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甚是心累-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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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推了推方睿,恼怒道:“这人多眼杂,还是在外边,你别太过分。”
可谁知道方睿丝毫没有把这话听进去,还蹭了蹭沈玉的颈窝,呼出来的热气洒在沈玉的耳朵还有脖子上面,嗓音厚重的道:“阿玉,你好香。”
沈玉怕被发现,也不敢太大动作推开方睿,只是这热气落在自己敏。感的耳廓上,痒痒的,想要使些暗劲把两人如此亲密的动作推开,只是下一刻方睿的动作,让沈玉瞬间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
方睿竟然猝不及防的就把她的耳垂——含。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有人该说我卡得**了,没办法,我短小……
☆、第70章 心中有意
沈玉一下僵住了; 方睿更加过分,唇舌描绘着耳坠圆润的形状,沈玉呼吸都像是要停止了一样。
回过神来; 脸上的肤色瞬间爆红,“松口……”
声音一出口; 却是女儿家娇柔的嗓音,连沈玉自己都被这嗓音吓了一跳。
虽然嗓音娇柔了些; 可成果还是有的,方睿当真的松了口,在沈玉终于能呼吸的时候; 方睿松口竟然是为了转移阵地,低喃了一句:“阿玉,你好软。”话落,又是一口咬住了沈玉的脖子。
在昏暗; 没有光线中,沈玉看不到方睿脸上几乎都是情迷之色。
沈玉惊得正准备推开方睿; 却听到了帐篷前传来说话声。
“你看欧阳轩那得意的脸; 啧,不就是会打猎么; 还真当自己一步登天了。”
听到了外面说话的声音; 那推着方睿肩膀的手,瞬间抬了起来,握成了拳,自己咬住了自己的手; 像是要控制住自己被方睿逼得一下没了理性。
她和方睿的事情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沈玉不敢轻举妄动,但身前的这个人就更加的得寸进尺。
松口之后,还伸出舌尖描绘了一遍沈玉素白圆润的耳垂。
那薄唇喷出的热气,像是要把沈玉的耳垂更是像被火烧一样。
“二公子莫气,他不就是一个正七品的评事,能不能升还说不定呢,再说了,他就是先有了官位又怎么样,以后这候府世子之位,还不是二公子你的。”狗腿子的话,向来只捡自己主子喜欢听的来说。
只有一个帐篷相隔,稍有动静,外边的人就会好奇的走进来,等他们发现了,总不能杀人灭口吧,一喊,什么人都来了。
在这种异常紧张的情况下,反而让方睿受到刺激一样,从沈玉的耳垂一路细细的吸允到了脖子的地方,大抵是衣领较高,方睿到了衣领处就停在了动作。
如被火烧一样的沈玉终于能松一口气了,整个脑袋都想是被浆糊给糊住了,只记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被人发现和方睿在这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沈玉浑身发烫,方睿却从白皙的脖子离开,再回到了沈玉的耳边,贴着沈玉的耳廓,声音虽低,却很是沙哑:“害怕吗?”
沈玉的呼吸一下有些重,她怎么能不害怕,可说不清楚,在害怕的时候,却有觉得有一丝刺激,沈玉觉得自己和方睿待久了,也学坏了。
方睿直起了腰,突的一提沈玉的要,低着头,与沈玉的鼻子相踫,沈玉看不到方睿的眼神,却感觉到他呼出来的气息非常的灼热,气势也带着压迫性的。
握住沈玉腰间的手,即使是隔着衣服,她也觉得这手如同火球一般。
“告诉朕 ,你对朕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方睿沙哑的声音中还带着醉意。
方睿不是千杯不醉,方才喝了整一坛子的酒,酒还是最烈的烧刀子,就是铁打的汉子也会被这烈酒给醉倒,别说是还差那么点就成为病秧子的方睿,所以隔了这么一会,方睿的酒劲也就上来了,本来没有喝醉酒的时候已经够放浪不羁了,喝醉了酒之后,那还得了。
帐篷外的人还在说着话,沈玉紧紧的抿着唇,对于方睿的问题,完全是装做听不见。
方睿等了一小会之后,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在这火光照不到的地方,方睿确实能看得见沈玉精致的五官,像是覆上了一层雾气一样,双眉秀气,鼻子小巧,粉色的双唇微吐着气,这样的沈玉在方睿的眼里,就像是罂。粟一样,既危险,却有让人碰过之后,欲。罢不能。
咽了咽口水,喉结滑动,呼吸也重了许多。
“回答朕,要是不回答,朕就让别人都发现我们俩的奸。情,让你有一百张嘴巴都解释不清楚。”
沈玉原本还多多少少有些估计方睿是皇上的身份,但一回回方睿都把自己作为皇上该有的那种气度在她的面前消磨殆尽,现在就算是拿出皇帝的身份来压她,她也不说!
方睿的眼神微眯,迭出危险的气息:“当真不回答朕?”
沈玉把脸转向了一侧,避而不答。
“二公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现在这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哼,面上功夫,就让他先高兴几天。”
听到帐篷另外一面的人要说要走了,沈玉更是不会说了。
方睿似乎是看穿了沈玉的想法,握紧了沈玉的腰,另一只放到了帐篷后的木栏上,再压着嗓子问:“最后一次问你。”
沈玉赌方睿现在还不会太早暴露,可她却估算少了,现在的方睿还有酒劲这一茬。
一息之后,手颇为的用力,“啪”的一声响了,沈玉眼中出现错愕。
他竟还真敢!
“二公子,你有没有听到帐篷后有什么声音?”原本正打算要走的两人,听到了帐篷后的声音,都顿住了脚步。
欧阳二公子道:“似乎也听到,你去看看。”
沈玉抓着方睿的手臂,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上,知道方睿还是有办法躲开的,牙一咬,声细如蚊的道:“有意。”
方睿薄唇微微的翘了起来,正要揽着沈玉的腰从身后的围栏跳出去。
可恰巧这时外边传来方湛的声音:“你们在这干嘛?”
下人脚步顿时停住,转回了身。
“湛王殿下。”
两人行了礼,欧阳二公子寻了个借口道:“喝多了几杯,出来醒醒酒。”
方湛打了个酒嗝,板起了脸:“才喝几杯就出来醒酒,这酒量还是不是个爷们?!快,回去继续喝!”
欧阳公子闻言,笑道:“这就回去。”
见了方湛,两人都没有再在意帐篷后的声音,都回到了营中央去。
方湛视线落在帐篷看不见的转角处,勾了勾嘴角,也转身走向篝火宴上,只是自喃自语道:“今晚的月色还真是好。”
方睿听到了方湛的话,抬头看了眼刚被乌云遮掩的月亮,顿时明白方湛这话是用来嘲讽他的。
他的这个皇弟,似乎真的已经变了。
外面终于没有了动静,沈玉才觉得像是活了过来一样,推了推方睿的手,恼怒道:“这总得放手了吧?”
方睿吐出了一个“好”。
沈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替刚才的自己狡辩道:“方才我说的有意,你别……”
话还未说完,“别”字一下子被淹没在了唇齿之间,自个的唇瞬间被狠狠的嵌住……
沈玉:……
她明白了一个道理,那便是这世界上最不能相信两种人,一种是丧尽天良的人,另外就是像方睿这种,一个字的话更是不能相信。
沈玉开始的时候,拍着方睿,让他放开自己,但心中有意,意到浓时,亲密些,也只是虚张声势的反抗几下。
秋风正高,可这地方刚刚还燃起了一挫小热浪。
方睿唇舌长驱直入,霸气得不让沈玉有些许的反抗,却在半响之后,猝不及防的,方睿像是没有了意识一样,瞬间整个人倒在沈玉的沈玉的身上。
沈玉徒然一惊的喊道:“方睿?!”
从方睿离席之后,容泰就一直关注着自家的陛下,毕竟陛下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宜多喝酒,今晚喝了那么多的酒,他也放心不下,看见自家陛下把沈玉拉到了黑灯瞎火的地方,容泰觉得更不能走开了,便躲到远一点的地方给他们把风。
方才欧阳家的那公子主仆过来的时候他就倒抽了一口气,辛亏还是湛王出现得及时,外面的人走了之后,容泰想这人应该也要出来了,可左等右等都没有看到人出来,顿时怀疑是不是已经不在帐篷后了,迟疑观望了半响,还是走近帐篷,打算去查看一番。
才刚走到原本欧阳二公子站过的地方,就听见沈玉的一声惊呼声,容泰脚步不再迟疑。
一息之间走到了帐篷后。
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看不到脸,沈玉戒备的道:“谁?”
“沈大人,是我,陛下怎么了?!”
听到是容泰,沈玉这戒备才松了,急道:“陛下昏过去了!”
容泰走到前侧,把方睿的重量挪到自己的身上,临危不乱道:“沈大人,切莫声张,只当是陛下不胜酒力,醉倒了,相信个中原因,沈大人你也明白。”
沈玉道:“我明白,快些把陛下扶回帐中,看看怎么回事!”
两人特意的避开了热闹的人群,绕了道,虽还是有碰上巡逻的士兵,两人装出把醉酒的陛下扶回帐中的假象。
回到方睿的营帐前,沈玉心底焦急,却面色不变的对守在帐门外的侍卫吩咐道:“陛下喝醉了,下去准备解酒汤。”
吩咐侍卫之后,沈玉进了营帐,走到了屏风后,看着容泰刚把方睿扶到了床上,随后抬起方睿的手开始搭脉,半响之后,只见容泰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沈玉的视线落在方睿的颇为痛苦的脸上,都想把人叫醒,狠狠的训斥一顿,明明都到这地步了,方才还硬撑这,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都督,陛下怎么样了?”
容泰升为东厂的都督之后,旁人都称之为都督。
容泰松开了手,叹息了一口气,转头抬眼看向沈玉,语气肯定:“看来,陛下也把身上中毒的事情告诉沈大人你了。”
沈玉点了一下头,再重复的问了一遍:“陛下这次严不严重?”
“陛下只是被水潭中的寒气伤及了,再加上饮酒过量,一时毒发而已,现在没有什么大碍,但若是这几个月再找不到药引的话,就很难说。”
容泰这语气极为的沉重,越听,沈玉的脸上的紧张之意就越重。
默了半响,沈玉问:“这要用到的药引是什么?”
“天山的雪蟾蜍。”
“能解百毒的雪蟾蜍?”这慢心锁到底是多厉害的毒,竟然要用到雪蟾蜍?
“江湖上都传雪蟾蜍能解百毒,其实也没有这么神奇,只不过是真的有解毒的成效,只可惜找了两个多月,还是没有找到关于雪蟾蜍的消息。”
沈玉沉思半响,随即道:“我以往在江湖中也认识一些人,他们或许有人知道雪蟾蜍的下落,明日一早我就去找这些人,陛下这边劳烦都督说一声了。”
“沈大人,此事还是三思,陛下不会同意的。”
沈玉看了眼躺在榻上,双眼紧闭的方睿:“所以才要先斩后奏。”
沈玉已经决意如此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上的是假车,真的车还在站,还没到点发╭(′▽‘)╭(′▽‘)╯
☆、第71章 千机楼主
翌日; 天还尚未亮,沈玉便骑着马,准备出营; 到了营门前,却被守营的士兵拦了下来;
“何人要出营?!”守卫高喝了一声,随之举着火把靠近; 待看清楚是陛下身前的红人后,态度立即转变。
“原来是沈大人呀,这天色尚早; 不知道沈大人这要去哪?”
沈玉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守卫,语气疏离:“出去自然有事。”
守卫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沈大人现在还未到卯时三刻,除非有陛下的令牌; 不然不能放沈大人你出去。”
守卫话落之后,沈玉从怀中拿出了令牌; 挂在了手中; 对着守卫道:“现在可以出去了?”
昨夜容泰与她说了慢心锁的事情,随之出去和其他人交代一声; 说陛下不胜酒力先会帐中休息了; 沈玉就是趁着这空隙,从方睿的身上顺走了令牌,因为沈玉知道,容泰是不可能私自给她令牌的; 再者等天亮之后,方睿也该醒过来了,他醒来之后,也定然不会让她一人前去调查雪蟾蜍的下落,而会和她讨价还价,说去可以,但一定要他伴在她的左右。
可现在正是秋猎,他是万万不得离开的。
昨夜听了容泰的话之后,沈玉回到自己的帐中,整晚都辗转反侧难眠,整整一个晚上睁着一双大眼,脑子里边都是在想方睿的事情。
“既然沈大人有陛下的令牌,自然可以出去了。”守卫转身对两旁的守卫道:“打开大门,让沈大人出去。”
大营的门一被拉开,沈玉刻不容缓的挥起马鞭策马出了营。
沈玉昨晚想了一整晚,实在是说服不了自己,说服不了自己对方睿是没有半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