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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红楼之他不想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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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这一言出,黛玉便糯糯笑道:“玉?什么玉?上头带着字的玉?昨儿宝玉还问我有玉没有,听我说没有,倒还闹了一场。”

    闹得黛玉还心中不安,哭过一场。这话却不必再在林玦面前说了。

    “妹妹若想要字,我叫工匠刻几行,也不是什么难事。”想必是为着贾宝玉的通灵宝玉,方有此一问。林玦尚有要事,略回了一句,便仍同林海说话。

    “只有一事,却要告知父亲母亲。”

    “何事?”

    林玦抚着腰间的平安扣,面带迟疑:“今儿在潇雨阁选防身小刃,偶遇合睿王。王爷厚爱,赐我一刃。”朝后扫了一眼,采意已抱着小匣子上前,将盒盖打开。里头短刃小|巧|玲|珑,并无珠玉之饰,只发暗金之色。

    林海伸手取了,打开刀鞘,登时一道冷光凛冽闪出,烛火通明之中,也呈锐不可当之芒。

    饶是他们不懂兵刃,也知道这当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匕首。遑论这短刃还是合睿王定下,原预备着自己用的。

    林海面上表情变幻莫测,眉头微蹙。这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荣,可能承得?皇家天恩,真当是那样容易享的麽?

    最终也唯有平静地将短刃放回盒中:“王爷看重,是你的福分,好生用着,别辜负了王爷这份期望。”

    林玦已见林海变色,后头的话便觉十分难言,却仍旧往下说:“王爷说我书读得好,邀我改日去王府小住。”

    这话一出,满室皆静。

    皇家之恩,寻常不降。便是得势如贾府,也不能得这份荣耀。林玦何德何能,年未弱冠,就得合睿王青眼相加?林海今儿才见了皇上,又揣度一番,自觉猜出其中隐喻来。

    皇上最信任的人原是合睿王无疑,合睿王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

    天家之策,欲用其人,首施恩赏,当褒亲眷。

    想必再过几日,晋贾敏为一品诰命夫人的旨意,大抵也要下来。也是黛玉尚小,若略大一些,只怕林玦这份恩荣,加在她身上,也未可知。

    林海面上不露,心中却长叹息。“王爷肯赏识你是好事。”

    只这一句,再无别话。

    贾敏不愿叫父子二人沉寂下去,一叠声命琉璃摆饭,又说到林府在京城新置办宅子的事,一时间倒也将愁绪扫去大半。

    四人用过饭,林黛玉已然困顿。贾敏命雪雀抱着她往贾母那处去消食,一面催林海去书房,反倒将林玦留下。

    林玦只觉今日贾敏比之往日略有不同,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见她笑意不明,只做不知,硬着头皮捧着茶吃。吃了大半盏茶,见她视线仍旧落在自己身上,方觉不对。

    “母亲怎么这样瞧我?”

    贾敏笑意慈蔼,略添一些谆谆善诱之意味。“我瞧我的儿子,虽未弱冠,瞧着却已经是个大人模样了。”

    “母亲……”

    “子景……”贾敏同林海都极少唤他表字,皆以玦哥儿相唤,唯恐爱他多了,反折损他的福禄。如今却情真意切,唤他一句子景。只因心中真察,林玦已然长成。“我前些时候将玲珑和璎珞赏你了,你该知道我的意思。”

    到底她是母亲他是儿子,有些话能同黛玉直言,同他却唯有迂回。

    林玦原不明白,听了这一句还有什么不懂的。低着头不由面红耳赤,呐呐不能言语。“我……我年岁尚小……”

    便是先前没来这里的时候,他也未经人事。虽曾有过爱慕的女同学,却也只是朦胧好感,再没多的。如今陡然说起房内事,真叫他无所适从。

 第18章 。018

    。018聪子景试露金玉意,引湘云聚春品芙蓉

    贾敏身为林玦之母,赐通房命人教他知人事是寻常。只终究子大避母,只能略影绰提两句,若要说得再直白,却不能够。

    贾敏因伸手摩挲着林玦饱满的额头,微笑道:“子景类父,我都知道。只是略提一句,你也不必十分在意,只当多了两个寻常伺候的丫头。若觉他们不好,就来告诉我,再另择好的给你。”

    “是。”这些事在大家族里本是寻常,林玦也不欲过多顿滞。又道:“咱们家的宅子置办得如何了?外祖家虽好,却终究不是咱们林家。”

    贾敏之手微顿,“在这里有人给你气受了?”转念一想,又觉不至如此。“还是有人在你耳根边上说了什么?”她一眼扫向他身后采意采心:“便是听着什么,也不打紧。我是国公府的姑太太,这是我家,自然也是你们的。”

    “谁能给我气受?”他虽看来软和,内里却有一杆秤,很知道分寸,也有林海教的风骨。这贾府瞧来家大业大步步为营,也不过是个披着锦绣皮囊的虚壳子,怎么有人能给得了他气受。

    他话锋一转,却说到黛玉:“我只担心妹妹。听她方才话里透出的意思,像是宝玉闹了一场,黛玉瞧着倒有些不虞。”

    她叹道:“你这表弟,自带一股痴。一见你妹妹就喜欢得紧。他生来从胎里带了一方美玉出来,晶莹润泽,更奇的是正反皆以篆文刻着字。众人皆以为奇,对之宠爱非常。他昨儿见了你妹妹便说似曾见过,还问了有玉没有。黛玉说无,便惹得他摔玉闹了一场。”

    林黛玉自小敏感入微,虽在林玦等人面前娇糯可爱,在贾府人面前却处处小心。才来第一日,就引得贾母的心肝宝贝贾宝玉摔玉,她又是惊,又是怕。贾母爱她,夜间留她在碧纱橱里安置。今早听雪雀说,晚间却偷偷哭了一场。

    “原是这样,妹妹太小心了些,小孩家家的,玩闹之间略有磕碰也是寻常。”林玦口中轻描淡写,心中却不能不疼惜妹妹。另说了一番藏着隐喻的话:“既是宝玉,自然有更精贵的金枝来配他。又何必问有玉没有,金镶玉自古由来。”

    红楼中人,有金的当属薛宝钗无疑。她如今尚在家中,来日来了贾府,想必仍如红楼原文,处处圆滑,惹人欢喜。便是贾宝玉,也对这位宝姐姐多有褒奖。

    林黛玉木石之质,既与他们不同,又何必非要缠绕在一起?

    贾敏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贾府已然摇摇欲坠,大厦将颠,她本也不欲叫黛玉折损在这里头。贾母倒存着这个心思,想将两个玉儿凑在膝下。看来是要叫贾母失望了。

    “不过是玩闹的话,也不必很当真。”林海如今官至一品,林玦肯读书,聪敏也随了他父亲。黛玉有这两人护着,来日想必十分光明。何苦非要拘在这一府之中?“你父亲近来公务繁忙,外头宅子的事是你母舅和琏表兄在办。想必不多时就能住进去……”

    林玦说得很是,贾府虽好,却不是久留之地。

    自潇雨阁偶遇合睿王后,林玦过了好几日惴惴不安的日子。这半旬都不肯出门闲逛,只在府中温书写文章。中旬由贾宝玉引着,见过贾琏同贾玫,又往宁国府,见了贾珍,也算是将嫡出表兄见了个齐全。庶出又当别论,不能于此一提。

    贾珍欲留林玦用晚膳,林玦因想着昨儿应了黛玉,带绝品楼的芙蓉酥回去与她吃。若回府晚了,只怕她夜间吃了要积食。因三言两语回了,又往绝品楼走了一趟,再回府是天色尚亮。

    走在路上,林玦也觉自己先前太过小心。想必合睿王也不过随口一说,他要什么样的人读书找不见,又何至于大费周折叫他去。大抵是船上之事相缠,竟叫他成了惊弓之鸟,随意一句话就沉郁半月。

    如今出府一趟,心绪渐宁,林玦步伐松快,却是分外轻松。

    才到林黛玉屋前,却看见雪雁候在外头。见林玦来了,上前接过他手中芙蓉酥。“请大|爷的安,今儿史家大姑娘来了,几位姑娘陪着来见姐儿呢,才刚进屋。”

    史家大姑娘想必就是那位醉卧芍药的史湘云,也是个妙人。府里三位姑娘同史湘云既在这里,林玦身为外男,自然不好在这时候进去。

    “赶巧带了芙蓉酥回来,你送进去给姑娘们尝尝鲜。”又问,“雪雀何在?”

    话音刚落,雪雀便从屋里出来,上前与林玦见礼:“大|爷寻我?”

    雪雀比雪雁年岁大上一些,是林玦见雪雁一团稚气,叫贾敏特意为黛玉所选。平日里万事都第一个叫她,却比雪雁得用许多。

    林玦道:“你仔细瞧着,不许姑娘多吃,仔细吃絮了咳嗽。”

    “是。”说吧,雪雀自雪雁手中将芙蓉酥接过,又屈过膝,往屋里去了。才进门,便听里头传来一阵欢声笑语,林玦知道有人陪着妹妹,也很为她欢喜。自踱步回屋去了。

    才刚进屋,璎珞便上前来为他除外裳。面上带笑:“往哪里去了,这一头一脸的汗。”

    林玦不答,往后退了一步。采意见状,忙上前接了:“我来吧,大|爷在外忙了一整日,你去端茶来。”

    璎珞虽心中不虞,却也只咬了咬唇,往屋外去提茶。

    这厢腰带还未除,便听外头有小厮来报:“大|爷可在里头?”

    璎珞因吃了冷气,话语颇有不耐:“着急火燎的,像个什么样子?”

    小厮以袖拭汗,面上赔笑:“姐姐恕罪,实是急切。前头合睿王派了人来,说要接咱们大|爷过府小住……”

    话音不轻不重,却叫屋里屋外都听个明白。林玦面色发白,采意已然停手,顿了一刻,将才取下的玉佩坠子等又挂回他腰间。

    林玦抿了抿唇,只见秀丽的面庞上陡现锋利之色。径直朝外走去,见着那小厮也没停顿,一径往前院去了。

 第19章 。019

    。019别亲眷怜妹难舍去,合睿王匠心护盲侄

    过了垂花门,再进大厅,林海坐在首位,堂下站着老熟人邢季。另有一行四个侍婢,打头的不曾见过,旁的倒都是熟面孔。

    林玦进了大厅,先朝林海行礼,再朝邢季拱手:“邢公公别来无恙。”

    “林大|爷言重了,承你恩泽,竟还记着奴才。”邢季言语之间十分不敢当,“前些日子王爷就说了,要接林大|爷去府里读书。只这两日有事绊身,故而迟了几日。今儿才算是处置妥当,紧赶慢赶叫奴才来请了。”

    言语之间虽很恳切,却又另带几分不可违抗之感。

    皇族之令,向不能辞。林玦生于官宦之家十三载,自然明白其中道理。却无旁话,只吩咐身后小厮往屋里去,叫采意收拾衣裳来。

    林玦朝邢季道:“还请略等一刻,我去回了母亲。”

    又往垂花门里去,别过贾敏一回。贾敏望着他,自然千般不舍。王府那种去处,瞧着锦绣富丽,内里是甚模样还不清楚。另说儿子不在自己面前,又当时何等的牵肠挂肚。

    心中如此,面上不露,千言万语唯化一句:“你安心的去,家里的事不用担心。”

    “有母亲在,家中事我自不担心。”林玦行了大礼,贾敏忙命琉璃扶他起来。他站直了,道:“妹妹那里有客,我不能回了。还请母亲好生安抚。”

    林玦最怕黛玉哭,偏她又是个爱哭的。若知道自己不声不响走了,想必是要哭闹一场。

    “万事有我,子景,你只需照料好自己。记着爹娘时时刻刻都想着你……”

    林玦别过贾敏,采意采心业已将贴身之物收拾完毕,以包袱裹了,送到小厮手里。

    璎珞上前想与林玦说几句话,他却权当看不见,径直转身离去。

    这厢邢季等人已然久候,见林玦往前院来,便引他往门外去。林海为其父,不能送他至门外,只在正厅略嘱咐几句,便目送其离。

    一路疾行,且按下不提。

    却说合睿王府,与林玦小住的辟证轩已然拾掇齐整。有嬗正领着丫头将床褥置办妥当,便听外头有侍婢请安生,一层层往里传来。

    却是合睿王,原在书房待着,也不知怎么,竟有闲心来辟证轩来。

    有嬗才将香饼碎了置于泥金香炉中,合睿王已然迈步进来。她抱着香炉屈膝:“王爷。”

    合睿王挥手叫她起来,四下望了望,颔首道:“这才像个样子。”林家原先是袭爵的,到了林海这一辈又是探花郎,官宦之家、名门望族,锦衣玉食也是寻常。先前在船上的时候,倒有些委屈了他。

    如今请他来这里读书,自然将之一一描补过来。

    有嬗将小香炉放了,笑盈盈道:“屋里的摆件器物都是欣馥姐姐挑的,今儿她并上姣沁接林大|爷来,走时还特意吩咐,叫奴婢和温柔再细细过一遍。”

    “欣馥做事细致,我向来放心。”目光扫向她放到桌上的香炉,“用的什么香?”

    “如今正是夏秋交替,骤冷还热的时候,未免旁的气味过郁,用的是青露'1'。”

    合睿王却蹙眉,“这花不衬他,换清莲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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