其他接触？”何氏回过头看着身后的老嬷嬷问着。
老嬷嬷摇摇头，“君笑院那边除了昨儿吃饺子，没有和偏院那边接触过。”
“真是奇了。”何时看着院子外，自言自语的说着。她可是派人看了她五六年，那就是一个傻愣子无疑，后来确定卓夷葭是真的是滩成不了事的烂泥，便撤了在偏院看的人。
难道是当初她们都看走眼了？
“娘，我说了吧。秋分回来我就说她不是个省油的灯，让你想法子整治她。你说是我多虑了，不过一个傻子。现在好了，大娘那边都开始护着她了。”卓夷柔坐在何时旁边，有些不满的说着。
“所以我就奇了她一个傻子是怎么攀上大房那边的？柔儿你跟她处过，你觉着她是什么样的，说给母亲听听。”何氏转头看着卓夷柔。
“能是什么样，不就是个蠢样，成天都傻着那张脸吐不出一个字儿。去逛个灯会还差点逛丢的人。为什么攀上大娘啊，那还不是二哥！”卓夷柔说着，嘴边一些嘲讽的笑。
何氏点点头，这说的和她以前看着的，倒像是没两样了。
第二十三章 要人
高氏带着卓夷葭三兄妹来到锦华院。
三房的人已经到了，坐在厅堂的左侧下方，华太君坐在厅堂上方的藤椅上，侧着身子慈祥的跟三方的说着话。
“大嫂到了。”三夫人李氏看到高氏进来，笑着站了起来。
站在李氏身旁的三房三小姐卓夷萍和五卓夷雅也跟着母亲站了起来，“大娘。”
“嗯，你们三房历来请安这些孝事儿倒是做的最好的。”高氏带着三兄妹走近锦华院的厅堂。笑着跟李氏寒暄道。
“大嫂说笑了，不过都是面子上的事。真正操心的，还是大嫂。哎，这小女娃是，二弟家老四？”李氏笑着客气的说着，忽而又看到跟在高氏身后的卓夷葭，眉眼显得有些惊讶。
高氏转身略牵起卓夷葭的手，往前走了两步，“是啊，昨儿个裕哥儿带着葭儿来君笑院吃饺子。葭儿这孩子着实可爱，我就让她今儿个一早跟我一起来给母亲请个安。一起吃个饺子。”说着牵着卓夷葭走到华太君面前，笑着问候道“我一进门就看到母亲跟三弟妹她们说笑，看着今儿身子还是一样康健呢。”
“你这孩子，平时话不多，一张嘴都是添了蜜。”华太君身子往回坐直了身子笑着。
卓夷涵和卓夷裕一一跟华太君请过安便坐到了位置上。
“我说的可是大实话。”高氏笑着转头对着卓夷葭说，“还不跟你祖母请安。”
“葭儿给祖母请安，祖母万寿。”卓夷葭低着头乖巧的给华太君福了福。
华太君看着卓夷葭慈祥的笑着，“你这丫头去年给我送的绣屏我还放在我里屋嘞。”
“祖母要是喜欢回头我给祖母再绣些花样子。”卓夷葭抬着头，看着华太君轻声说着。
华太君看着卓夷葭点点头。
“哟，大嫂跟三弟妹这早就来了呀。”门帘外的二夫人的丫鬟打起帘子边走边笑着说。“我在娘家也是个孝顺的，到了卓家有你们两个大孝儿媳啊，我就成了最懒那个。”
何氏笑着走到高氏旁边，向着堂上的华太君福了福身子，“媳妇给母亲请安了，母亲万寿。”
华太君看着何氏点点头。“回去坐着罢。”
“好。”何氏笑着忘华太君另一侧边走去准备入坐。走到一半停下，似乎才看着卓夷葭，“葭儿不是身子不好吗，怎么不好好养在房里？”对着卓夷葭说着，话却是在问高氏。
卓家太爷老爷不问内院事，也不至于苛刻哪个庶出小姐少爷。卓夷葭一直是二房的人。二房的事也就二夫人何氏一手管着。而卓家一大家子遗忘卓夷葭，有一部分正是因为何氏对外都说这四女身子太弱。不宜外出。常年养在偏院，慢慢的也就遗忘了。
“本来我也想着葭儿身子弱，这冬至大冷天的不带出来。可昨日葭儿到我那儿吃饭，发现这孩子身子倒是不弱，就是好东西见少了。连个饺子都稀奇的很。也不知道这些年是怎么养的。”高氏看着何氏，淡淡的说着，接着转头看着坐在上方望着众人的华太君，
“我想着好歹也是卓家的女子，哪能那般孤陋寡闻小家子气。所以今儿带她来跟母亲吃个饭，顺便想在母亲这儿讨个情。”
华太君看着高氏，然后看了眼卓夷葭，“老大媳妇儿想要讨什么？”
看到华太君说话，高氏转身垂手恭敬的说道，“葭儿自幼身子差，一直养在深闺。这些年下来，跟府里其他的女儿比着见闻知识都差了不是那么一点半点儿，毕竟是我卓家的女，我想着把她带到君笑院养一段日子。一是涵儿勉强算的上知书达理的女子，在她身边葭儿也能耳濡目染一些。二是涵儿看着年后就要入宫，我想把葭儿带过去好好教养，以后也好能帮下涵儿。”
“大嫂这话可有心寒弟妹的心了。这么些年怎么养的？放在偏院里安安心心的养的。若是我有苛刻，葭儿今日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何氏是个聪明人，她不会把话说的太死。也不会为着一个庶女跟大房闹翻了脸。
高氏转头看了眼何氏，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华太君。“母亲以为呢？”
华太君人老，心确跟个明镜似的。
做能扶持大小姐卓夷涵的姐妹？卓家那么多个嫡出女儿，偏偏选一个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的庶女？
不仅华太君，堂里的人都知道不过是说辞。
“毕竟是二房的女儿，你问问你二弟妹的意思呢。”华太君坐在上面，温和的说着。话里暗意很明了，她是同意的，就看二房的呢。
“既然母亲都应了，那就依着大嫂的意思罢。”何氏坐到位置上，笑着说道。老太君都同意了，问她意思不过是给她的脸面，不想偏心大房偏的太明显罢了。
华太君点点头，转头对着高氏说，“那你就先把这孩子带在身边。”然后眼光又看向卓夷葭，“你也是个有福气的娃，跟在你大娘身边，就好好学，不要辜负了她一番心意。”
“葭儿知道了。”卓夷葭抬起一直低着的头，语气很轻，却抵不过的一丝冰冷。
华太君看着，没有说其他。
屋外麻雀叽叽喳喳，清晨的朝露还站在树叶花瓣上，虽已入冬，天上还是淡蓝的，没有冬日常见的阴霾。
“既然人都齐了，那就上饺子罢。”华太君往后靠了靠，对着一旁的曹嬷嬷吩咐道。
“是。”曹嬷嬷点点头。垂手出去吩咐厨子上饭了。
堂下的人虽然多，却也不杂乱。各自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或闲谈，或聆听。卓夷葭和卓夷涵一起坐在高氏的手旁。对面的坐着的何氏似乎不做他想一般转头跟旁边的温姨娘谈笑着说话。
卓夷韵坐在温姨娘手下，时不时看向卓夷葭。她刚刚和母亲一起进来的，当然也就看到了大娘要人的那一幕。
卓夷韵脾气嚣张，华华太君面前还是很收敛的。
不过她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大娘要一个半傻的人去跟大姐一起。大姐那么好。让她扶持大姐可不就是拖后腿嘛。
第二十四章 冬日寒风
一大家子吃饭自然慢了一些，吃完出去的时候日头已经高了。三房的人先后出了来。
花叶上的朝露已经被日头晒干了。虽然是已经入冬，但今儿却能看到丝丝暖阳。
“今儿老太爷倒是作美。”高氏走在前面低声说了一句。
“母亲，那以后四妹就跟着我们一起生活了吗？”卓夷裕快步上前，有些激动的问着。
太好了，以后他想找四妹玩儿也不用大老远跑到偏院去了。
红姗走在卓夷葭后面，也暗自抬头看了看走在前方的大太太。
高氏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笑着回头看了一眼卓夷裕。
“葭儿你可以回偏院着手收拾了。过两日寻着个日子来君笑院罢。”高氏回头看着前面的路，笑语盈盈，“我们也给你选间舒适的屋子打理出来。”
“嗯。”卓夷葭跟在后面轻声说着，没有情绪却也比一般的柔和。
下午的时候，阳光被云层遮住了些，冬月的风开始呼啸，冬日该有的严寒席卷了大宅小院，大多人都在自己的屋里，烤着暖炉。君笑院练武的场子里却还是站着一些练武的人。
君笑院的武场是卓家护卫平时练武的地方，昨日是冬至的原因，除了值班的护卫，其他的护卫放了假，有家的回家跟家人吃饺子，没家的就休息。
“你就这些东西？”卓夷裕站起来，向前探着身子，指着前面不大不小的髹漆红木箱对着卓夷葭说着。
卓夷葭点点头。
她自己在偏远能有什么东西可以带呢？不过几件衣服几把常练的剑。
“不过这些都是我的。”卓夷葭顿了顿，“我还要在偏院呆几日，整理一下我姨娘的物什。然后再搬过来。”
卓夷裕看着箱子，“怪不得上午回去这会儿就能收拾了，才这么点儿东西。”
说着回身坐回凳子上。
高氏看着那箱子点点头，“那就再在偏院呆几日吧。”
云姨娘的东西有什么好收拾的呢，大概是住的时间久了，现在离开有些不舍。
“妹妹也喜欢弹琴吗？”坐在高氏旁边的卓夷涵看了看放在箱子上的琴。
衣服用品物什就那么点，却还带着一个掉了漆面有些破败的琴。
卓夷葭伸手抚了抚琴声，“算是吧。这是在姨娘的屋子里拿的。姨娘留的东西不多，我也喜欢抚琴，就当是个念想也好。”
“大姐，你可不知，四妹是个琴中好手呢！我看着琴艺比你不差。”卓夷裕听着几人说话，突然冒出了一句。
卓夷涵只是笑笑点点头，没有说话。
“哦？当真这么好。涵儿的琴艺可还是不错呢。”高氏听到卓夷裕的话，笑着问道。
卓夷涵是她女儿，卓夷葭在她眼里却也只是个小孩子，没有外人说话也就不忌讳。说着自家女儿的好也不觉得窘迫。这是事实。
“二哥说的夸张了。我才练了多久的琴，怎么能跟大姐比。”卓夷葭轻声回着。
高氏点点头，“也是，你大姐练琴的年头比你还大。也算是聪慧用心的。”
卓夷涵二岁识琴，三岁抚琴。算起来的确是练琴的年头都比卓夷葭岁数大。高氏这么说这不觉得有什么。
君笑院外的天渐渐昏暗了下来。卓夷葭看着外面，起身。
“大娘，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偏院。过两日收拾好了就过来。”
高氏点点头，“去吧。”
卓夷葭对着高氏施了一个礼，退出了厅堂。
随着越来越暗的天，风也越来越大。屋内的暖炉考的整个房间都是暖洋洋的。君笑院的场地上还有人在练场子。卓夷葭出厅堂开门的瞬间窗外的风贯了进来，卓夷裕坐的里门近，迎着有些寒冷的风，不竟打了一个寒颤。
守门的妇人见二公子的抱紧了手急忙上前关上了刚刚打开的门。
“把门开些缝子，这一到冬日闷的很，吹些风还能缓口气。”高氏看着坐在暖炉旁搓着手的卓夷裕，“外面的汉子顶着风都还在练武，你烤着暖炉还受不得一点儿风。”
“母亲，我这不是冷吗。我身子哪能跟这些糙汉比。”卓夷裕不满的看了一眼丫鬟刚开的一条缝。
高氏有些责怪的瞥了一眼卓夷裕，起身走到窗户旁，打开了窗户，看着窗外练武的声响，刚好看到还没走出君笑院的卓夷葭的背影，身上的衣服还是下午的一些单***没有穿上风衣。显得单薄娇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