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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霸官-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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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柒恢复歪笑,“那个王五啊,我保准安平第一才女一看到就会哭鼻子。”
    王五大脑袋,矮个子,还不是普通的矮。
    “才女配才子,她父母精心替她求到的好姻缘,为何要哭鼻子?”节南和小柒虽然都喜欢看俊哥,心中却自有一杆秤。
    “因为是假才女,嫁进去立刻在真才子面前穿帮,从此同床异梦,岂不哭死?”小柒表情很认真。
    节南摇摇头,表示管不着,“年颜近来如何?”
    小柒幸灾乐祸道,“哈!正为洛水园那几个失踪的家伙头疼,又不敢调动人手,怕刑部六扇门那些人盯上,就好比浸在死水里,动弹不得。你想,他们既不知苏致,又不知赫儿,毫无头绪可查,除了白天蒙头睡大觉,还能干什么?对了,李羊挑了二十来个孩子,让你抽空去过过目。”
    小柒出了车,大大方方和赵雪兰擦肩而过。
    赵雪兰上车就道,“你这位姐姐脾气古怪,平时不爱露面,以为她自卑,谁知她看到了我眼睛就往天上抬,才知是她瞧不起我。”
    节南不帮小柒撒谎,“她漂亮,只瞧得上比她更漂亮的姑娘。”
    只是这话,在赵雪兰听来十分荒谬,笑笑就过了。
    江心街是都安最热闹的杂戏地方之一,沿河分成两片,商铺酒馆茶馆和杂戏台子交杂,人声比别处喧哗。
    张记小吃今日让赵琦包了场,还特请十名镖师护场。
    赵雪兰倒也不是坐享其成,出门好几趟,让张记特别拼桌,隔夜派人运了卧榻和梨花木的椅子,铺上锦布软垫,窗上都加一层珠帘,把一个小吃铺子整成舒适的花厅,用屏风分隔成两间。更让自家丫环仆妇顶替了张记传菜伙计,让铺里只有女子,想躺想坐,想发牢骚,皆能随意。她甚至同宝兽团商量,特意给小吃铺子窗边留出一面空位,这么姑娘们就可以在铺子里看表演,不用走出铺子。
    进了张记,吩咐碧云到铺子后面看一看,节南就闲坐着,看赵雪兰熟练指派着仆人们摆上各色果盘,茶具碗碟,虽穿一身姑袍,却比闹着要断绝父女关系的时候有长姑娘的架子。她一边暗叹时势造英雄,一边吃起零嘴来。
    赵雪兰瞧见节南坐在窗边悠闲自得的样子,难免娇性子冒出头,“那张位子给郡主留的,你的在——”往实墙下的桌子一指,“那儿。”
    节南就不走,“等郡主来了再说。”
    人与人相处,本就是很复杂的,没有那么简单的恩怨分明。
    好比赵雪兰和桑节南,两人其实互不对眼,这会儿和平共处也是做给人看的,各有各的心思。赵雪兰谋得是好婚姻,桑节南谋得大了去了,井水不犯河水,无需急赤白脸浪费精力。再说,一个家里住着,一起给人当伴读,总不能一直互掐着脖子出入。
    世上绝大多数人,不会是你的敌人,也不会是你的朋友,其中好人坏人善人恶人都有,与你不过擦肩而过,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就好。
    节南一撩珠帘,看到外头宝兽团的三彩帐篷,还有那块老大的招牌,对上面写的“七宝之戏”没好奇,却发现招牌居然是雕版印画,不由兴趣浓浓得钻研起来。
    “里面比我想得好多了嘛。”以这种最傲娇的语气说话,舍萝江郡主其谁?
    节南调转头来,看到张中丞的两位千金潇潇菲菲也跟了进来,心中笑叹可惜。萝江郡主若嫁她俩的表兄,说不定同婆家好和谐。那位管御马房的老兄,虽说只有一个弟弟,父母皆亡,中丞夫人的娘家自然就是新娘的婆家,不然为何要积极撮合。
    “给郡主贺喜。”赵雪兰上前福礼。
    萝江噘噘嘴,眼睛转看一圈,已从赵雪兰的信中得知丫环仆妇都是赵府里的,说话就没遮拦,“有什么可贺的!连人长什么样我都没见过,只听我爹一人说好。最讨厌的是,我和我娘明明中意朱公子,他偏说那个刘睿好,擅自求皇上,自己就把亲事定了。这会儿,我和我娘跟我爹打冷仗呢,府里没人理我爹。”
    朱公子就是潇潇菲菲的表兄。
    不过,大概知道这事没有回旋的余地,两姑娘没啥心思地嘻笑,“不管怎么着,郡主还是得嫁刘公子,好在和招女婿没两样,出嫁后还是住在王府里。”
    萝江对节南微微颔首,表示招呼过,就道,“刘公子一家尚住刘学士府——”突然跺跺脚,“气死我啦!我和刘彩凝势不两立的,我爹看中谁不好,偏是她家堂兄。听说那家子刚从乡下上来,不知道多土气。”(未完待续。)

☆、第195引 成事在天

节南一向言他人不敢言,“这就是缘分。”
    萝江郡主要是知道刘睿是凤来霸王的得意准女婿,也许就要和她势不两立了。而且,刘睿居然搬进妻家?她爹也打过这主意,结果抵死不从的刘睿?那刘睿,是这刘睿吗?她是不是真该借送礼见上一见,鉴定鉴定?
    潇潇菲菲立刻笑嘻嘻附议。
    萝江眼溜圆,各家姑娘们却陆陆续续到了,都来给她贺喜。婚事已定,嫁不嫁也不随她的心愿,哪怕她放弃了心仪的崔五郎,准备屈就御马官,最终这点自主也告吹,要嫁一个从未见过面的男子。
    节南看萝江郡主接受着道贺,由别扭到娇羞,神情也渐渐喜气起来,还是输给了命运。而她的命运呢?像师父一样,死在金利挞芳母子三人手里?
    绝不!
    “你也会眼红?”一声轻笑,崔玉真不知何时来的,盈然坐到节南身边,杏仁眼儿挑望着她。
    节南无声笑笑,“是啊,眼红啊。听说那位刘公子斯文又有学识,本来是要参加今年秋考,有望登科及第的人呢。”
    “我也这么听说,而且还听说长相英俊。”崔玉真随即望向被大家包围着敬茶的萝江郡主,“真羡慕她说风是雨忘得快的性子。”
    “不是性子,是适应。”和她一样。
    当初,她是师父传座弟子,即便金利挞芳那边的门人,见她也是唯唯诺诺,不说一呼百应,整个器胄司除了她师父,众属下唯她是从。然而天上地下,也不过眨眼,不适应就不知道怎么活了。
    “这么说,赵雪兰也挺能适应的。”只要看这里的布置,再看赵雪兰从容调度众仆做事,又不忘与萝江她们说话,好一派气度。
    “无路可退的时候,只好硬着头皮。”
    被刘府送回来的赵雪兰,如果适应不了,日子比死也好不到哪儿去。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穿金戴银不愁吃喝,也只是待在一口漂亮的棺材里等死而已。虽然,赵雪兰想要的,对节南而言,是无谓的东西。但人之所求,各有不同,管好自己就行了。
    “适应了,也许另有一番天地。”崔玉真感叹完,却见节南定定望她,心中一动,苦笑再道,“是不是说得太轻易?”
    节南不语。
    崔玉真咬咬唇,“也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
    节南才道,“不到最后,都不好说。”顺眼瞥见崔玉真带的小丫头,“只带了虹儿?”
    “我一个表姐要嫁人,赶绣嫁妆,让大丫头们帮忙去了。还带了两个婆子,怕她们老脸皮子什么污话都说,地方又小,就没让她们进来。”崔玉真这般解释。
    节南不以为意地哦了一声。
    这两人,自己知道自己说什么,也知道对方说什么,别人听不懂她们说什么,只觉得手帕交感情好。
    再过一会儿,张记最拿手的小吃一道道上来,正好宝兽团那里也开了锣,姑娘们坐到窗边,节南退至墙边,听她们叫好。
    她也不是老实,只是不喜欢看驯兽,即便宝兽团名声响亮,还有蚂蚁角斗和七宝之戏这些压轴,但那种乌龟王八鲤鱼青鱼放在缸里,叫乌龟乌龟爬出来,以及把两群蚂蚁训练成对战士兵,敲鼓列队,敲鼓打仗,敲鼓撤退,传闻是奇技的东西,她一点不觉得好奇。
    吃得半饱,节南就走到另一间去。
    赵雪兰这主人今日相当尽责,很快发现节南不见了,便绕过屏风去找,见碧云在靠墙的卧榻前做针线,节南冲墙里躺着。
    赵雪兰没说什么,退了出去。
    碧云看看拱起的被子,长吁一口气,心道六姑娘真像泥鳅,姑娘家喜欢的地方这位一律待不住,也不告诉她去哪儿,只让她机灵点儿。
    节南这时已到祥瑞饭馆后院墙下,灰不溜秋蹲着,身旁一座福娃大神镇土地。
    柒小柒动动嘴皮子,“瞧见了吧?是不是苏致?”
    节南看包间里的人,点点头,“跟我一样用了障眼法,只不知戏台子那里谁扮——”突然明了,“王五!”
    柒小柒俏皮眨眼,“别小瞧他矮,戴一假胡子,拿小板凳垫高,跟大脑袋的苏致有八分像。你说,文官儿他们到底搞什么鬼?”
    “大概带苏致来认人。”节南沉眼,对小柒挥挥手。
    小柒无声退离。
    节南侧耳静听,说话声传入。
    “苏大人可看仔细了?”
    崔衍知也来了?节南眉双挑,什么差事都有他,这是官场得意之气象?
    “有点远,瞧不太清。”苏致的声音犹豫不定。
    “其实苏大人大可放心当面指认,我们定会保护苏大人安全,身正不怕影斜,相信谭大人他们也能公私分明。”
    节南听崔衍知循循善诱,心笑这位不知道苏致的胆子多小。老实说苏致这回能上折子举报,她很怀疑是想升官想得,不然哪能豁出去。
    苏致果然不肯,“不好不好,谭计这人倒好说,他家婆娘却是不讲道理的母老虎,知道我怀疑她相公,还不杀到我府门口骂大街。”
    怪不得谭计惧内,谭夫人的名气响彻官场,人人都怕。
    “送菊花茶啦。”摆杯之后,伙计道,“两位客官请慢用。”
    “虎父无犬子,崔大人连我喜欢菊花茶都知道,正好渴了。”苏致一口喝下茶。
    “慢着!我没点菊花——”茶字来不及说,崔衍知惊喊,“苏大人快吐出来!苏大人——伙计别走!”
    节南只听桌椅乱撞,最后一声重物扑地,不由探头看。
    崔衍知追伙计去了,而苏致在地上滚来滚去,一会儿两眼翻白,死了!
    节南仔细听着动静,灵巧跃进屋子,凑近茶杯闻觉菊香之外还有参香,又见苏致双手勒紧脖子,面孔涨得紫红,她懊恼不该让小柒走,自己完全看不出名堂。
    这时,瑞祥馆里惊叫声声,大喊死人了。
    节南当然不会傻到以为死得是崔衍知,却知不可逗留,但她才跳出窗子,就有一股掌风从侧旁袭来。
    她身体不好的时候都能杀得了千眼蝎王,如今恢复大半,身形滑出无数影子,顺风一飘,点墙角,悠悠飞落院中,再往偷袭者的方向一看,兔面具下的嘴即刻抿冷。
    偷袭她的人,白衫一袭,双手垂两边,面上笑容可掬,但眼神中的强气不容她懒散半分,与万德楼论政时的斯儒大家判若两人。
    丁大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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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引 高手来了

“这位姑娘,请留步。”
    不像节南跳来跳去,丁大先生步出节南方才藏身的芭蕉树,黑髯长飘,白衫长飘,那风采——
    节南愧叹自己像小猴子,不知道能不能重新出来一遍。
    当然,这种笑话自己心里消化消化得了,说出来是掉价,她沉嗓,“人不是我杀的。”
    不对啊,她这会儿应该感叹的是,文心阁的文先生为什么会武?!
    丁大先生笑着,“我知。”
    节南眼睛往院墙瞥瞥,“那为何让我留步?”耳朵竖着,听瑞祥饭馆吵吵一片,暂时还未波及这里。
    “看姑娘轻功气清,功底极正,就想问你何以似贼人行事。若有犯难不得已之处,可说与丁某听一听。”丁大先生的眼神强气仍在。
    这才是有学问的,打一巴掌不给你甜枣这些个没用的,直接给你上课,从心根根上治起。
    但节南自觉是块朽木。
    朽木不可雕。
    她咧嘴笑,“若天生贼种,没有犯难不得已呢?”
    “人性本恶,但世上还是好人多,姑娘以为何故?”丁大先生反问。
    节南嗤之以鼻,别欺负她读书少,乖张答道,“我以为是有人好坏不分的缘故。先生似乎很喜欢讲理,但可知一句话?”
    丁大先生眼中一道芒光,“哦?”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节南一点足,身轻如燕,往墙头蹿上。
    哪知,她肩上突然多出一只手,没感觉那手很重,双脚却落回了原地。
    节南惊瞪着仍站原地的丁大先生,看看左右,确定院里没有别人,那只手是丁大先生的,心中骇然。她学武至今,除了打不过师父,未遇敌手,右手还好时,根本用不到她的左手剑。当然,装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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