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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小狐妻-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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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皇后掏出帕子给宇文佑擦了擦额角的虚汗,一壁道:“总之那些事皇上就不必焦心了,还是好好的将养身子,等皇上痊愈,御驾亲征,自然是所向披靡。”
  宇文佑苦笑:“朕也想御驾亲征,可是这身子……朕感觉这回不大好。”
  洪皇后立即捂住他的嘴巴,娇嗔道:“臣妾不准皇上这样说。”
  宇文佑想抬手捂住她的手,可是没有力气,只等洪皇后将手挪开,他才道:“这后宫的女人,只有阿娇你对朕是真心的,剩下的那些,成日的只知道算计朕给她们多少恩宠,朕一病她们就哭,还不是怕朕驾崩她们便无了依靠。”
  红皇后微微一笑:“这也怪不得她们,多少个女人侍候一个丈夫,皇上真能做到雨露均沾么?”
  她突然话锋一转,宇文佑有些意外,只道:“朕也是无奈。”
  洪皇后将给他擦过汗的帕子丢在地上,然后道:“所以她们怕皇上死了也是正常,臣妾也是一样,何况臣妾还有儿子,皇上一旦驾崩,臣妾与皇儿便成了孤儿寡母,又可以倚靠谁呢,后宫的日子难熬,那些嫔妃彼此算计互相倾轧,那些大臣各自为营勾心斗角,皇宫就是一个屠宰场,所以为了保护皇儿和自己,臣妾今天想请皇上下道圣旨,册臣妾的皇儿为太子。”
  她语声婉转,神情恬然,可是宇文佑听了却寒透骨髓,愕然看着她道:“阿娇,朕突然不认识你了。”
  洪皇后奸声一笑:“皇上从来都不认识臣妾,皇上眼中只有苏银狐和狐兰猗,除了那两个狐狸精,皇上也只对那些娇嫩的新人动情,皇上早把臣妾忘的一干二净,所以,皇上当然感觉臣妾陌生,这些都不重要,因为臣妾也已经对皇上陌生,咱们虽为夫妻,皇上对臣妾远不如那些内侍宫女对臣妾好,至少,他们不单单可以照顾臣妾的饮食起居,还可以照顾臣妾每个寂寞孤单的夜晚。”
  宇文佑神智尚在,听了此言已经明白了什么,愕然道:“你同那些……你同他们……”
  洪皇后嗯了声:“臣妾同他们肌肤相亲,互相慰藉。”
  宇文佑大怒:“贱人,朕看错你了!”
  洪皇后不以为意,缓缓站起,从身上掏出一样物事,举给宇文佑看道:“臣妾已经替皇上拟好了圣旨,只需皇上在上面加盖玉玺。”


第510章 你这样的心性,也委实不适合做皇帝。
  望着那道圣旨,宇文佑一掌拍了过去:“你休想!”
  洪皇后及时的把圣旨挪开,冷冷一笑:“这就由不得皇上了,臣妾自己来。”
  于是,她到处的翻找玉玺,可是没找到,不得不回到龙床前询问宇文佑,宇文佑怎么肯告诉她,洪皇后气得七窍生烟:“臣妾的皇儿亦是你的皇儿,你为何不替他的将来打算下!”
  宇文佑怒极,嘴角渗出血来,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微弱道:“是你太心急,朕曾经那么打算过的,可是现在,朕改变主意了。”
  洪皇后听了此言叫苦不迭,慌忙跪倒,连声赔罪,突然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急忙将那道圣旨揣入怀中。
  “皇兄!”
  是宇文偲,并其他几位亲王。
  洪皇后赶紧起身。
  宇文偲等人见她在,也就过来招呼,皇后自觉失去了机会,也就悻悻然的告辞而去。
  宇文佑望着兄弟们焦虑的目光,也知道个个都是猫哭耗子,他也只能虚与委蛇,并对宇文偲道:“老九你是督政王,这个关键时候你要时刻替朕盯着前朝,那些个大臣白白吃着朕给他们的俸禄,根本不顶事。”
  宇文偲半蹲在龙床前,替宇文佑掖好被子,安慰道:“皇上是说那些反贼的事吧,皇兄大可以放心,臣弟已经得知,那些反贼虽然闹得动静大,却也并未掠城夺地。”
  宇文佑倦怠的闭上眼睛:“他们奔着京城而来,必然不会是好事,老九还有你们几个,都是朕的亲兄弟,朕的江山也是你们的,因为你们都是宇文家的儿孙,这个时候你们要齐心协力,务必将那些反贼拦截下,一旦他们靠近京城,再来个兵临城下逼朕逊位,这宇文家的江山可就危在旦夕。”
  宇文偲握住宇文佑的手,且微微用了些力气,是想给他安慰让他放心,并道:“臣弟即刻派兵。”
  宇文佑略略安慰。
  宇文偲就道:“那臣弟等告退,皇兄好生歇着,不日臣弟即带好消息来。”
  宇文佑从未像现在这样的无助过,嘴上什么都没说,心底却道:但愿。
  宇文偲并其他几个亲王出了裕泉宫,这些个兄弟不过是陪他来做做样子的,之后也就各自离开,而宇文偲直接去了孟太妃处,他刚进孟太妃的宫门,却见孟太妃正在庭中散步,说是散步,却如热锅上的蚂蚁,脚步匆忙,分明是心思纷乱。
  “娘!”
  宇文偲唤了声,然后迎着孟太妃走过去。
  “机会难得,你还不赶紧带着先帝的诏书去逼宫。”
  孟太妃急切切的,而她竟然将那诏书带在身上呢,此时拿了出来递给宇文偲。
  宇文偲摇头道:“皇兄心机深不可测,儿子已经吃过一回苦头。”
  上次宇文佑装着酗酒,装着中毒,后来还不是突然的生龙活虎,还将他堵在兰宜处,以同皇后私通秽乱之罪将他关进宗人府,所谓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次他变得小心谨慎。
  他这样一说,孟太妃也犹豫了,可是又不甘心,一旦这次宇文佑真的是病危,只恐自己这里按兵不动,别人那里已经出手,贻误战机,便让儿子失去了江山,她就道:“如若不行,娘去试试,倘或出事,娘一力承担。”
  她说着就想走,宇文偲拉住她道:“娘,咱们有诏书在,你又怕什么呢,不如老实的等着,等皇兄真的驾崩,那个时候再拿着先帝赐予咱们的诏书给天下人看,谁都不会有异议。”
  孟太妃不进,却也不退,就是怕失去机会。
  宇文偲再劝道:“横竖现在我是督政王,朝中的一切大事小事都是我在做主,不急,再说皇兄虽然将我关入宗人府,却也没有为难我,最后还亲自去宗人府将我放了,可见皇兄对我还是念着兄弟之情的,咱们不好在这个时候去逼他。”
  孟太妃突然瞪眼看着他:“我的儿,你怎么可以有妇人之仁。”
  宇文偲面有赧色,低声道:“其实我对皇位并无多大的兴趣。”
  他所言是真,见多了因为争夺皇位的纷争血腥,他甚至对皇位产生了厌恶,假如可以做个闲散王爷,他乐得如此,看那些奏折远不如看些诗词更让人愉悦,听那些大臣的唠叨远不如听丝竹管弦更让人身心轻松,面对后宫嫔妃的争宠远不如面对山水让人清静安宁。
  然,孟太妃是对他寄予厚望的,见他如此的不争气,孟太妃徐徐转身,哀声叹着:“你这样的心性,也委实不适合做皇帝。”
  说完,孟太妃进了内殿。
  宇文偲就在庭内黯然伫立,然后回了前朝,反贼直扑向京城,他必须同大臣们赶紧商量个主意出来。
  刚来到承天宫,即发现大臣们密密匝匝的堵在承天宫的宫门口,大臣们也知道宇文佑病重,一切大小事情都该有他这个督政王来做主,大臣们就蜂拥向他,七嘴八舌,乱作一团。
  有个同他亲近的此时还在偷着问:“皇上要王爷对付公输拓,王爷是不是该杀了公输拓,那些反贼也说不定就消停了。”
  宇文偲如梦方醒般,凝神想了想,三言两语安抚了诸位大臣,他就急匆匆的赶去了大理寺。
  自从给兰猗下药,公输拓一直呈昏迷不醒的状态,太医们来看过,也没辙,那些吃不好吃不坏的药一碗碗掰开嘴灌下去,并未见效,他仍旧昏睡般。
  楚临风以狱卒的身份看护着他,不敢离开半步。
  说起楚临风突然由捕头降为狱卒,这都是张纯年同兰猗商量的计策,一个人居功不容易,犯错就太轻松,楚临风因个案子收受了被告的银子,这事给知情者密报到张纯年面前,于是张纯年一查,轻易查出是真,就黜免了楚临风的捕头,判他到牢房做了个低等的狱卒,于是,楚临风就名正言顺的就近保护起公输拓来。
  宇文偲对他亦是相熟的,并且在上次想对公输拓动手时,他突然出现,及时制止了宇文偲,当然宇文偲找了个借口,彼此都不尴尬,但宇文偲再没过机会,现在天下大乱,宇文偲清楚公输拓是这些事件的关键人物,遂急匆匆赶到大理寺,为了宇文家的江山,他要再次对公输拓动手。


第511章 则天女皇世间罕有之人物,我只是个小女子。
  公输拓微微有了些神识。
  宇文偲以督政王的身份到了大理寺的监牢,公输拓还能透过眼睛的细缝看见他。
  楚临风就站在木栅之外紧盯着。
  可是这次宇文偲没有自己动手,而是动口宣布了一道旨意:“公输拓同安嫔私通,罪大恶极,立即拉出去斩首示众!”
  安嫔,即绣鸾。
  楚临风一愣,这可不在自己的能力之内,他现在只是个小小的狱卒,若是换成捕头的身份,或许还能以公输拓同安嫔私通事体不明来阻止,而今只是狱卒,身份卑微,连直视亲王都不能,更不能出手阻拦,怎么办?他瞬间给出自己答案,拼死也要保住公输拓。
  眼见宇文偲喝令手下将公输拓架起走出监牢,楚临风横出手臂挡在廊上。
  宇文偲怒道:“你待如何?”
  没等楚临风说话呢,突然听见有人道:“且慢!”
  楚临风同宇文偲齐齐望过去,是兰猗,她由张纯年陪着,身后还跟着拎着药箱的秋落,待到了近前,兰猗看看给侍卫架着的公输拓,然后问宇文偲:“王爷这是作何?”
  宇文偲晓得她不好对付,故意冷着脸,绷着神情,一副高高在上的督政王的姿态道:“方才本王已经说了,公输拓同安嫔私通,罪大恶极,立即斩首。”
  兰猗听后淡淡一笑:“王爷你这么聪明的人,你相信二爷他同安嫔会做出那样的事么?”
  表面是两个人已经和离,当着宇文偲兰猗只能如此称呼公输拓。
  宇文偲当然不信,但除了这个理由,他没有法子能杀得了公输拓,而公输拓不死,那些反贼便会兵临城下,宇文家的江山岌岌可危,于是他道:“铁证如山,不容抵赖。”
  兰猗冷哼一声:“铁证在哪里?”
  宇文偲语塞,索性使横:“本王说他有罪就有罪。”
  兰猗靠近他些:“你少在我面前摆王爷的臭架子,我还是燕王之母呢。”
  宇文偲不屑道:“燕王,他根本不是宇文家的子孙。”
  兰猗比她还嚣张的笑了:“他可是皇上金口玉言封的,你竟然无视他,你就是藐视皇上的旨意,我完全可以把你告到皇上那里。”
  宇文偲一愣,随即道:“皇上擢我督政王,前朝的事都有本王说了算,本王想杀公输拓就能杀了他。”
  兰猗走过去为公输拓整理了下乱发,偏头看宇文偲道:“可以,杀了公输拓之后,我与王爷一同去见皇上,问问皇上可认识仇家庄的仇英雄,仇英雄他人,如今在我家里做客呢。”
  宇文偲猛地看向她……
  兰猗继续道:“仇英雄手中有一张银票,上面的可是好大一笔,当初给他银票的人完全忽略了一件事,那银票出自京城的聚宝银庄,而聚宝银庄的掌柜知道这银票的来历,也就是说,当初仇英雄家里藏着的那些宝贝,只需这银票即可以证明是谁所用。”
  宇文偲注视她,注视了许久,她的脸可真好看,自己画了那么多美人图,却没有一个如她这样的好看,那眼睛一忽闪,你的心不由得一颤,那小嘴巴吐出的仿佛不是话,而是一朵朵幽兰,百听不厌,曾经多少个夜晚为她失眠,而今却不得不针锋相对,宇文偲长长的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自己千算万算,竟然忘记这一茬,当初她从自己手中讹走那么多兵器,吃了哑巴亏,现在又用银票来威胁,宇文偲只能由衷的笑道:“狐兰猗,你若生在大唐,你便可以同武则天一较高下。”
  兰猗回他一笑:“不敢,则天女皇世间罕有之人物,我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子。”
  再次落败,宇文偲手一挥,喝令侍卫将公输拓重新送进监牢,然后看兰猗道:“也好,本王就回宫请一道圣旨来,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兰猗微微一笑,不置一词。
  待宇文偲离开,张纯年担忧道:“若是皇上下旨,侯爷可就……”
  兰猗胸有成竹道:“不怕,皇上已经下不了旨了。”
  张纯年如坠五里云雾:“皇上虽然病重,也不至于连说话都不能。”
  兰猗镇定自若:“皇上先前的一切不过是回光返照,这会子,恐怕已经……”
  张纯年大惊:“皇上驾崩了?”
  兰猗摆摆手:“你先别急着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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