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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霸官-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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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夫人却让节南一声纪二伯,心里好生解气,脸上就笑了起来。
    纪叔韧瞧见王芷笑了,顿时没了火气,也笑,竟带着一丝讨好意,“你笑了,就是解气了?跟我回家吧。自你回了娘家,我爹我娘我大哥没给过我好脸。这不,就把我踢出了家门,说带不回你我也不用回了。”
    节南听了,真想叹气,才觉这位是情场老手,却原来不过是因为天之骄子,凭相貌和财力直接招惹了无数桃花,其实本人嘴笨,所以这时候提什么爹娘大哥的。
    芷夫人的笑仿佛昙花一现,瞬时冷下,想要抽出手,却让纪叔韧抓得死紧。
    她恼道,“给我放手!”
    纪叔韧皱眉敛笑,语气骤冷,“不放!王芷,你究竟要我如何?”
    王芷不是节南,即便能穿男装做买卖,她始终是大家千金,自小受到严格的教养,做不出当庭广众闹将起来的事,也没法笑眯眯对自己的丈夫冷嘲热讽。因此,她只是从婆家跑回了娘家,避而不见,冷眼期望纪叔韧就此放过自己。
    而王芷甚至没想过,和纪叔韧再见面的话,应当如何自处。她是安阳王氏,是骄傲的人,很多委屈,很多苦楚,他人看来是她性子不好,她就只能自己承受,也确实承受了很多年,如今只是撑到极限,黯然放弃而已。
    节南暗眼观察着王芷的神情,瞧她从愤然到委屈,再到黯然,脸色竟变得灰败沮丧,就知这位芷夫人是逆来顺受的性子了。也是,身为万德的当家,迄今上自家商楼还要女扮男装,明明对丈夫三妻四妾不满,到头来,不是赶跑三妻四妾,却是她自己回了娘家,可见她是摆脱不了名门出身的束缚了。
    无论是安阳王氏,还是江陵纪氏,皆名震天下,而乍看起来,纪叔韧也不过就是风流了些。反观王芷,作为正室大妻,膝下无子无女,七出首条无后为大,便是纪叔韧休妻,江陵纪氏也无须惧安阳王氏问责。而今,江陵纪氏为了王芷,踢儿子出家门,纪叔韧又是苦苦追妻,住在船屋三个月,谁还能论纪氏一句不是。真要闹大了,大概也会说王芷不识大体,自视太高,摆名门千金的架子吧。
    不过,节南并没有不屑王芷的逆来顺受。她自己已是天地一孤儿,而王芷背负数百年家族荣光,不是单单一字弱就可以断论的。设身处地,她不会比王芷做得更好。她只能庆幸,她没有生在名门,只是生在土霸小家,自小唯一犯愁的是,怎么向旁人证明自己不是土霸,尽管结果不知不觉变成今日这样,变本加厉,快当起霸王了。
    既然如此——
    节南突然抓了纪叔韧的胳膊一把,用了内劲。
    纪叔韧疼得倒抽口气,捉王芷的手自然松开,冷瞪节南,“丫头这是当真不识抬举?安阳王氏得罪不起,我江陵纪氏就能容你放肆?”

☆、第374引 纪二之怒

节南起身,唤碧云,一起扶起表情凄楚的芷夫人,“不敢,只是瞧我干娘似乎身体不适,还请二爷得饶人处且饶人,今日就到这儿吧。”
    经节南这么一说,纪叔韧才后知后觉发现王芷神情不好,尤其一双红眼悲伤欲泣。他顿时心软,退站了起来,将王芷这副模样藏在自己的身影之下,以免好事之徒说三道四,又亲自陪下了楼,不容分说,非要送人上马车。
    碧云悄言,“纪二爷真心疼芷夫人呢。”
    节南看着纪叔韧显得那般担心等在车窗边的模样,叹道,“干娘要得可不止这点心疼而已,纪二爷要是想不明白,这对夫妻难以做得长久。”
    碧云一吓,“我爹待我娘就不像纪二爷这般捧夫人在掌心里疼护着,平时老冲我娘大呼小叫的,我娘还傻呵傻呵得伺候他。”
    “可你爹只有你娘一个,纪二爷却前后有八个妾。”节南说到这儿,就想起王泮林来。
    那人的性子和纪二爷虽大不一样,招桃花的本事大概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她又不是芷夫人,没有半点容人的雅量,万一就被那没脸皮的人赖骗进了王家,还没娘家可回,难道真要闹出命案才能罢休?
    想想就可怕!
    不是怕手起刀落,而是替自己不值!
    她可是姓桑的,一家都是霸性的,欺民霸市惯了的,凭什么到了她这儿,宰个猖獗的小妾和宠妾的丈夫,她却要吃官司啊?而且,连王芷这样的嫡千金都在委屈求全,王家的规矩简直让她望而生畏!
    “丫头,送你干娘回去。”纪叔韧命道。
    节南让纪叔韧一喊回了神,苦笑自己何时变得多愁善感了,难得不还嘴,赶紧钻进马车,却见芷夫人正拿帕子点泪。
    “干娘——”可她安慰不了这人。
    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能想到的,摆脱纪二的法子,对王芷都不合适。
    反而王芷自己打起了精神,轻轻拍了拍节南的手背,“不妨事,我这眼泪,就跟江南的雨一样,多得是,不值得人大惊小怪,就图自己心里舒坦罢了。”
    这说法,不知怎么,苦得节南也想哭一哭。
    “王芷。”纪叔韧撩起窗帘,看王芷脸上有泪,一怔之后就拢饱了眉,眼底沉光,深不可测,“怎么真哭了?不是说我这人无可救药,不值得你的眼泪了么?”
    “又不是为你哭的,我陪我干女儿哭呢。丫头让你纪二爷吓到了,不知江陵纪氏打算如何对付她,也不知纪二爷打算怎么把她祭了神龙船。”王芷拿节南挡煞。
    节南认了,还特意配合着,抱了芷夫人趴肩,干打雷。
    纪叔韧显然听不得哭声,好气又好笑,告饶了都,“真是怕了你们,我不过就那么一说。你认了她女儿,那便也是我女儿,我疼她都来不及,不然怎能一知她受伤,就马上买了好些名贵补药送过去。偏生这丫头向着你,不收我的好意。只是,芷儿你也消消气,你我夫妻十余年,虽是父母之命,可我——”
    节南的兔子耳朵听到纪二爷长叹一声。
    “可我待你早就真心真意了,我不信你不明白。当着这凶丫头的面,我今日也豁出面子罢。撇开一向疼你如女儿的爹娘,还有看重你经商能力的大哥,我来接你,自然是我自己想来的。你该知道,家里谁也命不得我纪叔韧。容你在娘家称心了大半年,我既然亲自过来了,当然是决心要带你回自家的。而且我也告诉你,我不可能写休书,更不可能同意和离,就算你搬出两家族长来,我也绝不会放开你。哪怕你再厌弃,你这辈子就得在我跟前待着,百年之后必须与我葬一处。”
    节南忘了干哭,心想原来纪二爷只是对外好面子,其实还是很能打动人心。
    王芷语气却淡,“身为你的正妻,不能为纪氏添丁,而我十六岁嫁你,迄今已近二十载,你待我始终不离不弃,这份心已经足够,我感激不尽。不过——”
    趴在王芷肩上的节南,眼睛溜溜转,心道来了,这就要发大水了!
    “你我是时候放开彼此。你需要一位年轻的正妻为你生养嫡子,而我也不想再当一个恶妇,每回一有妾得宠或有孕,就闹得家宅不宁。我为了你,手上已累累人命,死了定入地狱。所以,只想余生不再作恶了,你可否行行好?”
    节南放开王芷,坐直了,呆望着她。
    纪叔韧脸色变得铁青,一股怒意自眉心急聚,“你入地狱,难道让你那么做的我就能上天当神仙么?作恶?”他哼冷,“你以为你把自己说成恶妇,我就会心软?王芷,我虽做不到专情,但我此生只待你一人情长,管你是恶妇还是毒妇,我只能比你更恶更毒——”
    “我如今住在云茶岛。”王芷突兀打断。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纪叔韧陡得厉声厉色,“什么!你住在连城的云茶岛?!”
    节南才被王芷的痛苦震慑,马上又对这一转折生出好奇心。
    她记得,王泮林设计买了半个岛,转送王芷,王芷就搬到岛上去住了。当时她不觉有何不对,但看纪叔韧怒气狂飙的情形,显然王泮林挑中云茶岛不是偶然。
    云茶岛连城——
    王芷化名纪连——
    节南瞠目,难道——难道——
    “是啊。”王芷神情恢复自若,“你明白了吧。连城他——”
    “不准你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纪叔韧咬牙切齿,随后竟哈哈大笑起来,“王芷,你以为搬出青梅竹马,我就知难而退了?姓连的当年娶不得你,如今你是我的妻,更娶不得你!而且,好得很,他敢收留你,我就敢铲平他的云茶岛。这么多年总算让我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弄垮了他!好!好!好!”
    连道三声好,纪叔韧摔帘走人。
    节南让江陵纪二的怒不可遏惊得头皮发麻,王芷却安之若素,让车夫去码头。
    “干娘,您和连大岛主……”节南觉着这么问不妥,“纪二爷他不会真得做什么吧?”
    “等他回到那些美妾身边,什么气都会烟消云散的。我与他多年夫妻,我早就看明白了。正好,今日带你上岛,瞧瞧我的新居去。”
    王芷眼里一丝波澜也无。

☆、第375引 七七十二

小柒最近很烦躁,非常烦躁。
    自从知道小山的赤朱转变为绝朱,她心里就没底了。本以为自己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找解药,却因为这么一份懒惰心,把之前三年都浪费了的懊恼。
    急死了,又不知从何着手,谁知前几日小山说拿到了半颗解药,在王九手里。她兴冲冲去问王九要,王九居然不肯给,说不相信她。
    不相信她?
    她还不相信他呢!
    她和小山本来就想混日子过,要不是王九拉小山到处蹚浑水,弄出一个令人那么好奇的兔帮,连盛亲王都以真面目出现,以至于现在没了退路。
    她虽然尚未找出最终的解药来,但月服药也就差两味分辨不清,所以小山一年多不服药,在她的调理下也好好保住了身体。而且,即便恶化为绝朱后,她的新药很快就给小山降了高热。
    赤朱是一种极热的毒,若不能控制,全身持续发热,时间久了就导致五脏六腑衰竭,骨质脆生,稍微得个风寒什么的,便难以康复,咳嗽不停。
    然后她发现放血却是一件好事,毒血出,净血生,交替之间让小山好过些。故而,小山在冬日里不仅要穿得单薄,她还用了一种释咳的药,时不时吐个毒血,更健康。
    她柒小柒文武皆不如小山,可是师父说她对医药悟性不错,还将机关术传给了她。姐妹俩互帮互助,平时没事斗斗嘴挖挖苦,日子虽艰难,倒也过得轻松。想不到,小山都不埋怨她,她却被王九那家伙嫌弃。
    想那王九刚赖在青杏居的头几日,还央她给他扎针,夸她医术不错,如今赖成理所当然,小山把寝屋都让了出来,他比主人还主人,轮到她要解药,就是不肯松手,又不相信她的医术了。
    小人!小人!小人!
    “就你脑子好啊?!”偏偏她确实没找出解药,抱怨也无力,小柒托着腮,坐在曲芳台二楼听散曲,唱曲的是位姑娘,模样好看,音色尚青涩。
    “你说小山姑娘?”对桌的王楚风一边问,一边剥栗子。
    他剥一粒,小柒就自觉拿一粒,“不是,说你九哥。”
    王楚风知道小柒喜欢赶热闹,听闻曲芳台近日来了一位大家,正好他认识包场的老爷,就要了张请帖,带小柒来玩。
    “说起九哥,他大半月未回府,又没回安阳老宅,也不知他哪里去了。要不是丁大先生保证这回九哥没跑,只怕祖父又要派人找他。”迁都不过数年,还没安稳下来的时局又起惊涛,安阳王氏在官场后继无人,祖父怎能不急!
    “跑是没跑……”小柒拿栗子堵住自己的嘴,忽然朝楼下看去,“欸?十二,你看,怎么不唱了?”
    这些日子,常跑王楚风那儿蹭吃的,明琅,公子,这些一律省去,直呼十二。
    王楚风瞧见主人带着好几个匆忙往门口赶,台上的小姑娘已经下去,正放琴与鼓架,“应该是重要的客人来,那位大家终于要上台了。”
    小柒往栏外探出脑袋,“什么重要客人?咱们都坐半了个时辰,却连那位大家的鞋尖都没瞧见。”
    “是挺让人好奇的。”王楚风也不说自己是叫得出那位大家的,也没一直盯着楼下,只因如今看眼前这位福娃娃就满足了。
    然而,没一会儿,王楚风发现剥好的栗子成一排了,但见小柒趴着栏杆,也不像方才那般探出头,却似偷窥,半张脸藏在栏杆后,只露两只眼。
    “小柒?”
    小柒只是伸过手来。
    王楚风知道她是要栗子,放了一粒进她手心。
    小柒瞧也不瞧就往嘴里扔,然后挥挥手,“十二快走。”
    这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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