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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永相辞-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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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辞眼睛一亮,简直对张奚是刮目相看,鼓掌拍绝,“张奚你真是个大好人。”
  她话才说完,一直默默无语的上官青潋终于表态,头却还是没有抬看着桌上的案卷,“张老板,我亦愿托与你三百两,还望你能换做粮食保障他们的温饱。”
  两个一出都是大手笔,顾辞这些年名下的产业也存了些闲钱,立刻也拍手道,“我非阔绰之人,就拿两百两为他们添衣。”
  上官青潋这时抬起头对她微笑了一下,她亦含笑回应,张奚被忽略很是不快,嚷道,“我明明出的钱最多,上官你怎么不对我笑一个?”
  上官青潋温和的笑着把话说回去,“张老板也看了笑了不是?”
  张奚冲他撇撇嘴,“得了,我尽讨不到好,还有事就先走一步,老街那事我这两天就着手准备。”
  顾辞起身送他,上官青潋虽未出来,也礼貌性的站起身,等顾辞将张奚送走,上官青潋拿眼睛揣测的看着她。
  她坦荡荡一笑,“我和张奚清清白白,你就不用多想了。”
  上官青潋这才笑着又去看卷宗。
  顾澈今天回了辞院,顾辞一进辞院就看着站在天井上的几日没见的白色身影,立马就露出一个笑容来,“阿澈。”
  顾澈回过头来看她,脸上都是笑意,顾辞走进了才闻到他身上还有未去的草药味,清清淡淡的,很是好闻。
  “公子,许久不见。”顾澈眉目带笑,不知为何,短短半月,他整个人气质似沉淀了一般,许是终日于草药中,便也融为一体了。
  顾辞笑了笑,他们确实是从未分别半月,顾澈所说不见不无道理,“在明叔那儿学得如何?”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大厅坐下。
  “师傅教了我许多东西,”顾澈坐定,望着顾辞,“我特地向师傅询问了头疼症所治之法,已经写到药引交给青青,以后公子再犯头疼,便让青青去抓了药来熬。”
  顾辞心里一片暖意,她多是喝醉酒才会犯头疼,但这两年次数已经减少,没想到顾澈还记得,“我已经少喝酒了,你莫不是还要念叨此事。”
  “公子身体要紧,我就是做了老妈子也得时刻上心。”顾澈打趣儿道。
  今儿个的晚膳很是丰盛,几人兴致高涨,为顾辞又破一案,也为顾澈能有所学,待吃饱饭足,顾辞将顾澈叫到了自己房间。
  她打开柜子,取出一个木质小盒,笑着递给顾澈,“打开看看。”
  顾澈不明所以,才打开盒子,那双杏目慢慢睁大,不敢置信的望着顾辞,“公子,这是?”
  “你记性不好了吗?”顾辞忍俊不禁,“你是我的人的证明,不会不认得吧。”
  顾澈抓着盒子的手隐隐颤抖。
  “顾澈,这么多年,我很感谢你在我身边。”顾辞微笑着,真心实意的说,“你陪我经历了很多事情,看着我一步步走到今天,我很庆幸我这一段路能有你,我这个人说来自私,总觉得有个人在身边很安心,但我不能妨碍了你,你有自己的人生要走,把你托给明叔,也是希望能以后有自己的天地,我早想过了,在你弱冠的时候要还你自由之身,但现在看来,不用等到那一天了,顾澈,你现在自由了。”
  顾澈整个人都在抖了,眼眶微红。
  顾辞知道他为何激动,笑道,“我可记得当初你被迫跟着我可是恨透我了,这么多年下来,可还不甘心。”
  顾澈哽咽着,“能跟着公子,是我三生有幸。”
  顾辞哭笑不得,“那你可抬举我了。”
  她话落,顾澈却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她惊了下没有推开,像安慰孩子一般抚慰他的背。
  顾澈声音都带了哭腔,听得她心尖一颤。
  “阿澈,永远是公子的人。”
  顾辞搂紧他,她看着他从一个高傲的少年郎成长到如今温和的男子,心里感触良多,这一生,她能遇见顾澈,也是她的福气了。
  从今往后,顾澈不再是她的了,她有点不舍却也衷心愉悦,终究,少年长大,要展翅而飞。
作者有话要说:  我突然发觉我好像好久没有放我家小顾澈出来了。。。。我还是爱他的。

☆、顾辞有意近孙奇

  张奚财大气粗又是重诺之人,前两天才说要安顿老街的老弱妇孺,现在就将老街的人先行安顿在一处老宅子里,然后着手修葺善堂。
  上官青潋和顾辞说要捐的款目也很快送到张府去,没多久这事情就传遍了鹿都,顾辞现今出门不坐马车都能收获百姓硬塞给他的蔬菜果类,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名声能在鹿都更上一层楼,自是她乐见的。
  七月初的时候,顾辞去了躺七水斋。
  一到七水斋侍者自然是殷勤的招呼前招呼后,不仅仅因为她的身份,更多的还是对其的敬爱之感。
  顾辞终于才觉得,自己已然褪去了往常人们印象里的纨绔形象,心里暗自高兴的同时却也有些感慨,这付出的代价还真是有些大了。
  到了厢房,上好菜,顾辞随口问了一句,“唉,我听说孙大人今天在此设宴?”
  “孙大人?”侍者拍了拍头,“是啊,孙副使包了大厅两张大桌,酉时便会到了。”
  顾辞不再问,让侍者下去了。
  酉时,顾辞抿了口茶,还有小半个时辰,时间刚刚好,她走到窗边开窗透气,挂一抹笑。
  七水斋是她名下产业,她要知道什么人过来最是容易,孙奇前两天就订了大厅的消息自然是要传到耳里的,本来她还烦恼若孙奇订了厢房她要找个什么借口过去,可孙奇是习武之人,没有那么多讲究,倒是让她省了些心思。
  孙奇的守城一职半路被冯洪拦去,本该是正四品官沦落到从六品的城副使,两家本就不交好,他怎能不怀恨在心,顾辞莫名的有点期待了。
  东郡山回来,她就在心里暗自发誓过要替有一面之缘的玉儿报仇,再加之冯洪一职紧要,他这个人,不得不除。
  顾辞默默握紧了手心,此举只成而不能败。
  酉时一过,顾辞果然见七水斋门口多了十几个护城军打扮的人,首当其冲是一个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的穿着便服的年轻男子,模样生得倒是周正,身材高挑健硕,一见便知是习武之人,是孙奇。
  顾辞折回去拿了酒壶,咬咬牙饮了一大半,又将剩下的酒倒一些在手心往自己身上颇,顷刻,她浑身酒气冲天,若是有人靠近她,定会以为她浸在酒坛子里。
  这酒后劲不大,但顾辞在厢房里坐了一会还是觉得眩晕感袭来,许久没有饮酒令她有些承受不住。
  又过了小半刻,她才推开厢房的门走了出去,步履绵软,摇摇晃晃,侍者一见立马上去扶她,她露出一个如痴如醉的笑容摆摆手,示意她自己走。
  她半醉着扶着楼梯下去,便见大厅东面正酒肉酣畅,一群大老爷们大笑着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人人脸上都有些红晕了。
  顾辞往孙奇的方向看去,他亦喝得脸上微红,和手下开着玩笑,还算清醒。
  顾辞揪住一个侍者,拿过他手中的酒壶,给些碎银打发走了,她三步走一步倒,东倒西歪的走姿已经有很多人看着她,她也浑然不在意,状似朦胧的往孙奇一桌走去。
  孙奇压根没有注意她是谁,还和手下喝着酒,顾辞眼一眯,脚步虚浮的往他身上倒去,酒壶的酒很是恰巧的洒出来,正正浇在孙奇身上。
  孙奇嚯的一下站起来,他的手下也纷纷起身,顾辞还半坐在地上,有只大手揪住她的衣领,她眼里暗光一闪,伸出手打掉,嚷嚷着,“你做什么?”
  “哪里来的酒鬼,你把酒全洒到我家大人身上了,还不磕头求饶。”一个粗矿的嗓音大喊着。
  当兵的自然是不懂什么礼数,顾辞有意激起他们的怒火,半垂着脸不让他们看见自己,轻轻笑了笑,“让我给你们磕头,你们也配?”
  这句话可彻底惹怒这些城兵了,一个沉不住气的上来狠狠推了她一把,手劲之大让顾辞往后栽去恰巧腰间撞到一个桌角,她疼得直打抽,见她想要的已经到了,抬起一双薄怒的眼瞪着十几个人,咬牙说,“你们看清我是谁?”
  众人只见一张雌雄莫辩极为俊逸的脸落在他们眼里,面色泛着桃红有种酣醉之美,眉心微皱,一双眼却带着他们少见的锐利盯着他们,他们看了好一会都没有反应过来。
  顾辞名声在外,但见过她的人并不多,这些城兵不认识她并不意外,可孙奇不可能不认识,他方才没有阻止手下出手是因为不知道她的身份,现在一看那张脸面色微惊,连忙喝住还想出口大骂的手下。
  顾辞心里一落,总算把她认出来了,她还以为得自告身份才能罢休,她扶着腰,咬着牙,暗自把那推她的城兵在心里骂了好几遍。
  “顾少郎?”孙奇试探性的喊了一声,连忙上前将她扶住。
  顾辞佯装惊讶道,“孙副使?”
  那模样做了十足十,孙奇有些受宠若惊,将顾辞扶着站好,“顾少郎莫怪,是下官没有官好手下,让大人受惊了。”
  顾辞伸手揉了揉眉心,好像有些懊恼,“不不不,本是我又错在先。”
  孙奇笑了笑,对着手下喝道,“还不参加顾少郎。”
  顾少郎现在名号在外是响当当,哪有人不认识啊,一行人刷刷刷的抱歉,“顾少郎。”
  顾辞摆摆手,晃了晃脑袋。
  “顾少郎喝多了?”孙奇扶着她去坐下。
  顾辞也不推脱,有模有样的揉着腰,“是啊,最近邢部事情太多了,想出来轻松轻松,没想到,哎呀,真是闹笑话了。”
  孙奇笑道,“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
  孙奇官阶比顾辞低了不过一品,但顾辞最近名声大噪,升职也是早晚之事了,人人赶不得巴结。
  顾辞落下一个笑容,想起身又好像醉态而坐,孙奇连忙扶着她,顾辞摆摆手,“醉得厉害,让孙大人笑话了。”
  孙奇将她扶起身,“哪里的话,大人的马车可在外,让下官扶大人出去。”
  顾辞一拍脑袋,“我让马夫去办点事,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还劳烦孙大人扶我出去,我租辆马车。”
  顾辞信口胡诌,她压根就没有带马车来,为的就是能够接近孙奇。
  果不其然,孙奇殷勤道,“何必这样麻烦,下官家的马车就在外等着,如若大人不嫌弃,就让下官的马车送大人回去。”
  顾辞为难道,“那你一会如何回去?”
  孙奇拍拍胸脯,“前边就是护城军的马厩处,下官骑马回去便可。”
  顾辞就不再推脱,和孙奇道了几声谢,由他扶着出了七水斋。
  上了马车,顾辞招手道,“多想孙大人,改有时间再约出来饮酒。”
  孙奇连连说是。
  顾辞挑开车帘,笑容慢慢褪了下来,方才心力都在应付孙奇上的,脑袋胀痛的感觉便不太明显,如今一坐定,头疼得不行,还真是太久没有沾酒了。
  顾辞说了个地址,便半倚着软垫闭上眼,想顾澈前两天才给他的药引派上用场了,意识渐渐涣散。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啊,昨天手指痛就没有更新~

☆、前去姑苏日程改

  顾辞腰间被撞了好大一块淤青,随便一碰都疼得她直抽抽,她和上官青潋说这事的时候,气得牙痒痒,上官青潋竟然说可以用内力催动帮她治疗,话是这么说,但两人就免不了接触,顾辞还是拒绝了。
  这事说完的第二天上官青潋就带了药膏给她,那药膏还挺见效,顾辞揉了两天淤青就去了一点半。
  两个人已然混熟,默契又十足,什么事都往一块说,说得最多的,无非是这局势。
  “戚后昨夜给我传了道密函,想要我从你身上窃取皇上手中拥有的兵力。”顾辞说起这事,面色微郁,“皇上如今势力比之戚后究竟如何?”
  若非姜家兵力再手,陈国局势必定大乱,按照如今看来,两方权力均衡是最为妥善的局面,怕是怕,随着祁楚暗中积蓄力量,戚后要坐不住了。
  上官青潋默了一会,确认四处无人,“有一事我要与你商讨。”
  顾辞看着他。
  上官青潋很是严肃,“我们恐怕等不到年后再前晚姑苏了。”
  “为何?”
  “前些日子我进宫觐见,密探来报,戚后与齐国君主近日暗中来信,密探截取一封,字里行间戚后有求助之意。”
  当今四国,陈国为首,齐国次之,若齐皇真有意协助戚后夺得皇位,局面将不可控。
  顾辞紧紧皱着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九月初,齐国使者会前往陈国,路经姑苏,戚后势必会派人接应讨。”上官青潋目光一寒,“我们必须赶在戚后面前截住使者,不能让他们伺机商讨。”
  “皇上的意思是?”
  “一国以利当前,戚后能给齐国的好处自是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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