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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小狐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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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夫是不舍自己,李秀姑心中一暖,面颊飞起一片红云,娇羞一笑,总算有了几分女儿态。
  白马西风指着前头道:“有故人来访,我去看看。”
  李秀姑就恭顺的让了路。
  白马西风来到前面的大厅,兰猗和媚嫦在欣赏着墙上的字画,一般的,镖行展示的是刀枪剑戟,可是这里展示的却是书画,兰猗很是好奇。
  白马西风于她后头拱手道:“不知尊驾高姓大名,台甫?”
  兰猗身子一旋,转了过来。
  白马西风愣住,走江湖的,练的是功夫和慧眼,端量少顷,他惊喜道:“原来是你。”
  要说两个人的渊源,那是在兰猗十五岁时。
  十五岁的兰猗随着母亲贺兰氏姐姐兰宜往娘娘庙还愿,回来的路上恰遇白马西风突发喘病,当时情况危急,似乎连气都上不来了,兰猗不顾母亲贺兰氏阻挡,及时出手,拿了他的肺俞穴等定喘穴,救了他一命,当时白马西风就说:“我欠你一条命,你随时可以来取。”
  这事,白马西风一时一刻都不曾忘记,但没想到兰猗会登门,忙请去坐了,又上了茶,他也知道公输拓娶了狐家二小姐,既然是公输家人,而此前公输撼来过,他当然就知道兰猗此行的目的,开门见山道:“夫人想托镖?”
  人家这样爽快,兰猗也不啰嗦,谨慎道:“我们府上的刘姨娘,欲往边地寻侯爷,女人家出行不便,想托贵行一路保护。”
  整个京城闹得沸沸扬扬,大批御林军出动搜寻劫持齐王千岁的人犯,白马西风是跑江湖的,当然消息更灵通,瞬间猜到兰猗此行的目的,也不说破,淡淡一笑:“做咱们这行的,不问雇主的一切,只问价钱。”
  他这算应了下来,兰猗大喜:“价钱好说。”
  白马西风顿了顿,道:“我要的不是金子不是银子,而是要公输夫人教我那平喘拿穴的手法。”
  这事啊。
  兰猗觉着这事无法答应,当初自己学拿穴,是爹手把手教的,关键自己不是白马西风的爹,怎么能手把手教他拿穴呢,这话有点糙,不好直言,于是拐了个弯子道:“抱歉,我爹说传女不传男。”
  各行各派,历来只听说传男不传女,她却说传女不传男,这事新鲜,白马西风瞪起了眼睛,很有兴趣的样子。
  兰猗续道:“这是家规。”
  白马西风佯装相信的点点头:“那我就遵从夫人的家规,但不知您府里这位刘姨娘想何时动身?”
  人命关天,兰猗立即道:“今晚。”
  白马西风蹙蹙眉:“这么快?”
  兰猗看出他有些为难,忽然想起他新婚镖师放假的事,歉疚道:“是刘姨娘着急,我见外头有几个镖师,实在不成,将刘姨娘送出城门即可。”
  她是想,秀儿也会些功夫,能够安然离开京城,秀儿自己往边地去也未尝不可,情急下,说露了嘴,只想混出城去,目的不言而喻,话出口她即后悔,呆呆看向白马西风。
  似乎白马西风没有关注这些,外头那些镖师都是学徒,并无一人单独押镖过,他决定自己亲自走着一趟,应道:“行,就今晚,我马上安排。”
  两个人又商量了细节,比如在何处接秀儿,之后兰猗也不耽搁,起身告辞,白马西风送她出去,一直送到大门口,待兰猗上了车想走,他突然喊道:“夫人留步!”
  兰猗将头探出车窗。
  白马西风的笑如雨后阳光,格外温暖,一如既往的声音飘忽:“晚上,能见到夫人么?”
  兰猗托腮认真的想了想:“晚上,晚上我睡觉。”
  白马西风:“……”
  随即他哈哈大笑,拱手相送,等兰猗的马车渐行渐远,他回身,突然发现妻子李秀姑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旁,走镖之人,如此神情恍惚他还是第一次。
  李秀姑冷着脸道:“哥,这趟镖咱不能接。”(未完待续。)


第079章 你对那个公输夫人好像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
  李秀姑反对。
  白马西风不语。
  夫妻俩前后脚回了厅内,相对而坐,李秀姑重申:“公输家的活儿咱不能接。”
  白马西风闲闲的掸了掸袍子,淡淡的问:“为何?”
  一丫头端了茶进来,李秀姑忍住没说,待那丫头放好了茶杯退了下去,她方道:“明摆着,今个外头吵吵嚷嚷的说有人劫持了齐王千岁,偏这个时候公输家就有想送人出去。”
  白马西风端起茶杯小呷了口:“巧合而已。”
  李秀姑耿直,说话也从不拐弯:“哪有这么巧合的事,那刘姨娘你我都认识,便是城外尚儒庄桥头客栈的女掌柜,有些功夫在身,一个女人家把个客栈打理得有模有样,说明这女人不简单,总之咱不能接这趟镖,齐王那种人咱得罪不起。”
  白马西风呵呵一笑:“你也是女人,李家镖行不也是给你打理得有模有样。”
  丈夫反唇相讥,李秀姑不高兴了,霍然而起,叉腰瞪眼:“她怎么能与我比,我李家做的是正经买卖,她那个客栈去的可是一起子男人,她能把客栈支撑下去,靠的还不是同那些男人打情骂俏。”
  背后说人,这是冲了白马西风的大忌,当下脸色阴沉,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轻缓:“她是怎样的人我管不着,不问雇主一切这也是镖行的规矩,你不是不懂。”
  李秀姑的耿直带着些莽撞,终究是江湖上摸爬滚打出来的,多年的押镖生活磨砺了她的个性,很多时候也懂得权衡利弊,见丈夫对自己的话似乎不太在意,她带着三分气道:“适才我都看见了,你对那个公输夫人好像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她不就是一品诰命吗,她丈夫不就是个侯爷吗。”
  语气中分明有些醋味。
  白马西风很是意外,两个人不算青梅竹马,那也是自小就认识的,妻子一向大大咧咧,今个却变成了长舌妇,他斩钉截铁道:“我答应人家了。”
  李秀姑还想出言反对,白马西风起身而去,丢下一句:“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也不敢参与朝政呢,你要记住为人妻子的,哪些事该管,哪些事不该管。”
  李秀姑气得一拍桌子。
  新婚,夫妻两个闹了个半红脸。
  白马西风说到做到,亲自出马,晚上按照约定好的,在卫沉鱼家里接走了秀儿,这其间是公输撼两头联系的。
  秀儿一离开京城,兰猗总算卸下了心头大石,还有另外一宗呢,齐王咬定是侯府姨娘劫持的他,人犯没找到不打紧,他要公输家负责。
  兰猗使茂才出去寻找那商厚义的下落,茂才费尽心机跑断腿,没找到,齐王那里又不依不饶,兰猗没辙,只好同老夫人商量,请丁忧在家的丰云旗帮忙,这节骨眼上老夫人惟求平安无事,也就听了兰猗的话,让管家薛庆去丰家请丰云旗前来。
  丰云旗倒是很热心,特别念着公输拓不在家,马不停蹄的四处搜罗,两天过去,没一点线索,无奈回来找兰猗商量。
  今年天冷的早,一场雨后那些不耐寒的树木叶子几乎落净,树皮上浮着一层薄霜,触手冰凉。
  兰猗正在花厅接待几位太太和奶奶,换季了,需要开支的物事可不少,虽然都有自己的府邸,怎么说也都是一家子,大的支出需要上报的,以前是老夫人当家,如今换成兰猗做主,冷不丁她真有点不习惯。
  太太、奶奶们都想为自己房里多争些利益,于是各自朝兰猗倒苦水,什么去年自己得到的是旧絮,什么老夫人偏心好的炭不给她了,什么别人是铜火盆她房里一溜泥火盆了。
  兰猗静静听着,细细琢磨该怎么解决,此时薛庆来报:“少夫人,丰少爷来了。”
  齐王的事更着急,兰猗随意打发几个太太、奶奶道:“行了我心里有数了,你们先回罢,我这里有事。”
  几个太太、奶奶交换下眼色,郑氏首先不怀好意的笑了,回去的路上挑了头,说兰猗同丰少爷私下交往似乎不守妇道。
  二房这里一直掌管着整个侯府,那几个太太和奶奶们早有微词,怎奈老夫人有个太后的表姐做靠山,公输拓又凶神恶煞般的人物,所以大家平素只敢怒不敢言,这回抓到少夫人的把柄,于是没出三日,谣言便满天飞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此时兰猗让薛庆把丰云旗带到了花厅,彼此简单寒暄便书归正传。
  丰云旗一脸愧色:“恕我无能,没找到商厚恩的那个后人。”
  兰猗安慰他道:“这几日你没白没黑快跑断了腿,我这里感激还来不及呢,也非是你无能,我忽然想起,那商厚义既然存心躲避,定不能明目张胆的住在客栈,也说不定住在某些不起眼的地方。”
  所谓不起眼的地方,丰云旗愣愣的没想明白。
  其实,兰猗指的是妓院,可是面对一个大男人又不好直言,于是往纵深方面分析:“齐王是什么样的人物你比我清楚,吃喝玩乐,与他交好的断不会是丰少爷这样的才俊,那商厚恩的后人必然也是个声色犬马的。”
  给她夸赞,丰云旗满面含喜,却仍旧没能明白商厚义该躲在何处,说来都因他平素只练功看书,从无往妓院去过,更没做过眠花宿柳之事。
  他还是一头雾水,兰猗沉吟下,换了种说法:“丰少爷听过这样的故事没有,说有一个男老道游历四方传道,在他开坛说法的时候,有一信男从人群中起身道,既然天师这样博学多才,那么我问你,这世上最花团锦簇的地方最缥缈若仙的地方最容易让男人沉迷其中的地方是哪里?”
  “那么我问你”兰猗是盯着丰云旗说的。
  丰云旗认真的想了想,道:“梦里。”
  兰猗“……”
  突然,丰云旗一拍大腿:“我知道了!”
  忽而脸一红,妓院于他,羞于启齿。
  他总算知道了,兰猗松口气。
  丰云旗急三火四的就想立即去搜商厚义,但兰猗考量到他是有官职在身的,虽然丁忧在家,早晚起复,不能往秦楼楚馆那种地方,于是找来了侯府的护院教头伍松,由他进去找人,丰云旗在外面接应。
  事情就这样定下,丰云旗告辞,送他出了花厅的兰猗道:“其实我说的世上最花团锦簇的地方最缥缈若仙的地方最容易沉迷其中的地方,是梦里,做梦娶媳妇。”
  丰云旗“……”(未完待续。)


第080章 你是不是早知道熙贵妃要害我
  如愿抓住了商厚义,兰猗打眼一瞧,发现他獐头鼠目没有一点点藩王后人的样子,倒像个江湖上混吃混喝招摇撞骗的无赖。
  审问后商厚义交代,他只是姓商而已,因为穷苦,又慕富贵,所以不惜冒充朝廷眼中的反贼之后,以此结交上齐王宇文佐。
  无论他是不是商厚恩的后代,有了这个筹码,兰猗同老夫人商量,是时候找宇文佐谈判了,使人往齐王府偷偷塞了封信,为求宇文佐相信商厚义在自己手上,特意把宇文佐赏给商厚义的玉扳指裹在信里。
  宇文佐这几天窝在家里养伤,好长的一条口子,他恨秀儿恨得直咬牙,起誓发愿要把秀儿千刀万剐,一发狠,扯痛脖子上的伤,哎呀哎呀的叫,一群王妃侧妃夫人丫鬟婆子围着他哄,门上的小子噔噔跑来送了封信,听说是从大门塞进来的,这种江湖手段宇文佐听说过,一般都是仇家上门,他顿觉心惊肉跳,一把抓过信来看,当!玉扳指掉在地上,咔擦!碎裂。
  自己之物,当然认得,更加害怕,匆匆看了遍信,随后叫人取了火折子,刺啦打着,将信迅速烧毁。
  隔天宇文佐便进了宫,找到皇兄宇文佑,言说自己最近身子抱恙,糊里糊涂的看错了人,劫持他的根本不是刘秀,其实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昨儿身子大好了,精神头也足了,方想起这一宗。
  宇文佑信或不信,除了张贵玉,没有第三人能知道,总之撤回继续搜索的御林军。
  消息到了安远候府,老夫人正盘腿坐在炕上诵《普门品》,念了句阿弥陀佛,刚想叫翠喜喊兰猗过来同喜同乐,却来了管家薛庆:“老太太,宫里来人了。”
  宫里来人,多为宣读圣旨,老夫人让人摆香案,她又大妆而出,在前面的大厅携家人接旨。
  那公公没拿圣旨,传的是宇文佑的口谕:“奉旨,公输少夫人即刻入宫。”
  又是要兰猗入宫,老夫人谢了恩,回头看去兰猗。
  那公公催促着:“是宜嫔娘娘身子不痛快要少夫人入宫陪伴,别耽搁了。”
  但凡听到是姐姐要她入宫,兰猗都有种不祥之感,全无那种姊妹亲人见面之前的激动和急切,回房匆匆换了衣裳,仍旧带着春喜和冬喜两个婢女,便随着那公公进了宫。
  一路无心看皇宫深秋的红橙黄碧之美,琢磨姐姐得了什么病,非得要自己进宫陪伴,只等入了栖兰宫,望着病榻上兰宜蓬头垢面泪水涟涟的模样,兰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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