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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蜜里调油-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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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回来一看,人还是没什么动静。
  见状,念夏怕席慕怪罪,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奴婢发誓,刚刚夫人的眼皮子真的动了。”
  席慕俯身视线在尤妙的垂下的睫毛略微停留,确定她暂时不会醒,才又动了步子。
  见席慕走了,这次念夏格外瞪大了眼睛,见尤妙的眼皮子又动了,抬头看了眼走到门边的席慕,再低头见尤妙眼皮子隐约要掀开,立刻开口叫住了已经开了门的席慕。
  而这次席慕倒回来,跟上次的情况没有丝毫不同。
  这会念夏眼角是真的带泪了,她家夫人怎么就那么调皮,爷要走了就一副快醒的模样,人回来了就睡得香甜安稳。
  “就片刻都离不开爷,嗯?”席慕俯身在尤妙耳畔低声道,说完在她耳垂上轻咬了口。
  玉白的耳垂上多了个湿漉漉的牙印,尤妙依然安稳的闭着眼睛,若不是她的呼吸幅度正常,席慕都要怀疑她是醒着的故意耍他。
  那么来回,席慕本来就不想离开尤妙,便吩咐了柏福,彻底废了尹良志的子孙根,然后把大夫开的药给他灌下去。
  听到主子的吩咐,柏福犹豫了下道:“爷的意思是要留尹良志一条命还是如何?大夫说那药灌下去若是不服解药,痛苦个几个时辰人就没气了。”
  柏福有这一问是因为如果要尹良志的命,就不用多此一举的再废他的子孙根,反正人死了那玩意也没用。
  “不,废了再喂药。”
  就是尹良志会死,他也得先废了他那玩意。
  柏福得了吩咐退下,席慕宽了衣想钻进尤妙的被窝,但是想到大夫走之前的话。
  怕他们泡水太久,喝了药晚上身子还是熬不住发热,以防风寒互相感染,席慕只有吩咐人撤了床边上的墩子,抬了软榻拼凑在一起,跟尤妙隔床而睡。
  他不是怕尤妙染了风寒给他,而是他泡水泡的太久,怕他过给了尤妙。
  这般想着,到了临近拂晓,鸡未鸣的时刻,席慕身上就发起了热。
  滚烫滚烫,整个人就像是个在热水中煮着的鸡蛋。

☆、第97章 昏睡

  重生以来; 尤妙若是做梦梦到上一世的事情多些,少有梦到什么温馨高兴的情景。
  今夜梦到的却不一样。
  皎洁的圆月悬挂在空中; 河水倒映着莹黄的光; 水面被夜风掠起鱼鳞似的波纹。
  她梦到的是她晕倒以后的事; 失去意识后,她被席慕紧紧搂在怀里。
  大约是见她没了意识,他眉眼带了些慌乱; 同时行为也放肆了起来。对席慕来说什么放肆的事不敢做; 这个放肆指的是一些不像是他平时做的举动。
  如席慕对男女情。事从来不吝于说出各种甜言蜜语; 什么你是爷的心肝,是爷的乖乖; 之类肉麻话层出不穷; 但尤妙还没见他像是如今这般把情话说的那么真实。
  他说她的眼睛月光下的水,盈盈秋波;他说她是让他发过最多脾气的女人; 又甜又坏;他还说她是他唯一动过心思想娶的女人; 就算是折磨也要牢牢的把她拴在身边。
  温热的吻落在脸上,有点痒,更多的像是裹了蜜; 甜味浸入了她的骨子里。
  梦做到一半; 尤妙就反应过来这梦也太站在席慕那边了; 她都昏迷了根本听不到席慕的话,又怎么了可能还会有甜到骨子里的触动。
  触动到她现在就是在梦中; 心里也觉得酥酥麻麻的; 好像她跟席慕没了仇怨; 她就像是个妙龄少女见到了情郎,被撩动的小鹿乱撞。
  接下来柏福他们套住了船往岸上拉,月华下席慕涉水一步步的走到岸上。
  冰冷的水随着他急促的步伐,一点点沁湿他的身体,在他怀里她似乎都能感觉到那种刺骨的冷。
  说来也神奇,尤妙把她昏迷这些闭着眼的事都梦到了,到了最后梦到了席慕浑身发热烧的通红,她自然而然地就睁开了眼。
  两张床分隔的不远,席慕睡了一会就进了尤妙的被子,两人皮贴着皮,尤妙睁开被烫的吓了一跳,就像是火炉挨在她的身上。
  席慕小麦色的被蒸的通红,狭长的眼紧闭,带着鼻梁上方的肉都皱在了一起。
  比她梦中所见还病的厉害。
  “醒醒,席慕!”
  席慕体魄健康,身体上唯一的毛病就是爱偏头疼,尤妙还没见到过他这副模样,一边推醒他,一边起身叫人。
  大约是认命要死之后,尤妙的心态都算是平和,所以灌了药睡了一觉,整个人都好了。但是席慕奔波来奔波去,在船上为了让尤妙不沾水,半个身子泡在水里所以一松懈下来就生了病。
  防着这种情况,大夫就在府里宿着,主屋一出声,就挎着药箱子急匆匆的赶来。
  尤妙就穿了寝衣,避到了屏风后面加了衣裳,才快步走到了床边。
  “爷没事吧?怎么会烫的那么吓人?”
  大夫沉思着把脉,没空回答尤妙,执笔写了方子,就从药箱中拿出了针灸的针包。
  “席爷精神绷得太紧,这一松下来,这病症就涌上来了。”大夫摊开了针带子,拿出一根略粗的银针插到了席慕的头上。
  银针插破皮肉,席慕虽然是在昏睡,面部表情也一下子紧绷了。
  尤妙在旁边看着,眉皱成了一团,见针孔流了血,就像是自个也被扎了,心突然揪了起来。
  “流血了……”
  “扎针会带出些血,夫人不用担心。”
  “夫人要不要别太担心爷了,爷会没事的。”念夏还没见尤妙那么六神无主过,本以为夫人不在意爷,现在看来什么事都不能只看表面。
  “夫人你也还在病中,别爷病了,你也跟着病倒,要不然先去隔壁屋子休憩片刻。”
  念夏扶着尤妙的胳膊,尤妙跟着走了几步,却忍不住扭头看向床上的席慕,若是以往她可能就那么顺势走了,就是担心也要警告自己席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能因为他的丁点小恩小惠,就忘了他是个畜生。
  但才经历过生死,又经历了刚刚的梦境,她一颗心不知怎么就像是系在了席慕身上,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所以还没走到门口就干脆回转了。
  见状,念夏不禁羡慕两人的感情。
  尤妙晕倒的时候,席慕也是这般到了门口连番回转,如今到了尤妙她也是这般。
  大夫扎了几针也没见席慕有动静,若是席慕死了,尤妙该开心才对,可是她却开心不起来,见到眼眸紧闭的席慕,她只觉得慌。
  前所未有的心慌。
  席慕这个祸害,怎么可能就这样窝囊的死了,还是为了她。
  “大夫,我家爷现在的状况如何?”
  见大夫眉头紧锁,头上都溢出了汗水,尤妙感觉有些不妙。
  既然都动用了银针,这大夫应该是用了厉害本事了,这样席慕都没动静,脸色依然烧的通红,这是不是证明针灸连抑制病情都没做到。
  “得看等会药灌下去了有没有用。”
  大夫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净了手再去把席慕的脉,头上的汗水又溢了出来。
  这个样子,尤妙怎么放得了心。
  点了心慌都快把鞋底磨破的柏福:“柏福去找李家公子,让他帮忙多找几个擅长治疗风寒的大夫过来。”
  “人多法子也多些,大夫还请你谅解我个妇道人家,着急我家爷的安慰,只能想到这办法。”
  大夫明白尤妙的意思,连连点头,其实负担全压在他一人身上,他也心慌的很,席慕明显是有大身份的,他要是睁不开眼他难免被迁怒,多叫几个人轮番诊治分担了压力是好事。
  银针用过了,如今只等药煎好了送上,尤妙凝视着席慕因为红透有了一分稚气的脸,握住了他虚虚摊开的手。
  若是以前她靠近席慕,他就是在睡梦中也会反射性抓住她的手,现在却丝毫没有反应。
  “席慕,席慕……”
  尤妙凑近席慕的耳畔,一声声的叫他,在船上时她晕倒时,他也是这样一声声唤她的名字。
  “夫人多跟席爷说说话是好的,席爷现在的状况就是病症发起来,越晚醒来这就越危险。若是能让他在昏迷中听到夫人的声音醒来,那妨碍就不大了。”
  尤妙点头,但转回头跟打算跟席慕说话,又不知道除了叫他名字还能说些什么。
  她又不可能像是梦中那般夸他长得好看,虽然他长得的确不差。
  也不可能说爱他,尤妙想了想,凑到席慕耳边轻声道:“席慕,你想不想知道尹良志碰了我那儿……”
  “夫人夫人,有用有用,奴婢看到爷嘴角动了动。”尤妙说的小声,屋中人都听不到她说了什么,所以格外注意席慕的神情。念夏盯着席慕,见到了动静便惊喜地道。
  看来她算是找对方向了,晓得席慕格外不想听,尤妙还是故意地朝着他耳朵眼吹了一口气:“你猜他有没有这般对我……”
  “夫人,爷的眼珠子动了。”念夏惊喜的语气都有点不可思议了,“夫人你就是爷的灵丹妙药。”
  大夫那么粗的针扎在身上席慕都没有动静,而尤妙只是在席慕耳边说了几句话,人竟然都快醒了。
  大夫站在一旁也连连称奇,这男女的感情还真是玄而又玄,竟然能比药草还有作用。
  “胡说个什么。”
  看着席慕原本没那么红的耳朵,红的像是要滴血,尤妙也觉得神奇,原来席慕就是昏迷没有意识,也那么不想听到这件事啊。
  怕把席慕刺激的吐血,之后尤妙就不敢再提尹良志,只是说些细碎的小事,不过说这些,席慕就没什么反应了。
  正在尤妙犹豫的时候,汤药煎好搁在红木托盘上送上来。
  尤妙伸手碰了碰瓷碗,觉得微烫,便让下人搁在了一旁先扇。
  “席爷要是还是没意识,这药就难喂进去,前行掰开了喂他要是法子吞咽,就怕噎住了病上加病。”
  大夫拿出银针,试探的刺了刺席慕身体管吞咽的部位,死气沉沉,席慕现在不是普通的昏迷,而是完全失去了意识。
  这种情况难喂药,但不喂药又会让情况更糟糕。
  “只有劳夫人再跟席爷多说些话,看能不能唤回席爷神志。”
  大夫表情表情难办,但尤妙心中却模模糊糊有个念头,觉得那办法用在席慕身上特定行。
  点了点头,尤妙挥退了屋中的人,比起用说话的方式,不知道得耽搁多久才能给席慕灌药,她还是打算先试试她的那个方法。
  清空了屋子,尤妙拿了大软枕垫在席慕背后把他扶起。
  席慕软软躺在枕上,因为发热满脸通红,连薄唇也红彤彤的外凸,就像是个任人为所欲为的小媳妇。
  尤妙觉得好笑,坐在床边,侧身轻轻噙住的席慕的唇。
  略干的唇瓣被尤妙润的湿润光滑,尤妙才慢慢探入了舌尖,去舔舐席慕的阖紧的齿缝。
  小舌就像是一把刷子,柔软却带着韧劲,一遍遍不耐其烦的扫过席慕的齿缝,去粘满属于他的味道。
  席慕脖子软绵无力,尤妙怕压在他身上让他受伤,手挽住了他的脖颈,半扶着他来迎凑她。
  水泽吞咽声在寂静的屋中格外的明显响耳,尤妙还从来没有那么单方面的挑。逗过席慕,水润的桃花眼染上了一层淡粉的羞色。
  察觉到席慕的齿缝慢慢松开,尤妙反而抬起了头,发麻的舌尖探在唇外,去舔舐席慕喉结。
  濡湿的舌头触到半圆的凸起,灼润的触感,舌苔上的麻也带了酥。
  尤妙脸颊也飞起了一抹红,觉得自己就像是话本里刚下山的狐狸,见到个男人就垂涎三尺,没有任何回应,也食指大动的要把人家拆骨入腹。
  看上去紧绷的皮子落在尤妙的嘴中就像是化成了一滩水,软绵绵可以让尤妙叼起。
  尤妙轻轻咬了口,感觉到喉结颤了颤,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就端起了药碗,含了一口在嘴里,渡给了席慕。
  只是试探,尤妙嘴里含的不多,送了一点进席慕的嘴里,觉得他没吞咽的意思,舌尖便又努力的探了探,去招惹他的安静不动弹的舌。
  滑腻的小舌似乎格外讨席慕的喜欢,别说乖乖吞咽,席慕就是昏迷中,被挑。逗了几次,在一次尤妙撤出的时候,舌竟然抬起不想让尤妙走。
  尤妙怔了怔,色胚就是色胚,大夫的针灸都没办法,想着就有条件反射了。
  而条件反射,却不止这一点点。
  药碗见底,尤妙坐会凳子隐约觉得席慕身上的被子有些怪。
  怕他着凉病上加病,也不敢直接掀开,而是把手伸了进去。这伸手一摸,尤妙就恨不得刚刚没发现这蹊跷。
  席慕用来作怪的东西立的笔直,为了发汗,席慕身上没穿东西,所以让尤妙手上的感触也格外真实。
  烫的像是铁棍的东西,头上滑溜溜的,兴奋的都冒出了点东西。
  她的手停留的稍久了些,那玩意竟然还在她手中跳了跳。
  尤妙恶心的把手收回,席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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