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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红楼之他不想弯-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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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有将他留下来宿在宫中也是寻常,住的仍是永福宫。

    欣馥将元春引入永福宫正殿,殿内寂然,不闻人声。便是欣馥,也行过礼后慢慢退了出去。

    合睿王正坐在小炕上,端着一盏茶慢慢地吃。如今渐冷了,倒能看见氤氲的热气杯盏里晃出来,将他一张俊脸都晕得有些朦胧。

    他慢慢吃了几口茶,又将茶盏放到小几子上,这才看向她。

    元春被他望得一个激灵,不由自主低下头,却是呐呐的一声:“王爷。”

    “我有几句话,不便叫母后知道。你替我带给皇嫂。”

    “是。”

    她仍旧略低着头,他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从这里望过去,只能看见她宫装外露出的一截脖颈,白|皙优美。她是国公府的大姑娘,想必自小养尊处优。又是女子,娇养大抵甚于林玦。更有甚至,贾元春之容色于林玦有几分相似,眉眼之间更为柔和温婉。只仅此而已,再没别的。贾元春于他之感,唯有如此。

    合睿王毫不眷恋地收回目光,淡声道:“皇嫂的意思,我都明白。你回去告诉皇嫂,那些都是很不必担忧的事。既唤了她一声嫂子,承了她从前的照料,便不能忘怀。无论家中嫡妹也好,你贾元春也罢,都很不必特意拎出来说。”

    元春身形不动,声音却有些颤:“是,奴婢一定回禀皇后娘娘知晓。”

    他站起身来,慢慢走到元春面前。她头上簪着一支翠玉簪子,瞧着朴素不起眼,却是上好的翠,便是宫中后妃,不得宠的也拿不到这样的好东西。

    “皇嫂明白是其一,你能明白,是其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如今不动你,往后却不能十分保准。”

    如此一番话说了,合睿王命她退下,一时殿门大开,元春由宫婢领着退了出去,欣馥方才进门。

    才一进门,便见合睿王正站在一侧,伸了手去拨如意花瓶里插着的桂花。

    欣馥走到他身侧,看着鹅黄的桂花在他指尖,蹙眉道:“皇后娘娘动作越发急了。”

    无论什么时候,不能失了一贯的平稳。皇后眼下动作种种,反倒叫人叹息。巴巴的叫贾元春来送宫花也就罢了,送的宫花又是嫡妹堆的,这又是怎么个说法?偏又趁着大皇子与合睿王皆在的时候。如此浅薄,显而易见,却叫人笑话。

    他指间动作失了力道,一小朵桂花被掐下,随手弹落在地,欣馥奉了软帕与他拭手。他接过一面擦手一面道:“近来皇兄在朝堂上越发重用皇四子,明妃在后宫里想必也更见跋扈。皇兄待几位皇子,由来一碗水端平。如今瞧着往皇四子那里倒了,皇嫂自然要拉两个人助阵。”

    慕容永宽身为皇长子,虽先天眼盲,其母沅妃也不得圣眷,沅妃之父左蔚岷却为今上恩师,先前曾任太子太傅,如今朝堂文人多半为其门生。便是林海,当日来京,也曾受左蔚岷照拂。其嫡妻贾氏能嫁与林海,也托左蔚岷嫡妻从中穿针引线。

    合睿王是先皇遗腹子,又是当今太后最小的一个儿子,更是今上最信任的胞弟。其分量之重,已有成算。这些年来他虽未在京城,却手握边防大权。其手掌军权,不容小觑。

    二人皆未娶妻,皇后便起了这个心思,推了一个贾元春和一个母家嫡妹出来。毕竟天下之大,还有什么能比枕头风更软和?

    “皇嫂算得不差,步步都是好棋,只动作过促,便失了分寸。左蔚岷和林海两个,如今算是文人中皇兄的心腹,能靠捏住他们,也是个本事。遑论还有一个贾元春。荣国府如今日渐衰微,外头看着风光,里头也不过一包草。贾元春大抵是他们不得已而为之的最后退路,握住贾元春,算是握住了贾府。”

    欣馥听得不解:“听王爷话中所言,荣国府已不成气候,皇后便是捏住了贾府,又有何用?”

    “左蔚岷同林海是真君子,贾府那些就是真小人。皇兄那里要君子,对付下头人,小人往往比君子好用。”旁的不说,指使下头人办事,要使的银子哪里来?能变着法用旁门左道捞银子出来花的,唯真小人耳。

    “我原以为皇后娘娘为的是想将自个儿的嫡妹给王爷做王妃,如今听了,才明白,原是我想左了。”

    合睿王冷笑道:“我如今能为她所用,来日也能成她心腹之患。她现下要用贾府,来日想必也要果断地除了他们。”合睿王妃有这样的出身,合睿王如何能再问鼎大位?皇后也算是煞费苦心,如今这个元春容色也尚可,只可惜他心有所属。

    “真可惜……”合睿王勾唇微笑,叹息声透出丝丝寒意来。“断肠的美酒,致命的美人。若换子景来,指不定这美人计我就应承了,到底也算个自己欢喜的。如今这样,算怎么回事呢?”

    言及林玦,合睿王眉目之间透出温和来。

    话至此处欣馥再不能言,唯有低了头,听他喃喃自语。

    “说来也怪得很,贾元春容色较之子景也不遑多让,我见了却未觉涟漪……”

    想必是因着,情非所钟的缘故。

    话音才落,目光落到花瓶里的桂花上。合睿王不由露出个笑来,吩咐欣馥道:“我记着沅妃娘娘宫里的桂花长得最好,你去折些来。”

    欣馥应了是,又笑盈盈地说:“原先搬去王府的时候永福宫的库房尚未搬空,奴婢记着里头还有一对花瓶,是王爷双十生辰的时候赏下来的,上头的画也应景,往里摆桂花最好。林大|爷想必喜欢。”

    合睿王扫了她一眼,眼中却有笑意:“先时布渠出府前大抵将看家功夫都教给你了,样样都猜得准。”

    “姐姐心善,才赏我这口饭吃。”欣馥仍旧是笑,“没有一样本事,可怎么伺候王爷?”

 第31章 。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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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1 林长兄暗窥寻常事,退如意冷心怎并蒂

    日光正好,荣国府内侍婢皆三三两两凑作一堆闲话磨牙。

    林玦因见无风,又觉略微和暖,便抱了黛玉往池边看锦鲤。黛玉窝在他怀里,一面往水中撒鱼食,一面同林玦说这素日在荣国府的日子。

    她多捡着好的说,先是说外祖母宠爱她至极、宝玉十分迁就她,又说贾府三个姐妹也很好相处。另有史家大姑娘也时常往贾府来,几人待在一块玩闹,倒也顺遂。

    林玦却留了心眼,悄悄地在她耳边笑问:“听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荣国府这样好,日后回咱们府里去了,你若百无聊赖,却又怎么好呢?外祖母既这样爱你,日日将你留在碧纱橱里住着,想必是不肯放你回去的。不若等我同父亲母亲搬回林府,你仍留在贾府,承欢外祖母膝下?”

    黛玉将手中鱼食往盒子里一扔,佯怒道:“哥哥说这话,我可要恼了。”说着,挣开林玦下了地。林玦也不拦她,面上仍是笑着,只抬手将她慢慢放到地上。

    二人在池边站了一时,黛玉隐觉疲乏,便往小亭里去,坐于石凳上。林玦叫一旁紫鹃端盏牛乳来,自上前在黛玉一旁坐了,哄她说:“妹妹别恼,你若恼了,等晚间用膳,母亲问起来,又要责我。”

    “哥哥哪回不是这样说的?下一回仍照旧地闹我。”她斜睨他一眼,虽未见笑,话语之间却已闻和软。“哥哥往王府里去了一趟,想必是眼界高了。母亲前些时候已经叫我别总腻着哥哥,如今听哥哥这话,我却明白,哥哥想必是也觉着烦了,不肯叫我总缠着你,所以才说出这些话。哥哥有话说就是了,何必如此?有家不回,仍住外祖母家,说出去倒叫人笑话。”

    林玦知黛玉素来敏感,恐她当真,忙急急地说:“我只你有一个嫡亲的妹妹,怎么会烦你,只盼着你日日绕着我才好。”

    “我也没说什么,哥哥慌什么。”黛玉抿唇笑了,紫鹃又端了热牛乳来。她取了一块果仁酥饼就着牛乳慢慢地吃,偶有碎屑落下,都林玦一一拂去。

    “你自小是我看着大的,什么心思我不知道。今儿这些话,想必不是你自个儿想出来的,一定是有人在你面前嚼了舌根。”

    林玦说得认真,黛玉也不由收了玩闹的心。放下手中牛乳,朝林玦望了一眼,只见林玦眉目整肃,虽对着她仍有柔色,却隐不去暗中的一股锐利。

    “哥哥……”她低声道:“他们总觉着我年岁小,许多事我都不能明白,只当我长了耳朵却没长心肝。其实我原是不明白的,听得多了想得多了也就明白了。”

    此话一出,林玦自然明白,定是有人悄悄地说了什么,觉着黛玉年仅六岁,又是个姑娘,想必不懂事,才这样有恃无恐。一时心中又是气又是恨。如今林家显赫,林海贾敏尚在,又有他在前,仍有人敢说是非,难以想象原先黛玉孤身入贾府的模样。想到此处,他更心疼黛玉。

    因伸手将她搂过,低声道:“这些话都是伤人的,黛玉听听也就罢了,不必理会他们。”

    另有一些话,却是顾着边上尚有紫鹃,又身在荣国府,不便多言。

    二人凑在一处,又絮絮地说了一时话。便见远远地有个穿品月色罗裙的丫头往这里来,走进了才看清,正是自王府跟着林玦往荣国府来的有嬗。

    林玦放了黛玉,叫她在椅子上坐正,自整了身姿,“什么事?”合睿王予他四个侍婢,他回荣国府后却不常使他们做事。便是随行,也常叫采心采意二人。

    今日却见有嬗前来,故有此一问。

    有嬗上前行礼,面色和顺,声音轻柔:“王爷使了人往荣国府来,如今正在花厅等着。”

    林玦身子一僵,回了荣国府后他一直不肯去想这个人,不料他竟然这样步步紧逼,竟还使了人来,当他是什么?面上却仍旧平平地,淡声道:“我这就去。”

    说着,起身欲行。却又想起黛玉尚在此处,便问:“我前头有事,先将你送回院子里?”

    黛玉也站起身来,“哥哥只管去,这么几步路,还什么送不送的。昨儿听闻迎春姐姐身子有恙,我探探她去。”

    “如此也好。”又吩咐紫鹃:“姑娘身子弱,你好好地伺候,只瞧一瞧也就是了,万别叫过了病气。”

    “是。”

    听紫鹃应声,林玦方才放心,往花厅去了。

    却说花厅这处,合睿王共使了两个来,正是欣馥同邢季。贾府中人对二人倒十分客气,命人在花厅摆了座,又叫看茶。

    欣馥略开了盏盖瞧,知道是今岁新上的茶,仍旧不动声色地合了。邢季倒心无旁骛,吃了半盏热茶,便听外头人报:“林大|爷来了。”

    二人忙站起身来,便见林玦自外头跨步进来。因在府中,他穿的是常服。他身形像是又抽条了,高了许多。一袭宝蓝色常服穿在他身上,更显得面色白净,双颊生润,眸泛亮彩,越发地隽秀俊朗了。

    二人朝他行礼,林玦挥手叫免,仍让他们坐下,自上前坐了主位。

    欣馥也不坐,指了边上两个抱花瓶的宫婢,笑道:“十月金桂香气袭人,我们王爷因见今儿永福宫里桂花摆得好,特意叫奴婢折一些送来。”两个宫婢抱着花瓶走到林玦面前,双膝略弯,好叫林玦看个仔细。

    林玦略略地扫一眼,花没什么稀奇,花瓶上的画却是并蒂莲。他暗暗地咬牙,心中暗恨他处处行为吊诡,口中却道:“多谢王爷,此花甚好,我见了心中欢喜。多谢王爷想着我,倒劳烦两位走这一趟。”

    “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整日地待在王府皇宫,有什么意趣。奴婢倒盼着王爷日日能送林大|爷好物件,奴婢也好沾着光,日日地出来见见外头的好风光。”

    合睿王身侧的人,果然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林玦扯了扯嘴角,命宫婢将花瓶摆在桌上,随意地拂过花枝。

    欣馥却又命身后宫婢上前,她手中端着漆金木盘,上头拖着两方绸盒。欣馥将盒盖打开,里头却是两枚翡翠如意,每一枚都是两只手掌长,一指宽,翠色莹润,入目精巧。

    “这是太后才赏赐下来的,是外邦贡品,说是放在枕边辟邪镇眠最好。王爷因思及林大|爷夜间易醒,便命奴婢带来。”

    林玦只望了一眼,便再不愿意瞧了。合睿王这又算是什么?他自个儿生了这样龌龊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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