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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盛宠小医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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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后来不知因了什么,他突然宣布退出江湖,转而去投奔七皇子府,做了名义上的羽林卫中郎将,实则不过是皇七子刘允跟前的一名护卫。

    江湖上威名赫赫的人物,何以去投皇室。江湖上的人众说纷纭,有人说是为了钱财,有人说是为了名利,但都一一被否认。但凡见过苏默的人,都知道他为人清绝高冷,洒脱不羁,惯不会为了功名利禄,束缚了自己。

    所以,当年苏墨何以投奔七皇子,而且只当一个小小的护卫。这其中的原因,成了江湖上的一大谜团,至今无人知道。

    苏默今日来见的,便是七皇子刘允。七皇子同寺中的云洛大师交好,这在凌云寺是个人尽皆知的秘密。

    “少爷的伤可好了?”来凌云寺同刘允汇合之前,苏默便听底下的人说七皇子被蛇咬伤了。他心中担心,便轻声问了一句,两道冰冷的目光里隐着一抹深沉的关心。

    能从苏默口中听到关切之话,数遍整个南陵,也只有七皇子一人。

    “碰上个好心人,已然无碍了。”刘允抬起手臂仔细端详着,眼前浮现起前天救他的少女,不由得的扬了扬嘴角淡淡一笑。

    他同苏默一早约定好,七月初一在凌云寺的后山相见。但那天等来等去,并不见苏默的踪影。

    而苏默一向是守信之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失约,除非出了什么事情。

    这般一想,他不免担心起来,立时便往山下赶去。

    谁料,走至半道上,一条青蛇倏地从草丛之中跃出,径直冲他的手咬去。他一吃痛,下意识的去把腰间的剑。

    可终究是慢了一步。待剑出窍,那蛇已然消失在枯草之中。

    感觉到毒性在体内缓慢的散开,他急忙屏息盘腿坐下,用云洛大师传授的方法,暂时克制住毒性。

    只勉强支撑一会,他便知情况不容乐观。若不寻了其他的方法,恐怕情况难料。

    他回忆起往事,面上的神情由柔和渐渐变得冷寂起来,他已经很久很久不曾体会过被人帮助的滋味儿了。

    他虽贵为皇子,但七岁那年,就搬离了皇宫。在所有人眼里,他只不过是一个喜欢下棋,谈诗歌、饮茶的公子哥儿,以后也会成为一个清风朗月的王爷。可没有人知道,他深藏在骨髓里的野心。

    那年,他尚不过七岁,亲眼看见母后被赐毒酒后痛苦扭曲的身体。小小的他,哭着喊着,拼了命的想冲上前去,最后一次握住母妃的手。

    可拉他的那些太监,用的力气太大,大到他挣不脱。大到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做着被人捆缚的噩梦。

    他那时方才看透帝王家的无情,他心里藏着恨,面上却平静如水。

    他母妃的入殡仪式才一过,还没等宣统帝开口将他过继到某个妃嫔的膝下时,他就主动提出要搬离皇宫。

    宫里但凡有子嗣的妃嫔,闻说消息的时候,无不额手称庆。少一个皇位的竞争者,自己的儿子坐上君主之位的机会,就多上一分。

    于是,枕边风一阵阵呼呼的吹过去,他的父皇再也抵挡不住,勉强应了下来。

    是以,他小小年纪就有了自己的府邸。但他内敛,沉静、慎重,将锋芒完全藏起来,在一众皇子中格外不起眼。甚至于,文武百官上书请求宣统帝立太子的时候,备选名单里也没有他的名字。

    “回来的路上,遇上些麻烦耽搁了几日。”苏默清越的声音,重新回荡在耳畔,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回过神来点点头,抬眸问了一句:“江陵那边,有什么发现?”

    “有些眉目。”苏默神情严肃,眉头却渐渐的皱起来:“不过那些人隐藏得极深,恐怕还要花费些时日。”

    他的声线混在清凉的薄雾之中,愈发显得冰凉冷漠。

    “我早有预料。若非如此,我们也不会兜那么大一个圈子。”刘允的嘴角一扬,眉眼间带着一抹笑:“倒是有趣了。”

    山间的风从崖底,不断的吹起来。将那句轻描淡写的话,轻轻吹散开。

    两人正自交谈间,忽闻背后传来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回眸一看,有个穿灰袍的小僧人正穿过草丛向他们走过来。

    见到刘允,那小僧双手合十,轻轻躬了躬身子,道:“住持请公子殿内叙话。”

 第三十一章噩梦

    从凌云寺回来,才短短两日,降雨的消息就在莫府里传开了。上至各房的主子,下至烧火做饭的粗使丫鬟,都在兴冲冲的议论。

    据说,是一位得道仙人透露出来的,只怕是真的。

    据说,朝廷里的大官们也在议论这事,而且还传进了皇上的耳朵里。

    据说,皇上初七当日要在紫微宫前设祭坛,迎接雨呢。

    消息传进莫白薇耳中时,她半是欣喜,半是惊奇,倒不知云落大师用了什么法子。才短短两天,就闹得人尽皆知,而且还上达了天听。

    她盘算着,心里却始终不安,便派出门打听京里的动静。毕竟,按照前世的模样,初三这一日,紫袍道士就要入京。

    她从清早等到傍晚,问了几次,只说,除了街上人议论降雨之事,旁的便没有了。而且,祈雨的皇榜,也被揭了去。似乎京中的官员们乃至宣统帝,都开始相信降雨之事的真实性。从一开始的企盼,变为了现在的等待。

    而莫白薇也在悄然等着,越靠近初七那一日,她越忐忑不安。

    李郎中也瞧出她的心不在焉,问她是因了什么,她只摇摇头,借口说是最近看话本子看的了。而则忧心忡忡,十分担心她是得了相思之症。

    初三、初四、初五、初六。

    时间在不断的前行,所有人都在屏息以待。京城上方的空气,也渐渐变的热烈而焦灼。

    莫府里,表面上虽然还平静,私底下却暗流涌动。

    初六当天晚上,京城所有巷子里灯火通明。各家各户都围坐在桌上的烛火之前,等待着初七的到来。那架势比得上年节了。

    莫白薇更是紧张,咬着唇角,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屋里的几个小丫头正在说笑,眉梢上挂着许久不见的兴奋。

    一想到那紫袍道士没有再出现,她惊喜的同时,又不免带些不安。惊喜的是,前世的轨迹或许从此可以改变,南陵朝会千秋百代,莫府也可能永远的欣欣向荣。而不安,来自她心里的不确定,越临近,心中的底气,越是不足。

    毕竟,短短一个多月之内,已有太多的东西,出现偏差。

    而气候之事,一向捉摸不定。万一受影响,没能如约而至,该如何是好。这般一想,便自己有些莽撞了。

    这一晚,她躺在,翻来覆去,夜不能寐。守床的是芭蕉,听见她夜里醒来许多次,以为是病着了,便点了灯去摸她的额头。感觉到温度并无异常,才松了口气,又帮她将被角掖好,方才又睡了去。

    她两耳听着芭蕉的动静,眼睛却不愿睁开,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前世那紫袍道士求雨的情形。

    半真半假,半梦半醒,浑浑噩噩,直到后半夜才勉强睡着。

    梦里,她倒是听到了雨水落地的嘀嗒声。而后,倾盆大雨便落在了她的衣衫之上,淋得她浑身湿透。

    她双臂抱着自己的身子,嘴唇冻的发青,正在到处找避雨的去处。忽然,后面出现一个青影,似乎正朝她奔走过来。她听到厚重的脚步声,回过头来想瞧瞧那人是谁,奈何隔着厚厚的雨帘,她瞧不清那人的模样。

    而那人离他也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手中还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她吓得花容失色,拼了命的往前跑。她想喊,只觉得喉咙干的厉害,却发不出半点儿的声音。她想跑快,却像灌了铅,根本挪不动一步。而四周空旷无物,别说帮手,连半个人影也无。

    眼见着那刀子就要从背后,狠狠的扎进胸口处。她急的直掉眼泪,张口“啊”的叫了一声,醒了过来。

    屋子里仍然漆黑一片,分辨不出是眼下什么时辰。而她的面上一片,用手一摸,湿漉漉的,倒真是哭出来了。只怪方才做的梦,太真实。她愣愣的瞪着眼睛,盯着头顶纱帐的模糊的轮廓看的入神。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芭蕉倒唬了一跳,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重新点上灯,拨开帘子,问她:“姑娘,可是做了噩梦?”

    “嗯。”莫白薇淡淡的回了一句,侧过身子,往窗外看了一眼,问道:“现下什么时候了?”

    窗外黑乎乎一片,像是怪物张开的血盆大口,没由来的让人觉得害怕。

    “还早,才三更。”芭蕉满脸关切的宽慰了一句,又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道:“姑娘,快些睡吧。”

    “渴了。”瞧着芭蕉亲切的面容,莫白薇渐渐的安定下来,薇努力的从喉咙里两个字。细弱游蚊的声音里,微有些沙哑。

    芭蕉闻话,将她的身子小心的托起来,又倒了杯水喂她喝下。如漆的双眸,一直端详着她的脸,似是十分担心。

    一碗水下肚,便觉喉咙好受了许多,便重新躺下,将身子转向里面,右手紧紧抓着头下的枕套,微微的蜷起,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重新找回安全感。

    那边,芭蕉吹了灯,却是如何也睡不着了。她生怕莫白薇再出什么事,索性连衣服也不脱,正对着床榻的方向躺着。目不转睛的盯着床榻看。

    自家小姐打从凌云寺回来,心事儿似乎多了些。她特意去问,那天发生了什么。却说,是小姐点海灯的时候,出了点岔子,旁的倒没什么了。

    而她隐隐有种感觉,事情惯不会这般简单。

    可小姐不说,她这个做奴婢的,也不便多问。

    芭蕉吹灭了灯,莫白薇的视线也重新被黑夜吞没。乏力感,也如这黑夜一般,瞬间涌上她的身体。她只觉得眼皮沉的厉害,索性闭上眼睛,回想着重生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迷迷糊糊竟又睡着了。

    再醒来之时,室内的光线依然昏暗,耳中却听到哗啦的落雨声。

    她正想问芭蕉,眼下是何时,却见芭蕉端了一碗粥,一脸惊喜的说道:“姑娘,下雨了!”

    今天是平安夜,作者菌收到的唯一一个苹果还是买奶茶送的,囧祝大家圣诞节快乐啊。

 第三十二章降雨

    “什么时候?”莫白薇闻话,急忙从帘帐后探出头,往窗外瞧去。窗棂上的水珠,汇成许多股细流,顺着窗壁源源不断的流下来。绿树在雨中,影子模模糊糊不大看的清。而天也黑沉沉的,厚厚的云层,像是再也无法散开。

    明明前世,是在午后才降的雨。而如今,竟在黎明之前。她昨儿夜里惊醒之后,睡的浑浑噩噩的,竟不曾听见。

    她抚着胸口,长长吐了口浊气,然后撑着双手,直起身子来,好奇的问了一句:

    “五更时便下了,及至方才才下小了呢。”芭蕉将粥放在桌上,走到衣柜处,拿了条披风帮她披在肩上。

    不管怎样,既然雨如约而至,之后的一切都会变得顺利。她舒了口气,打算过几日再去凌云寺,当面感谢云落大师。

    “姑娘,昨儿个二太太生了病,一大早郎中就去了清风园里,听说病的还不轻呢。”

    的步履匆匆,发梢上还沾着雨珠,脸颊上一抹陀红在暗沉的屋里尤其明显。

    当然病的不轻,莫白薇腹谤一句,撇着嘴角问道:“怎么回事?”刘氏的事情,她自是不愿意提及。可听的口气,似乎还是件大事,便想问了个明白。

    “好像是夜里与老爷发生了口角,二太太一气之上,就跑到了屋子外面。可不巧,偏偏下了雨,这不便病了。”一边解释着,一边用手掸掉身上的雨水。她早上去给宋氏送药草的时候,刚巧碰见莫长青满脸急色从芙蓉园里出来,进去一打听才知道昨儿个刘氏病了。

    莫白薇摇头冷笑,这刘氏,真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还用上了苦肉计,可她爹能是吃苦肉计的主?

    外面的雨,还在无休止的下着,远远没有要停的意思,仔细今日师门也是去不成了。加上了近日因为降雨的事情,费了不少心神。

    听着窗外淅沥的雨声,感觉着空气里湿润的潮气,眼下,她只觉身子乏得厉害,坐在用了两口粥,便叫芭蕉掌了灯,又拿了一本医书过来,借着灯光,漫不经心的看了起来。

    只看一会,突然听见帘子一阵响动,接着是竹帘与衣物的摩擦声。

    这种天气,谁会上门来。她好奇的勾头去看,只一瞬间,乌黑的眸子里,父亲的身形,一点点清晰了起来。

    只怕是因了刘氏的病,登门来让她去请李郎中。这般一联想,莫白薇的热情,瞬间冷了,迅疾缩回身子,连头也不愿抬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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