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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小狐妻-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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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赫轻叹:“何谓常来常往,不就是前段日子我与皇上会晤之事么,夫人何必耿耿于怀,我已经说服父汗罢兵,因为什么你最清楚。”
  兰猗当然清楚,可是故作不知:“恕我愚钝,王爷的事,瓦剌的事,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清楚呢,更何况我曾经谋杀过王爷,虽然未遂,也还是有那份心,你我,是仇人。”
  苏赫哑然失笑:“夫人若真心想杀我,何必带着解药。”
  兰猗无言以对了。
  突然有人从他们身侧跑过去,接着又有人在他们不远处哈哈说笑,街上太嘈杂,苏赫转头看了看方才兰猗吃饭的酒楼,道:“夫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兰猗不客气道:“抱歉,我说了,幼子恋母,我得赶紧回去。”
  苏赫挡在她面前:“只几句话而已,不会耽误夫人太多时间。”
  兰猗坚持:“说不定此时小儿已经在啼哭。”
  苏赫请不动她,来了激将法:“夫人是怕我冒犯?还是自己心里有鬼?”
  兰猗脑袋一样,为了不怕他,也为了显示自己心里没鬼,拔腿先行,往酒楼而去。
  中招,苏赫淡淡一笑,随其后面。
  一直旁观的秋落默默跟随,不知为何,她觉着兰猗面对苏赫极其的不自然,或许是给这个瘟神闹的,亦或许是其他吧。
  三人进了酒楼,伙计殷勤的迎上,望着苏赫一愣道:“您怎么又回来了?”
  兰猗猜测,方才自己的饭钱一定不是楚临风结的,而是苏赫,他刚刚就在酒楼,暗中窥探自己并没也露面,这个人可真是阴险。
  待上了楼进了雅间,伙计跟进,问苏赫:“你这回吃点什么?”
  苏赫丢了块银子给他:“饭菜就不必了,煮一壶茶来即可。”
  伙计应着:“行,只是一壶茶用不了这么多。”
  苏赫着急和兰猗说话,挥挥手:“剩下多少都是你的。”
  伙计倍感惊喜,方才苏赫已经打赏过了,转眼又赏,真不知这位打扮奇异的家伙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阔绰,高高兴兴的下楼,不多时提了壶茶上来,分别给三人倒满,然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兰猗看着面前的茶汽氤氲,大热天,她喝不下,感觉不如来一个用凉水湃过的瓜果更实在,接着方才的话题道:“谢王爷替我付了饭钱,刚刚王爷既然在酒楼,为何不出现呢,却在街上拦着,是何道理?”
  穿得如此单薄,苏赫看上去不耐热,可是他却咕噜噜的喝着茶,一口气喝下半杯,少顷工夫脸上便开始淌汗,纷披的长发黏黏的贴在脸上,他浑然不觉,看着兰猗道:“我是不想麻烦夫人的,后来想想,除了夫人,可着宫中还真没谁能救下肃敏,皇上的性子我多少知道些,一般人劝他,劝动劝不动不一定,也说不定惹他不高兴而引火烧身,夫人不同,夫人是皇上的小姨,后头有皇贵妃撑腰,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断不会为难夫人的。”
  兰猗暗忖,苏赫是不是另有所指,所谓的皇贵妃撑腰,会不会是苏赫已然知道宇文佑对她的情意,凭着这一点苏赫才来求她的,八九不离十,兰猗恰恰厌恶的就是这方面,一个男人,有本事就打上门去,没本事就别打女人的主意,并且为了公输拓可以偶尔有底限的出卖一点点色相,为了你苏赫,兰猗想说,你还不配,于是严词拒绝:“抱歉,这事我不能管。”


第382章 对于女人,他们是绝对不容旁人染指的。
  兰猗说不管就不管,起身走人,回了侯府,还怕苏赫来骚扰,毕竟那厮是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于是吩咐下面的人,无论谁来访,只说她抱恙不便见客。
  不出所料,苏赫果然来了,下面的人替兰猗挡了回去,他虽然贵为王爷,总归是瓦剌的王爷,不敢在安远侯府放肆,一次次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最后他又来了,通过下面的人递给兰猗一幅画。
  兰猗连画都不肯看,挥手让春喜交给管家茂生退回去,春喜应了,折身往外走,一脚门里一脚门外遇到了秋落,屈膝唤了句“三小姐”。
  秋落欢喜一笑,春喜这丫头可真是伶俐,没多久前还称呼她为秋姑娘,现在却改为三小姐,当然把她当做狐府的女儿了,秋落高兴,问春喜:“哪去?”
  春喜扬扬手中的画道:“那个什么瓦剌的王爷送给少夫人一幅画,少夫人不肯要,要我找管家退回去。”
  听闻是画,秋落因为之前得到过沈蓬庵的画作,所以那以后对画染上了兴趣,忙伸手管春喜要了:“我看看画的如何,能否比得上咱家大姑爷。”
  只是一打开,秋落如坠五里云雾,哪里算什么画,只是墨笔粗糙的画了个簪子的形状,若是勉强称为画,这画连自己都不如,自己平素描花样都比这个好,秋落咯咯笑着:“一根破簪子也至于称为画,快退回去吧,不值钱的物事。”
  春喜接过想走,里间的兰猗突然喊道:“拿进来!”
  春喜想说,方才死命的不肯要,现在却又要了,少夫人今个反复无常,待要拿进去,秋落道:“行了你去忙吧,我刚好来看姐姐,我替你拿给她。”
  春喜就谢过,把画交给秋落就出去了。
  秋落浮想联翩的进到里面,见兰猗正坐正炕上,膝头搁着一本书,夏日漫漫,看书聊以打发时间。
  秋落把画送到兰猗面前,神秘兮兮的看着兰猗道:“这画上的簪子有什么名堂?”
  兰猗没有回答,而是死死的盯着画,突然丢开画下了炕,出去站在房门前喊人。
  春喜正在耳房绣花,听她喊忙跑出来:“少夫人怎么了?”
  兰猗面色沉静:“使个人去前头看看,那个送画的人有没有离开。”
  春喜就喊过来一个小丫头,让她往前面去了一趟,回来小丫头说:“那人早已经走了,留下话给夫人,说夫人送他的大礼他好生珍藏呢。”
  兰猗恨恨的咬着牙,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那次中了苏赫的奸计以为必死无疑,就拔下头上的簪子交给苏赫,麻烦他将簪子送给公输拓,告诉公输拓等儿子小老虎长大成人,再把簪子送给小老虎,这是母亲留给他的遗物,没想到自己毒杀苏赫不成,苏赫反过来还救了自己,当时给那厮搅扰得竟忘记索回簪子,若非今个这幅画,兰猗差不多已经把那簪子忘了个一干二净。
  簪子,自己的首饰,留在别个男人那里,这就是不洁。
  兰猗有些着急,回到房里简单对秋落说了事情的经过,秋落也替她慌了:“这事可别让侯爷知道,侯爷虽然一直宠爱姐姐,但男人就是男人,放到别个事上或许海纳百川的心胸,对于自己的女人,他们是绝对不容旁人染指的。”
  兰猗气得斜睇眼秋落:“何谓染指,你说的好难听。”
  秋落指着那画上的簪子:“你头上戴过的首饰在苏赫手里,如他碰了你的身子。”
  兰猗本就紧张,给她一说,更害怕了,倒不是完全担心公输拓,而是怕节外生枝,苏赫那个人,谁知道呢,谁知他会不会以此大做文章来要挟自己,这事天知地知她知苏赫知,别人是不了解内情的,也就容易误会。
  紧张归紧张,兰猗还是装着满不在乎的哼了声:“危言耸听。”
  秋落撇撇嘴:“随你怎么想,总之姐姐好自为之。”
  这样一来,整个一天兰猗都心不在焉的,晚饭糊弄几口,就歪在廊下的矮榻上乘凉,公输拓还没有回府,他总是忙,忙的夫妻两个见一面像面圣似的艰难,听说公输拓的人马已经取了云南,接着又取了漠北,瓦剌人不打不拦故意让道,这让公输拓吃惊,也让宇文佑震惊,火速从冷宫提出来肃敏郡主,重新定罪,把她直接降为官女子,连淑女都不是了。
  这事传到兰猗耳朵里,她轻笑,宇文佑这是逼迫苏赫现身呢,宇文佑若想杀肃敏郡主,不用一降再降的麻烦,以他的功夫,完全可以一掌拍死,不杀只折磨,就是要瓦剌人知道他手里有张王牌。
  果然,苏赫进宫了,具体同宇文佑谈了什么,兰猗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两个人没有谈拢,否则苏赫就不会用簪子要挟她来救肃敏郡主,宇文佑若是称心如意了,早该放了肃敏郡主。
  神思游走至此,一声鸟鸣惊醒了昏昏沉沉的兰猗。
  一直侍立在旁的春喜也劝着:“夜里凉,少夫人还是回房睡吧。”
  兰猗扶着春喜的手从榻上下来,然后取过榻旁小藤几上的灯笼道:“我去园子里走走。”
  春喜来拿她手中的灯笼:“奴婢来吧。”
  兰猗就道:“我一个人静一静,谁都不准跟着。”
  春喜有些担心:“黑灯瞎火的,少夫人一个,奴婢怎么能放心。”
  兰猗头也不回的走了:“园子是侯府的园子,难不成咱们府里的护院都是白拿月钱的。”
  春喜语塞,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天井中。
  出倚兰苑,兰猗心事重重的往园子里而来,不经意的一抬头,发现好大的月亮,干脆连灯笼也不拿了,随手挂在一棵树上,只身来到园子里,虽然倚兰苑也有花草树木,总归是少,远不如这里清香逸人。
  她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子,然后来到通往湖心亭的桥上,倚栏望月,独自神伤。
  突然水中噗通一声,吓了她一跳,知道是青蛙或是鱼儿,扶着心口安慰自己一番,想着还是回房去吧,虽然这是侯府,谁知道那个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瘟神会不会再次从天而降呢,所以一转身……月光下,那个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瘟神,从天而降的不知在她身后立了多久。


第383章 好啊,你就投湖自尽给我看看。
  “来人,有刺客!”
  兰猗高声喊着,眼睛死死盯着苏赫,那是敌人才有的目光。
  “夫人稍安勿躁,上一拨护院刚过去,下一拨护院还没过来呢。”
  苏赫得意的笑着,还嚣张的吹了个口哨,这本是他惯常的闲散姿态,但在兰猗看来,这就是对自己的轻薄,恼怒,转身想走,才发现自己身后是栏杆,又想掠过苏赫下桥,却给那厮一把抓住手臂。
  兰猗忍无可忍,腾出另外一只手,挥起就是一巴掌,只听清脆的一声响,她的手震得发麻,愕然望着苏赫,心里在说:你为何不躲?
  苏赫咧嘴笑了,抬手摸摸给她打得火辣的地方,道:“除了我父汗,你是第一个打我的人,还是个女人,所以,这辈子我都会记住你的。”
  说的像是狠话,可语气上却是那种愁肠百转的。
  兰猗看懂了他目光中的意思,觉着自己很有必要把某些事说清楚,一个女人,倘或一味地模棱两可一味地若即若离一味地不表态,同慢藏诲盗冶容诲淫没什么区别,于是凛然道:“王爷该明白我是个有夫之妇,这样的场所这样的时辰,你我孤男寡女很是不妥,王爷大概习惯了草原上的放纵和恣肆,是以言行举止无不轻佻放浪,而我朝女子,嫁夫从夫,恪守妇道,方才王爷的举动,按理,我该投湖而死,方能保住名节。”
  她一番慷慨陈词,说得很激动,想是真的动了气。
  然,苏赫最不屑的就是中原的这些繁文缛节,特别是横加给女人数不清的规矩,他嗤笑:“好啊,你就投湖自尽给我看看。”
  激将法?
  兰猗望着他一副看热闹的架势,几分挑衅几分不信,心道今晚若是败给他,以后更难将他驯服,来不及细想其他,兰猗转身就伏上栏杆,随之栽入湖中,只听噗通一声响,如巨石砸下,溅起的水浪水花越过栏杆落在苏赫身上。
  “疯子!”
  苏赫骂了句,纵身一跃跳进湖中,发现兰猗竟然连挣扎都不挣扎,人已经没入湖水中,他用手一划拉,捞起兰猗,然后扛在肩头浮游向岸边。
  岸边长满了菖蒲、荻花、红蓼,苏赫抓着水草慢慢上了岸,然后把兰猗放在岸边的草地上,手按向兰猗胸口,溺水之人是该这样救的,可是没等他的手碰到兰猗胸部,兰猗突然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大口大口畅快的呼吸着。
  苏赫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怎么?”
  兰猗明白他奇怪什么,但不想告诉他,其实兰猗才不会真心想死,不过是为了吓唬他,落水之后,立即屏住呼吸,虽然身子下沉,如果苏赫没下水救她,她就会浮出水面做个呼吸,然后再屏住呼吸下沉,这样一来,短时间不会有性命之忧,因她懂医术,所以懂这个自救的法子。
  苏赫见她无碍,也就放心,苦笑:“你就这么讨厌我?”
  兰猗起身,忽然发现自己湿漉漉的衣裳紧贴着身体,玲珑毕现,非常难堪,她慌忙躲到一簇花木后头,正色道:“我从未讨厌过王爷,是王爷不自爱,几番调戏,我已经忍无可忍,这事若是给侯爷知道,他不休妻,我也无颜见他。”
  苏赫冷笑:“我并无对夫人做过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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