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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盛宠小医妃-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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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松林的驾车技术娴熟,又特意绕开人群密集的地方。所以,从大牢一路到达莫府,并未花费太多时间。

    “少爷,不若叫红莲将姑娘背回去。她习武,力气自然也大些。”松林小心的提着建议。

    “不。”刘允摇了摇头,定定的道:“我送她。”

    “七少爷。”松林似是不敢置信,抬眸看了一眼刘允,提醒了一句。

    “你去将守门的人引开,我带着十七进去。”

    清冷的声音里,在冰凉的夜色里,更增添了一份凉意。

    松林一哆嗦,抬起了脚步。调虎离山之计,是他惯用的招数。加上,那守门人正在迷迷糊糊之际,根本没注意到除了松林以外还有旁人。

    莫府里,清清冷冷一片。昏黄的灯火之下,是长廊和树木的剪影,这其中,并不见丫鬟和婆子。

    借着这个间隙,刘允提气直奔,落在脚下的步子,轻盈异常。

    他并没直接闯入蔷薇园,而是差了红莲进去,指名道姓唤芭蕉出来。

    芭蕉早等得着急了,见红莲回来,倒想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迫不及待的就问,“姑娘呢?”

    “姑娘……姑娘……”红莲哽咽着,说不上来话,伸手往外指了指,断断续续道:“外……面……”

    见她这幅模样,芭蕉当下就知是出了事。她略想一下,叫樱桃留在屋里,继续盘问红莲。自己则提着一口气,匆匆的去了正门口。

    尽管她心里有所准备,但看见莫白薇的那一刹那,她仍然不自禁“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七少爷,这是怎么了?”

    “说来话长。”刘允的面色变了变,长吸了一口凉气,焦急道:“松林已经去请郎中。你先叫园子里的人避一避,我送十七进去。”

    事已至此,芭蕉也顾不上避嫌之事。转过身子,慌里慌张的又跑了回去。

    待一切安排妥当,刘允才抱着莫白薇进了屋。

    屋内生着火,暖洋洋的。他的整个身体,却像置于冰窖里。

    少女双眼紧闭,躺在床榻上,丝毫没有醒转的意思。

    他攥着拳头,额头上汗涔涔的,清澈的眸子,此刻浑浊的像是雨过之后的泥泞。

    三个丫鬟交头接耳,谈的亦是这件事情。

    “七少爷,夜深了,您先回去歇着吧。”

    瞧着刘允坐立难安,垂头丧气的模样,芭蕉看得出他心里的担心,远不比她们少,也就将抱怨的话咽回了肚中,而是劝他早些回去。

    “等郎中来了,我再走不迟。”少年的口气坚决,不容人置喙。

    话毕,他抬脚走了出去。站到廊下,吹着凛凛的微风,视线放得悠远而绵长。

    大牢那地方,他是断断不会再叫她涉足的。

    松林去而复回,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齐子石今日穿着一身白衣,在暗黑的夜色里,颇有几分绝世独立的清绝模样。

    刘允警惕的看了两眼,碰巧齐子石也在勾头打量他。二人的目光相撞,彼此心照不宣的掺杂了两分敌意。

    刘允到底顾着莫白薇的病情,没多说什么,催促道:“松林,快将郎中迎进去。”

    齐子石此刻正心急火燎,闻话,急急忙忙地就往屋里去。

    “齐大夫,快给姑娘诊诊脉。”

    三个丫鬟,不约而同的让开一条道,话里的语气除了焦急以外,还带着熟悉。

    那一抹熟悉,落在刘允耳中,就成了一根针,一根刺。

    他的心头很不是滋味儿。

    齐子石熟练的打开药箱,将红线系在莫白薇纤细的手腕上,略一沉吟,而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脉搏并不微弱,倒不是因为身体本身的原因。依我看,倒像是受到了惊吓。”

    他滔滔不绝的说着话,突然转过身子,瞪着刘允,一字字道:“薇儿素来胆大,倒不至于受一点小惊吓就昏迷不醒。也不知道七少爷将薇儿带去了哪里?”

    刘允的涨红了脸,一时语塞。夜探大牢这件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件危险事。

    他不仅支持莫白薇以身犯险,还害她昏死过去。

    这件事,不管怎么解释,错都在他。

    他自知没理,也不去辩驳,只看着床榻上瘦弱的女子,岔开了话题,“她什么时候会醒?”

    “七少爷也会担心这些么?”齐子石板着一张脸,口气里极尽嘲讽之意。

    从齐子石的目光里,刘允捕捉到深深的敌意和质疑。他一哆嗦,沉在心底的醋意,愈发浓烈。

    窗外的冷风,徐徐吹过来。薄薄的窗纸,“噼里啪啦”作响。

    屋内顷刻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静。所有人都住了口,特别是芭蕉她们三个,在这种火药味十足的场合下,她们实在不知是该帮谁的好。

    “樱桃,你去打一盆热水来,帮薇儿擦擦额头。另外,我再写张方子,等明日薇儿醒来之时,你喂她喝下去。切记,药不能过热或者过凉,温的最好。”

    齐子石收起药箱,权当刘允不在场,绕过他的身子来到桌前,拿起笔杆子,一笔一画的写了起来。

    黑色的墨迹,映在刘允的眼里,就成了无比珍贵的东西。

    他远远地看着那一个个龙飞凤舞的字,琥珀色的眼眸中缓缓的泛起了光。

    那些字,拼凑在一起。就能叫十七,恢复成康健的模样。

 第二百零九章夜探

    墨迹一干,齐子石就起了身,他故意当着刘允的面,将药方递给了。

    接过来,瞅一眼外面的天色,忙道:“眼下时辰已晚,二位公子不若先回去。毕竟,长时间呆在这蔷薇园里,总是不合适。”

    齐子石笑了笑,答一句,好。

    然而,刘允的身子到底未动。他盯着纱帐里少女模糊的身影,若有所思。

    “七少爷不走么?”

    齐子石往外走着,瞧着刘允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便特意在他跟前稍稍停了一下,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正要走。”刘允清冷的声音,从紧抿的薄唇之中发了出来。

    强行留下,确实不妥。

    眼见着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屋子,芭蕉实在放下心。她一直将二人送到了大门口,才又折返回来将门关好,进了里屋。

    一进屋,她便开始问红莲是发生了何事。

    红莲起初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后来,见她态度强硬,无奈之下,只好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

    “胭脂?”芭蕉心里一紧,“姑娘去大牢内瞧她做什么?”

    她虽未去过胭脂楼,不过,她之前听十五提起过,姑娘将王妈妈藏的地方就是胭脂楼。

    退一万步讲,就算在那件事上,胭脂帮衬了自家姑娘把。然则说到底,胭脂也不过是一风尘女子。

    想来,姑娘断不会同她有过深的交情。

    并且,据红莲所说,莫白薇也就去过几次胭脂楼。

    所以,仗义相助这一点,完全可以排除。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叫自家姑娘冒着风险,夜探大牢,还被人抓了现形?

    芭蕉想着,面色渐渐起了变化。见状,忙问她:“可是想到了什么?”

    “我也说不好……”芭蕉欲言又止,眉头皱在一起道:“不过,这件事我们一定要保密。要是底下的丫鬟问起来了,只说姑娘是累着了,养养就好。这件事事关姑娘的声明,千万不能叫老祖宗听了去。”

    红莲与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应是。

    这天夜里,芭蕉便和一起睡在里屋。红莲则执意去了廊下,她顺带着又拖了松林过来,说是松林的罪责跟她一样大,必须守夜以示惩戒。

    松林既担心莫白薇的病情,又忧心刘允会因此惹上罪名。这会儿没有一丁点儿睡意,红莲来寻他之时,他瞪圆了一双眼睛,在瞅天上的明月。

    红莲一说,他便应了下来,带着两床被子,跟她一起,去了廊下。

    半夜里,松林正在迷迷糊糊之际,忽然感觉有人正在扯他的衣衫。

    他一激灵,登时睡意全无。正准备喊,却被那人用手捂住了嘴。

    “嘘,是我。”

    清越的声音里,带着熟悉的冰凉意味。

    松林点了点头,待覆盖在口上那双手离开之后,他忙转过身,震惊道:“公子,您怎么来了?”

    长长的芜郎下,红莲的鼾声规律的响着。刘允生怕吵醒她,将声音压得又细又轻,他抬手指指里屋,问道:“十七可醒了?”

    松林摇摇头,“不曾。若是醒了,里面一定有动静。”

    时下,月亮仍挂在天幕上。纯白的月光,洒在少年英俊的面上。

    长长的睫毛之下,笼着千丝万缕的忧心。眉间的那道细纹里,落满了自责。

    他的目光紧紧盯住那一扇窗,垂在身侧的右手,攥成拳状。额前的一缕长发,在微风的吹动之下,轻轻地朝耳后飞舞。

    这是松林有生之年,第一次看见刘允,像今日这般失魂落魄过。

    他张张嘴,劝道:“少爷,更深露重,仔细冻坏了身子。您不若先回去,待六姑娘一醒,卑职就给您递信儿。”

    然而,站立着的少年,却忽然坐了下来,腿悬在空中,头斜斜的靠在立柱上,淡淡地道:“我陪陪她。”

    莫白薇这一昏睡,足足睡了几个时辰,她再醒来已近凌晨。

    青纱帐子里,曙光依稀能辨。耳畔里,响起来的是与芭蕉的呼吸声。

    一个重,一个轻,此起彼伏。

    她摸摸脖子,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而后,揉着太阳穴努力的回忆着昏倒之前的事,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砰”地乱跳着。

    她只能想起来,她听到那个声音之后,大脑一片空白。

    然后,脖颈之处开始的疼起来,疼得她浑身颤栗。

    再然后,她就瘫倒在地。

    紧接着,她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一个少年,轻轻地托起来。她努力的想睁开眼,去瞧瞧那少年的脸。可两只眼皮,像灌了铅,无论她怎么努力,也抬不起来。

    后来的事,她就完全不记得了。

    也不知道,刘允最后怎么样了。夜探大牢这顶帽子一旦被扣上,所有的一切努力,兴许会重回原点。

    这件事情,总而言之,还是怪她欠考虑。若不是她提议趁着元夕节守卫松懈,去大牢里探胭脂。

    所有的事情,断断不会赶在一起发生。

    王大人的声音,整整隔了一世,她仍然忘不掉。

    无数个午夜梦回,想起昔年惨烈的境遇之时。那个声音,常常回荡在耳边。

    斩立决!

    轻描淡写的三个字,决定了她一生的命运。

    手起刀落,在那大刀接触到脖颈之时,她已然感觉到刻骨的疼痛。像是走在刀山上,又仿佛置于炼狱的火海之中。

    不,那滋味儿,比刀山火海还要痛楚上千倍,百倍,万倍。

    她想着,温热的两行泪,便顺着脸颊一路流了下来。头下牡丹花图案的枕巾,湿漉漉的,枕巾上线条繁复的红牡丹被沾湿之后,上的红色,瞧起来比鲜血还要猩红上几分。

    忆及往事,她只觉得头疼得厉害,正准备起身出去透透风,却听见松林细如蚊蝇的声音,隔着薄薄的窗纸透了进来,“少爷,您回去吧。”

 第二百一十章蜜杏

    刘允?他怎么在这儿?莫白薇的心里“咯噔”一下,停了手中的动作,屏气凝听。

    “再等一等,四更天我再走。”少年的声音里,有不容让人质疑的笃定。

    “少爷,天要亮了。你要再呆下去,会叫你发现的。”松林一瞧着渐渐亮起来的天色,又劝了一句。

    “你不必管。”刘允斩钉截铁地口气了,夹杂了两分不耐烦。

    莫白薇听着,知道松林再劝也是无用。她灵机一动,从轻纱帐内探出一只手,往榻前的木桌上摸索。

    “啪。”

    杯子的碎裂声,在静寂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

    芭蕉睡得轻,听见动静,便知是莫白薇醒了。她急急忙忙地披衣起身,点上了灯。将帘子往挂钩上一挂,兴冲冲的问道:“是渴了么?婢子给您拿茶来。”

    “不用。”莫白薇摆摆手,故意拔高了音量,问了一句,“外面有人守夜?”

    “红莲跟松林在呢,姑娘放心。昨儿夜里,齐大夫来了一趟,说姑娘的身子,因为受惊所致,并无大碍,只需要好好的调养一下。他临走之时,留下了一张方子,我叫明儿一早就按方子上的去抓药。您倒是瞅瞅那个没心没肺的,这么大的动静,她还睡的着。”

    莫白薇看着熟睡中的,淡淡笑了笑,“且让她睡着,仔细天快亮了,你去外面叫红莲与松林也回屋歇着吧。日后的要紧事,还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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