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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红楼之他不想弯-第29章

小说: 红楼之他不想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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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之间靠得太近,林玦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后头正是窗沿,他往后一退,腰身便靠在上头,上头半截身子往后仰出窗外,桂花三三两两落下来,有几朵参差落在他发间脸上,花扫玉|面,竟是惊人的美景。

    “离得这样远……”合睿王伸出手去,一手将他腰身扣住,一手垫在他腰后。凭他退得再远,也不能阻他往前。合睿王倾身而下,半伏在他身上,唇齿之间呼出的热气叫他浑身颤栗,不由自主肌理紧绷。

    “好好地,你怎么总是说两句话就要动手动脚?”林玦咬牙暗恨。

    “旁人要我动手动脚,我还不乐意。”

    “快让开!”他伸手推搡合睿王胸口一把,借着这份力道,直起腰来。“那个璨萏郡主,是怎么个性子?”

    被他推开,合睿王也不恼,也站直了,离他远了一步,手也收了回来,仍放在窗沿上。笑吟吟地说:“璨萏郡主是先太子妃如今的孝义王妃为先太子生的嫡女,因在襁褓中先太子就病故,太后同今上悯她,极小的时候便封了她做郡主,封号璨萏。先前养在宫中,由太后亲自教养。近些时候因宫中事多,孝义王妃又思亲女,便叫接了回去。孝义王妃念府中只得郡主一个,恐她无伴,便请皇后择两个同岁世家女的相伴。赶巧想起你妹妹也六七岁的模样,我便荐了她去。”

    他说了长长一席话,林玦不由思索。璨萏郡主是先太子留下的嫡女,如今孝义王府又只她一个,想必比这磕磕绊绊的荣国府好过一些。慢说旁的,只这风言风语,恐怕就要少许多。既是皇后下旨,又是合睿王举荐,王府中人定不会轻视。只仍担忧璨萏郡主不好相与,恐黛玉受气。

    合睿王一瞧他的面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立时便道:“璨萏郡主是太后一手教养的,被养得天真稚气,可爱可疼。孝义王妃也是宽厚的人,待人处事都是叫人放心的。今儿接你妹妹时,我使布谷去孝义王府瞧了一眼,你若还不放心,传她来问一问,也可使得。”

    林玦自当问过,才肯放心。当下便道:“叫进来,我有几句话要问问。”

    合睿王面露无奈,却也只得将手挪开,转过身扬声道:“布谷。”

    “是。”布谷在隔帘外应了一声,旋即隔帘撩|开,先前去迎林玦的侍婢慢步进来,屈膝道:“奴婢在。”

    “起来罢。你林大|爷有几句话要问你,你仔仔细细地答与他听。”

    “是。”

    布谷起身,林玦见她站住了,方才往前几步,走至她面前,轻声问:“你今儿去了孝义王府,可见着璨萏郡主并林姑娘了?”

    “奴婢见着了。”布谷眼观鼻鼻观心,也不敢拿眼睛看林玦,只闷声道:“林姑娘同贾二姑娘同去孝义王府,与王妃见过礼,便在花厅与璨萏郡主见了。郡主年幼,却是难得的平易近人。林姑娘先时仍略有些拘谨,三人坐着说了一回话,便以姐妹相称,瞧着十分融洽。郡主有个乳名,还叫林姑娘、贾二姑娘唤她乳名。”

    林玦听罢,方才放下心来。挥手叫布谷出去,却听合睿王带笑说了一声:“璨萏郡主自幼养得尊贵,能唤她乳名的也没几个。便是忠义王府显赫时,嚣张跋扈的荣安郡主,也不能直呼其名。”又道:“她这乳名,便是能唤,也没几个愿意唤的,只恐伤心满溢。”

    他不由蹙眉,“这乳名有什么讲究?”

    “孝义王妃才生了璨萏郡主,先太子就薨了。先太子本名永宁,今上痛失爱子,他又只余此一女,便赐名凝凝。父女不可同名,音同字不同,也算是尽了一份哀思。”

    闻言,林玦也念及家中早逝的幼弟,不由长叹:“白发人送黑发人,自古由来都是最叫人伤心的事。我听闻先太子文韬武略,样样都好,文采出众,品貌更是出彩。今上失了儿子,我们又何尝不是失了储君。”

    合睿王也叹,若先太子尚在,这皇位归属,又有何异议。骤然的撒手人寰,带来的何止是一时的伤痛?还有皇族更替的惊惶。

    一时屋内静静,竟无人言语。

    过了许久,放听欣馥在外道:“王爷、林大|爷,已是用饭的时辰了。”

    合睿王道:“摆饭。”

    说罢,自上前将隔帘撩|开,笑转头看向林玦,“子景请。”

    林玦脚步一顿,旋即复又抬脚,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像是合睿王为他撩帘原本就是应当的事,再寻常不过了。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隔帘,绕至屏风外侧。在主次之位坐了,欣馥方才叫人摆饭。行走交错之间,饭香扑鼻,人手颇多,却寂然无声。

    今儿的主角都是鹿肉,旁的却是其次。欣馥并布谷净了手,分开伺候二人。这桌上有一道丁香鹿肉,是合睿王特意吩咐的。布谷夹了一筷子送到林玦碗中,合睿王笑道:“鹿肉炖汤最好,只你皮肉又弱,我使人问了,这道丁香鹿肉滋补脾胃是最好的,子景多用一些。”

    这丁香鹿肉吃的是一个鲜咸,合睿王府中的厨子原不擅做这些,还是他今次回来,特意请了几个南边的厨子,才能做得有模有样。

    林玦夹起一筷子吃了,鲜香可口,果然不错。

    “这鹿肉虽是大补的东西,却也有相克的,不能与之相食。”欣馥在旁笑盈盈地说:“今儿桌上就不曾上鲍鱼蒲白等物,为的就是不冲撞了。林大|爷届时回府,也请别用这些点心才是。”

    林玦素来觉着欣馥为人处世极为周到,又觉她同先时珠珰相类,不由朝她露出个笑来,轻声道:“多谢你提醒着,我都知道。”

    合睿王不经意扫了林玦一眼,又朝欣馥望去,放下筷子,淡声道:“取酒来。”欣馥自下去取酒,他又看向布谷:“不必你们伺候,都退出去。”

    欣馥奉了酒壶并酒杯来,便无声退下。

    合睿王亲伸手为林玦倒了一杯酒,此酒瞧着不似寻常的清澈,倒显出隐约的粘|稠来。

    林玦取了酒杯,这酒杯是龙泉青瓷出的冰裂纹,其色清,其质雅。他手指极白,又极纤长,握着酒杯,竟是相得益彰,叫人心|痒。他闭了闭眼,送到唇边也不喝,只先闻,末了笑道:“这是桂花酿。”说着,便凑至唇上,轻抿一口,果然入口绵甜,并无寻常酒的辛辣。

    “这酒也于脾胃有益处,你略略地用几杯,天长日久,也算是个法子。”

    先时在船上他脾胃弱得那样,原先不放在心上,如今却叫合睿王想起都时时心惊肉跳。

    林玦并不嗜酒,倒了一杯便能慢慢地吃上许久。合睿王原不爱这样偏甜软|绵的酒,见林玦吃得好,竟也生了兴致,接连吃了好几杯。

    他就着鹿肉吃尽了一杯酒,转头便见合睿王举着酒杯豪饮,再拎了拎酒壶,果然空了大半。也不知怎么,他竟鬼使神差地说道:“再好的东西吃得多了,也变坏了。你且少用一些罢,酒惯误食。”

    却见合睿王陡然将酒杯放下,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眼中神采异常,叫他心内打鼓。

    “你……”

    才说了一个字,下颚就被他勾住,他凑近了,口中还带着桂花酿的香气,“还不是我的人,怎么就管起我的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高兴,于是没有话要说。

 第43章 。043

    。043 酒不醉人人应自醉,字句剖心来日难剖

    合睿王言谈动作之间实过放肆,林玦心下生恙,才要发怒,他却已经将手收了回去,身子也坐正了,全然当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不以为然道:“这些算什么,再烈的烧刀子我都吃过,就这两杯甜酒,也想醉倒我?”

    一面说,一面又倒了一杯酒,仰首便喝尽了。

    林玦倒略有惊讶,合睿王金尊玉贵,没料到竟然也喝过烧刀子这样寻常的酒。转念又想,他是武将,又是战场上厮杀过来的,想必艰苦的时候也有许多,吃这样的酒也没什么。便再不多想,自取了酒壶倒酒,酒色暖黄,竟平白透出几分暖意来。

    “边疆艰苦,难为王爷出身皇室,竟能坚守得住。”轻抿一口,那酒香清甜,直入肺腑。

    灯光之下,合睿王面色寂寂,竟呈出一份别样的意味。“身后就是家国百姓,我若守不住,他们又当如何?”

    “他们会记住你。”

    “不必。”合睿王将酒杯放下,望着林玦微笑,“能不能被他们记着,都很其次。子景能记住我,才叫我欢喜。”

    他眼中情绪太过浓烈,林玦不敢与他直视,不由将头偏开:“王爷……你醉了……”

    “几杯甜酒,还不足以叫我醉。”

    身侧传来脚步声,合睿王不知何时已经起身,缓缓地走到林玦身后,抬手覆在他肩膀上。

    “子景……”

    他这一声低唤之中似乎掺杂了别样的情绪,低哑暗沉,引得林玦不由浑身颤栗。他覆在他肩上的手又似火炉,分明隔着衣裳,却烫得他心下生异。

    林玦死死抿着唇,许是太过用力,腮帮子都生出一种酸胀来。

    “王爷……”颤颤巍巍的一声王爷才出口,一直滚烫的手就覆到唇上,烫得他陡然站起身来。

    “子景……子景……”他的声音就在脑后,林玦本该无动于衷的,却像是醉了一般,身上发软,耳后泛热。浑身的血都像是沸腾了,里头还掺着混乱与陌生的欲|望,快速地往四肢百骸而去,不断侵蚀理智。

    “能叫我醉的,只有你……”

    一个滚烫张狂的吻像烙印一样烙在林玦后颈子上,带来肆意强烈的冲击,林玦脚下像踩着面团,不由自主软下去,腰|腹处被一只臂膀揽住,他陡然伸出手撑在桌上,胸膛上下起伏,呼吸急促,几能觉其炙热。

    “不可以……”仅存的理智提醒他不能这样,偏偏欲|望升腾,从那一处绵延开来,不依不饶地吞噬所有。

    灼热的吻夹杂着啃咬,接二连三落在敏感的脖颈上,林玦几乎连话都不能说出口,只能发出错乱无章的喘息声。

    欲|望来得太过急促又太过诡异,他半睁着双眼,眼里写满迷茫和迟钝。不知今夕何夕,只觉乱叶飞花。

    桌上碗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碰撞得在边缘摇摇欲坠,最终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这一声像是警钟一般将林玦惊醒,他脑中闪过一道清明,未及抓|住,却又被身后人巧妙的触碰和缠|绵的吻推至远处。

    外头人听见动静,有大着胆子探头进来看的,才扫了一眼,便倒吸一口冷气。才要缩回去,便迎上合睿王强压着欲|望的双眸,更是惊慌失措,不由倒退一步,竟踩住裙摆,踉跄着往边上倒去,所幸被人扶住,堪堪站稳。

    扶住她的正是布谷,布谷关切道:“姣沁姐姐若是乏了,只管回房休息就是,这里有我们。”

    这人却正是姣沁,她抽回自己的臂膀,冷声道:“不妨事。”

    边上甘卿朝这里望了一眼,也不理布谷,径直伸手将布谷揽了,撇唇道:“尽好你自个儿的本分,当好差事就是了,理旁人做什么。有些人也不知是哪里学的规矩,恨不得将主子的事仔仔细细都打听清楚。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模样,配知道不配!”

    一番话说得露骨难听,姣沁怒推搡了甘卿肩膀一把,骂:“你这小蹄子乱嚼些什么?我伺候王爷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里提鞋,不过硬认了个干亲就敢骑到你姣沁奶奶|头上来了,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

    甘卿是邢季认的干亲,自恃有人撑腰,有一贯瞧不起姣沁扭扭捏捏的做派,当下也不忍耐。松开布谷,随手推了回去,叉腰道:“呸!瞧你心气高的模样,现成的前头就有一个样板,你归霁姐姐等着你作伴呢!”

    姣沁待要吵回去,便听屋里叮叮当当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合睿王强压着喘息道:“都滚下去!”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纷纷退了下去,一句话都不敢再多说。

    欣馥冷眼旁观,算是将这场闹剧看了个彻底。布谷跟在她身后,小心问道:“他们吵嘴,姐姐怎么不管?”

    “我管了今儿,还能管得了时时刻刻?”欣馥漠然道:“他们要吵要闹都由他们去,没眼界的东西,连主子当下是什么心思都瞧不明白,如此不中用,提点他们做什么。”

    今日是什么日子?现下同合睿王同处一室的又是谁?哪是当下王爷唯一放在心尖上的人,他们不知死活,偏要趁着这时候在外头争执,平日里也就罢了,今儿闹腾,明儿有的是教训吃。

    欣馥顿了顿步子,轻声道:“你是布渠姐姐的妹子,她既将你送进来,想必有她的考量。旁的我也不必问,只一样,姐姐在王爷面前是有脸面的人,便是为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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