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盛宠小医妃 >

第85章

盛宠小医妃-第85章

小说: 盛宠小医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早发现纰漏还好,能早一步弥补。可偏生到了对簿公堂之际,才知道自己在那件事上大意疏忽了。

    等他反应过来,已是晚了。

    他现在唯一的胜算就是赌,赌那小太监不知内情,赌那幅画起不到应有的效果。

    今日能平平安安的走出朝堂的大门、便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以后的事,待回去之后慢慢合计,总能想出解决问题的法子。

    约莫才过去半刻钟,黄敬就引着画师到了。

    黄敬显是跑得急,脸涨得通红,大汗淋漓。他后面跟着的画师也不比他好到哪儿去,同样抚着胸口喘了半天的气,才勉勉强强顺畅的说出一句请安的话。

    画纸一铺开,所有人的视线就又落在那枝笔杆上。

    画师的手法尤其灵动,只见黑色的线条来回回在纸上勾勒着。叶三努力回忆着,慢慢对画师说着那人眼部的特征。

    李相心虚得紧,眼睛往那纸上瞄了又瞄。恨不得端起墨水,往宣纸上倒。

    很快,画便成了。叶三看见画,眼睛里闪着光,连连点头,道:“对,对,他就长这样……”

    画呈上去,宣统帝拿起只看一眼,便又发起愁来。

    这根本算不上线索。

    虽说这世界上没有两双长得一模一样的眼睛,但只凭一副画,很难将那人揪出来。更别说,找到幕后指使的黑手。

    至于幕后黑手是谁,只有一点他敢肯定,一定是朝廷里的人。

    会不会与其他皇子有关系,他也不好说。

    他拢共有十三个儿子,最大的已到而立之年,最小的才刚满一岁。

    眼下太子为立,皇子们暗中角力,蓄意争宠,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毕竟,当年他也是踩着几个兄弟的身体,才坐上的龙椅。

    所以,眼下这诬陷之事,究竟是谁做下,有没有皇子参与进去,他并不敢肯定。

    他将目光放得悠长,视线里扫过每一个大臣的脸。半晌之后,他终于开口道:“王大人,画像你拿去,朕限你在两个月之内,找到画上的人!”

    王大人正准备推辞,李相状似不经意的轻咳了两声。他循声望过去,只见他垂在身侧的左手,只伸了拇指出来。这是他同李相之间的暗号。

    他犹疑着将为难之言吞回了肚中,只恭谨的答应道:“臣领旨。”

    “至于你们二人。”宣统帝瞪着芸娘和叶三,微一沉:“叶三你其罪当诛,但念在本案的凶手还未落网,朕先饶你不死。但你蔑视皇威,包庇犯人,有欺君罔上之嫌,活罪难逃。来人,先将叶三关入天牢,派专人把守,待日后再行发落。”

    “三哥……”芸娘吸着鼻子,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抓着叶三的那只手愈发的用力。

    “叶三甘愿受罚,但芸娘与此事无半点关系,还请皇上饶了她。”叶三原想挣脱她的手,奈何他的手被绳子捆缚着,根本使不上一点儿力。他的面色此刻平静如水,一脸坦荡之色,先前的那点害怕早遁于无形。

    “芸娘,朕给你个机会你自己选。”宣统帝虽是轻描淡写,但郑重其事地口气,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芸娘闻话,起先一惊,而后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射出一道亮光。她恭谨的行了个礼,斩钉截铁道:“谢皇上,不论死活,民女都愿意跟三哥一道,求皇上成全民女。”

 第一百七十九章清白

    瞧着那张美丽而略显沧桑的脸,“胡来”二字便被宣统帝生生的咽回了肚中,说出口的是另一句话,“也好,仔细你身上还牵扯到别的案子。”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在皇城根下,在他的眼皮底下,居然敢发生那般有辱风化之事,着实丢尽了南陵朝的脸面。

    他正想借此机会,整顿朝纲,重塑正气,以正视听。

    消息一递出,狱卒来得迅速。转眼之间,就将人带出了大殿。

    李相暗暗松了口气,他与京兆府尹王大人素来交好,这一点群臣心里清楚,宣统帝心里更清楚。

    宣统帝将案子交给由京兆尹府调查,换而言之,就是将大权交在他手中。显然,在这件事上,宣统帝并未怀疑他。

    “来人,给七皇子赐座。”宣统帝又发了话,视线悠远的落下殿门口的光亮处,并不敢同刘允对视。

    刘紫苏上前一步,将刘允搀扶起来。一个圆脸的小太监,搬来了圆凳。

    但因长时间跪拜,刘允的膝盖早已麻木不堪,这会儿猛一站起身,整个人立时就瘫软下去。

    刘紫苏被他一带,身子一趔趄,亦摔在了地上。

    宣统帝不自禁地从椅子上站起了身,看一眼狼狈的二人,心里颇有些过意不去,他轻声道:“允儿,莫怪父皇冤枉你。你谋反的事,先前铁证如山。不过,朕倒不曾料到,这桩案子居然是有人蓄意嫁祸。”

    他的语气说到后面,难得的带了几分愧疚之意。

    刘允听得真切,心底的那一抹恨意,也就淡了几分。他努力的撑起身子,在椅子上坐好,又伸手扶起刘紫苏。这才不疾不徐的开了口,“父皇,儿臣还有一事。”

    “你说。”宣统帝脱口道。

    “儿臣与胭脂素不相识,既然儿臣是被人陷害,那胭脂……”他故意没将话说透彻,只点了表面。

    然而话里的意思,只消是有心人,就能听明白。宣统帝自然不糊涂,他点点头道:“那件事,我会命人再查。”

    大殿沉沉的天色,不知何时已经转晴。明媚的阳光,照在花圃中枯草生出的嫩绿的新芽上,显得那抹翠色,愈发的耀眼。

    宣统帝瞅一瞅窗外,神情倦怠的道:“朕累了,退朝。”

    群臣纷纷跪倒在地,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相此刻的心情如春光般明媚,他早就迫不及待想等退朝之后,找王大人商量对策。

    然而,他的前脚刚踏出门槛,后脚黄敬就找上他,说宣统帝要单独见他。

    他闻话,身子一僵,抬眸看一眼明媚的阳光,一种不详的预感爬上心头。

    不管怎么说,告密的奏折是他呈上去的。如今皇上当朝宣布七皇子刘允无罪,只怕是对他这个告密者产生了怀疑。

    他咬着嘴唇,只觉得全身发冷。刚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瞬时化为乌有。

    他硬着头皮,不安的挪动着步子,每走一步,就像踩在刀尖上。他实在不知道,路的尽头意味着什么。

    宣统帝躺在躺椅上,手中握着一卷书,眉宇之间,全是疲惫。

    其实,到此刻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何轻信了奏折。

    那些被称为罪证的信件,他其实连看也不曾认真看过。

    他揉揉眉心,抬脚往窗台处走了几步。窗台上摆着两盆芸娘草,翠绿的叶子里开着细碎的小花。

    他凑近使劲嗅了嗅,一点香气也闻不见。

    花平凡,也没有香气。

    这些年来,他仍然想不通,她为何独独喜欢苜蓿草。记得她好像说,她正是喜欢苜蓿的卑微,隐秘以及平凡。

    她真以为自己也如那苜蓿一般,只要隐匿自己,就能不被人发现么?

    难道她不知道他的眼线分布在各个宫殿,所以,才会做下那种事么?

    他的眼神冰凉似剑,愤然的甩了甩袖子,决绝的转过身去。

    李相正好进门,瞥见宣统帝阴沉的脸,又唬了一跳。他攥紧了拳头,心虚的问道:“皇上,您找老臣?”

    “先坐下。”宣统帝仍皱着眉,指一指窗子旁的凳子。

    但那凳子上此刻好比生了刺,李相坐着,浑身不自然。

    宣统帝则又回到躺椅上,黄敬端了茶递给他。他掀开茶盖,不紧不慢的喝着,似乎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仅仅一盏茶的功夫,李相却觉得过得比一季还要漫长。

    他用眼睛的余光,偷瞄着宣统帝。比起在朝堂之上的火冒三丈,此刻的宣统帝看起来十分平静。他喝着茶,深沉的面色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猜不透宣统帝此刻的想法,也就不敢贸然开口。

    良久之后,宣统帝放下茶盏,悠悠开了口:“你瞧瞧那苜蓿草好看么?”

    突如其来的问话,叫李相摸不着头脑。他不明其意,瞪大着眼睛,半晌没动。

    宣统帝抬起了手,指指窗台,又问了一遍:“朕叫你瞧瞧窗台上的苜蓿草好看么?”

    李相战战兢兢地站起来,背过身。窗台上拢共放了四盆绿植,其中两盆的叶片里夹杂着白色的小花,另外两盆叶片细长如丝。

    他根本分辨不出来,哪两盆是苜蓿草。但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哪一盆都跟好看挂不上边。

    他暗自思索着,嘴唇被他咬得泛白。他绞尽脑汁,可仍然猜不透,宣统帝问这个问题的目的。

    “这……”李相嗫嚅着嘴角,深吸一口气,道:“以臣多年养花的经验来看,这苜蓿草,实在算不上好看。要臣说,花里好看的,还要属牡丹。不过,这苜蓿草也有它的优势。简简单单,丝毫不张扬,在这冷寂的冬日里,看起来倒也赏心悦目。”

    他弄不清宣统帝的深意,也就不敢把话说得太满,而是表达了模棱两可的意思,既说它不好,也说好。

    “朕也不明白惠妃为什么喜欢苜蓿草。”宣统帝叹了口气,平静如水的面上荡起了一层波澜。他虽是在同李相说话,听起来却更像是在喃喃自语,“今日之事,叫朕想起了惠妃。话说回来,惠妃那案子也是你亲手办的吧?”

    昨天忘记更了,委屈脸,今天补上,么么哒。

 第一百八十章旧案

    李相心里一惊,张口道:“惠妃的事,昔年皇上的确是交给臣全权处理。”

    惠妃是七皇子的生母,香消玉殒前,曾宠冠后宫。

    不仅如此,她还成功诞下皇子,在宫里风头一时无人能及。就连皇后见了她,也要让三分。彼时,宫里的风言风语,全是惠贵妃早晚要取皇后而代之。

    但到后来,因为惠妃蓄意残害静妃肚中的孩子,招致众怒。

    皇太后当时就下了令,要赐惠妃死罪,以祭奠她的孙儿。

    宣统帝起初并不相信,为还惠妃清白,特意找了他来,要他务必将那件事调查清楚。他着实下了一番功夫,挨个儿将涉案的宫女仔仔细细的盘问了一遍。

    最终的结果也只有一个,那碗红花,正是惠妃派人给喂下去的。

    宣统帝龙颜大怒,当场赐了惠妃死罪,以平众怒。

    打那件事后,宣统帝根本不让人提起惠妃的名头,就好像惠妃这个人从来未出现在宫里一般。

    但今时今日,宣统帝不仅主动提起,而且听起来口气里还隐了一抹淡淡的遗憾。

    李相的心里不由得一惊,惴惴不安的又问道:“皇上可是想起了惠娘娘?”

    “那件事,可有什么纰漏?”宣统帝说着话,只觉心头涌来阵阵寒意。

    他并非一时兴起,而是在刘允之事一锤定音之际,心里便生了这个想法。从朝堂到御书房,一直在他脑海中挥散不去。

    “没有。”李相闻话,重重摇了摇头,斩钉截铁道:“那件事证据确凿,应该不会有纰漏。”

    他心里比谁清楚,宣统帝是对昔年惠妃投毒之事,产生了怀疑。

    而这种突如其来的怀疑,一定是因为七皇子谋逆的罪名,有了惊天逆转。

    他略微想了一下,忙不迭的补充道:“那件事,除了静妃身侧的丫鬟指认惠妃以外,还有近十个目击证人。那几个人来自不同的宫里,互不相识,根本不会有串口供之嫌。她们都说瞧见杏月鬼鬼祟祟溜进了香兰殿,而且手上端着一个茶碗。臣令太医查过茶碗中的成分,的确如静妃所言是红花无疑。”

    杏月是惠妃的贴身侍婢,香兰殿是昔年静妃所住宫殿。若没有惠妃首肯,杏月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擅闯香兰殿。

    所以,在那件事上,似乎确实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宣统帝暗叹了口气,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看着李相,又说了一句叫人头皮发凉的话。

    “七皇子的事眼下已经水落石出,以后的事,叫京兆尹府全权处理,你就不必再插手!”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宣统帝显然已经信不过他,但在这种时候,李相也不好再辩解,只得领了旨,恹恹地退下去了。

    出来之时,宫门口的马车已经陆续没了踪迹。李相的脚步似灌了铅,从未有过的沉重。他的脊背微驼,一脸有气无力。

    马夫看见他,倒吃了一大惊。仔仔细细地盯着看了几眼,才肯定确实是自家爷,急急忙忙地迎了上去。

    “爷,今儿怎么格外晚些?”

    虽然他自知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但鬼使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