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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霸官-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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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儿与节南一起出门。
    节南忽问,“你们这行人中只有果儿姑娘一位女子?”
    果儿道是。
    “你可知任何追兵的身份姓名?”节南再问。
    果儿回应,“我们一入村子就被关进了刚才的屋子,不过听毕大师提到领头的六尺大汉是掌管奴营的尉官,叫巴奇,白发老头却无人认得。”
    眼看就要各奔东西,节南喊住果儿,“并非王九背信弃义,而是果儿姑娘弄错了。”
    果儿立回头,“我弄错?”
    节南点头,“王九已在平家村等姑娘。”不用全说出来吧?这么聪明的花魁!
    果儿果然转得快,恍然之后苦笑,“是我上了今人的当,以为这里是平家村,带着大家自投罗网。”
    节南淡道,“失之毫厘,谬之千里。”虽然她第一眼就觉有异,第二眼差点脚底抹油,“所以果儿姑娘没有信错人,而且说不准等会儿山路上就撞见了,千万别冤枉了你的知己。”
    说罢,节南便走,走得飞快,腾身上墙,落在方才招待她的院子里。
    院门外不远,老头和大汉正说话,谁也没想到节南体质特殊,不但迷药对她不起作用,而且艺高人胆大,不逃不怯,竟敢单枪匹马直捣黄龙。
    节南瞧瞧他俩,又瞧见厨房虚掩的门缝下闪过影子,不禁露齿一笑,无声推门入内。
    正在整理包袱的塌鼻大嘴哑姑娘,见进来一个带兔面具的人,不由大吃一惊,同时一脚踢出半根烧火棍。
    节南腾空踢回,而且极快。
    哑姑娘却翻滚下地,姿势不好看,但好歹躲开了,还很机灵地撒出一大把面粉,想趁节南挥粉的机会打开门。
    “这是你的东西?”节南张开五指,落下一只五彩线编成的燕子穗儿。
    哑姑娘回头,又立刻翻衣看看自己腰间。
    节南瞧得真切,哑姑娘的腰带上挂着一模一样的燕子,心知自己没猜错,打起手势,问道,“你是神弓门弟子?”
    哑姑娘看节南不但知道手势,又知道自己的身份,连忙打手势问她是谁。
    节南拿下面具,“你看呢?”
    哑姑娘当然记得自己刚刚给人下过迷药,只是想到她手里有五彩燕,就试探着打手势。
    “你既然能问我和柒珍什么关系,难道还不知道答案?”节南郑重递出彩燕,“师父告诉我,他请奴营的门中弟子暗中保护毕鲁班,这名弟子佩戴彩燕,若有一日我见到他,就将这只彩燕交给他。不过师父没说你是姑娘,而我也直到今日才知师父教我手势的用意。”
    哑姑娘顿时落泪,没有接穗儿,反而单膝跪地,做出请见的姿势,并打手势告诉节南,她叫彩燕,是柒珍安插在奴营的人,虽然知道门中两番巨变,但因柒珍严令过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擅离职守,所以就一直保护毕鲁班。上回毕鲁班计划出逃,她得知有人泄密,最后关头再次救下毕鲁班。
    只是,柒珍在世时,直接向彩燕派下任务,而柒珍死后,彩燕不敢贸然联络门中,孤掌难鸣,近来已察觉巴奇对自己起了疑心,所以这回主动请缨来捉拿逃奴,其实抱着必死的打算。
    ……
    过完年了,也回来干活了,准备好好恢复常规码字的生活,希望有点存稿,可以给大家加更。
    评论区最近没能有时间管,但是好些亲还在自助发评留评,粉红票也出乎意料得多,非常感动!感谢你们!

☆、第282引 北燕来南

节南看明白之后,让彩燕起来,并将燕子穗儿放进她手里,“师父说,这只燕子是你的了,从此天高海阔,你大可自在。”
    她不知师父和彩燕之间有何约定,缘起为何,她既无意问,也没有接收彩燕的想法。
    彩燕紧紧攥着穗儿,朝东方拜三拜。
    节南遂问,“那老头是什么人?”
    彩燕却摇头,只告诉节南,巴奇到泸州才与老头会合,而且老头带来很多人手,对毕鲁班他们步步紧逼,最终落入老头布置的陷阱。
    “老头可是练家子?”节南虽然瞧不出来,但并不轻敌。
    彩燕还是摇头,表示不曾见,然而老头足智多谋,连巴奇都听老头调度。她进村时,村里已经全是老头的手下,,不晓得平家村的村民去了哪里,还把进村的山路用障眼法遮去,让人进得来出不去。
    当节南说这儿不是平家村,彩燕可半点没料到。
    忽然,外面一声急报,“军师,那些逃奴都不见了!”
    彩燕看看节南。
    节南点头,“是我把人放走的,这会儿应该已经出了村。我来找你,是想到了师父曾经的嘱托,也想毕鲁班能活着逃出,定有师父安排的人暗中相助,这人也许就在追兵之中。我看到你时,就想到神弓门,所以才来试探。如今既然完成师父托付,你不用再执着任务,赶紧离开吧。”
    彩燕却疾步上前,飞快打手势,想把柒珍交给她的任执行到底务,将毕鲁班送至安全地方。
    节南没工夫拒绝彩燕,“也好,我本就打着声东击西的主意,你要能同我里应外合,那就最好不过。但是,如果会惹人怀疑,你还是不要冒险。那些人要是再被抓回来,只能靠你营救,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尽量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当然,一旦暴露,先顾自己。”
    彩燕微愕,但立刻明白了节南的意思,目光闪笑,手语表示知道了。
    节南问从厨房出去,再到之前和孟元待过的屋子里,果然看见装铜板的钱褡袋还在,暗笑二十几斤又怎样,死沉死沉的,财大气粗的金主才不稀罕拿呢。
    想得多,节南手却不慢,将两只袋子里的铜钱一股脑儿拎出来,就好像纸钱似得扔到一旁,背起半鼓的褡袋飞身翻墙。
    事出仓促,彩燕不知节南的打算,也不知自己该如何帮,只得赶到门外,装作一无所知,拦住正要去追的巴奇,比划着问怎么了。
    巴奇不耐烦,但彩燕没什么实权,却极其擅造防御工事,又不求名又不求功,屈居在他手下干了这些年的活儿,纵使他怀疑她暗中护着那群军奴,也没捅破,只等这回要是追不回毕鲁班,就让她当替死鬼,直接说她知情不报,帮毕鲁班隐藏真实身份。
    所以,巴奇耐下性子跟彩燕说毕鲁班他们刚逃出村口,大概有高手护航,一路竟然过关斩将,杀得悄无声息。
    彩燕连连点头,又对老头打手语,神情挺焦急。
    老头看不明白,但觉可能在说重要的事,就问巴奇。
    巴奇再让彩燕慢打手势一遍,才道,“这丫头怕高手可能是江湖中人,觉得我们这些当兵的虽然会打仗,区区几十人也未必对付得了一个,所以问军师您是否还有别的法子。”说到这儿,嗤笑一声,“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
    一个“风”字还没出口——
    砰!砰!砰!连着几声炮竹响动,水田坡顶传来一片惨呼,还有马儿们不绝的嘶鸣,令人十分不安。
    巴奇眯眼见坡上红光一闪一灭,再也迈不开脚步,问老头,“难道他们已经知道真正出村的路在上头,打着声东击西的主意,让我们追错方向?”
    老头捋须,沉吟之后,呵呵一笑,“也有可能故弄玄虚,其实从哪里来的还从哪里走。要是有人带他们从大路走也就罢了,若不认路还要找路,得不偿失。而且,依我看,救人者也只有那对假夫妻了,多半故作中了迷药。如果这样,他们就只知从我们辟出的小路逃。”
    彩燕原想鼓动他们往反方向追,忽然记起节南的吩咐,没再多言。
    轰!轰隆!轰隆隆!
    炮竹声变成滚雷声,泥块溅进水田,水田一层层往下铺出白浪,竟有瀑布之观。而那些集结在上面等出发的人,一个个飞的,跳的,翻的,掉进水田里,哇呀呀的叫声此起彼伏,比乌鸦叫还晦气。
    别说巴奇和老头,连彩燕都看傻了眼,不知什么东西,居然可以引发这般骇人的景象。
    “军师说得虽有道理,不过也难保对手狡猾,起初就意图让我们混淆。你瞧坡顶上的动静,咱们的人都被炸飞了,实在不像虚张声势。退一步说,就算坡顶上是虚闹,以那群人的脚程走那样一条下山道,估计能要了毕鲁班半条老命,我笃定再回头追也赶得及。”巴奇差点拍胸脯保证能两者兼顾。
    老头心里也挺惊,不知水田坡上什么态势,这般汹涌,又觉巴奇说得有理,“为保万无一失,巴将军和彩燕姑娘上坡去,我领一支人从田埂那边追,任何一方发现毕鲁班等人,就发传讯烟花告知,还可以及时返回增援。”
    巴奇听了却不赞同,“军师还是同我一道,由那丫头追另一边,我是越想越觉得自己不会错,那些家伙肯定从坡上逃了,没准还抢了咱的马,只怕追赶不易。军师不在,我心里没底啊。”
    坡顶还着起火来,火色直冲一方夜色,烧得老头也发了虚,频频点头,和巴奇率多数人策马上坡,只留给彩燕一句与他们哪里会合。
    彩燕瞧着,一边叹服,一边纳闷,不知节南单枪匹马怎能闹出霹雳雷卷云火,气势汹汹如若大敌杀到,但也没耽搁,带着她手下几只老弱残兵,往反方向去了。
    这时彩燕以为没能起到内应的作用,却浑然不觉正是巴奇对她疑心,才将她的赞同当作居心叵测,促使巴奇更加坚持反向而行,无意中帮节南推了一把。
    彩燕还没料到的是,这一去,再不用返回大今,逃过凶劫,大幸也。

☆、第283引 骗走的船

“少将军!少将军!”
    这晚是鞠英社总赛前一场热身赛,都安的蹴鞠小将们正准备同镇江分社大战一场,玉木秀虽非社员,但也喜欢蹴鞠,所以一早就同崔衍知他们凑到一起了。
    玉木秀看到是自己帐下尉官,还这么心急火燎喊自己,立觉不妙,“千万别说是我爹找我。”
    尉官紧张回禀,“不是大将军找您,而是巡水支营来问,咱总寨向借他们的船何时能归还。”
    玉木秀莫名其妙,“水师总寨为何向小小一个巡营借船?可笑!”
    崔衍知就在旁边听着,不由问道,“有借船一说否?”
    玉木秀耸耸肩,“这个嘛,反正江南道水营或水镇都属我们水寨,平时当然也有船只调配的情形,不过都是水寨往下发船,还没听过水寨问巡营借船的。”
    “事有蹊跷,你最好找巡营的人来问个清楚。”崔衍知很敏锐。
    尉官忙道,“人跟着我来的,就在外面等少将军召见呢。”
    玉木秀便让尉官带人进来。
    很快,巡营里的一个小吏来见礼,挺不好意思道,“少将军,本来没多大的事,营官听说您恰巧在城里,就遣我来问一问。那晚夜深,突然来了水寨的人,向营里借走最好的战船一只,事后想想着实有些仓促,虽然看到人人配着兵户牌,还有前锋将领专用的铁蟠龙,不过那位领头尉官却是生面孔……”
    玉木秀截断,“等等!那位尉官叫什么?”
    “只知姓孙。”小吏讪笑,不敢说那位耀武扬威,一块铁蟠龙在手指上转得跟风车似的,因为营官说看不清,还拿铁蟠龙狠狠砸了一下营官的脑袋,骂成了瞎眼狗。不过,倒不是说眼前这位小将军,或是玉大将军治下不严,毕竟十万水军,哪儿能个个一样?
    玉木秀脸色顿时不好看,“前锋将领我都认识,没有姓孙的,是不是你们没听清楚?”
    小吏吓一跳,心想妈呀,千万别让营官猜中,而且营官事后愈发觉着不对,才打发他这个倒霉鬼来打探的。
    小吏不能实话实说,苦笑遮掩,“不能吧?那位官爷瞅着就是能征善战的勇将,手下个个像久经沙场的老兵。”
    玉木秀自己也犹豫起来,“难道是我这些日子不在,大将军提拔了新人进前锋?要说孙姓,中军和左右大营里头倒有不少。”
    小吏心里吃了秤砣,松口气,“可能的。那位孙尉官说密差在身,不能惊动总寨诸人,故而才到我们营房征调船只。”
    “密差?”玉木秀问归问,并没太吃惊。
    小吏才道是,崔衍知却说,“木秀,谨慎其见,你还是派人向大将军确认一下,以免让人钻了空子。”
    玉木秀笑,“难道还有人敢冒充我们玉家军骗船不成?”
    小吏额头发汗了。
    崔衍知一直留心着小吏,见其状可疑,眼锋就削厉起来,“你紧张什么?”
    小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崔衍知冷笑,“你适才说那孙尉官密差在身,不能惊动总寨。既然不能惊动,你上官为何又派你来问少将军何时还船?也不看看眼前是谁,竟敢信口雌黄!还是老实点儿吧,到底怎么回事?”
    玉木秀也瞪了眼,“快给我说实话,不然军法伺候!”
    小吏软跪,哭丧着脸,“少将军饶命!下官方才所言并无虚假,只是船被借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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