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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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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冷哼从靳向东的鼻翼里发出来,他睨了她一眼:“你这是在向我埋怨靳家对你不公?”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古之渝懊恼,明知道靳向东是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她却无法将那两个字说出口,咬咬牙:“大哥,向北不在了,我也没个去处,目前靳家就是我的容身之所,我只想自己找份事情做,代替向北孝敬爸,别的什么也不想了,还请大哥以后也别来打扰我,若是欧菀嫁进来了,大哥能搬出去的,就跟欧菀搬出去吧,我想你们也不想看见我。”

    她想让靳向东别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这样,她就有时间去查靳向北的死因,孩子的事了。

    靳向东微微一愣,唇角微动,挑眉:“孝敬爸?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份孝心,刚才不是还说靳家没人待见你,那你还作践自己做什么?渝儿,你脑子里打什么主意瞒不过我,你若真安分的待在靳家,那我也就成全你,可你好似不那么听话,昨晚的戏,好看吗?”

    轻飘飘的话让古之渝两眼瞪大了,昨晚她挑拨欧菀来靳家闹的事靳向东知道了?

    古之渝哼了一声:“大哥,你忽然带一个孩子回来,以欧菀的性子,肯定是容不下的,你这话的意思,怎么听起来是在怪我,那又不是我的孩子。”

    靳向东忽然笑了,是那种从内心抑制不住发出来的,古之渝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有些心虚的板着脸补充了一句:“大哥若是娶了欧菀,到时候还是别把尚儿交给欧菀,否则的话,以她心狠的程度,尚儿估计得受罪。”

    “这个建议不错,只是……”靳向东摸着下巴,扬眉看着她:“你跟欧菀是好姐妹,这样背地里说别人坏话,你不怕我告诉欧菀?”

    古之渝艰涩自嘲:“有你夹在中间,再好的姐妹也会成为红眼的仇人。”

    “哦?这么说是我让你们姐妹间反目成仇了?”靳向东勾唇:“你是想看在我的面上,跟欧菀和解?”

    古之渝不知道靳向东脑子里是什么构造,她怎么可能会跟欧菀和解,而且还是看在他面子上,他算什么?

    古之渝有些来气,语气就有点冲:“过了元旦,我就该喊她一声嫂子,都说家和万事兴,如果大哥觉得有必要,在人前我一定好好维持‘和解’的画面。”

    “渝儿,你生气的时候还真有点可爱。”靳向东忽然话锋一转:“不过跟她和解,就不需要了,以后你也不必喊她嫂子。”

    后面的话好似从靳向东嘴里淡淡飘出来的,听不出什么意味。

    古之渝也难得去细想,再次将话题扯回去:“大哥,刚才我说的事,你考虑好了没有?”

    靳向东依然沉默,只是这次沉默里,脸上的表情丰富了些,似乎在权衡什么,半响,他说:“渝儿,跟我走,去一个只有你,我,还有尚儿的地方,没人认识我们,我们可以组成一个家庭,过平凡的日子,如何?”

    “大哥,你疯了。”这是古之渝脑子里闪出来的第一个想法。

    “疯了?确实是疯了。”靳向东烦躁的砸了一下方向盘,情绪忽然膨胀了起来,林超说得对,古之渝怎么可能会同意跟他离开江城。

    但他还是想问,想试最后一次。

    古之渝的心随着靳向东那一砸猛地一跳,她正担心靳向东又忽然情绪失控做出什么事,忽然又听他平静地说:“我答应你,回去吧。”

    车子发动都开出了好远,古之渝才反应过来靳向东说的答应是答应她以后都保持着一定距离生活。

    这让古之渝的心跳跃了。

    元旦也没几天了,靳向东与欧菀的婚事江城已经无人不知。

    古之渝好奇欧菀为什么不介意尚儿就这么嫁了,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天不到,靳向东又改口说娶了。

    这疑惑在刘敏胥之前高兴回来时就产生了,不过这些不关她的事,也就想想,并不深究,她倒是在琢磨着靳向东让人去鼓山找人的事。

    靳向东要找的是靳向北吗?


第26章:寻找靳向北死亡真相

    凡事琢磨久了就会魔症,得不到答案,就跟中了降头一样,非要寻出个结果。

    自那晚之后,靳向东就像是在古之渝眼里消失里,哪怕知道他每天还是回靳家,却没有见到,他早出晚归的。

    这正好,她出去也没有管着了。

    刘敏胥跟靳大海更不会过问她的去处,去鼓山来回也就是半天的时间。

    婚礼头两天,古之渝也就去了鼓山。

    到山脚的时候,是下午三点。

    上山两种方式,自己爬上前,或坐车上去。

    以古之渝的身体,当然是坐车上去,靳向北的出事地点已经被立了‘危险请勿靠近’的牌子,她只能站在五米远外仰头看着。

    这山确实陡峭,山面也完全不适合攀岩。

    古之渝目光死死地盯着峭壁,越加肯定靳向北的死有蹊跷,他即将为人父,又怎么会丢下她跟孩子。

    她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这里风很大,很冷,她却舍不得离开。

    腿有些麻了,她正活动活动腿,忽然身后多了一道陌生的声音:“姑娘,你别靠近那里,危险,一个月前,这里才死过人。”

    古之渝回头,是一名小贩大叔,肩膀上还挑着担子,里面都是面包矿泉水之类的零食。

    鼓山还是挺多人来游玩,在山路间摆一个小摊,生意还是不错的。

    古之渝走过去,出声询问:“大叔,你说这里一个月前死过人,当时具体怎么回事,你清楚吗?”

    小贩有点警备的打量:“姑娘,你是记者还是警察?”

    看来之前有不少记者来采访过,也有警察来盘问,谁都不想惹上麻烦事。

    古之渝怆然:“不是,我是一个月前在这出事的人的妻子,大叔,你能多跟我说说当时到底怎么回事吗?我很想知道。”

    小贩语气里带着不信:“你是死者家属?”

    “嗯。”古之渝看出小贩的不信,拿出手机,找出一张跟靳向北的合影给小贩看:“大叔,我真是死者的妻子,我怀疑我老公的死有蹊跷,这才过来问问,大叔,你还记得那天的事吗?我老公怎么出的事,又是什么具体时间,他身边有没有什么人,或者说那天有没有可疑的人也来过鼓山?你若是知道,麻烦告诉我好不好?”

    小贩见了照片,眼神里忽然带上同情跟欲言又止:“姑娘,你还是别问了,这人死都已经死了,看开点……”

    “对,姑娘,那种负心的男人死了也就死了,你也用不着伤心难过。”一名淳朴女人这时从后面上来,打断小贩的话。

    古之渝对于女人的话有点听不懂,小贩给女人挤眉弄眼:“不是说了今天我摆摊,你在家里带孩子,怎么上来了,你快回去,我待会就回来了。”

    女人没理小贩,继续愤愤地说:“姑娘,若是从那山上摔死的男人真是你老公,你也别伤心,你把当他老公,可他没把你当老婆,那天,跟着一起的好几个女人,打扮的跟妖精似的,个个都叫那男人老公,当时其中一个女人拿了我们摊上的东西还不给钱,那男人还一脚踹了我们的摊,你说气不气人,我们是小本生意,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古之渝想,她一定是听错了,或者就是这两人弄错了。

    靳向北怎么会……在外面乱来。

    古之渝连忙又将照片给女人看:“你看是这照片上的人吗?”

    “没错啊,就是这个人,当时他还想打我老公来着,这张脸,我可记着的,当时这男人左拥右抱,跟那些个妖精似的女人又亲又搂,真是伤风败俗……”

    小贩给女人一直使眼色,让她别说了,女人说来劲了,噼里啪啦将那天的事都说了。

    古之渝感觉拿着手机的手在发抖,她添了添唇,让自己镇定下来,继续问:“那当时,你们是亲眼看着我老公掉下去的吗?”

    “这个倒没有,当时我们就在那摆摊。”女人指了指不远处一块石阶,说:“当时我们正忙着,忽然听见有人大喊说是人掉下去了,我们这才知道,然后报警,警察来了,这里就被封锁了。”

    古之渝缓缓地蹲坐在地上的一块石头上,女人劝着说:“姑娘,你别难过,那种男人,不值得,看你长这么好看,还怕找不到好男人吗?”

    小贩扯了女人一把:“别说了,看你大嘴巴的,什么事都往外面突突个没完。”

    古之渝不知道两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她只记得,小贩让她早点下山,待会天黑了,就不好下山了,山上不安全。

    后来就是小贩跟女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跟声音。

    小贩说:“说来奇怪,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有人过来问,这几天来查那件事的人可不少,刚才那女人说是死者的老婆,若真是老婆,怎么到这个时候才来?”

    女人惊讶:“难道这也是一个小老婆?”

    “你就知道小老婆,没准是什么别有用心的人,反正你以后还是管着点嘴巴,别再乱说,小心到时惹祸上身。”

    “我这不也是抱不平嘛……”

    她本是来找靳向北死的真相,却没想听到的是这个。

    难怪,当初她说靳向北专情时,靳向东是冷笑的,他早就知道这么一回事了,靳家除了她,恐怕都是知道的。

    不知不觉,古之渝坐到了天黑,当她缓过神来时,这才着急该如何下山。

    现在车也没了,缆车也停了,看了一眼手机,一格信号也没有。

    她只得徒步下山,看山脚会不会有车。

    幸好下山比上山容易多了,不过坡比较陡,走到山脚,费了她一个小时,背后全是热汗,稍稍停下来,冷风一吹,又直打哆嗦。

    看了手机,终于找到一格信号,她正窃喜着要给陆生打电话,手机忽然被一只大手给夺了过去。


第27章:婚礼前夕

    手机被抽走那一瞬,古之渝的身子因为害怕跟着一跳,心瞬间提到嗓子眼里,害怕的不敢回头,却在人的本能下,转了身。

    刚才眼睛处于手机屏幕的光亮中,立马又至于黑暗中,现在她的眼睛就相当于瞎的,虽然知道眼前站着一个人,大概轮廓让她知道是个男人,却是看不清脸,恐惧让她身子下意识的退了几步。

    “你是谁?”

    男人按掉手机,又交给古之渝,声音挺温和的:“这位女士别怕,我叫文松,不是坏人,跟你一样,刚从山上下来,我只是提醒你,这个地方,不适合有亮光,否则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眼睛在黑暗里适应了一段时间,也能夜视,看得清眼前是一个比较清秀俊朗的男人,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态度很谦和,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

    而且那声音听起来还有点熟悉,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但是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古之渝哆嗦着接过手机,对男人还是有防备:“我刚才是给朋友打电话,这里没车了,文先生,我们之前有见过吗?”

    这里人迹罕至,但不代表真的没人,比如眼前这人,她一个人,若是忽然有亮光,别的人盯着亮光过来,确实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但那种概率很小,她打一个电话也就一两分钟时间,不会出事。

    文松浅笑:“我想应该没有,不然这么美丽的女士,在下一定会记得,不知女士贵姓?”

    “古之渝。”

    “这名字挺好听的。”文松微笑,依然是客客气气的语气:“古女士,我那里有车,不知有没有那个荣幸,捎带你一程,我看你应该也是要回市区,我也正好回去。”

    古之渝看了眼不远处,果然是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这个男人出现的莫名其妙,又邀请她坐车,陌生人的车,她可是不敢坐,拒绝道:“文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我让朋友来接就行了。”

    “古女士,你千万别误会,我只是见你一个人在这山脚,很是危险,加上一个月前山上死了人,万一古女士出了什么意外,我心也不会安,相遇即是缘分,若是古女士不放心,我可以把身份证都押给你,到了市区,你再给我。”说着,文松还真将身份证都拿出来。

    古之渝看了眼身份证,名字长相都没错,还是本地人,迟疑了一会儿,她点了点头:“那麻烦文先生了。”

    她之所以上车,可不真是因为看了身份证,现在满大街办证的,一个假身份证也不稀奇,而是因为对方提到了一个月前死了人的事。

    文松是个很健谈的男人,起初古之渝还防备着,眼睛时时刻刻盯着车窗外,就怕对方将自己乱带,幸好一直走的是大路,她也就放心了。

    聊天之中,她得知对方竟然是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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