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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小狐妻-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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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的肃敏郡主气鼓鼓的唠叨着,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进去闷头躺着,回想冷宫一趟,福如海带人想弄死她,她出来后想告到宇文佑面前,可是至今见不到宇文佑,去承天宫去裕泉宫去上书房,总有内侍给挡了回来,她心里这口气憋了太久,听闻堂兄苏赫在京,她很想见一见苏赫,在对着堂兄倒一倒苦水,也希望苏赫能替她在宇文佑面前说几句话。
  嫔妃不能出宫,完全不如在草原时自由,这个时候她真的后悔了,后悔来了京城,听外面有动静,她就趴到窗户处看,见绣鸾打扮一新,由执礼太监领着离开。
  肃敏郡主想,今晚宇文佑忙着同安嫔颠鸾倒凤,不会有心思来管她,本来人家也没什么心思来管她,酸酸的想了想,就决定今晚出宫去找堂兄苏赫。
  再说绣鸾,出了翠韵宫,在宫门口上了轿子,一路没谁开口说话,悄悄来到裕泉宫,下了轿子,她的腿突然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身侧的宫女反应敏捷搀住了她:“娘娘你怎么了?”
  绣鸾心里咚咚的擂鼓,那心时不时的快蹦出来似的,淡淡道:“腿坐麻了。”
  那宫女就贴心的蹲下身子,替她揉搓着那腿,须臾她道:“可以了。”
  那宫女就搀着她往里面走,前头是执礼太监引路,进了裕泉宫,宇文佑正在里面看书,执礼太监垂头禀报:“皇上,安嫔娘娘来了。”
  宇文佑穿着寝衣,明黄色的水皱波痕薄纱,身体若隐若现,他自顾自看书,头也不抬的简单“嗯”声。
  执礼太监大躬身退出,一招手,也把服侍绣鸾的宫女带走。
  只剩下绣鸾和宇文佑两个,绣鸾突然平静了,想着横竖是死,为何这样仓皇的死呢,大大方方的死,给这个男人看看,他根本没有瞧上眼的女人,有着他发现不了的品德。
  绣鸾施礼唤了句:“皇上。”
  宇文佑终于撂下书。
  绣鸾缓缓上前,两个人虽然有过床笫之私,可正儿八经的还是第一次,绣鸾害羞的低垂着头,然后伸手想给宇文佑宽衣。
  宇文佑突然抓住了她的手,随后使劲一带,绣鸾就摔倒在地上,瞪眼茫然的看他:“皇上!”
  宇文佑冷笑:“以为朕看不穿你什么心思么。”
  绣鸾摇头:“臣妾不明白。”
  宇文佑站起,踱至她面前,俯视她道:“你姐姐是绮罗。”
  只这一句,绣鸾便知道自己在他面前,其实什么秘密都不存在。
  宇文佑见她愕然望着自己,鬼魅一笑道:“你可以不死。”
  绣鸾不懂。
  宇文佑敛了敛寝衣:“你处心积虑的接近朕,不就是为了替你姐姐报仇么。”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大概他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的,自己苦心孤诣筹谋的一切,如沙雕,在他面前不堪一击,横竖都是死,绣鸾想着哪怕割破他的皮肉,自己也没白白的给他糟践,于是突然拔下头上的发簪,起身猛扑过去。
  只是宇文佑轻轻把身子一侧,她就扑空,用力过猛,重重的摔在地上,心口处震得剧痛,幸好地上是厚厚的波斯地毯,不至于摔得鼻青脸肿。
  随后,宇文佑的一只脚踩在她的后心处:“别想着跟朕斗,朕若连你这样的笨女人都对付不了,何谈治理江山,朕说你可以不死,是想饶恕你的罪责,但你必须帮朕做一件事。”


第426章 我是马上要成为弃妇的
  绣鸾没寄希望于不死,但听宇文佑说她可以不死,身为凡人对生的依恋,她问:“皇上要我做什么?”
  连臣妾都不说了,觉着宇文佑根本没把她当嫔妃,隐隐感觉从一开始自己就自以为是在算计人家,其实是在给人家算计,落入宇文佑的圈套。
  宇文佑见她很驯服,把脚挪开,冷笑:“原来你也是个贪生怕死的,朕倒是高估了你。”
  绣鸾慢慢爬了起来,镇定的整了整衣裳,道:“是皇上说我可以不死的,不是我自己想不死。”
  嘴硬,宇文佑斜睇她:“朕非但可以饶你不死,你想给你姐姐报仇,朕可以替你报,因为杀了你姐姐的并非是朕。”
  绣鸾也不看他,眼睛望着面前的龙床,不知有多少女人在这张床上同宇文佑翻滚过,她一阵恶心,淡淡道:“难道不是皇上下令将姐姐杖毙的吗?”
  宇文佑一甩寝衣,翩然坐在椅子上:“是朕下令,但是有人诬告在先,而今这个人也给朕打入冷宫,你想报仇,朕会将她一废到底,朕还可以晓谕后宫,说你姐姐是清白的。”
  绣鸾明白他口中的“这个人”是贞贵人,进宫后听人说,整个后宫的女人,谁都可以被宇文佑打入冷宫,却没有人会想到贞贵人可以,因为她不仅仅有个祖父叫鲁国公,她还是宇文佑最敬重的嫔妃,现在的贞贵人,当初的贞熙皇贵妃,平素不争风吃醋,也深居简出,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所有人只以为若不是楚皇后是宇文佑的结发之妻,更生有皇长子,以贞熙皇贵妃在宇文佑心中的地位,她是最该母仪天下的,可是她出事了,只因为身边的宫女与外头的男人私相授受,她就受了连坐,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一般的处罚了奴婢,主子往皇后面前忏悔便可以了,不想宇文佑罚的这么重,而这个人还是他最尊敬的贞熙皇贵妃。
  对宇文佑翻云覆雨的薄情寡义,绣鸾轻嗤:“有这等好事。”
  大概没对生寄予太大的希望,所以她现在也不怕宇文佑了。
  宇文佑想利用她,就包容了她的轻慢态度,点头:“朕高估了你对死的怕,但也低估了你的个性,如此冷静沉着,刚好适合替朕做这件事,只要你办成这件事,朕甚至可以晋你的位分,贵妃一位正空虚。”
  绣鸾掰着指头的算:“我可以不死,姐姐可以昭雪,我还可以册为贵妃……”
  猛地看向宇文佑:“皇上,我不信。”
  宇文佑傲然一笑:“你该信,因为朕要你做的事,非常困难。”
  绣鸾扭过头去,懒得看这个男人妖媚的脸:“皇上请讲。”
  宇文佑道:“朕要你勾引公输拓。”
  绣鸾不想看这个男人,可是实在难以置信,她知道公输拓是谁,所以看着宇文佑道:“狐兰猗何等绝色,皇上要我勾引公输拓,是要我自取其辱吗?”
  宇文佑单手支颐,看着面前的书道:“狐兰猗是狐兰猗,你是你,并且狐兰猗马上会与公输拓和离,且你不懂男人,家里即便姹紫嫣红,也还留恋外头的无名野花。”
  绣鸾沉吟下:“我可以答应皇上,但我见不到公输拓。”
  宇文佑推开面前的书,起身,走到她面前,倨傲的道:“朕会替你筹谋好一切,你先成为弃妃,然后入住京郊的游云观,而公输拓与游云观的观主李春宵是好友……”
  绣鸾认真的听着,不是真心想为他做事,而是好奇他怎么会选中自己,更好奇他这样算计公输拓究竟是为了什么?
  待宇文佑讲完,她道:“这事办成了,我自知才貌皆无,忝居贵妃之位,我只求皇上给姐姐昭雪,并让我离开皇宫。”
  宇文佑有一丝的迟疑,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不屑贵妃之位,要知道这在后宫,可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是不屑荣华富贵?还是不屑做他的女人?还是另有目的?总之现在事情还没成,她也没离宫,何妨先答应了她,于是道:“这个,朕可以答应你。”
  两下里说好,绣鸾就躬身告退,只是她完全没料到,宇文佑会打横抱起她重重的摔在龙床上,她冷笑着提醒:“皇上别忘了,我是马上要成为弃妇的。”
  她想说,你既然对我毫无感情,还同我谈了笔交易,为何还要与我同床共枕呢?还有,若她今晚睡在这里,必然说明皇上喜欢她,如何成为弃妃呢?
  宇文佑站在床前,双臂一震,抖落身上的寝衣,手在腰间一拉,下面的亵裤滑落下去,雪白的赤体坦露在绣鸾面前,她将脸扭向别处。
  宇文佑笑道:“你现在还是朕的嫔妃,所以必须侍寝,且唯有你侍寝,朕才能降罪于你,然后成为弃妃,去了京郊的游云观修行思过,然后会遇到公输拓,会与他发生一段缠绵悱恻的故事,然后狐兰猗才能对公输拓死心,朕,也才可以获取狐兰猗的芳心。”
  原来如此,原来他是为了狐兰猗,为了狐兰猗不惜让自己的嫔妃红杏出墙,看来他对狐兰猗是用情至深了,绣鸾自嘲的笑了,自己在他心里,竟一点点痕迹都没有,若说有,除了伤害便是羞辱或者是利用。
  绣鸾试着想,等下他扑过来,自己能否再次行刺他?
  觉着很难,遂不敢轻易下手,只冷冷道:“皇上说的太多了,我不想听。”
  宇文佑哈哈一笑:“很好,朕喜欢你这样的个性。”
  说完抬脚一勾,幔帐垂落,绣鸾立马闭上眼睛,把身上的宇文佑幻想成那个公子,他是姐姐的未婚夫,后来姐姐代替自己进宫就退了婚事,绣鸾得到姐姐的启发,去找了那公子,他样貌不俗,待人温和,绣鸾非常喜欢,两个人还偷着来往,天降横祸,绣鸾的父亲出了事,下狱,惨死,家遭变故,那公子的父母听说儿子同绣鸾交往,便把儿子锁了起来,然后,绣鸾万念俱灭,来京城寻找唯一的姐姐。
  所以,无论宇文佑怎样的疯狂如野兽,怎样的肆虐凌辱她,绣鸾都能默默忍受,因为她把宇文佑当做是那个公子了,如此,便可以忍辱偷生下去,也才有报仇的机会。


第427章 侯爷说,我是不是该哭一场?
  兰猗同公输拓和离的案子,顺天府判了准。
  如是,兰猗同公输拓再不是夫妻。
  这事在安远侯府像是晴空一个惊雷,震得所有人都颇有些不知所措了,待明白是怎么档子事,劝解的有,叹息的有,哭泣的有,偷着乐的也不乏其人。
  更让众人震惊的是,兰猗还欲带走小老虎,原因是,公输拓不承认这个儿子是他的,怀疑是兰猗同苏赫所生。
  此言一出,阖府哗然,有些人怀疑过宝珺不像公输拓,可是没谁怀疑过小老虎,因为那孩子不论形貌,单说观人的气势已然是公输拓的翻版。
  总之兰猗是准备离开梧桐大街的安远侯府了,她也没打算回槐花里的娘家,弃妇,不吉利,即使娘家不嫌弃,她自己也觉着别扭,于是在外头赁了个宅子,也不要侯府的一个婢女,仅仅是秋落。
  她走的前一晚,公输拓对外面说,夫妻一场,他要给兰猗践行。
  夏日有风,便是幽凉,公输拓置了酒席在廊上,廊下即是一树又一树的花,这时节正繁盛,遮蔽了兰猗和公输拓,只余一角玉石面的案台。
  二人隔桌相对而坐,公输拓早已屏退了所有婢女,亲自斟酒端给兰猗。
  兰猗接过,打趣道:“侯爷说,我是不是该哭一场,然后才像样呢?”
  公输拓脉脉望着她,突然感觉此一刻犹如新婚燕尔,大概分离这种事,听着残酷,怎知不是残酷的美呢,他淡淡一笑:“这事若是别的女人,可以哭,但你不能哭,以你这样的个性若是哭了,别人才怀疑真假呢。”
  说完呷了口酒,虽然知道周围无人,也还是小小的低声道:“别的我倒也不怕,只担心儿子。”
  兰猗没有吃酒,只是看着那酒杯出神:“他这样小,就遭遇这种事,实在可怜,希望侯爷快快结束这一局面,给儿子一份安宁的日子。”
  公输拓感叹道:“谁让他是公输家的男儿,就像我当初,也是在很小的时候离家,一走就是十年,生在公输家,即注定了无法平凡,我是,儿子亦是,但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像我的父母,让我把这种惊心动魄的日子过上十多年。”
  兰猗顺手折了支花把玩:“如此最好,只是宇文佑会信么?”
  公输拓自斟自饮:“他会怀疑,但不会一丁点都不信。”
  兰猗将那枝花随手插在发际,托腮看着公输拓:“或许我更怕的是无能替侯爷运筹帷幄。”
  公输拓清咳一声,提醒兰猗:“你这种闲散又娇媚的样子,我们哪里像已经和离的夫妻。”
  兰猗猛然惊醒,忙坐直了身子,随之取下发际的花丢了出去,问:“那我该?”
  公输拓道:“端庄,矜持,客气,带着几分敌意。”
  兰猗研究着他的话:“老天,这很难把握。”
  公输拓淡淡一笑:“把握不好,便让人产生怀疑。”
  兰猗只能道:“我尽量。”
  花前有风,徐徐而来,两个人就一边说着话一边吃着酒,这酒后劲绵长,所以等酒席冷了彼此该歇息,兰猗才觉头昏脑涨。
  公输拓伸手欲搀,兰猗按着额头低声道:“侯爷自重。”
  公输拓哑然失笑,三令五申兰猗小心,自己还不是一样,到底是他们之间并非真的和离,感情既在,哪里能装得形如陌路。
  待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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