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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活该我爱你-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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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歌声却在身后不远处,止不住的响了起来。迷惘的转过身,小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了我身后,正蹑手蹑脚的走,见被发现,眼睛眨眨,扬起小酒窝,站在原地不动了。
  狂喜夹杂着心痛和埋怨,还等什么,小狗斯道颠颠的跑了过去,拥住静静凝望的宝贝,又是一个大大的熊抱,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小猫忽闪了会儿眼睛,就把下巴搭在我肩头,闭上了眼睛,但那一直响着的完整歌曲铃声唱的人心隐隐作痛。
  “我无法帮你预言,委曲求全,有没有用。可是我多么不舍,朋友爱的,那么苦痛。爱可以不问对错,至少要喜悦感动。如果他总为别人撑伞,你又何苦,非为他等在雨中。泡咖啡让你暖手,想挡挡你,心口里的风。分手快乐,祝你快乐,你可以找到更好的。不想过冬,厌倦沉重,就飞去热带的岛屿游泳。分手快乐,请你快乐,挥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离开旧爱,像坐缆车,看透彻了心就是晴朗的。没人会把谁的幸福没收,你发誓你会活的有笑容。”
  宝贝宝贝,咱不听这个,我从怀里拉出一动不动的妍儿,她还闭着眼睛,小脸上一副陶醉在音乐中的表情,红潮浅浅,开始好玩的点头合拍子,晃啊晃,摇啊摇。小东西没喝酒呀,怎么跟耍酒疯似地——此时此刻,我明白了执政者镇压反革命的心情,无条件担心一切细微小反常:“你跑哪去了,消失了好几分钟!”
  小黑猫依旧闭着眼睛荡漾,只是红潮中酒窝浅浅,刷的举起了小爪子,指间扣着一个墨绿色的小盒子,口香糖?待看清楚时,我不由的愣住了,是,是一盒包装精美的安全套——妍儿缓缓睁开了大眼睛,宛若花开,安静而美丽:“我知道到时候,你肯定会忍不住强要,我也会不忍心,禁不住给你,所以跑去买了。”
  小傻瓜,你这个小傻瓜。
  好着的时候,我们会争论谁爱谁更多一些,好像还是我赢得多。现在我知道,我大比分输给了妍儿,很多很多。真的心痛。杨斯道,好自私好肤浅的一个人啊。
  我悲伤的注视着好奇的眨起眼睛像喝醉了酒的妍儿,终于忍不住,冲动的把她紧紧抱进怀里,太过用力而把她温软的脸蛋挤压的稍稍变形,但这不够,远远不够,胸腔里一阵阵悲鸣,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在呜咽些什么:“妞,妞,我是不是一直这么不懂事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爱你,一直害你难过……你好傻,就这样也迁就我……我不是来强迫你的……不是不是!我是来告诉你,我爱你,一直只爱你,我相信我们会有那么一天,不说话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我也相信,你始终是我深爱的那个丫头,从没变过,不管你怎么选择,我都会尊重你,信任你,无条件的爱你……不再强迫,你这个小傻瓜!”
  “你才知道……”
  小猫儿蹭着我的脖子,早就哭的不声不响,嘴巴就那么委屈的抿着,纯纯的弯勾儿,那颤抖无法安慰,那抽动无法抑止,她滚烫的眼泪顺着我的脖颈滑下,浸湿了两个人紧贴跳动的心脏。
  “你说的都是真心话?”半晌,委屈的小黑猫依偎在怀里,带着哭音抽抽噎噎地问:“你真的尊重、信任、无条件的爱我?不再强迫,不管我怎么选择?”
  “恩。”我亲昵的与仰着头眨着眼睛质问的妍儿耳鬓厮磨,小猫痒痒的闭上了眼睛,你知道么,亲爱的,这就是现在我最真实的想法。
  “你说的……”冷冷夜风中,怀里汲取温暖的小东西颤颤的小声问:“那个……海滨旅馆在哪?”
  恍恍又惚惚,明明又暗暗,起起又伏伏,出租车幽闭的空间内,我和妍儿都没好好坐着,斜着身子彼此望来望去,手各种相牵,心照不宣,眼睛里波光流转,像两个趁着夜色私奔的孩子一样兴奋,一样紧张不安。
  除了这些共同的情绪,我还有一些未排除的隐患,堵在胸口,真是才下心头,又上眉头。小猫还没有正面说出她的选择,她的表态,我肯定是要追问的,但不是现在。
  丫头肯跟我回海滨旅馆,至少能说明一部分问题吧——是不是,小东西,如果丫头能懂目语,我现在正在用眼神逼问她,你是爱我的,可喜欢了,对不对?
  妍儿望着望着,突然就抿嘴笑了,纯勾儿啊,好媚,我心里既讶异又欢喜,宝了个贝的,你真的感受到了?
  不管怎么样,小猫现在还陪在我身边,她的手还在我的手里,我唯一要做的,就是委婉温和的去确定,妞妞的心,依然只属于我。
  到达海滨旅馆前面时,那条街似乎已经陷入了睡眠,只有些许的招牌还亮着,我们下了车,就迫不及待的往里面冲,因为外面实在是太冷了。打开门那一瞬间,出了一点小尴尬,因为以前我和妍儿总会忍不住在这个进入私人空间的时候纠缠在一起尝尝鲜。现在两个人明显还没进入状态,你瞧我我瞧你,客气起来,各自让了进来。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失恋三十三天(14)
  小黑猫好奇的打量着,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儿,独自跑到一边,趴在窗头眺望了一下大海,就回头问:“这儿有没有热水,我想洗个澡。”
  我忐忑的望着妍儿俏丽的背影,正不知道干什么,连忙说有有,赶紧去小浴室给她放水,又想到小东西不喜欢用旅馆的东西,让她看着点,自己小跑着去了外面的超市,买了新毛巾,简易牙膏牙刷,顺便带了些饮料和矿泉水。
  上楼的时候摆弄着大袋子里的牙刷,心里一阵迷惘,我们是还能在这里住多久!?就一个晚上吧,就一个晚上么,天知道,不管了,只让我珍惜这一分一秒吧。
  推门进去,浴室里水声未停,妍儿没在里面,正倚着窗小声的讲电话,说什么也听不清楚,好像动了情的样子,一偏头,意识到我已经回来,并正在走近——小黑猫打了个激灵,慌乱中立刻挂掉了——我们的宝贝幽幽的望着我,眨起眼睛,缓缓的背起手,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一样可怜兮兮:“宝儿,如果我没选择你,你不会现在就揍我吧……”
  终于来了,那个突然改变小猫情场的电话让我止不住的心惊肉跳,除了那个绯闻对象还会是谁——猎人斯道把东西轻轻放在了床上,一边向盯着自己的小东西走一边扪心自问——她这样问了出来,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做出决定了么,好像对我不利啊,怎么办,怎么办,叫我怎么回答,怎么回答。
  从门口到窗口短短距离,却仿佛无比遥远,我还是站到了惊魂未定眨着眼睛的小黑猫面前,想从她的小脸上瞧出些安定我心的东西,好像没有呢,只有不安与混乱,你真在害怕么,笨丫头,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柔声安慰道:“小傻瓜,就算揍你管用……我也舍不得呀……你真的想好了……想好了,就告诉我……”
  你真的能承受其中可能的结果么,我问自己,可就这么不知死活不顾心疼的说了出来。
  小猫睁大了眼睛,睫毛眨眨,任由我抚摸,呆呆的出神了一会儿,就缓缓向前探身,委屈的把头凑了过来,滚烫的额头抵在我的下巴上,寻找合适的小窝,梦呓一般的低语:“没,没……我没想好……没有……”
  “抱抱……再抱抱我……”妍儿继续呢喃。
  我无声的把小东西紧紧揽进怀里,感受着她的温度和战栗,柔软和挺立,怎么突然感觉这么悲情呢,就好像,就好像一切随时都会结束的样子。
  因为莫名的不确定,我们抱在一起寻找安慰,两个人就好像处在了一个情势瞬间可以逆转的空间,一会火山喷发,一会冰天雪地。
  混乱孕育着暧昧,不安怀揣着喘息,怀里的宝贝越来越热,我也越来越意乱情迷,蹭来蹭去的小猫迷离着眼神,仰起脸,好像很无意的,就那么轻轻在我嘴角啄吻了一口。这是真的么,好像是真的!我疑惑的盯着怀中目光炽热小脸潮红的宝贝妍儿,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暴力的抬起小猫的下巴,对着她那盯久了会目眩的微张的性感嘴唇,不管不顾的印了上去。兴奋干渴的嘴唇终于触碰到渴望已久的甘霖玉露,柔软而湿滑,这是妍儿的小嘴儿,感官刺激大于生理反应。妍儿唔了一声,身体被蹂躏的失去了重心,柔若无骨的依附在我怀里,小嘴紧闭,不肯让我深入,只是抿着小嘴,调皮的一张一合给我轻吻。
  简直是挑逗,越这样,越让人欲火高涨,紧搂了小蛮腰,我没头没脑的埋进小美妞妍儿温软的脖颈里吮吻。小猫被弄的仰起脖子,半推半就的,闭上了羞涩的大眼睛,我咬的太用力了,她就按捺不住的发出轻哼,那莺声燕语撩的人浑身酥软,就在迷乱斯道有进一步预谋的咬小猫软软的耳垂时候——她终于开始坚决的推我的胸膛,小手还挺有力,丫头瞪起眼睛,目光含春,却只是小声嗔道:“干嘛呀你……你干嘛!”
  那一刻,望着情意浓浓的小东西,被迫离开她温热脖颈的欲望斯道又迷惘了:这不就是我熟悉到梦里的那个宝贝妞么,从声音到心里,从眼神到身体,一点也没变。如此熟悉。
  如果这是梦,谁来把我叫醒?如果这是太过执念、太过悲情产生的幻知幻觉,谁来告诉我,那只有一种可能的真相,到底在哪里?
  小猫推开了我,站在面前就不吱声了,只是起伏着外套紧裹的胸部,纯纯的整理被我弄乱的散发,两个人眉来眼去,没有个结果。
  我有一肚子不安需要确定,唯独不知从何问起,刚提起勇气——水要凉了,小猫哎呀了一声,甩掉靴子,跳上床,扎起头发,宽衣解带,一点也不含糊,脱得只剩一条醒目的果色系列白边儿运动低腰小内裤和配套的小吊带儿,就跑去了浴室洗澡——只留下看的欲火焚身的猎人斯道,目瞪口呆的独立空房。
  直到浴室水声悄然响起,发呆斯道才从口水中醒过神来,小猫刚刚的赤裸内衣秀,真真让我闻到了一股令人窒息令人深陷令人耳红心跳无法自拔的性爱的诱人味道,要命。
  不得不说,真纠结,来秦皇岛已超过二十四小时,没解决什么问题,甚至还没发现问题在哪里。给小东北发了条短信,问了问情况,丫立刻说四爷您这是又上哪嫖去了,没问题,课不多,这边儿还顶的住。
  我没打算再理他。
  坐在大床上,凝神屏息的听小猫的拨水声,不时试图透视下浴室的墙壁,偷摸闻着小东西脱掉的衣服上的香味儿,好不爽啊——身子一动,碰到了一个硬硬凉凉的东西,下意识拨开衣服一瞧,心竟然无法控制的狂跳了起来,眼睛不由得往浴室紧闭的门望去——安静躺在衣服下面的,是妍儿一直遮遮掩掩的手机。
  大概又过去了十多分钟,湿湿的小猫探头打开了浴室的门,此时我已经紧挨着大床打好了地铺,垫了沙发垫儿,只盖着一个扯下来的毯子,翘腿躺在地板上,枕着胳膊,盯着古怪的天花板发呆。
  只想和你一起度过剩下的,令人心慌的时光。
  小猫叫着冷冷往床上跑,呼呼的跳上去,分开腿跪在了上面,望着地上的我不解的眨起眼睛,半晌,又呜呜的叫了起来:“冷……冷……”
  这个小傻瓜,不会自己盖被子,我扬起嘴角,按部就班的起身,把弄暖的毯子给她裹上,丫头瞪着我,绝不稍瞬,裸露着的香肩美腿小蛮腰和可爱肚脐还是让禁欲斯道禁不住的耳根一热。
  眉来眼去,眉来眼去,为什么你,还要拿我的心玩游戏。
  即使会被地狱之火灼烧,我也一直向往着天堂的圣光,只是你的联系人里,唯一的一个杨斯道,好像不能与伦,伦宿舍,伦哥们一二三整个军团匹敌。
  小伊娃说的对呢,加了字母A开头的总是排在最前面。
  没什么能形容偷看小猫手机时的惊心动魄,生怕她突然冲出来,气都不敢喘,急急的刚点进联系人菜单,那几个亲昵的称呼就已经把间谍斯道脆弱可怜的自信击垮,好可怕,它突然变成了蛇,咬了我一口,啊,于是像甩掉一条蛇一样把手里的东西甩掉了——可怕,哈,还宿舍儿,还几个哥们儿,关系网可真够盘根错节的呢!
  你们什么时候起,已经这么密不可分了呀,恩?恩?恩?
  我记得咱最甜蜜的时候,丫也不过只记了宿舍里小东北的号儿吧,不比较哪来的吃醋,哪来的煎熬!可是,我还不能说——因为众所周知,这是多么不光明正大的行为!为人所不耻呢!
  可我不在乎。不在乎。如果能找回你的心,我宁愿,也可以,变成疯子,或者任何东西,青蛙,诗人,乞丐,满口胡言乱语的暴君。
  只是如果你自己不要了呢。如果你已经不在乎了。我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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