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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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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使劲绷住,努力不让他听出自己的哽咽,可忍得住眼泪,却忍不住心痛。她虽从没想过让尚君感恩戴德,却更没想到居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好半天,她终于冷冷开口:“落荒而逃也好,自以为是也罢,就如你说的,反正都过去了,我用不着向你解释,也用不着你来喜欢。”

    尚君不答,只是皱着眉头,喃喃低叹:“你怎么能答应做妾?!”

    原来记忆没了,情便不在;情都不在了,哪里还有怜惜?!无忧听出他的鄙夷,将头转向一边,故意冷声道:“这有什么奇怪,什么做妻做妾,不过是你情我愿罢了”。

    既然他对自己这么鄙夷,索性就让他失望到底吧。反正他与尚允也不和睦,以后若真成了一家人,每日还要朝夕相对,那便是宁做仇人,也好过旧情难忘。

    尚君叹了口气。

    可万分敏感的无忧,连这声轻叹都受不了,忙说道:“我看你才是自以为是!凭什么觉得我喜欢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与尚允是相互利用?!”

    “原来你们是相互利用?!”尚君语气轻轻,一句话便抓住了无忧的痛楚。

    无忧劈声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无忧……”,这还是尚君醒来第一次唤她的名字:“你若是不想跟他,我可以帮你想办法”。

    无忧愣住,他这个人太过奇怪,不仅性子忽冷忽热,而是还时而刻薄时而又认真,她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也猜不出来,这句话后,他还会说什么。

    就在这时,无忧低头看见腰间挂着的香囊,这是尚允给她的,还郑重叮嘱不要取下。她拿起香囊凑在鼻前一闻,竟有种淡淡的药味,她打开一看,果然看到丝连牵绊的桑寄生。

    无忧肃然一凛,整个人如坠寒冰。

    寄生是寄托桑树而生,树若倒,便无可依附!尚允送她寄生,就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提,若她不守诺言,她的舅舅,她的母亲,甚至他们李家就如寄生一般,瞬间倾覆,再无出头之日。

    尚允有这个能力,更有这样的手段!

    无忧看向尚君,他虽然也姓尚,甚至还有云掌柜可以依靠,可却自顾不暇,要不然也不会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罪。想到这儿,无忧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若是她跟了尚允,至少可以保护尚君,让他们不能再害他!

    “我怎么会不愿意!”无忧硬着头皮,咬着嘴唇:“切莫说尚允仪表堂堂,是少有的美男子,就算他是丑八怪、卑鄙小人,只要有你们尚家的财势地位,我也没有不愿意的理由!”

    尚君毫无表情,可却让人觉得冰寒至极,他轻声道:“你说得可是真心话吗?”

    无忧点点头:“当然是真心话了!我是个宁折不弯的人,若非自己愿意,谁也不能勉强我!”

    尚君点点头,灰眸子带着并不欢喜的笑意:“你说这句话时,倒让我依稀想起了什么,感觉你我的确是认识的,而且关系亲厚”。

    无忧摆摆手:“你不用费力多想,我对谁都是这样!”

    尚君更觉得有趣,他看向无忧,一字一句道:“若是有一天我想起了之前的事,也想起了你,该怎么办?”

    无忧心尖一紧,怔怔回道:“还……还能怎么办,若能忘掉一次,就也能忘掉两次!放心,你对我没那么深的感情,要不然,也不会忘得一干二净”。

    这后半句是说给自己听的。无忧垂下头,心里再多的气愤委屈,也抵不过万般伤心的微微一角。原来到了现在,她对他还是处处维护,宁愿委屈自己,也不能让他难过一份。

    尚君竟然无言以对,摇头叹道:“你真是个傻子!”

正文 第223章 喜欢我的人多了

    马车到了山下便再不能前行。大家将马车寄在农户家中,取出褡裢、背篓,准备徒步上山。

    这一趟不是为了采购药材,只为见识和寻找野生的荀草,大概七日便成下山,所以每个人行装不多,只牵了一匹马拖带干粮。

    无忧站在山脚下,仰头看着轻雾环绕的宁山,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进山买药的情景。那时候自己什么都不懂,若不是尚君带着,估计已经死在山中了。

    想到这儿,无忧看了眼正在一旁绑着裹腿的尚君,他毕竟看不见,绑的七扭八歪、缠绕不清。无忧走过去,叹气道:“现在天气冷了,棘草拉一下可疼了。你要把绑腿绑得低一些,厚一些,但又不能勒得太紧”。

    一边说,她一边绑。

    尚君放下手,在她头顶轻声道:“你懂得还真不少”。

    无忧挑挑眉:“那怎么办,又不是每次都能有人带我进山的。求人不如求己,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

    “怎么,以前我带你进过山?”尚君笑盈盈的,眉眼间都是快乐。

    无忧手下故意使劲,鼓着腮帮子回答:“你别自作多情了,难道你以为永安城里我只认识你一个人吗?!”

    “那是谁?”尚君故意般的,追问不停。

    “反……反正……”,无忧看向尚君,突然发现他的揶揄,气得伸手推他:“你管这么多干嘛,反正想带我进山的有大把大把的人呢!”

    说完,无忧站起身,整了整背篓,不再理他。却没想,尚君幽幽叹了一句:“这我相信,你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无忧心中一动,但旋即又克制下去。她知道尚君本就是伶牙俐齿的人,他会说最动听的情话,也能说出最刻薄的嘲讽。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不听不信,不让自己的心再次失神。

    费正年岁大了,手中拄着拐杖,小柱子牵着马匹。无忧见大家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招呼道:“从这条路上去,约莫两个时辰才能到药农家中。以前我们去收过药,与药农十分熟识,不如晚上就宿在他家可好?”

    其实这段路并不算艰难,若是正常行走,一个多时辰就能赶到。不过无忧想着费正年纪大了,尚君又看不见,所以才将时间多做了富裕。

    费正点点头:“我行走的慢,怕是要耽误时间了”。

    无忧甜甜一笑:“怎么会呢。这段路的确不好走,任凭是谁都得慢慢挪呢”。

    说着,无忧一转身,准备给大家带路。

    谁知尚君横过盲杖将她拦住。

    “干什么?”无忧疑惑。

    尚君嘴上轻描淡写,却一步跨到了她的前头:“我不喜欢走在别人身后”。

    “那你怎么还……”想起第一次在山中时,自己牵着他的盲杖带他心路,无忧本想挤兑,可有突然把嘴巴闭上。

    尚君回头似笑而小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不说了?你似乎总爱说半截话?”

    无忧打开他的盲杖,任性道:“你似乎也闲事管得太多了!”

    说着,她灵巧地从尚君身边绕过,映着阳光站在他身前:“不管你喜不喜欢,都只能跟在我后面!谁让你是不请自来的,就得客随主便”。

    尚君好笑着抬头,灰眸子笑盈盈“看”她,只觉得原本朦胧模糊、一团黑暗,渐渐出现了朦胧的亮光,一个娉婷如仙的影子就在眼前站着,如清烟淡霞、流月笼纱。

正文 第224章 乖乖听话

    那光瞬间消失,尚君似乎只模模糊糊看到了个影子,可又仿佛浑浑然然只是错觉。他愣神的样子让无忧看到,无忧情不自禁地紧张问道:“你怎么啦?可又不舒服了?”

    尚君摇摇头:“用不着如此大惊小怪的。难道在你眼里我是如此弱不禁风?”

    无忧撇撇嘴:“别逞强了。你毕竟大病初愈,虽然费叔叔医术精妙,可病去如抽丝,身体不可能一日便养回来,你还是多注意吧!”

    费正点头:“无忧说得很对。大公子您虽然醒了,可昏迷的时间太长,导致气血无主,现在虽然看起来并无异常,但实际身体还很虚弱”。

    无忧使劲点头,她一边将尚君的盲杖牵了起来,一边学着费正的语气说道:“听见了吧,千万不要逞强,一会儿我拉着你走,若是累了,就说出来,不用不好意思”。

    尚君皱了皱眉:“我可比你想得强壮多了!”

    无忧猛然一牵盲杖,拖着长声揶揄:“是!是!你最强壮,强壮到就差两个翅膀,就能飞到天上去了!”

    “哈哈”,小柱子在后面笑了出来,费正也笑盈盈看着他俩。这便应该是相互喜欢的两个人最寻常但却最动人的样子吧,就连斗嘴都带着自然亲昵。

    四个人一匹马,慢慢在山间行走。日头在他们头顶透过树荫融融照着,就连时间也变得安静从容。

    大家走得不快,一路上费正一边走一边给无忧指点草药,告诉她如何分辨上品,如何熬制才能恰如其分。无忧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她在褡裢中准备着素布,但凡费正说得都用木炭笔记在布上。有时候,无忧还会与费正讨论一二,每每这时,费正都无比兴奋,这么多年他收徒不少,可真正天资聪慧的没有一个。他好几次想收无忧为徒,可一想到无忧的父亲是医术远胜于自己的纪容斋,便不好意思开口。

    日头渐渐沉了下来,无忧站在山梁上被风一吹,倒觉得有了几分冷意。

    他们要夜宿的药农家就在山梁下面,需翻过这个山头才行。费正已经有些体力不支,干脆上马,由小柱子领着,先起马过去。

    山梁上就剩无忧与尚君两个人。

    尚君坐在石头上休息,无忧站着眺望远处。她面向北边,透过层层山峦,怔怔凝望。北地不仅是生她养她的故乡,更是父亲安葬的地方。现在天气凉了,不知道大夫人有没有给父亲烧纸送寒衣。还有她在纪府池塘中养的金鱼怕是过不了冬了……。

    幽幽想着,眼泪已经不知不觉滚了出来。

    尚君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边,低声道:“你想家了?”

    无忧吓了一跳,赶紧抬起袖子将眼泪擦干:“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曾经和你一样,也这么站在山梁上傻傻望着家的方向”。

    这话虽悲,可尚君却说得轻描淡写,甚至还仿佛是件很可笑的事情。无忧知道他是个从不肯示弱的人,心里就更加忍不住心疼。

    “我跟我母亲说我不想回京城,其实是骗她的”,无忧低下头,声音暗哑:“我经常梦见父亲,梦见我住的小院,还梦见从小带我长大的奶妈。我想吃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想吃软软糯糯的甑糕,还想围着炉子大吃一顿羊肉锅子……我不是不想回去,而是……不敢回去。我不想再听母亲揪着我和大夫人争执,也不想再看她们将父亲的东西夺来抢去。我觉得大夫人也好,我母亲也罢,她们似乎从未真真正正地爱过父亲,就像……她们也没有真真正正爱过我一样……”,说着,无忧撇过脸,使劲吸了下鼻子,想将眼泪忍回去。

    尚君向着她伸手过来,无忧一边躲一边苦笑道:“你不用安慰我,咱俩也算是惺惺相惜了”。

    尚君摇摇头:“你好歹还有母亲在身边,我却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你这一番话,让我听了更是难过,难道你不该来安慰一下我吗?”

    无忧一愣,皱眉道:“那我要怎么安慰你?”

    尚君已经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他略微用力,将无忧扳了过来:“你能不能答应我,吃冰糖葫芦的时候给我留一颗,吃甑糕的时候给我剩一块,还有围着炉子吃羊肉锅子的时候,也别忘给我留杯酒?”

    他本来是严肃的神情,可说出的话却满是孩子气。

    无忧被他逗得哭笑不得,想起自己曾经答应过他三件事,便叹气道:“好吧,我曾答应过要帮你做三件事,现在已经做了两件,你刚才说得就算是第三件吧”。

    尚君一愣,幽幽叹道:“看来你以前真的很喜欢我,要不就是有天大的把柄在我手中,要不然怎么会向一个男子应下这样的要求。”

    无忧狠狠望着他,粗声道:“我光明磊落,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

    “那便是真的很喜欢我喽”尚君神情得意,就连眉毛也扬了起来:“你可不能说谎,是你自己说的你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无忧咬着嘴唇,硬着头皮:“喜……喜欢过又怎样?反正你也……”。

    “那现在呢?”尚君柔声打断:“现在……你还喜欢我吗?”

    无忧被他问得说不出话,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回答:“你……你问这……干什么?”

    片刻,尚君欢喜地笑了出来,他放开无忧的肩膀,轻声叹道:“此时无声胜有声。你的心意我知道了”。

    虽不知开口,可无忧知道她不能再任由自己陷下去。

    她忙从地上捡起褡裢,背好药筐,冷声冷气道:“你怎么醒来之后,变得这么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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