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哪里跑-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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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柔儿你别忘了,早在巫山县时,你我便神交过。那时你的清白便给了我,我的清白也给了你。你我早就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彼此。”
“所以,没关系的,你道士哥哥不会尽管在心上。”
听到“清白”“第一次”这两个词,柔儿蓦地抬起头,她看着小道士,奇怪地问:“道士哥哥,你在说什么?”
话未落,她便明白了过来。当下,柔儿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使劲地张牙舞爪:“道士哥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清白’‘第一次’,你,你该不会是以为,奴奴被那个贼人给占了身子,夺了童贞?”
小道士目瞪口呆看着柔儿,难道不是吗?不是的话,你表现的那般激动干嘛?
柔儿这一气啊,气得大哭,她跺脚哭道:“才不是嘞,才不是。那天晚上奴奴赶到的正正及时,那贼子刚想做坏事时,奴奴恰恰赶到,当时就扑了过去,就是狠狠地一爪。然后奴奴追着那贼子,追了一个晚上,不停地抓抓抓。虽然奴奴本事低微,没能抓死那贼子,可也差点吓死他。”
“奴奴是好好的,那贼子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奴奴。”
小道士继续目瞪口呆地看着柔儿,我去啊,既然你屁事都没有,你表现的那么激动干嘛?
被心爱的道士哥哥误会了,这个误会可真真了不得啊,会生生地要了自己的小命。情急之下,柔儿都顾不得哭了,急急地说道:“我母亲大人说,女孩儿家家,在外人面前必不能露出自己的真容,必不能让陌生男子挨到自己的身子。女子的身子只能自己的夫君碰,别的男子沾上一点,便是脏了身子。所以奴奴才,才会这般伤心。”
小道士更是目瞪口呆,啊,怎地要求如此严苛,看一眼都不行?挨着一点就要寻死?这个,这富贵人家的想法,真真的,无法理解啊!
看小道士不吭声,柔儿却是误会了,她哭道:“奴奴就知道,奴奴脏了,道士哥哥定会不喜欢的。奴奴再不敢厚颜留下,这就四处飘泊,浪迹天涯。道士哥哥,你我就此永别!”
看柔儿大哭着就要离去,小道士急急叫道:“柔儿且慢,道士哥哥可指天为誓,必不会嫌弃柔儿。”
这话,让柔儿止住了身子,她回转身,哽咽着问:“道士哥哥,真的吗?”
小道士柔声说道:“在道士哥哥心中,柔儿永远都是那么的天真可爱、冰清玉洁。在道士哥哥心中,柔儿永远都是那个,在花丛中起舞的仙子!”
这话,说得一旁的许若雪大是感动:好个夫君,竟如此宽容、大度,真真是;天底下最伟岸的男子 。我许若雪得此良人,三生有幸!
小道士继续说道:“再说,这事实实在在没什么关系,天下的女子,谁不曾遇到过这等事?”
这话,却让许若雪大皱眉头:夫君为了安慰那女人,说得实在太过了。什么叫,天下的女子,谁不曾遇到过这等事。哼,我许若雪就没有遇过。想欺辱我的男人,尽在我的云淡风轻之下,再也做不成男人。
小道士还在劝道:“柔儿,对这种事,你道士哥哥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别说只此一遭,哪怕就算天天遇上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这,夫君,你过分了啊!就算是安慰人,也真真太过分了!难道绿帽子戴了一顶你还嫌不够,非要天天戴、夜夜戴。我去,你是要当绿草原上的霸主吗?
小道士继续劝道:“柔儿啊,你实在是太放不开了,这样不好,大不好。以后道士哥哥亲自带你多多体验下,慢慢的,你就会习惯了!”
这,这,天下间,竟还有如此变态、如此恶心的男人?
不,这还算男人吗?
可这人,竟还是自己的夫君!
许若雪狂怒,怒极之下,她想都不想,直接飞起一脚,就将那还在滔滔不绝的小道士,狠狠地踢飞了出去。
小道士在那苦口婆心,却不提防身上猛地一疼,还完全没反应过来,更腾云驾雾般,狠狠地飞了出去。
这一下,全身剧痛,他痛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叫第二声,便见一只拳头在眼中迅速变大。
这一拳后,小道士才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用尽全力吼道:“若雪,你疯了!”
一脚一拳之后,许若雪心中的怒火便去了大半。此时看到抬起头的小道士,鼻血长流,脸上青肿一片,形貌极是凄惨,心里便是一软。可想到他刚说得那混帐话,她火又上来了,直指着小道士骂道:“你个混帐玩意儿,竟如此不是东西。我许若雪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嫁给你这个肮脏货。”
“哼,若不是看在往日情分上,我非得一剑杀了你。从今日起,你我一刀两断,我自回青城,与你从此再不相关!”
小道士被这番痛骂,骂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在他脑子灵活,将前事后事一想后,就明白了过来。
这一明白过来,小道士那叫一个气,气得直欲爆炸。他抖着身子,哆嗦着手,颤着嗓子说道:“你……你……”
“你”了几下后,他只觉喉咙一痒,一口鲜血猛地吐了出来。
见他气到生生吐血,一种不祥的预感就袭上了许若雪的心头:我去,该不会是我误会了什么?
这口鲜血一吐,小道士只觉得胸膛处好受了很多,终于能开口说话。他说道:“你,你竟如此想,你,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你又听不到柔儿说的话,你怎知她说了什么?”
许若雪头就是一晕,是哦,我怎么就忘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那女鬼说了什么。
难道,真误会了?
正文 225 脱了裤子打屁屁
这一番变故实在太过突然,柔儿直接看傻了,直到此时,她才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后,看到道士哥哥的那副惨样,柔儿气得要疯了。她啊啊叫着扑了过来,劈头盖脸地扬手抓去。
许若雪有血海剑护着,柔儿自然伤她不到。可受到这疯狂的攻击后,许若雪眼前就是一黑:
确定了,真误会了!
完了,死了,惨了,无缘无故地,生生地将夫君给打成这样。
这下怎么办?
小道士气得跳了起来,骂道:“你个恶婆娘,你个,你个……”
他毕竟不会骂人,“你个”了几下后,一跺脚,怒道:“柔儿根本屁事都没有。她只是被陌生男子看到了自己的脸,就觉得清白受到了玷污,就很生气。你屁都不知道你就打我,你……”
许若雪直欲吐血:我去啊,不就是被看了一下脸,这算什么?为了这等破事搞出这般大的动静?青城剑派七百多男人,谁不曾见过我?若我也这样,早十几年前就该死个十几遍。
完了,死了,惨了,这下真真误会了,生生地将夫君给打成了这样。
怎么办?
许若雪彻底地慌了、乱了、急了!
她正不知所措,却见小道士哆嗦着手指着她,喝道:“好!你不是要和我一刀两断吗?好,很好,你自回你的青城,我也离你远远远的,你我从此再不相关!”
一听这话,许若雪彻底地呆了、愣了、傻了!
柔儿在旁气呼呼地说道:“道士哥哥说得极是!天下哪有女子,敢无缘无故地将自己的夫君给打成这样,这还有没有天道伦常、天理王法?哼,道士哥哥这就休了她,奴奴以后定好好地伺候道士哥哥!”
小道士此时真真怒发冲冠,说完后转身就走。才走了两步,就听身后许若雪凄声叫道:“夫君!”
这声痛叫,直欲杜鹃啼血,催人泪下!
小道士听得心中一软,停步一顿后,他一咬牙,继续坚定地往前走去。
许若雪知他性子,哪敢让他真个离去,当下一晃身,挡在小道士前面。
小道士冷冷地说道:“让开!”
听他语气冰冷如铁,坚硬似冰,许若雪心中痛极更怕极,她再忍不住,扑上前,一把抱住小道士的大腿,仓皇地说道:“夫君,是若雪的错,求夫君饶了若雪这遭,求夫君宽恕!”
见这绝世女侠,短短几个呼吸间,就已哭得泪流满面。看向自己的眼里脸上,尽是惶恐和哀求,小道士便犹豫了。
两个相识至今不过大半年。但这大半年里,却真真是生死与共、相依为命,彼此的情感极深极厚。真若这么一怒而去,小道士也不忍心。
见他犹豫,许若雪急忙凄声说道:“夫君,若雪生平未曾求过人,没求过爹没求过娘,没求过天没求过地。若雪这次,垦求夫君原谅。”
见小道士心软,柔儿在旁边挥着小拳头说道:“不行,道士哥哥,绝对不行!这凶女人武功远高于你,今天开了这个头,以后还不往死里欺负道士哥哥。道士哥哥是男人,男人是天,男人是纲,岂能受女人欺辱?”
一听这话,再被浑身上下的剧痛一激,小道士的脸色便又冰冷了起来。许若雪见状大急,向身旁喝道:“柔静县主,我和夫君情深意重,夫君若离了我,必然伤心难过。夫君现在身处危险之中,若没我护着,怕有性命之忧。柔静县主,若你不多嘴,我许若雪定领你这份情。不然,你我三人谁都不得安生!”
听她声色俱厉,柔儿小心肝怕怕,于是嘟着小嘴,躲在一边,生起小脾气来。
许若雪再看向小道士,正色说道:“夫君,若雪以剑为誓,今生今世,必不敢再动夫君一根手指头。若违此誓,若雪死无葬身之地,死后不进轮回!”
听她发下如此重誓,小道士的脸色便和缓了下来。可他余怒未消,冷声说道:“难不成这次就这样算了?哼,从出生到现在,我何曾被人这样打过?连我师父都不曾下此毒手!”
见事有转机,许若雪急忙说道:“夫君,若雪从小到大也从未被人打过。若雪一时失手,夫君打回来就是。”
这绝世女侠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绝色美人脸,闭上双眼,一副任凭打骂的小模样,让男人见了自然无限怜惜。小道士哪里还舍得真下手?他心里长叹一声,想就此算了。
可若就此算了,胸中的这满腔怒气,又怎生发泄?
柔儿就出了个好主意:“道士哥哥,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要,你要打她屁屁。对,脱了裤子打她屁屁。”
脱了裤子打屁屁,这个建议,嗯,怎么能这么好?
小道士于是咳嗽一声,正色说道:“小孩子不听话,就得打屁屁。你不听话,也得打屁屁。”
许若雪一听,脸腾地羞得通红,叫道:“不行。夫君,你打我脸都可以,可就是不要,不要打那里。”
她越是拒绝,小道士便越是想要:“打人不打脸。若想要让夫君消气,必得脱了裤子打屁屁。”
说完,小道士走到一隐蔽处,然后转身一瞪眼,喝道:“还不过来。”
犹豫不决的许若雪,被这声大喝吓了一跳。她无比幽怨地看了小道士一眼,终于通红着脸,滚烫着身,一手捂脸,一手捂屁屁,扭扭捏捏地,走了过去。
……
一顿“啪啪啪”后,看着那两瓣雪白变成了两抹通红,小道士心头火起,他虎吼一声,压了下去。
……
又是一顿“啪啪啪”
……
当心头所有的火都发泄完后,搂着软瘫在怀中,如一只小猫似的许若雪,小道士一时得意万分,只觉得,自己似征服了整片天地。
再看了一眼,软瘫在地上,满脸通红、媚眼如丝的柔儿,小道士更是笑着说道:“让你看,自己难受吧。哼,也不怕长钉眼。”
许若雪这才惊觉柔儿的存在,她无力地*了声:“夫君啊,若雪真是,一点脸都没了。”
小道士大笑。
收拾妥当后,三人这才坐下,商量起以后的行程。
柔儿从许若雪口中,得知国公府的遭遇后,心中大是焦急,央求小道士想办法救她家人。
小道士自然不能束手旁观。可朝堂上的事,自然该朝堂上解决。可怎么解决,他一个初涉红尘的小道士,能有什么主意?
许若雪是江湖人,柔儿是大家闺秀,于是商量了好久,三人还是一筹莫展。最后小道士拿定了主意,请柔儿明晚前去恭王府,用大衍造梦术拖李国公入梦,再向她爹爹请教一下。
第二天晚上,由许若雪带着鬼珠溜进国公府,小道士则在林中护着柔儿的肉身。
好久后,两女才返回。
一见面,柔儿便倒在小道士的怀中,放声痛哭。小道士好不心疼,连声安慰。
好一会儿后,柔儿才止住伤心,将李国公的意思道出:
国公府的这场劫难,缘于有朝堂政敌攻诘,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