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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盛宠小医妃-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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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翘攥着拳头,气鼓鼓地走上前去。右脚一蹬,落在孙仁孺背上。

    孙仁孺一吃痛,整个重心不稳,身子一骨碌翻滚在地。

    他这时候才意识到来者不善,一边揉着摔痛的腰部,一边焦急道:“初雪呢?初雪呢?”

    “闭嘴!”莫白薇咬着牙,冷冷道:“你永永远远也别想再见到长姐。你哭也好,喊也罢,统统没有用。长姐被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给骗了,你以为她还会来瞧你!”

    “不会的,初雪不会的。”孙仁孺捂住耳朵,拼命摇着头,“初雪对我情深意重,一定不会见死不救。一定是你……你故意瞒着她。她要知道真相,一定会恨你的!”

    连翘闻言,心中的一团火陡然升腾起来,又重重的踢了孙仁孺两脚,方才罢休,“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算什么玩意儿,胆敢再提我家姑娘的名字,我就……我就取了你的狗命!”

    话毕,她从怀中摸出一把刀来。那刀在太阳底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亮晶晶的,刺得人眼疼。

    莫白薇也始料未及,忙冲红莲使个眼色。红莲立马过去,拽着红莲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我……”孙仁孺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连翘他是见过的,知道她是莫初雪的贴身婢女。所以,连翘一开口,他便知道莫白薇所言不假。

    “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选。”莫白薇清冷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冬季里发出来的,“一呢,是连翘杀了你。二呢,就是配合我。或许,还能因此放你一条生路。”

    刘允原以为莫白薇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教训孙仁孺,但听她这么一说,忽然有些吃惊。于是,他抬起一对清澈见底的眸子,径直朝莫白薇看了过去。

    他想听听,莫白薇口中的配合,指的是什么?

 第二百四十九章说漏

    孙仁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急忙道,“小人,小人愿意配合。”

    听闻莫白薇愿意饶他一命,他又激动又

    “对林府那个死而复生的小妾,你了解多少?”莫白薇垂眸看他,表情凝重。

    刘允一听便知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便也忍不住蹙了眉,支起耳朵倾听起来。

    孙仁孺盯着地面上刚冒出尖的细草,身子猛然一颤,摇了摇头道:“不知。”

    “当真?”莫白薇冷哼一声,淡淡地道:“这件事在你们府上闹得沸沸扬扬的,你怎会不知!”

    “小人不知。”

    孙仁孺咬了咬牙,一改先前唯唯诺诺的态度,像换了个人似的,语气变得斩钉截铁。

    他的表现倒十分出乎莫白薇的意料,不过越是这般,她越觉得其中有古怪。于是,她转眸看着连翘,冷冰冰得喊了一声,“连翘,既然他不愿配合,你便看着办吧。”

    连翘并不知莫白薇是只是要吓唬吓唬孙仁孺,她趔趔趄趄的重新走了过去,拿着刀的右手哆哆嗦嗦的。

    孙仁孺竟然不再求情,脖子一横,紧紧闭上了眼睛,颇有几分视死如归的意思。

    这一转变来得太快,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连翘深深吸了口气,咬咬牙,将刀子抵在孙仁孺的脖子上,那眼睛闭得比孙仁孺还要紧上两分。

    “连翘,先住手。”见孙仁孺没有丝毫惧色,莫白薇的面色一变,咬着牙一字字道道:“你想求死,可没那么容易!”

    话音落,连翘急忙松开了手,红莲与松林则上前了一步,用绳子将孙仁孺整个捆起来。

    “我要叫你好好体会体会,绝望是什么滋味儿!”

    莫白薇的眸光隐隐寒霜,盯着孙仁孺的肩膀,身体。沉在她心底的愤怒,不减反增。

    在对待长姐的事情,也没瞧着那姓孙的这般视死如归过。反倒是在那小妾的问题上,他竟然一反往常,讳莫如深。

    “咔嗒。”

    锁重新被落上,莫白薇揉着太阳穴,对着天边的艳阳,出了半晌的神。

    店小二的话,齐子石的话还有二皇子那天在杏林里说的种种,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网,叫她喘不过气来。

    “十七,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猜测而已,并无实据。”莫白薇摇了摇头,涩然道:“墨菊说,他同林府的那个新太太,也就是那个死而复生的小妾走得很近。不过,这些话我问过林府的其他人,别人都说不知。或许,是那墨菊恶意中伤,也不无可能。”

    那小妾死而复生之前,林府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到现在也没打听明白,高至林府的太太小姐们,低至做杂活的丫头,心照不宣的一概不提起。加上,她又不好当着林远和的面,亲自询问。所以,到现在为止仍没有半分眉目。

    “二哥那边,我也派人去查了,不过,没有一点儿线索。”刘允叹了口气,神情萧索,“似乎二哥也起了防备之心,薇儿,你一定要小心些。”

    他说着,话里渐渐就有了担忧的意思。生怕莫白薇不放在心上,他便又接着道:“李相的一个女儿,是我二哥的侧福晋。李家的事闹出来以后,按父皇的意思,原是不打算追究的。结果,二哥负荆请罪,说是他的侧福晋既然是李家人,就绝不能因为他的缘故而被姑息。

    父皇因着这事,在朝堂上当着百官的面,狠狠的褒奖了他一番。说二皇子以大局为重,不念个人私情,堪称典范。”

    这些事情,莫白薇以前从未听说过。今日听刘允一提,只觉心肝发颤,“后来呢?”

    “父皇为树立楷模,自然将二嫂也判了流放之罪。”刘允的口气渐渐变得冰凉。

    莫白薇冷冷一笑:“好一个大义灭亲!”

    “朝堂上有几个大臣,接连上了好几封奏折,说是李相与二哥勾结。李家出事,二哥势必不能独善其身。后来……”刘允的嘴角一勾,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笑来,“后来,这种不和谐的声音,悄无声息地便消失了。”

    “过河拆桥,将自己择得干干净净。这种人,往好了说,是不拘小节能成大事。往不好了说,是见利忘义不值得信任。怪不得他到死也没当上皇上。”

    莫白薇愤恨不已,滔滔不绝地自顾自说着。

    “十七,你说什么?”刘允一惊,视线渐渐变得灼热。

    他这一问,莫白薇才反应过来自己适才居然说错了话。她的身子陡然一僵,冷汗“哗”地一下像潮水般汹涌的袭了全身。贴身的衣物,被浸湿的像泡在水里。

    她咬着薄唇,大脑中一片空白,右手紧紧攥着,指甲几乎要陷进掌心里。

    她不敢抬头去看看刘允的眸子,也不敢再继续沉默下去,这样更值得怀疑。于是,她硬着头皮,虚无的解释了一句,“没什么,我是说二皇子可能永远也当不上皇上。”

    随后,她又补充一句,“有口无心,玩笑罢矣。”

    她的面上虽淡淡笑着,一双薄唇却在微微发颤。她怎么想也想不通,一贯谨慎小心的自己,何以那么容易就将话给说出去了。

    她一边兀自后悔,一边在恳求刘允能选择相信她这番听似有些拙劣的谎言。

    微风徐徐的吹着,荒草的草顶被风一吹,远远望去,像一大片金黄的麦浪。

    风里夹杂着太阳的温暖气息,莫白薇垂首站着,拿了草枝在掌心反复。

    她从来没觉得,时间像今日这般漫长过。呼吸的每一刻间,都像是永恒。

    刘允狐疑的目光,盘旋在莫白薇身上。良久之后,他才点点头,目光里仍有异样,却不再多问。只说一句,“十七,不早了,先回去吧。”

    昨天审核出了问题,今天补上。

 第二百五十章心结

    莫白薇如临大赦,彻彻底底在心里猛松了一口气。

    不过,除此之外,她并没有别的类似喜悦,惊喜之类的情绪。

    到这会,刘允信不信她已不重要。至少,她知道,身边的这个时候挺拔少年,是愿意相信她的。

    那么,这便足够了。

    往回走的路上,二人心照不宣,并未再多说话。莫白薇本欲问起胭脂之事,却也因为没有底气,而压在了心底。

    她没问,刘允也就没有主动提起。虽则他一路上言笑晏晏,但到底说的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

    不过,这种时候,也的确应该说一些轻松的话题来缓和气氛。

    这一次见面后,二人足足有大半个月没见。

    期间,刘允跑去了一回凌云寺,同云落大师问起了心中的疑虑。

    他问的是,这世上,真的有人可以未卜先知,预测未来么?

    也许可以,也许是谎话。云落大师一脸神秘,不置可否淡淡地笑了笑。

    然而,这件事到底在他心里系了一个疙瘩。

    那天,他听得清清楚楚,莫白薇说的是怪不得二皇子没能当上皇上。仅仅多三个字,口气便满含笃定之意,就仿佛她亲眼见过这件事发生一般。

    加上,那天在杏花林里,她对他说的那番意味深长的话。他心头的疑虑,就像是涨潮时候的海水,怎样也退不下去了。

    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不管莫白薇究竟是何种身份,何种来历,他都是欢喜她的。

    想通这一点,他心中的诸多顾虑,霎时消于无形,他当时便叫松林送了封信过去,约在柳宅见面。

    莫白薇接到信时,正在宴席上。这些天,她特意躲着刘允,也是心虚。见刘允迟迟没有来信,或者邀她去见面,她心里反倒觉得一阵轻松。

    只不过,事关那道士之事,她仍难以放下。她派了好几个眼线去四处打听,结果,全都无功而返。

    她猛吸了一口气,缓缓打开信封。信纸上的笔迹,熟悉无比。不过,笔势跟从前相比,看起来更加硬朗了些。

    匆匆看完之后,她便急忙合上。心底暗暗告诉自己,无论她怎么躲闪,这一天早晚要来临。她甚至起过将事情对他和盘托出的念头。似乎,他是值得信任的。

    “薇儿,你怎么心不在焉的?”老祖宗一边给她碗里夹菜,一边问她。

    她一愣,赶紧狼吞虎咽了一大口,笑了笑,“薇儿在想长姐的凌远表哥,究竟长得什么样子。可是,偏生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次宴席是为迎接安氏娘家人用的,老祖宗的意思是,提前备下一桌菜,尝尝哪一个合安凌远的胃口。

    这种贵宾以上的待遇,在莫家还从未有过。所以,莫白薇忍不住好奇,那位传说中的凌远表哥,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物。

    “薇儿,你从未见过,自然想不起来。”安氏听了她的话,掩嘴直笑,“不说你,就是伯母,也不知道他如今出长成什么模样了。”

    “那明儿就仔细瞧一瞧。初雪跟她这位表哥难得见面。明儿也就不必管什么男女之别了,叫他们兄妹二人好好在一起叙叙旧。”老祖宗言笑晏晏,眉眼嘴角上全挂着笑,“薇儿,你要是想去,也可以跟着去。”

    “正好,我正要瞧瞧他呢。”

    在老祖宗面前,莫白薇表现出来的,仍旧是一幅天真少女的模样。

    除了脾气有所收敛以外,别的表现还同前世一样干脆利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你倒不怕别人笑话!”老祖宗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眼睛里尽是宠溺。

    莫白薇挺起了胸脯,“身正不怕影子斜。”

    前世,安氏的娘家人一直到莫家败落,也未曾有人来过京城。

    所以,她更得要瞧瞧那人是谁,她见没见过,为何说来就来了。

    在座的人见着莫白薇天真烂漫的样子,都哈哈笑着。只有莫初雪,她面上虽然也笑着,然而,此时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

    据连翘说,孙仁孺仍被关在胭脂楼的破房子里。只不过,他浑身淤青,肿胀。吃的是剩饭剩菜,喝得是馊水。

    连翘说起这些的时候,脸上笑成了一朵花。但她的心底却是五味陈杂,要说对孙仁孺没有一丝同情那是假的,不过,最终占上风的还是愤恨。

    不,也不应该说是愤恨,连恨都恨不起来。那是一种恶心,厌恶加嫌弃的滋味儿。

    所以,这些天,这几种情绪叠加在一起,不断的在她心头游走,将她折磨得心力交瘁。

    可偏偏,还不能说出口。每次她一想说,看见连翘那张笑脸,她便住了口。因为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那笑是为着她好,为她打抱不平。

    宴席还未结束,她便说头疼,要到外面走走。老祖宗顾念她的身体,问也没问一句,便交待她,外面风大,你仔细些。

    她一听,鼻子就泛起酸来。在脆弱落寞无助之时,最怕听到关心。

    她背对着老祖宗,点来点头,抬脚走了出去。

    还未走两步,便感觉到后面一只手拍在了她的背上,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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