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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鬼月姝-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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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月姝道:“棋局如浮生,一局一生,无回转,不可回头,万一走入死局就出不来了。”
  那片云海往两处分离,露出一个白色的漩涡,萧清流朝温画微微一笑跳了下去。
  一道迅猛的风踏来,兰握瑾和小怀瑜两个小身影被那风推进了漩涡。
  御棋者后行,温画紧随其后正要走进去,忽听鬼月姝道:“温画,那个人是谁?”
  “怎么了?”
  “不论他是什么人,我都希望你远离他,他身上的力量太可怕,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温画浅浅一笑:“他是我师父。”师父二字于她情深并重,旁人有什么资格说道。
  鬼月姝沉默了一下道:“温画,我希望你活着出来,我宁愿臣服于你,也不能被困死在这个地方。”
  温画颔首:“好。”
  她举步走进那棋盘,随之踏进了一团白色的雾。
  经纬之上,“啪”地一声脆响,一颗黑玉棋子缓缓落下。
  棋局已开。
  ******
  甫一进迷局,温画便觉得眼前的景象铺天盖地地倒换了一遭,她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昏昏沉沉醒来时,睁眼一看,入眼帘的是一顶柔白纱帐,挡了外间的些许旖旎的光,身下是一方卧榻,温热而软和,叫人直欲陷入梦乡,轻纱随风飞舞,起落之间偶尔可以看见纱帐之外依稀站着一个人影,温画伸出手微微撩开纱帐,她发现自己穿着一件薄而透的寝衣,随着她的动作手臂上的袖子轻轻滑下,露出自己的手臂。
  温画有些茫然,这是什么地方?
  纱帐外有人握住了她的手,纱帐撩起,温画看见萧清流正站在那里,身上随意披了件薄衫,露出敞开的胸膛,清俊的脸含着笑,那笑格外温存撩人。
  温画的心跳的有些急,萧清流握着她的手,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指背,他道:“夫人,你醒了?”
  “夫人?”这个称呼令温画愣了一下。
  师父虽然时常与她玩笑,嘴上讨些便宜,什么都喊过,唯独没有喊过她夫人。
  萧清流走进来,坐在床边,微微俯身,眸光带着丝邪色:“昨晚睡得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峰回路转地不知道大家觉得可否接受,没良心的大米此刻有些忐忑
PS:
乘务员大米,编号12138,温馨提示:
本次从北京站开往西伯利亚的列车晚点,请诸位乘客耐心等候。
污污污污~~~


  第42章 天机策卷十六

  昨晚?
  温画终是明白过来; 眼前的一切包括萧清流包括她都在鬼月姝的棋局之中。
  只是这一局,她与萧清流怎么会在这般境地。
  她与鬼月姝心思相通,听得鬼月姝提醒她道:“在棋局之中; 你务必要按照这里的规矩行/事,切勿走出自己的格局之外。”
  鬼月姝的意思温画明白; 棋局里头步步为营,千丝万缕牵一发而动全身; 倘若她行一步差错; 怕是会连累全盘皆输。
  温画微微侧过眼,眼神扫过房内,房中一扇巨大的水晶镜倒影着他二人的身影,温画眼神微微一动,发现镜中萧清流身侧那一双红烛烧的只剩小指长短,但镜外的那双红烛却只是轻烟袅袅; 连一滴烛油都未曾滴下。
  “那是怎么回事?”温画直觉不妙。
  “我停止了萧清流的时间; 这是我的棋局; 他这么厉害,代替我困在这棋局之中岂非正好。”
  鬼月姝忌惮萧清流; 为了自由它不得不相信温画; 但萧清流则不可信; 他太可怕。
  温画只觉周身血液一凉,她不能叫萧清流困在其中,她必须叫醒他,正欲追问; 那鬼月姝便没了音声息
  叫醒萧清流的契机究竟是什么?
  也许是一句话,也许是一个动作,亦或是某件特定的事。
  这是在赌她的运气了。
  瞬息之间,温画纷杂的脑海中已盘算了无数可能。
  眼下的情状,她与师父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相一看皆衣不蔽体,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用说肯定是这红尘棋局中一对夫妻。
  夫妻。。。。。。
  萧清流默默注视着她,她垂着眼睫不知在想什么,就这么静静发呆已是许久了。
  萧清流有些恼,坐在床边俯身。
  温画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蓦地耳上传来湿热的痛意,只听萧清流道:“夫人在想什么,这般出神?”
  温画轻轻吸了口气,浑身的热都聚到了耳朵那里,方才萧清流是。。。。。。
  没等她反应过来,萧清流已从她的耳/垂或轻或重地一路吻到了她的唇角,他眼角眉梢露出一丝被冷落的不高兴,那几下或多或少带着惩罚的意味。
  “你。。。。。。”她喘息了一下,不由自主与他的手回握,不待她说话,萧清流低笑一声,凑上去寻到她的嘴轻轻撬开齿关,探了进去。
  不同从前的浅尝辄止,这一次他肆意许多,温画受不住他的挑逗,全身软地像酥糊软,挪不出半分力气推拒他,唇齿间的缠/绵出几丝痛楚,恍惚间她看到萧清流向来温存的眉眼有些凶狠,像是在故意欺负她,温画有些生气,抵着他的舌尖狠狠亲了过去,她看见他好看的眼微微一眯,腾出一只手解开她身上那件寝衣往外一扔,身子一用力将她压在卧榻上。
  “夫人。”纠缠了许久,好不容易寻了间隙,萧清流哑声唤她,眉眼好看地像蕴了柔光。
  她心头一乱,迷蒙间却觉得师父这般轻狂的模样她从前见过。
  迷糊了一瞬,萧清流又贴身揉着她的后腰,一路不怀好意地下滑,温画轻/喘了声,温画捉住他的手,弯唇道:“什么夫人,师父,你认不出我么?”
  师父二字叫萧清流漆黑的眼怔了怔,里头一道精光窜过,仿佛一切清明,谁料下一刻他去也无辜反笑:“什么师父,画儿,你何时叫为夫师父了?这莫不是夫妻间的情趣?”
  两人青丝交缠,近乎裸/裎相对,他那双眼不由愈发暗了几分,复又垂首去/舔/舐她光/裸的肩头。
  温画被他挑的身子一软又躺倒了回去。
  余光还能扫见他身后那一双红烛竟开始缓缓燃烧,猩红的烛油悠悠地滴落,凝在烛台上,像一滴旖旎的泪。  
  他的时间已开始流动,那契机竟被她误打误撞撞到了,温画一头欣喜,一头却恼火他还跟她装糊涂!
  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下唇一口咬了下去,萧清流吃痛却仍旧不肯停下动作,愈加轻狂,温画佯怒道:“师父!还装蒜么?”
  虽然在生气,声音却软/绵地不行。
  萧清流舔/着她的唇,道:“装什么,为夫没有。。。。。。”
  温画勾了他的脖颈,一只手忍不住在他腰上一掐,水漾的眸露出一丝狠光:“你原本一直夫人夫人地喊,方才却叫我画儿,怎么,还不承认?再这样我就真生气了。”
  萧清流苦笑,这么轻易就被拆穿了,进了这棋局之后,他的神识的确有些混沌,不知今夕是何夕。
  可温画的一声师父将他唤醒了,才清晰地意识到他的画儿正衣衫尽解坐在他怀中,两人的身子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处,他如何还能把持地住,自然要混混沌沌地趁火打劫。
  “画儿,为师只是,只是,额,开个玩笑。”虽然温香/软玉在怀,萧清流叹息一声还是稍稍放开她。
  见他一脸隐忍与遗憾的模样,温画心疼了,她与萧清流走到今天,他对她的柔情早已渗透她生活中的每一个角落。
  事到如今,如今之事,一切都水到渠成,他们之间早已无需任何多余的仪式与诺言。
  这棋局要她与他扮夫妻,假亦真来真亦假,师父曾说她与他本就是夫妻。
  既来之则安之,莫负了好时光。
  眼含笑意,温画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师父,你的玩笑怎的与常人不同?”
  她注视着他的眼,长长的眼睫如轻扇的蝶翼,微微刷过他的脸,挑起莫名的痒,她凑过来对着他的唇咬了一口:“什么人的玩笑会是这样的。。。。。。”
  她学着他方才的模样,将他的耳/垂含在嘴中轻轻/咬/舐:“还有这样。。。。。。”
  她察觉萧清流原本搁在她腰间的手猛地用力,他沉沉将她望着,眼底是不见底的幽深与压抑:“画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我当然知道。”
  她悄然吐息,然后问:“我只问你,你不想么?”
  温画微微抬起身,两人额首相抵,清丽的脸上染了薄薄的一层红晕,有怡人的暖风拂过,吹起她一绺发丝,发梢拂过萧清流略微紧绷的脸,他能感觉掌心下她温热的肌肤在轻/颤着,似乎在等待着他。
  她在主动邀请他,邀请他步入那一场盛丽的梦境。
  他的手紧紧攢起,不敢轻动,逼着自己再问一句:“你不后悔?”
  “为什么要后悔,师父?”她歪着头微笑,笑靥中是撩人的妩媚。
  师父两个字像某种暗语,悄悄打开了他最后的束缚。
  他薄唇抿紧,手再不犹豫掀开她身上最后的一层遮蔽,覆上她:“你知道我有多想。”
  温画张开双臂接纳他,轻纱乱舞,在这静谧的一方世界里,轻吟低喘,仿佛有什么耐不住倾泻而出。。。。。。
  一度春宵。
  或是几度春宵。
  温画喊累,想睡觉,萧清流饿了这么些年食髓知味,哪有轻易放过她的道理,迷迷糊糊间温画听见萧清流在她耳边用沙哑温柔的嗓音道:“画儿,对不住,我。。。。。。我停不下来。。。。。。”
  温画尝着他的喘息,听得自己格外软媚的声音颤颤道:“师父,你轻点儿。”
  再醒便是日上三竿了,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温画在睡梦中感觉到自己心口上那密密匝匝的碎裂的伤口,如今竟恢复了大半,只留下三道稍大的伤痕。
  那是痊愈的征兆么?
  她与师父这一番亲近,竟有这般的疗效么?看来以后要更亲近才是。
  温画睁开眼,便见自己正趴在萧清流的胸口上,两人正泡在一汪热池里,她的长发飘在身侧圈围着两人,池里的雾气氤氲着给萧清流俊美的脸上染了些许水珠,垂在他脸侧的发梢上,风流蕴藉,他的眸光柔的醉人。
  温画动了动身体,舒爽多了,想是萧清流给自己清洗过,她也不觉得羞,心底深处还有个荒唐的想法,她与师父这般的亲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嗯,十分地顺理成章。
  萧清流以为她不舒服,吻吻她的额头,愧疚道:“还难受?”
  闻言,温画枕在他胸膛上轻笑着摇了摇头。
  她什么伤没受过,方才的萧清流的确有些狠,但那点痛还算不得什么。
  她凑过去贴着他的耳道:“不疼,我挺喜欢的。”
  萧清流眸光一深,搂着她,用嘴唇一点一点拂开她颈后的湿发。。。。。
  ******
  镜前的女子微微眯着眼打瞌睡,萧清流修长的指尖执着一把木梳子,绕过她一绺柔顺的长发,轻轻梳着。
  他双目弯弯,脸上带着令人怦然心动的微笑。
  被他握在手心的发梢像生出了知觉,从他指尖处引开阵阵酥/麻。
  宁静而自在。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打碎这一室的静。
  那三声彬彬有礼、严谨简练。
  终于有人走进了他们的方圆之中。
  萧清流将门打开,门外是门框里站着个半大的少年,清正的脸庞还带着稚气的圆润。
  兰握瑾睁大眼看了他片刻,张了张嘴半天才说出个不清不楚的字:“爹。”
  萧清流恍悟,难怪他和温画会是夫妻,原来在这局中顶替的棋子是兰握瑾的爹娘,兰氏夫妇。
  兰握瑾抬手指了指另一个方向是一丛荷塘,碧绿的荷叶后藏着几朵未张开花瓣的花骨朵,小荷尖尖十分喜人。
  兰握瑾急着要说什么,索性伸手拽着萧清流的衣袖向那荷塘走去。
  萧清流垂下目光,见兰握瑾露出的那截手腕上什么都没有,包括之前被小怀瑜咬下的牙印。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这个顶多就是肉沫子,希望不要被锁;我还删除了很多可疑字


  第43章 天机策卷十七

  
  说了这些话; 湛清的身体像被耗尽了最后一点用处,“砰”地一声颓然倒地,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呼吸却逐渐微弱。
  他看着鬼月姝造下的天空,远处的山岚里; 有一只鹰在天之巅翱翔,他也曾经是一只鹰; 是什么时候他的翅膀就被硬生生折断; 堕入万丈深渊了呢?
  湛清喘息着最后的气息,耳边有沙沙的脚步声,他吃力的转过头去,只见刚才那个小姑娘拖着天锁站在他面前,静静看着他。
  这个孩子的眉眼看着很熟悉,他的眼前黑点密集; 几乎无法再看清东西; 于是闭上眼睛; 那个孩子在他的身边蹲下,轻声道:“湛清。”
  消散的意识猛地被那声音拉回; 他猛地睁开眼盯着她; 从那稚嫩的轮廓里看到他熟悉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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