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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盛宠小医妃-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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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好草草结了案,以失足坠亡这个缘由,对李三的死盖棺定论。

    刘允听说消息的时候,也并没有多吃惊或者失望,只淡淡地点点头,说了一句知道了。

    除非李三死而复生,亲口指认凶手是谁。或许还能有一丝转机,不叫凶手逍遥法外。除此之外,任何行为,都只能是徒劳。

    湖面荡起的涟漪,终于归于平静的一天。天底下的所有事,也不例外。

    就算是那些轰动一时,名噪一时的事情,也不过过眼烟云,重点在后面的“一时”,而不在前面的轰动,或者名躁。

    从津津乐道,到无人问津。生活似乎重新归于平静。

    松林渐渐能下地走了,芭蕉也顾不得避嫌,日夜照看着。

    连莫白薇见了,也忍不住打趣她,“这还没订婚约呢,就跟个小媳妇儿似的,死乞白赖的伺候人家。要是日后嫁过去,还不一定怎么着呢。”

    她每次这么一说,芭蕉一张粉白的面,顷刻间,就红得跟熟透得苹果似的。

    松林倒乐呵呵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道缝。那模样,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天天在她耳朵旁念叨,“奴才倒是因祸得福了!”

    “能被芭蕉瞧上,可不就是你小子走了大运。”莫白薇抓起盘中的一粒花生米,往松林的身上一砸,“不过,本小姐可没打算这么早就叫芭蕉嫁过去,我还得考验考验你呢。”

    其实,松林为人正直,武功也高,配芭蕉虽则差了那么一点,但整体而言也算不错。

    上一世,她对芭蕉亏欠太多。这一世,她合该为芭蕉谋划一门好亲事,既是赎罪,也是感恩。

    “您还考验呢!”松林扁着嘴,苦不堪言道:“小姐,您要信得过七少爷。奴才就请七少爷来替替奴才担保,证明奴才是个好奴才,值得托付终身!”

    “他?”莫白薇眉毛一扬,捂着肚子笑了大半天,“你家少爷说你皮相不好,动作太慢。送封信,得花费十天半月。”

    “真是亲少爷呐!”松林无语望天,兀自腹谤了一句。说他家少爷胳膊肘往外拐,那是一点儿没错。

    不说别的,且就说一点。随随便便将他这种根正苗红的好苗子,拱手送给别人,居然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另一边,正在府中同秦白玉喝茶的刘允,在明媚的阳光底下,结结实实打了一个打喷嚏。

    “七哥,你冻着了?”

    秦白玉漫不经心的正喝着茶,被他这一声震耳欲聋的喷嚏声,吓了一大跳。

    手一抖,水便跟着溅了出来。水花落在手背上,火辣辣的疼。

    只差一点儿,他就要失手摔了茶杯。

    好在他强自忍住,若不然,七哥一定会叫他赔一个一模一样的给他。

    可难就难在,七皇子府里的茶盅,但凡稍微精致点儿的,能摆上台面的,都是孤杯。世间只此一个,别无所求。

    他还能想起来,上次他不小心打破了一个,后来费尽千辛万苦,自掏腰包,辗转托了一个景德镇的陶瓷大师,这才打造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分毫不差的。

    为此,他可是整整三个月,没订作新衣服。白白的委屈了这张英俊的脸。

    “不是冻着,我倒觉得是有人背后在说我坏话呢!”

    刘允狡黠一笑,端起茶来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大口。

    “谁敢说七哥坏话,我去教训他!”秦白玉一副嫉恶如仇的认真模样,顺势撸起了袖子。

    “我诓你呢,你真以为我是神算子!”

 第二百二十六章告状

    “七哥,上次大牢那件事情,我一直没机会跟你说。”秦白玉咳了两声,神情难得严肃起来。

    那一日,王大人特意将他留下,是为了同他做一个交易。

    若想王大人不再追究此事,只有一个法子,就是将这件事的实情,尽数告知给他父亲势头正盛的国公爷。

    当然重点是在,王大人如何帮助他,如何顾着秦国公的面子,而对此事三缄其口。

    他思前想后,虽然觉得王大人可恶了些,但事发突然,似乎也只有这一个法子,才能暂时将事情压下来。于是,他故作犹豫,怔愣了半晌,方才点了点头。

    王大人倒也守信,自打第二天,他如约将王大人引荐给父亲。夜探大牢之事,就宛如一颗小石子,“咕咚”一下沉进了水底,再没人提起。

    “我料到了。”刘允定定的说着,一对清澈的眸子里,映入天上白的云,树的影,“若真是这般,倒省去了不少麻烦。”

    “你是说……”秦白玉一惊,艰难的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王大人是个聪明人,知道李相这棵大树迟早靠不住,便摇着尾巴去找国公爷了。”刘允不屑的笑笑,话里句间尽是鄙夷。

    停了片刻,他又站起身来快走了几步,在花池前随手折了一截儿树枝,拿在手中,意味深长的道:“苏兄这两日便要入京,兴许京城这回要翻天了!”

    “七哥可有把握?”秦白玉又惊又喜,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他犯下的滔天罪行,罄竹难书。随便拿一个做文章,就足够叫他的宰相之位不保。只不过,还差一样东西铁证。空口无凭,父皇未必肯信。”

    “七哥小心为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说就是。”

    秦白玉瞧着刘允眸子里闪烁起来的光芒,一时喜忧参半。做大事,难免会有危险。正因为他对这一点清楚明白,所以,那颗心揪着的心无论如何也放不回肚中。

    正值二月,天光明媚的一塌糊涂。虽然气温仍算不上太高,但眼睛所到之处,已然瞧得见薄薄的生机。

    树木缓慢的吐着新芽,嫩草从泥土里探出一个脑袋。湛蓝的天幕上,重新有成排的飞鸟轻轻掠过。这一次,不为南下,而是北归。

    李相就坐在庭院中,灿烂的阳光倾泻而下,暖洋洋的洒在他的衣衫上。

    这半个月,李府上下总算是一片宁静。他也终于可以忙里偷闲,躲在青天白日里晒晒暖。

    对李冀的那些事,他近来并不愿插手去管。倒不是他改变了主意,而是他认为在这件事上,李冀总算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

    李冀为青妈妈找的住处,相当偏远闭塞。若非有心之人,根本找不到那里去。

    眼见着门楣得保,他便顺着天麻的意思,暂时将那件事放一放。

    毕竟,天麻曾经信心满满的保证过,青妈妈顶多活不过三个月。

    真要到了那天,二公子肯定不会再将怨气撒在您头上。而且,一旦青妈妈死成了既定的事实,二公子便再无牵绊,相信凭着二公子的资质,一定能在仕途上有所建树。

    他念及此,嘴角一勾,情不自禁的便笑了起来。

    黄芪的法子太强硬,反而逼得儿子与自己反目成仇。天麻的就不同,看起来虽然慢一些,但效果,光是听着就叫人期待。

    “老爷,卑职来向您禀告一件事儿。”

    天麻一边擦着汗,一边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说曹操,曹操到。”听见天麻的声音,李相的面上浮着一抹淡淡的笑,放软了口气,问他,“慢慢说,出了什么事?”

    天麻紧紧抿住嘴唇,搓着手,欲言又止。一双漆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写着为难。

    “你只管说。”李相的口气变了变,十分干脆利落。

    “最近老卑职去茶馆喝茶时,总能听到有人谈论李家和莫家的婚事。”

    “他们怎么说?”

    退婚这件事,虽则过去了大半个月,但李相始终不放心。听见天麻所说,凑巧是这件事,他瞬时来了兴致。

    天麻支支吾吾道:“他们……说……李家……欺人太甚,不仅不顾念莫家大姑娘的病体,还………落井下石同莫家解除婚约。而且,李家并无任何愧疚之心,连退婚时理应给的银子,莫家人也没见着半颗!”

    “银子,我不是早让黄芪送过去了?”李相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心里甚觉意外。

    天麻点点头,附和道:“不光是您,就是卑职,那天也是亲眼瞧见了的。卑职一时气不过,就同那些背后嚼舌根的人吵了起来。说相爷您因为心里过意不去,不仅赔了银子给李家,数目还不小呢。”

    “你做的对!”李相赞叹道:“别的不说,李家的名声,一定要保住。”

    “不过……”天麻的话锋一转,面色一瞬间暗淡了下来,“卑职一心想弄清楚,那些流言蜚语是从哪里流出来,也想证明李府的清白。便去了黄芪送银子的那家商号,结果,到那之后一打听才知道,那银子根本就不是黄芪送给莫家的,而是黄管事自己名下的财产。”

    “他竟敢………阳奉阴违!”李相勃然大怒,抚着胸口,大喘着粗气,怒气冲冲道:“去叫黄芪过来,我要亲口问他!”

    这半月,黄芪深刻体会到了一把有钱人的滋味儿。除却在李相跟前伺候的时刻,剩下的时间,他不是在赌场就是在。

    所以,天麻这一去并未找到黄芪本人。只听,同院子的几个下人说,黄管事这半个月一向早出晚归,天天地不见人影儿。

    李相一听这话,火气更大,也不命人去找。而是叫人在黄芪住处的正门口,摆上了一张椅子。

    他要守株待兔!

    天麻和几个下人连连劝阻,老爷仔细身子,这种事理应我们做下人的来干,你且回房里休息。

    但李相哪能听他们的,他眼下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严惩黄芪,以儆效尤。

 第二百二十七章醉酒

    黄芪回来之时,已是深夜。

    按照李相的吩咐,廊下并未点灯,加上今晚没有月光。园子里此刻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李相就居中坐在那片黑暗里,而天麻,则同四个小厮一起静候在廊下,屏息以待。

    黄芪喝得酩酊大醉,脚步趔趄,深一脚浅一脚的晃悠着。

    “甘草,怎么不开灯!”黄芪骂骂咧咧,手舞足蹈。

    “甘草!甘草!快来我开灯,听见没有!”

    他本来就醉得厉害,这会儿没有灯光,他跌跌撞撞,左磕一下,右碰一下。他心烦得紧,脾气也跟着大了许多。

    及至绊到李相坐着的那把太师椅,一个重心不稳,他摔了个四脚朝天。

    这一摔,他摸着头,骂出的话愈发难听。

    李相的面色越变越难看,对着夜空,高声喊了一句:“开灯。”

    一声令下,廊下的灯渐次亮了起来。

    黄芪艰难的撑起身子,这才隐隐约约的看见,方才撞到他的是一把椅子,而椅子上此时正坐着一个人。

    他以为是甘草在同他开玩笑,便指着李相,怒气冲冲道:“甘草,大半夜的你装神弄鬼,小心我把你撵出去!”

    “狗奴才!该被撵出去的是你。”李相站起身来,手按在扶手之上。天麻觑着他的脸色,递过去一碗水。李相顺势接过来,往黄芪的脸上一泼,冷冷道:“仔细瞧瞧我是谁!”

    冰凉刺骨的水打在脸上,黄芪一哆嗦,酒意登时消了几分。

    天麻提着一盏灯,走了过去。附在黄芪耳畔,轻声提醒道:“黄管事,那是老爷,得小心才好。”

    灯光一照,李相那张威严的面孔,便映入了眼睛里。

    黄芪腿一软,急忙跪倒在地,埋着头,提心吊胆的道:“老爷……小人……喝多……了酒,并非故意冒犯,还请老爷……饶了奴才这一次。”

    李相半晌没吭声,瞪着黄芪的那双眼睛,冰冷似刀。

    “饶了你!哼,我倒要瞧一瞧谁能救得了你!”李相板着脸,声音凌厉刺耳,吓得黄芪冷汗直流。

    “小人……一时………小人再也不喝酒了……老爷……老爷!”

    黄芪泪水涟涟,任凭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李相会大半夜的出现这里,而且,瞧这架势,分明就是冲他而来。

    他心里打着鼓,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脖颈,一路流到了胸膛。

    “我最后问你一句话,莫家的银子,你究竟送去了哪?”

    “送到了莫家的银号,手底下的几个兄弟都可以为奴才作证。”黄芪抱着一丝侥幸,有理有据的解释道。

    “不肯说实话?”李相的口气忽然变得奇怪,眸光除了冰凉刺骨以外,还夹杂了一丝另外一种东西。

    就连天麻看了,心里也是一惊。

    李相能从一个知府平步青云,一直做到宰相。没有过硬的手段,根本办不到。

    黄芪自知逃不过,眼睛一闭,哀切道:“小人……一时……糊涂……”

    “你承认便好。”李相冷冷道:“从明天开始,你便从李府滚出去。不过,念在你旧日的情分上,那些银子我便不再追回!你回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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