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来啊,来作死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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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卿之言,犹如当头棒喝,吾当之受教。”
“懂了,便好。”童祷君将他扶起,圆润的指尖在他掌心中轻挠而过,回报他之前调戏自己。
掌心轻柔的触感让邵黎瑜觉得这就似一根羽毛轻轻的在自己的心头扫过,让平静的心湖荡起圈圈涟漪,可当他看向童祷君时,却见他对着流浪乞丐群轻轻点出几个人。
一个头发整理的非常整齐的中年男乞丐,一个身形略显肥胖的中年女乞丐,一个是头发凌乱,面容冷淡,左脚微跛的年轻男乞丐,最后一个是披头散发,身材干瘪的女乞丐。
童祷君取出几章折叠整齐的纸,道:“只要你们愿意在此签下姓名,就可随我离开这里。”
那纸是什么,在这里所有的人心中都明了,四人面面相觑,童祷君手上所拿着的是“卖身契”,一旦签下,就从乞丐变为奴隶,再无自由。
四人还未做出反应,就有不少流浪乞丐齐齐跪下,对童祷君连连磕头。
“我愿意,请公子收下小的吧!!”
卖身为奴又怎样,总比现在要当乞丐强得多。
“我也愿意……”
邵黎瑜见着眸光微闪,走到童祷君的身边,道:“你需要人,又何须来此处寻找,我明天就给你送几个到你府上去。”
这话一出,原本还在愣怔的四人终于动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小女孩乞丐,她双膝跪地,对着童祷君磕头行礼。
“我愿意在那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可我不懂得写字。”
“压手印也可。”童祷君嘴角轻翘起,然后将一张纸递过去。
小女孩乞丐似是怕他会反悔,咬破自己的拇指,在纸上按下手印。
然后是老乞丐和中年女乞丐,最后才是那左脚微跛的年轻男丐,皆在纸上签上名字与手印。
童祷君笑眯眯的将四人的卖身契折叠起来,然后妥善收好,看向被邵黎瑜派遣到静安侯府“站岗”的那个高手,道:“麻烦你带他们去整理一下。”
在被派遣去静安侯府保护童祷君的时候,他就已经被邵黎瑜告诫要把童祷君也当作主子,所以此刻童祷君这么说,那高手对他拱手行了一礼,然后将人带走。
童祷君的目光看那些表情失落的流浪乞丐,道:“至于你们……”
原本因为自己没被挑选上的流浪乞丐们都一脸失落,此刻听到童祷君的话,眼睛瞬间就亮起。
“就交给你了。”童祷君用手指戳戳邵黎瑜的胸膛。
这个男人很聪明,只需稍微一想,就会知道他的意思。
邵黎瑜握住他戳自己胸口的纤细手指,道:“简卿相送,我自是就收下。”
然后以眼神示意守在一旁的护卫。
护卫点头,领命去了。
两个男人大庭广众之下手拉手,成何体统。童祷君被拉着的手利落的一转,挣脱了邵黎瑜的手,然后握住他宽厚温暖,带着薄茧的手。
“你跟我来。”
邵黎瑜也不反抗,任由着童祷君拉着自己离开,随行的护卫跟上,但在邵黎瑜的示意下,护卫与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
童祷君又怎么不知道邵黎瑜的小动作,嘴角轻轻翘起,突然闪身将牵着的人拖入一条狭窄的巷子里,将他按在墙壁上。
两人四目相对,身体相贴,彼此的呼吸纠缠,童祷君一手穿过邵黎瑜的腰侧,撑在墙壁上,两人的的身高相差半头,但童祷君的气势丝毫没有被压制半分。
“我想你……”邵黎瑜眼眸轻垂,眼中满满的都是近在咫尺的这个人。
童祷君没有回话,细长的凤眸微眯,染上几分勾人的魅惑,淡色的唇微微张开,然后含住邵黎瑜的薄唇。
邵黎瑜主动的轻启唇齿,任由童祷君攻城略地,唇舌缠绵,相容以沫,难舍难分。
这是童祷君给予他,最真诚的回答。
……
自从静安侯夫人容氏离世后,简楚青就对这发妻所出的嫡子完全不上心,对于他从外面带了四个奴仆回来,也丝毫不过问。
而童祷君要的就是他的不过问,老乞丐名叫陈太柏,性格憨厚老实,胖女乞丐名叫贺凤彩,跛脚的年轻男乞丐名叫展善,而那小女孩乞丐名叫小河。
童祷君的目光在已经收拾干净的四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小河的身上,道:“小河怎能算是名,你以后就叫春荷吧。”
春荷,就是那艳绝皇城的第一花魁的花名,他要她继承“春荷”之名。
然后,童祷君就给四人分派任务,陈太柏为他管理内院事物,展善为随侍,不过得先寻个大夫治治脚,经V587所检测,他的腿伤还未完全恶化坏死,能够痊愈的,贺凤彩性格彪悍,还有一手好厨艺,除了协助管理内院外,厨房就交由她,而春荷就是侍女,被指派到前院。
静安侯府在水珠霞母子入住不久,就用着各种理由将一些年轻,有些姿色的侍女都赶出侯府。
留下的那些侍女都是容貌平凡,毫不出彩的,其中之意就非常明显了。
不就是怕简楚青的心被那些姿容出色的侍女给勾走吗!
很显然,水珠霞也明白自己在简楚青心中的地位也不是那么坚固牢靠的。
呵,他要的不就是这种不牢靠么。
春荷刚从乞丐堆里出来,就算已经梳洗过后,因长年挨冻受饿,一副瘦巴巴的样子,样子非常不讨喜,水珠霞和简建仁对她完全没有防备。
因她是简鸿舒带回来的所以极是不满,动不动对她不是打就是骂,挑三拣四,嫌这嫌那,倒也没有将她赶出静安侯府的心思。
在他们看来,春荷不过是个使唤侍女,又丑又笨,除了端茶递水,就算是简鸿舒带回来的,也成的了事。
看着不久前在前厅以“泡茶的水温度太烫”而被水珠霞打了一巴掌,脸颊红肿,一双水灵灵的杏眸泪眼汪汪的春荷。
童祷君的凤眸微闪,他从春荷满是泪水的杏眸中,除了看到委屈,还有不甘和怨恨。
对啊,就是应该这样,越是不甘就越想要反抗,越是怨恨以后跟水珠霞撕逼起来才越是凶狠。
“春荷,你是个好孩子,做事认真,也能吃苦,可还得多学着些,要让人挑不出你丝毫的错处,少受些责罚。”
春荷听着童祷君的话,露出不解的表情。
学,学谁?
“总不可能让你去小厨房学贺大娘煮饭炒菜,伺候人的本事,当然是学府中做得最好,最得主子疼宠的人。”童祷君意有所指,无需他明说。
果然,就见春荷杏眸一亮,表情兴奋的对童祷君行礼,道:“谢少爷教导,奴婢懂得了。”
府里伺候人最好的,最得主子宠爱的,不就是住在西苑的水氏么,看侯爷对她温柔体贴的样子,多招人羡慕啊。
【啧啧啧,这小姑娘可真是充满干劲儿啊。】V587道。
【不然我怎么隔岸观大戏。】童祷君唇微微翘起。
水珠霞容貌长的好又如何,如今都已经是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了,大好年华已过,又如何能够比得上年轻娇嫩,如花般含苞待放的年轻女孩儿。
春荷进了静安侯府,吃穿不差,还有他不时的在院子开小灶,让贺大娘蒸炖的一些滋补养颜的汤汤水水,吃不完都赏他们几个了,所以春荷也不似刚来时的瘦巴巴干瘪瘪的模样。
只要过几个月,就可养出些颜色,再在适当的时候推一把。
这么想着,童祷君的笑意更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壁咚一下,谁说只有攻才能壁咚的,哼哼!!
捅刀君童鞋已经挖好了深深的坑等小三跳下去了!!
第7章 1。7
邵继雄感觉最近一段时日以来他真是特别倒霉,事事不顺。
原本该倾慕于他的简鸿舒,让他去静安侯府一直都寻不着人,他要成就未来的大计,非得要静安侯的助力。
他需要简鸿舒的倾慕和他的脸,虽然如今的静安侯没有其父的骁勇善战,但只要他一天是静安侯,那就统领着北地的兵力,而简鸿舒有一张绝色的脸。
谁让邵黎瑜是个怪胎,美人不但要有绝顶的容貌,还要有卓越的才学,不然他连看都不看一眼,他利用父皇的手送了多少探子过去,全都被拒回来,到如今居然是一个人都安插不进去。
因此,他在见到简鸿舒第一眼的时候,一个想法就在脑海中形成,邵黎瑜不是喜欢才学卓越的美人吗?
在皇城之中,简鸿舒的容貌更是无人可与之媲美,才学更是在年轻学子中无人能及,所以他趁着简鸿舒出门的时候,让人摸走他的钱袋,他在酒馆喝酒付不了钱,要遭店家狠揍时,及时出手,并与他交好。
好不容易才让简鸿舒对自己生出些好感,只待合适时机,再推他一把,让他有顺理成章的理由嫁个邵黎瑜,成为自己的内应,可现在……
一想到这里,邵继雄就气得心肝肺都在抽痛,为了找简鸿舒他多次前往静安侯府,今日在朝堂之上居然被几名官员弹劾,说他勾党结派,父皇大为震怒,下令将他禁足于自己宫殿之中抄写《御警训》第十章 五百遍,没抄好不得踏出殿门一步。
母妃炖了补汤去御书房为他向父皇求情,居然被父皇摔了汤盅,以宫妃擅闯御书房的理由,禁足于鸾喜宫十天。
可恶!!
邵继雄气得整张脸都扭曲,手上握着的毛笔经受不起他的力道“咔”的一声断成两半。
……
“哈哈……”
在靠在躺椅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的童祷君突然大笑起来,把在一旁伺候着的贺大娘给吓了一跳。
她不过是让少爷喝一碗刚炖好的甜汤而已,这怎么就笑成这个样子了?
“少爷,您没事吧?是不是甜汤有什么不对?”
“没有啊,甜汤不错,大娘你下去忙着吧,不用管我。”童祷君笑意不减,对着一脸紧张的贺大娘挥挥手让她下去。
刚刚V587将邵继雄被皇帝关在皇宫里罚抄书的消息给传回来,他才忍不住笑出来。
这段时间实在他非常郁闷,因为邵继雄时不时的就跑静安侯府里来,甚至还派人堵在侯府门口,让他有门走不得,只能天天翻墙进出。
显然邵继雄此举惹恼了邵黎瑜,直接让麾下的官员在朝堂上参他一本,大御国的老皇帝不昏庸,而且还非常勤政贤明,虽然对皇贵妃极为宠爱,可儿子私下拉拢自己的朝臣,那就另当别论了,罚他禁足抄写《御警训》都算轻了。
邵继雄被罚的这段时间,无论是对他还是邵黎瑜而言都非常的有利。
这么想着,迟寒去了书房,片刻后出来时手上拿着一张折叠着的纸,对着院子一棵树上挥了挥。
从哪大树上飞出一道疾影,那人落在迟寒的面前,恭敬的单膝跪地,这个人就是被邵黎瑜派来静安侯府保护他的高手,名叫影二。
“将这个交给你主子。”
“是。”影二双手接过那纸,然后妥善收好后,身形一闪,瞬间就已经消失无影。
【这影卫的轻功可真不错。】童祷君轻叹。
【哦,宿主大人也想要做高手啊,那很简单,下个位面就让你当个御风神行的超级高手。】V587无比真诚的道。
【这么贴心,我真是太感谢你了。】童祷君将双手背在背后,然后离开院子,这是准备要出府了。
邵继雄被禁足,他终于不用再翻墙,可以走正门了,当然就是要从正门走出去,而且他还有另一个重要的目的。
当童祷君走到前厅的时候,简楚青正与水珠霞和简建仁母子在用午膳,也不知道简建仁说了什么,惹得简楚青开怀大笑,而水珠霞则是满脸羞红的瞪着两人,那其乐融融的画面真是怎么看就怎么刺眼。
这三个人也忒不要脸,无媒苟合的野鸳鸯和让人唾弃的私生子,居然还妄想着这么的正大光明,倒是将他这个静安侯府嫡子给完全排挤在外,也许说,容氏死后,在这静安侯府中就也同样没有简鸿舒这个人了。
这些个人越是无视他,那么他就偏要跑出来膈应他们,童祷君嘴角一翘,走入正厅主屋。
“父亲。”规矩无比的行了一礼。
童祷君的突然出现,让正笑得开怀的简楚青收敛住脸上的笑容,只是淡淡的扫了嫡子一眼,冷哼了一声,一掌拍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把屋里伺候的嬷嬷与侍女给吓的跪满一地。
“你这逆子,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难道书院中的先生,就教你如何的欺兄犯上。”
“欺兄犯上?恕孩儿愚笨,兄为谁,上又为何人?”童祷君淡淡的轻笑道。
在童祷君看来,简楚青其实只不过是一只纸老虎罢了,要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前一任的静安侯,也就是简鸿舒的爷爷。
简爷爷在大御国可谓是战功赫赫的名将,骁勇善战,简家枪法所向披靡,横扫整个北地。
简爷爷在世时,正好就是北蛮常年进犯大御北地,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