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勾情,弃后独步天下-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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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人身攻击容易发生血案的,你明知道小爷不可能会看上那种货色,便是小八你这样的小爷都要考虑考虑。”小六欠揍的强调着自己对女人的要求。
小八疑惑的眨了下眸子,似懂非懂的道:“有可能你喜欢的是男人,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我之间只有单方面殴打的可能,论内力你远不如我,论轻功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以后说话要三思而后行,我不希望因为你嘴贱而让大师姐失去一个可用的人手。”
被小八气的脸色涨红,小六只觉得自己被打的脸都肿了,可小八说的是事实他又无法反驳,总不能说他把所有的心思都用来审讯犯人身上了吧。
“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小六气呼呼的哼了一句,声音却是极小的,显然不愿意被小八追着揍一顿,皮肉会疼暂且不说,也在师弟师妹们面前丢人。
“嗯,我与你也就在这点上能相提并论。”小八点头。
“你!”小六指着小八半天说不出第二字来,最后只能气呼呼的一甩袖子走人,心道:用不了两天你就要北上了,这次就当是让你好了。
皇宫内的苏眠月并不知道聚贤酒楼发生的事,不过左相因为痛失爱女而告假一天的事倒是知道的。
只是袁紫荆在小六手里的事情苏眠月也是知情的,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只是冷笑。所谓的父女亲情不过是利益的挂钩,一旦不能给自己带来利益那便是弃子,从此后袁紫荆这个人物将彻底的在人们视线中死去,哪怕是袁紫荆去见左相也不会有好下场。
“这便是权势人家,所谓的亲情也不过如是。”苏眠月低喃了一句,庆公公闻言忙垂下头去不敢接话,苏眠月也没指望庆公公会回话,敲了一下桌面讽笑道:“左相爱女之心日月可鉴,本姑娘与袁小姐也算是相识一场,你着人去世面上买一些金童玉女的纸人给左相府送去聊表我的心意吧,袁小姐生来富贵,到了那边怎能清苦呢?”
“姑娘仁慈,奴才这就去办。”庆公公奉承了一句,见苏眠月没有别的吩咐忙转身去办。
“急什么,这给袁小姐的礼总不能让你们拿银子不是?”苏眠月轻笑一声,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道:“别给我省着银子,让去的人在外面跟着去袁小姐的埋葬香骨之地,亲眼看着左相府的人把纸人烧了再回宫,办完事再来领赏吧。”
“奴才知道了,姑娘可还有别的吩咐?”庆公公询问道。
“让人去通知洪姑娘一声,她和袁小姐也是相识的,这最后一程我不方便过去,她总该是要送送的,就把我的原话带给她便是,洪姑娘是否要去由着她的心意。”苏眠月淡淡的开口道。
“是,奴才这就去办。”庆公公弓着身子退了出去,不明白苏眠月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坐在软榻之上,看着外面明媚的天空,苏眠月弯起唇角道:“这便是害我的下场,袁紫荆,你的苦日子还没有结束,但看你以后要如何选择了。”沉默了一会,苏眠月又自言自语道:“洪嫣然,我又给了你一次机会,这次你要如何选择?”
芳菲苑中,小太监恭敬的将苏眠月的话转述给洪嫣然,洪嫣然听完后愣了一会并没有说话。
红袖见小太监不时的抬头看来,便走上前塞过去一个荷包道:“我家小姐这会定是在感叹世事无常,有劳公公来递话了,不知道苏姑娘那边是如何做的?”
小太监想了一下,觉得苏眠月的做法本也瞒不住别人便告知了红袖,遂问道:“姐姐要不要催催洪姑娘?现在的时辰不早了,再不出宫便赶不及在宫门落锁前回宫了。”
红袖为难的朝洪嫣然的方向望过去,见洪嫣然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也不敢催促,只得敷衍道:“公公且先回去,待我家小姐有了决定之后奴婢会派人去询问的,定不会让公公为难。”
小太监闻言便离去,他来的时候庆公公只命他把话带到,并没有说一定要答案。
屋里只剩下主仆二人,洪嫣然看着袅袅升起的熏香冷笑道:“袁紫荆刚雇凶去杀苏眠月便落得这般下场,这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正文 第449章 不敢说出口的字
新君登基大典在即,左相府不敢停棺大办丧事,一切从简到让人以为是府中哪个无所出的姨娘要出殡。除了府中的庶子庶女和伺候过袁紫荆的下人头上戴着一朵白花,再不见左相府有任何办丧事的样子。
不过大家也能理解,毕竟非寿终正寝的人是不能风光大葬的,除非身份地位不同寻常。而袁紫荆再是千金小姐也终究是个不曾出嫁的闺阁女子,在这个年代未出嫁便命归黄泉的女子,不被抛尸荒野便是最大的礼遇,何况棺材还是上好的木材。
袁夫人站在左相身边以帕子掩面啜泣,左相亦是一脸的悲伤,几个嫡出兄弟也是悲痛的神色,只是这些袁紫荆最亲的亲人,却只是站在门里头看着棺桲从角门里抬出去,唯有抬棺材的几个下人和要去负责埋葬棺桲的下人撒着纸钱朝偏僻的道路而行。
“杂家是宫里的公公,奉了苏姑娘之命来送袁小姐最后一程,苏姑娘说两人相识一场,虽不方便亲自相送,但给袁小姐送一些念想过去,也是全了两人之间的缘分。”棺桲被宫里的小太监拦住了去路,小太监朝着左相的方向行了半礼之后说了这番话,这才转首看向棺桲道:“袁小姐一路走好,过了奈何桥一定要记得喝孟婆汤,忘了前尘往事方能有美好的来世。”
抬棺材的下人们看着比他们的队伍还长的送葬队伍,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让这么多抬着纸人的人跟着他们走未免太过招摇。
左相沉默一会后走出角门道:“公公,小女死因特殊只怕会有煞气,还请公公们就此止步,免得将这晦气带到宫中。”
“左相大人此言差矣,杂家虽然不是全人却也明白死者为大的道理,袁小姐乃是柔善之人,即便如今芳魂西去也定不是恶鬼,又如何会害无辜之人?”小太监挥挥手让自己带来的人跟着丧葬队伍走,看见有路人在围观便带着哭腔解释苏眠月是如何与袁紫荆相识的,以及袁紫荆香消玉殒的消息让苏眠月多么痛心。
不管小太监的话有多少人会相信,可苏眠月这个名字在帝都中就没有人不知道,有心人刻意散播季洵对苏眠月独宠的消息,并且连苏眠月以前的种种也都扒了出来,可谓是帝都第一大红人。
只是大家都知道苏眠月的名字,也知道其貌美似仙,却没几个见过本尊,这会儿有人仗着胆子上前搭讪,小太监能说的话绝对不藏着,尤其是说到苏眠月容貌的事情,简直就是滔滔江水般泛滥。
左相无奈示意下人继续去送葬,待队伍走远后才眯起眼睛,想着苏眠月这么做可能的用意所在。只是任左相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苏眠月这么做除了能得到一点微不足道的好名声之外,还有什么用处。
“父亲,这个苏眠月为何要派人给小妹送葬?别告诉我她不知道正阳楼……”嫡长子袁东旭话未说完便被左相一个眼神制止。
“过去的事不许再提,这个苏眠月你们虽然没有机会与她接触,不过关于她的事左相府不准任何人议论,否则就趁早滚出左相府!”左相冷哼了一声,转身回了相府,哪还有半点之前的伤心之色?
两名嫡子对视一眼,默默上前扶住还在落泪的袁夫人进府去,安慰的话却是半句也说不出来他们几人都知道那不过是一口空棺,袁紫荆现在生死不明,可这个时候都只能当做袁紫荆已经死了,这便是出身大家族的悲哀,又何尝不让他们也感到悲凉。
左相方才走到正院,尚未向书房走去便听到下人禀报洪正生的嫡亲孙女洪嫣然来祭拜袁紫荆的消息,因为府里并未设立香案灵堂,所以洪嫣然这会被安排在花厅稍坐。
“她怎么会来?”左相愣了一下,虽然洪嫣然是洪正生的孙女,必须要礼待,可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左相便吩咐道:“让夫人去见客,切莫怠慢了。”
下人领命而去,左相想了一下也想不出端倪来,只能先行去书房,待人走了之后再询问自家夫人都说过些什么便是。
“袁夫人节哀顺变,我与紫荆虽只有过几面之缘却也是相当投机,没想到她会这么就去了……”洪嫣然说着眼眶泛红,也不与袁夫人多做安抚便继续道:“上次见面的时候紫荆还和我说她雇了人去杀把她害到这般境地的贱……那个人去了,只要大仇得报她就安心待嫁,当时我劝说过几句紫荆也听不进去,可如今紫荆的仇人尚在,倒是她自己芳华早逝,这或许便是命吧。”
说完自己想说的话,洪嫣然没有久坐便告辞离去,袁夫人却是内心波涛汹涌,立即去书房找左相。
左相正在和官家说事,袁夫人半刻也等不得的冲了进去,左相虽不悦还是让管家先行出去,训斥道:“成何体统,这就是你当家主母的做派?”
“老爷,你要给紫荆报仇啊!”袁夫人哽咽道:“虽然袁家舍弃了紫荆,可她毕竟是我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嫡亲女儿啊,她就这么被人害了,老爷可不能不理会,这是在打老爷你的脸啊。”
左相听的莫名其妙,很快便反应过来必定是洪嫣然说过些什么,便耐着性子问道:“你先别哭,有什么话慢慢说与我听。”
袁夫人抽噎两声,知道左相不喜欢看她哭的样子,忙擦干眼泪将洪嫣然的话说了一遍。
左相静静的听着,待袁夫人说完之后却是沉默下来。
他自是知道袁紫荆恨不能活剐了苏眠月,不过也清楚袁紫荆的下场是自作孽,棋差一招怪不得别人。
不过洪嫣然特意到左相府中说这事的目的又是什么?借着他们的手铲除苏眠月,还是洪家有意要出山,想搭上他这条人脉?
左思右想仍不得结果,袁夫人在一旁不停的说着要左相为袁紫荆报仇的话,左相听的不耐烦便摆摆手道:“这件事本相知道了,你且管好后宅之事,其他的事情本相自会安排,你这样哭哭啼啼的给人瞧去成何样子!”
“妾身知道了,老爷一定要为紫荆报仇。”袁夫人又说了一句,见左相不耐烦忙快步离开书房。
在袁家左相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没人可以挑战他的耐性,而袁夫人能够得到的不过是一份尊重,这也是她在相府安身立命的筹码,决不能因为任何事而失了左相的心。
书房内,左相目视前方双眉紧皱,仔细的想着袁紫荆离府到失踪的事,忽地后背惊起冷汗来,仿佛能看到头顶上悬着一把刀随时都会砍下来,喃喃道:“但愿是本相想错了,否则袁府将会……”
倾覆两个字左相不敢说出口,那样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正文 第450章 不再是我的阿彧
距离季洵登基大典还有一日的时间,季洵却与苏眠月在房间里谈情说爱顺便下棋玩,对于进宫来请见的臣子皆是一句自行处置打发。
但两人谈笑间暗卫却不止一次进来禀报京中要员们的动态,其中不少人想办法去驿馆见秦南王,而最简单的方式便是装扮成九门提督的人。
“你猜秦南王那去了这么多人都在做什么?总不能打麻将吧?”苏眠月笑着问了一句,因为已经部署妥当,所以这会并不见忧心。
“下棋。”季洵答道。
“是啊。”苏眠月点头:“江山为盘,秦南王一众的棋下得可是够大。”
“我说的是你该落子了。”季洵失笑摇头,隔桌点着苏眠月的鼻尖道:“阿月你就不能专心陪我吗?一个秦南王而已,值得你这么费心思?”
“你也说了一个秦南王而已,自是不值得我费心思,不过谁让他要做的失去和阿彧有关呢,我要是不不费些心思,岂不是说明我不在意阿彧?”苏眠月给自己找了理由,随意的落下一子道:“我就是好奇他们有什么好商议的,该准备的事情不提前准备好,还想临阵磨枪不成?再说这些人该知道我们不会什么都不做的,这个时候聚众见面,只要你派人过去捉个现行,连审问都不必就能拉出去斩了。”
“他们是吃定了你男人不会这么做。”季洵把玩着棋子,一盘已经能预见输赢的棋没必要再下下去。
“为何?”苏眠月不解的问道。
“杀了这些人并不难,难的是要如何安抚其他人的心,我可以用暴力来迫使大部分的人屈服,却不能让所有人臣服,一旦有人利用这件事做文章,我将会失去民心。且秦南王早有反心,他手下的兵马必定是忠心于他,即便秦南王出事,他的嫡子也可以号令军队与朝廷对抗,届时燕国内忧外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