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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红楼之他不想弯-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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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她也总是冷淡的,似半分不在意模样。细思来; 慕容永宽竟不曾见着西太后这般模样。

    西太后今问他羞耻之心何在; 慕容永宽咬紧牙关; 面上发烫:“母亲这话折煞儿子,便是丢尽脸面; 儿子待他的心,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你真是糊涂。”西太后素日里万般事皆不入眼,瞧着对这个儿子也十分寡淡模样。真到了此时此刻; 眼见着他走上歪门邪道; 岂有不痛心的道理。只是那痛惜亦十分短暂,不过一瞬,便纷纷化作了惋惜。这惋惜与他是不是自个儿的儿子不大相干; 归根结底是因着她看清形势,慕容永宽只怕在这位置上坐不久。

    自古以来能千秋万代的皇族自然是没有,只是太上皇尚在,他自然不肯叫慕容家在自个儿手上衰败下去,便是自己儿子手里,也不能够。经了这一遭,他倒越发念起先太子来。若永宁仍在,何至如此?

    西太后瞧了太上皇一眼,见他没开口的意思,便又接着道:“皇帝先起来,已做了皇帝了,再跪着说话,叫人瞧见不成样子。”

    皇上与西太后、太上皇说话,又是说这样机密的话,自然没人敢闯进来,早早地便封了门。只是他如今跪着,西太后瞧在眼里,有些话倒不好说出口。

    慕容永宽不起来,仍跪着,低着头道:“母亲训话,儿子原该跪着听。是不是皇帝,儿子都先是母亲的孩儿。”

    “他既然有这份孝心,跪一跪也无妨。”太上皇淡声开口,西太后听了,便不再叫他起身。

    西太后又道:“你近日越发放肆,朝堂上的事,原不是我该说的。只说内廷。皇帝,东太后纵然有千般不是,你父皇、太皇太后能训斥她,你不能够。虽是皇帝,东太后仍是你正儿八经的母后,这点你总该明白。”

    提及东太后,慕容永宽心头又漾出恨意来:“儿子是妄为了,只是母亲,东太后欺人太甚!”他仰头望向东太后,眸子发红,倒显出几分真心实意。“周贵人腹中的,是儿子第一个孩子。皇嗣为重,骨血为大。东太后……叫儿子如何能忍。”

    “宫里的孩子身娇骨脆,便是养下来了,能养大的也不多。这原是寻常。嫡母不可擅动,这是规矩。皇帝不该忘了祖宗家法。便是真有什么忍不过去了,也该回禀太皇太后,请她老人家来做决断,不该是你独断专行。训斥东太后已是错了,赐婚阳和公主、令齐献长公主远嫁和亲,更是错上加错!”言及此处,西太后不免脸色肃然。“齐献长公主乃是你父皇嫡出的公主,你父皇如今健在,你如何能越俎代庖?”

    齐献长公主帮衬着东太后做出那样的事,太皇太后岂能不知,太上皇又岂能不知?太皇太后不过训诫,太上皇更是连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这是为着什么?盖因齐献长公主身份与旁的公主皆不同,昔日周贵人尚为娱灵,便是她命大养了一个皇子,亦不及齐献长公主分量种。宫里的公主不能重罚,训诫禁足已属严苛。

    只是慕容永宽竟为着出这口气,硬生生不顾祖宗家法,这样粗暴地处置了。若是传出去,说他苛待嫡母幼妹,天下百姓悠悠之众口,如何能够?慕容永宽如今被权欲冲昏头,西太后却瞧得真切。他若再不肯悔改,便是自毁长城,一步步将自己陷于不义之地。

    慕容永宽不答话,西太后端着茶盏吃了口茶,略平心顺气了些,这才又道:“断袖分桃,自古都是有的。富家公子、皇室子弟,年轻时有爱玩的,这都是寻常,本不必刻意搬出来说。只是皇帝如今越发不像样,亵玩内侍倒也罢了,朝廷重臣的儿子,也是叫你随意欺辱的吗?若真到了言官口诛笔伐的时候,皇帝做出这些事,来日可还有好官可用?方才你字字句句都说了,待林玦是真心。我如今只问你一句,他待你,亦如你待他一般吗?”

    慕容永宽颤着嗓子:“儿子……儿子只想要这样一个人,为何艰难至此?”他膝行上前几步,双手环起,竟将西太后的腿脚抱住了。“儿子真心喜欢他,倘使得了他,儿子再不想旁的,必定恭俭勤政,务必做个好皇帝。母亲,儿子自小到大没求过你什么,如今只求着一样。儿子到底是个皇帝啊,要个人也这样艰难吗?”

    这番话却是剖开心扉说出的,若非西太后是他亲生|母亲,他必定不能说出口。现如今当着太上皇说出来,虽觉可耻,却仍是说了。盖因拿林玦全无办法,要找个人来为自个儿出谋划策才好。

    “你要个寻常世家的姑娘家,再没什么说的。朝廷重臣辛苦养大了个儿子,是叫你做佞宠养在内廷里亵玩的吗?你既说了是真心,总要两|情|相|悦方才使得。一厢情愿将他留下了,见他在内廷里日日枯萎,就是皇帝你要的?”西太后叹息着抚摸|他头顶,语气中不乏酸涩。“只一人付出的情意是最无用也是最艰涩的,皇帝,将他忘掉罢……”

    慕容永宽摇首道:“母亲,儿子试过,无论如何都忘不掉。倘使放过他,儿子就死了。他若去了,便只怕要将儿子的魂魄一并带走了!”

    西太后收回手,晓得再如何劝说,他亦是不肯听的了。当下冷声道:“舍不下也要舍,忘不掉便装出忘掉的模样来。身为一国之君,儿女情长都治不住,如何治天下?”见他启唇似要开口,西太后陡然起身,道:“我乏了,有什么话你与太上皇说,我这便回寝殿去了。”

    “母亲……”饶是慕容永宽在后头长长叩首祈求,亦不能叫她脚步有半分停顿。她走得决然,似是全然不在意了,也并不把自己这儿子放在心上了。

    “皇帝沉儿女情长,想必是因着政事轻简的缘故。”太上皇将一直擎在手中的茶盏放了,命他起身。“起来罢,跪得久了,难免衣衫不整,走出去叫人看笑话。”

    “是。”慕容永宽这才起身,却也并不在炕上坐。只在官帽椅上坐了。才道:“朝中并无琐事……”

    “又至汛期,只怕水灾又要来了。朕如今是太上皇了,早该罢手政事让皇帝你去做事了。只是原先不放心你,现如今瞧着,倒叫你早些亲政更好些。”他自一旁炕桌上取了折子,递给慕容永宽。“便就着此事练练,你若办好了,就使你亲政。”

    太上皇靠到身后大迎枕上,喟叹一声。竟半句不提林玦之事。

    慕容永宽打开折子瞧了一回,又揣摩了一刻,方道:“河南和苏北的水灾由来是重中之重,父皇年年派人过去防洪防涝,却仍是防不住。往往是这批人才派出去,另又要预备下赈灾的事。依儿子看,想必是里头的人做事不牢靠。倒是派遣两个能干的心腹过去,才是正经。”

    太上皇摩挲着茶盏盏盖,目色极淡,口吻极轻:“既说了叫你练练,这事朕不插手。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记着你自个儿才是一国之君,总要独当一面。”

    “是,儿子都知道。有父皇这句话,儿子就放心大胆着手去办了。”

    慕容永宽出了乾元宫,才觉压在身上的重压散去了些。张华显早在外头候着,见他出来,忙扶着他上了御辇。御辇起,张华显道:“方才太皇太后派人过来,说是福寿县主身上不好,请林大|爷领回家去了。”

    他应了一声,并不多话。自西太后与他说出那些话,慕容永宽便知宫|内已有人插手此事。林玦不能留在养光宫候着他原在意料之中。只是……西太后并上太皇太后缘何对这事这样关心,倒叫人摸不着头脑。慕容永宽坐在御辇上想了一刻,便猜测合睿王临走前交代了些事。如若不然,便是林玦再有才干,他父亲再是重臣,沈传志并上崔公公也不能来的那样快。

    张华显见他不语,又等了一刻,方才期期艾艾问道:“皇上,咱们这是往……”

    慕容永宽想了一时,道:“往衍庆宫去瞧瞧贵妃。”

    御辇一路往衍庆宫来,宫人一早得了信出来迎驾。引笛并上明笙留在衍庆宫里,见慕容永宽迈步进殿,明笙道:“启禀皇上,贵妃娘娘往流芳宫去了。”

    流芳宫住着穆昭仪并上周贵人,娴贵妃平日里与众人交情皆十分平淡,寻常不见她走动。今日|她往流芳宫去了,倒是稀罕。

    慕容永宽在软榻上坐了,拿起茶来吃,“不妨事,朕等一刻。”

    过了好一时,果然娴贵妃回来。她屈膝见礼,慕容永宽扶起她,问道:“今日怎么有兴致往外去?”

 第168章 。0168

    。0168 解内里烦闷齐齐诉; 寄当归候君缓缓归

    娴贵妃任慕容永宽虚扶着; 在软榻前一只绣凳上坐了。引笛端茶来; 她擎着茶轻声道:“去瞧瞧周贵人,自打上回……周贵人的身子便一日日弱下去。昨儿夜里许是省亲时伤了神,回宫后就热热地烧起来。偏又强撑着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回了流芳宫就撑不住了。吴贵嫔叫请了太医; 皇后娘娘赐药下去; 妃妾也去瞧了瞧。”

    自打周贵人失了孩子,慕容永宽只去见过周贵人一回。似是这孩子将精气神从周贵人身上一并带走了,纵然日日好医好药,也治不好她伤了的肺腑。慕容永宽见她形容枯槁,再无原先的灵动秀美,便再没想起过她。一是原就不大在意的缘故; 二则是见了她便要念起尚未出生的皇嗣; 倒不如不见了。

    慕容永宽不常在后宫费心思; 倒真是不晓得,原来周贵人的身子竟已差得这样了。他摩挲着指间扳指; 似不着意问道:“你既去瞧了,她现下又如何了?”

    “旁的倒也罢了,只是精神实在不好。妃妾劝她时常往外去走动走动; 可是原本没病的; 总在屋子里头带着,懒也要懒出病来。只周贵人终究提不起兴致……”何尝只是提不起兴致呢,周贵人失了孩子; 又失了圣宠,对来日已然再无期望了。

    “她失了孩子,虽是伤心事,到底不该如此自轻自贱。宫妃总该克尽己责,她却哀悔过甚,倒很不该。”

    娴贵妃顿了顿手,笑道:“不提这些事,皇上来瞧妃妾,就是为着谈旁人的麽?”

    慕容永宽这才露出笑意,道:“自然不是。”说着,伸手牵了她的手将她往软榻上拉,笑道:“自然是想你,才往衍庆宫来。”

    娴贵妃柔顺至极,任他动作。在软榻上半躺了,含笑瞧着他欺身下来,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张华显并上抱琴等皆悄声退了下去,挥退了外头候着的宫人,只张华显领着两个内侍,抱琴领着两个宫婢守在门外。

    闹了两三回,里头动静方才渐渐止住。

    娴贵妃在里头叫水,抱琴并上明笙两个进去服侍了,才又扶着她卧到床|上。此时慕容永宽也已净过身子,只着雪色中衣躺到床|上。

    慕容永宽望着娴贵妃与那人相似的面容,心底无端端生出柔意来。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低声道:“你父亲如今在京里,听闻名声倒很好。都赞他一声方正廉洁。”

    娴贵妃心内突突一跳,盖因后妃不得干政,慕容永宽从未与她提及政事。如今虽是说她父亲,到底已涉外了。她因揣度着说:“外头怎么说父亲,妃妾倒不甚清楚。只在家中时,因父亲素来严苛板正,幼弟最惧父亲……”

    知她谨慎,纵然晓得也不会说多余的话。慕容永宽便收了话茬,再不问了,只将她揽得更紧些,呢喃道:“昨儿一夜未睡,累得很,陪朕睡一刻。”

    二人乃相拥睡去,余下皆是后话,今暂不提。

    却说林玦急急往寿康宫去接林黛玉回府。在内庭墙外候了一刻,便有个姑姑出来回话:“太皇太后正礼佛,不得空,叫林大|爷不必进去请安了,只在外见礼就是了。”

    林玦于是朝着那大门东侧见了一礼,直起腰身,才问她:“姑姑,不知我那妹子……”

    “福寿县主不过一时吃得略絮些,过了一刻就好了。如今正在西暖阁与薛家姑娘一并歇着,还请林大|爷略等一刻,已命人去回话了,待会子就出来。”

    林玦退至一旁,不多时果然见几个宫婢拥着两个姑娘出来。前头穿浅碧色兰草纹对襟襦裙的正是林黛玉,略后一步着蜜合色团福字纹交领襦裙的却是薛宝钗。

    大抵因他是外男的缘故,薛宝钗以团扇半掩了面容,只露出精巧眉眼。

    待林黛玉与林玦说过话,薛宝钗才上前,虚虚屈膝,行了半礼,道:“林兄弟好。”

    林玦亦回她一礼,道:“薛妹妹好。”

    三人于是各自上了轿子,至宫门口,才换了马车。

    林玦与林黛玉同坐一车,薛宝钗另坐一车。先送薛宝钗回了府,林黛玉瞧了林玦一刻,才道:“哥哥今日瞧着倒不高兴。”

    “今日入宫,累了些。”林玦见她近来越发面容莹润,有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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