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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小狐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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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可能,自己也懂些歧黄之术,这夹竹桃可是剧毒,难道是这周襄怕皇上责罚,所以故意隐瞒不报,那么他之后会怎么掩盖呢?
  因为多疑,兰宜如此忖度,更何况那茶杯里的夹竹桃汁液是春盛亲自放的,断不会错,或许是毒性还没显现,便笃定道:“本宫胸口憋闷,你怎么能说无恙。”
  她一口咬定身子不适,弄得周襄也没了计议,而此时宜嫔中毒的消息早已报到楚皇后和皇帝宇文佑那里,未几,皇上皇后都到了,甚至熙贵妃和其他嫔妃也来了,人多,兰宜更不能改口,便咬定自己身子不适,还反咬周襄是庸医。
  这关系到皇家血脉,楚皇后建议再让其他太医过来看看。
  宇文佑方才进来时扫了眼给他和楚皇后见礼的兰猗,之于他,兰猗仿佛一个传说,今日总算得见,兰宜果然没有说错,她的这个妹妹,担得上一个倾国倾城,老天不公,天底下的好女人该是他宇文佑的,因为他是天子,为何落在那个黑鬼公输拓的怀抱。
  宇文佑重重的叹口气,坐在躺在床上的兰宜面前,温言安慰:“你不用担心,朕与你的孩儿绝对不会有事。”
  一瞬间,兰宜有些后悔,不该伤了孩儿,皇上这么宠爱她,夫复何求,可是如今骑虎难下,她哭得梨花带雨:“皇上,周襄无用,臣妾好难受。”
  宇文佑回头来看周襄。
  周襄慌忙跪倒:“臣请求宣狐大人进宫,狐大人医术天下闻名,而他还是太医院院使,更是娘娘的父亲。”
  他之意,宜嫔绝对不会怀疑自己父亲别有用心。
  于是,正在家里歇假的狐彦给宣进宫来。


第052章 全部毒死,竟为了一个女人
  栖兰宫位置略微偏僻,当初宇文佑将此处赏给兰宜住的时候,说是考虑到兰宜喜静不喜动,更因其名字中有个兰字,觉着这是兰宜与栖兰宫的缘分。
  栖兰宫四面少有宫宇,多的却是乔木灌木花草,更傍着小小一鸳鸯湖,湖水生凉,花木生幽,是以纵然门窗紧闭,宫殿内也还是凉爽宜人。
  狐彦还未到,众太医聚在一处合力诊断兰宜的病情,不单单是周襄,个个都是一头雾水,宜嫔娘娘坚持身子不适,却看不出任何症状,这病可真是蹊跷,又把兰宜喝过的茶水反复检验,只发现一种物事,那便是碧螺春,可兰宜却说那茶中有毒,众太医束手无策,宇文佑雷霆震怒:“一群废物,若是朕的孩儿有什么不测,你们个个都要殉葬。”
  太医们跪伏一地,哀嚎告饶。
  兰猗手搭自己脉处,知道茶水中放的毒物少,所以她暂时并无大碍,于是安静站在一旁,倒要看看姐姐如何收场,只希望姐姐好自为之不要此时针对她,否则姐姐便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未几连太后都惊动来了,栖兰宫一时间人满为患,太后听说兰宜中毒,担心她腹中的孙儿,龙头拐杖当当敲着金砖地面,怒道:“怎么会中毒的?中的是什么毒?”
  兰宜虚弱的欠起身子:“太后做主,臣妾略通医术,感觉中的应该是夹竹桃的毒。”
  提及夹竹桃,众人立即把目光聚集在楚皇后身上,宫中虽然有几处栽植了夹竹桃,却以坤寜宫为最多最繁盛,更因为楚皇后一直不喜欢兰宜,若那茶中真的下了夹竹桃的毒,楚皇后便是最可疑之人。
  外人这样怀疑,楚皇后自己也心惊了,转头看去宇文佑:“皇上,宜嫔怀的是皇上的骨肉,也是臣妾的孩儿,臣妾母仪天下连街头的乞丐都爱惜,又怎能残害自己的骨肉。”
  宇文佑眉头拧成两道山丘。
  兰宜啜泣:“臣妾并无这样想,皇后为何这样说呢。”
  言下之意,你做贼心虚。
  楚皇后阔袖一拂,并非故意,竟把身侧小几上的茶杯带到地上,咔擦碎成几片,没等她开口呢,兰宜故意使劲抖了下身子,像是吓极了,还煞有介事的抚摸腹部,连说孩儿不怕,又道:“臣妾年轻,进宫又晚,很多规矩还很生疏,请皇后宽宥,最近还因为有了身子心绪不宁,若是哪一句冲撞了皇后,请皇后体谅,可千万别为臣妾这等小事气坏了身子。”
  言下之意,皇后无视皇上,乱发脾气。
  楚皇后忍无可忍,这时狐彦到了,急匆匆拜见宇文佑楚皇后和太后熙贵妃等人之后,便过来给兰宜把脉,一干人,特别是那些个太医,心都悬在嗓子眼了,等着他决定生死的一句话。
  半晌,狐彦缓缓道:“娘娘母子安好。”
  宇文佑松口气。
  太后松口气。
  连楚皇后都松口气。
  熙贵妃似有似无的一笑,未知何意。
  而那些太医,各个甩着头上的汗珠子,悬在嗓子眼的心噗通落了下来。
  兰宜却不干了:“爹,我分明是中毒,你再好好看看。”
  狐彦扫了眼众人后头的兰猗,见兰猗嘴唇有些乌青,虽然不知道栖兰宫究竟发生了什么,猜测与兰猗或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对兰宜淡淡一笑:“娘娘是因为有了身孕而心绪不宁,以至于产生错觉。”
  宇文佑也安慰兰宜道:“你啊成日的胡思乱想,大概是最近朕有些忙忽略了你,这样,天热了,过些日子按例朕要往行宫避暑,索性就早点过去,也好让你散散心。”
  兰宜想破脑袋都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宇文佑开口,她只有点头:“谢皇上。”
  一片乌云散,众人相继离开。
  兰猗觉着自己也该告辞了,偷着把那半杯毒茶倒在旁边的花盆里,防止谁误服,然后过来朝姐姐拜别。
  宇文佑仍旧坐在兰宜的床前,看着兰猗三叩九拜的告退而去,他喊过狐彦问:“当初选秀,为何没有你这次女?”
  狐彦吓得心里直哆嗦,怕将兰猗换做兰宜的事给皇上得知,强做镇定道:“微臣府上只得一个名限,长为先,所以没有次女。”
  宇文佑轻轻点了下头,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了句“这是谁定的规矩”,挥手让狐彦下去,然后唤过身侧伺候的张贵玉道:“传朕口谕,当初负责选秀的官吏内侍宫女,全部,赐鸩酒一壶。”
  他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聊家常一般,纵使张贵玉服侍他多少年,见惯了他的暴虐,也还是为他的这番话吓了一跳,负责选秀的官吏内侍宫女何其多,全部毒死,竟为了一个女人。
  张贵玉脸色惨白的应了声:“是。”
  出了栖兰宫去传旨,巧遇狐彦,彼此寒暄,听张贵玉说宇文佑要杀了当初负责选秀的那些人,狐彦呆若木鸡,半晌醒过神来,都不知道张贵玉是何时走的,他眼中慢慢集聚了些泪水,低声哀叹:“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罪孽啊!”
  心中还惦记兰猗,追出宫来又追了半天才把兰猗追上,父女两个当街之上不便交谈,于是狐彦要兰猗陪他往旁边的茶肆去坐,屁股刚挨着椅子,兰猗有气无力道:“爹,快给我放血解毒,否则来不及了。”
  兰猗如此说是耽搁了时间而身边又没有解毒的药,而那茶水中不单单有夹竹桃的毒,还有另外一种她没有品味出的毒药。
  狐彦问都不问是什么因由,忙取了自己的银针出来,刺破兰猗的手指肚,又吩咐随从赶紧回府取他精心调制的解毒药来。
  在等解药回来的当儿,狐彦问:“告诉爹,这是怎么回事?”
  兰猗笑了笑:“是我自己不小心。”
  狐彦不信,还想追问,一团黑影闪进,公输拓把兰猗从椅子上拎了起来,然后夹在腋下跑出茶肆,又丢在自己的马背上,他自己也翻身上去,双腿一夹马腹,那马风驰电掣般的跑了开去。
  后头追着的狐彦快喊破嗓子,可是一骑绝尘,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


第053章 我不要金子银子,我要做你的妾
  京郊,尚儒庄,桥头客栈。
  店老板秀儿端着一竹筛子刚迈出门槛,却给抱着兰猗的公输拓撞了回来,手中的竹筛子掉落于地,里面的豆子滚的满地都是,她重重的摔在后头的糙木饭桌上,硌了腰,疼的龇牙咧嘴,见是公输拓,骂道:“冤家,你这样的恶煞还怕人撵似的。”
  公输拓没有像平日那样打情骂俏还回来,而是大步奔向后头的小院,秀儿这才发现他怀里抱着个女人,忙跟了上去,待到了后院,发现爷爷正给公输拓怀中的女人搭脉。
  “这是谁下的狠手,连蛇口草都用上了。”
  秀儿的爷爷,即是前文提到的老者,公输拓的忘年交,本名刘广袤,他看着半昏迷状的兰猗感慨道。
  细情公输拓也不知道,所以只催促他救人。
  刘老爷子看着兰猗十指上的出血口,问:“尊夫人懂医道?”
  公输拓点头:“她爹是太医院原使,想是耳濡目染学了些,您老盯着她手看,可有什么说道?”
  刘老爷子一壁指使他往后面的小屋子里进,一壁道:“若不是放了血出来,恐尊夫人现在已经血行受阻,崩裂而亡。”
  一句话说得公输拓心惊肉跳,进了屋子,将兰猗放在炕上后,公输拓定定的垂头看着兰猗,已经是傍晚时分,屋子里很是暗,抱着兰猗打马跑了这么半天,此时才发现兰猗的发髻已经散乱,秀发如墨泼洒在她肃穆的一品命妇服上,更把她一张脸衬得煞白,俨然,她已经死了。
  公输拓嚷嚷着:“您老倒是赶紧着。”
  刘老爷子拿过药箱过来,哼哼一笑:“你这头倔驴也有惊慌失措的时候,这可真是稀罕,行了,你去前头喝酒,秀儿留下帮我就够了。”
  公输拓回头看了看倚在门框上风情万种的秀儿,然后撸胳膊挽袖子:“我也帮你。”
  刘老爷子朝门口努努嘴:“去去,你在这里一惊一乍碍手碍脚,耽误我救人。”
  公输拓不依:“我也略懂歧黄之术。”
  刘老爷子一推他:“走罢,我答应你保证把人救活,更保证她以后能给你生十个大胖小子。”
  秀儿一甩辫子过来道:“您老当人家是母猪不成,人家可是堂堂的院使大人府上的千金小姐。”
  刘老爷子哈哈一笑:“嗬,满屋子的醋味。”
  公输拓也跟着傻笑。
  秀儿眼一瞪:“还不出去,晨起杀的猪,整副下水都在锅里炖着呢,你不吃等下卖光了别说我抠。”
  公输拓不想耽误刘家祖孙救兰猗,退出屋门,在院里的磨盘上盘腿而坐,想着心事,等着消息。
  半个时辰后,秀儿出来了,公输拓听见脚步声忙跳下磨盘,喜滋滋问:“好了么?”
  秀儿所答非所问:“我救了你夫人,你该怎么谢我?”
  公输拓脑袋一扬:“怎么成了你救的,分明是老爷子救的。”
  秀儿嘴巴一噘:“那也是我家人救了你的家人,你必须谢我。”
  公输拓急着进去看兰猗,随口敷衍着:“金子银子你开个价。”
  秀儿紧跑几步挡住他的去路:“我不要金子银子,我要做你的妾,实在不行,丫头也成。”
  公输拓推开她跨进门去:“成日的唠叨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
  进了门见兰猗歪在枕头上,大眼瞪得溜圆的看着他呢,他就嘿嘿一笑:“你这女人忒厉害,阎王爷都不敢收留。”
  兰猗不屑的哼了声:“谁让你多事,我爹可以救我的。”
  公输拓扭头看了看正在拾掇药箱的刘老爷子,佯装嗔怒道:“不许这样薄情寡义,是老爷子救了你。”
  刘老爷子笑道:“方才尊夫人已经对老朽千恩万谢了,说来狐大人闻名天下,他当然救得了尊夫人,倒是你这样一路颠簸折腾过来,耽误了太多工夫,差点害了尊夫人是真。”
  到此处,刘老爷子话锋一转:“虽然帮了倒忙,却是真心可鉴。”
  公输拓略有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道:“我可是欠您两条命了。”
  刘老爷子手一指:“走吧,前头陪我喝一壶,算是抵偿了两次救你性命。”
  公输拓瞧着油灯下面色已经微微泛红的兰猗,知道她已经离开了鬼门关,于是扶着老者乐颠颠道:“喝一壶哪成,秀儿说给我留了猪下水呢。”
  两个人往前头的店里喝酒吃肉,直到起了更,公输拓才转回来,见兰猗下了炕想走的架势,他问:“哪去?”
  兰猗躲着他浑身的酒气:“回家。”
  公输拓指着炕道:“城门早就关了,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
  这话未免暧昧,兰猗脸一红,躲的更远些:“不行,我得回去,夜不归宿,你娘他会骂死我的。”
  说着拔腿往外走,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时给公输拓抓住手腕:“已经因我死了个守城官,难道你想再死一个吗。”
  兰猗一怔,猛地回头看他,见他脸色肃然,这事兰猗也是了解的,留下,未免瓜田李下,走,又恐累及无辜,正踟蹰,夜鸟啼鸣之声传来,更显得乡野的清幽,兰猗甩开他的手出了门,却往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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