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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小狐妻-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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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秀姑却看向连喜:“你是谁?为何轻功这么好?”
  连喜不卑不亢道:“奴婢连喜,是我家少夫人的随侍丫头。”
  白马西风也对连喜的表现相当赞赏,问她:“你会追星逐月吗?”
  连喜摇头:“听说是门好功夫,可惜奴婢不会。”
  白马西风再问她:“那么你想学吗?”
  连喜郑重点头:“当然想学,苦于没人教。”
  李秀姑那里有些吃味道:“哥,你都不肯教我,该不会是想教这个丫头?”
  白马西风往连喜跟前走了几步,上下打量,微微一笑:“天赋异禀,不教她就是暴殄天物。”
  兰猗从旁已然听了明白,看连喜道:“傻丫头,白马掌门要教你功夫呢,还不赶紧拜师。”
  习武者,哪个不是想学遍天下功夫呢,谁还怕技多压人,连喜对白马西风已经是神交很久,听闻过人家的大名,今个也是第一次见面,他肯教自己功夫,还是传说中非常厉害的追星逐月,连喜立即跪了下去,就要磕头,白马西风单手托住她:“不要拜师,我只传授你一套追星逐月而已。”
  兰猗还以为他是谦恭呢,所以道:“一字都可以为师父,何况一套呢。”
  白马西风摇头:“我不收徒弟,更不收女徒弟,若想学就不要拜师。”
  是了,天下镖局何其大也,镖局里的镖师又何其多也,都晓得他功夫厉害,都想成为他的徒弟,一来学功夫,二来也攀个师徒之情,这样在镖局更容易立足,可是他早有规定,不收徒弟,所以那些镖师都知难而退了。
  兰猗看他说的非常认真,不曾想他还有这样的规矩,只好对连喜道:“那就谢谢白马掌门吧。”
  连喜起身,以江湖人样子拱手谢过白马西风。
  白马西风惜才,其实他教连喜功夫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听连喜说是兰猗随侍的丫头,一个会功夫的丫头随侍身边,他明白这是公输拓刻意安排的,他才想教连喜功夫,希望连喜能更好的保护兰猗,事情定下,他撇下连喜看去兰猗:“夫人有事找我?”
  兰猗迟疑了,觉着他行刺太后的事断不会告诉李秀姑的。
  仅仅是这么一个表情,白马西风已然看了明白,对李秀姑道:“等下我要去万宝楼会友,你同去,还不赶紧去换身衣裳,你可是天下镖局的掌门夫人。”
  丈夫肯带自己见外面的朋友,李秀姑喜不自胜,也不管兰猗找丈夫作何了,喜滋滋跑到房里去翻箱倒柜找中意的衣裳了。
  兰猗又让秋落带连喜四处转转,只等院子里就余下她与白马西风,她赶紧问:“说好了假行刺,你为何真想杀太后?”
  原来是为了这个,白马西风指着椅子示意她坐下,自己也在旁边坐了,目光所及是那棵老槐树,透过枝丫看向瓦蓝的天空,眼神迷蒙道:“假刺杀,是为了离间皇上和太后,最终的目的是要他们自相残杀,说到底还是为了他们其中某个死,那我就杀了太后,岂不是一劳永逸。”


第302章 堂堂的安远候夫人怎么如此厚脸皮
  白马西风轻描淡写的说着,仿佛他参与的不是两个家族之间的斗争,而他的眼睛始终看着老槐树枝丫间瓦蓝的天,不知是心的高远,还是心的无所依傍。
  那一场刺杀有惊无险,兰猗还是心有余悸,完全没料到太后会使出那一招,换乘轿辇,也就是白马西风这样的高手,若是换了旁人,她不敢确定自己还能活到现在,手下意识的抚上小腹,若是自己出事,这个孩子……
  感叹何谓姜还是老的辣,太后的心机深不可测,所以非除掉不可,但对于白马西风,兰猗却道:“我求你,是鉴于你功夫厉害,能完成假刺杀还能全身而退,你帮我,是出于朋友情分,你完全没必要较真,公输家同宇文家的仇恨你本就是局外人。”
  白马西风终于回头了,笑了笑,他的笑总是浮光一般带着跳跃的明媚,他说话的方式总像在同你商量一件事,声音低沉,语气悠悠:“那个雨天,在那一户人家,你说的可不止这些,你说宇文佑暴政,民不聊生,所以我才想杀太后。”
  兰猗想起自己是说过那样的话,她当时只是为了说服白马西风,而今却给他当成把柄,兰猗既然无法矢口否认,只能道:“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总之行刺的事已经过去了,此后你别再掺和进来,好好的经营你的镖局,好好的同你夫人过日子。”
  白马西风哈哈大笑,少有的放肆恣意,看兰猗带着几分戏谑:“你这番口气像我母亲。”
  兰猗赧然道:“你是嫌我唠叨。”
  白马西风心下凄然,若能给她唠叨一辈子,何尝不是一桩美事,这念头一出,自惭形愧,她有夫我有妻,对她动这样的念头便是亵渎,忙换了话题:“怎么,你不想我帮安远候对付宇文佑?”
  兰猗一时间怔住了,若论私心,她希望白马西风帮公输拓。
  另一方面,仍旧是私心,她又不希望白马西风帮公输拓。
  公输拓是她的私心,白马西风亦是她的私心,公输拓是她的丈夫,白马西风是她的朋友,丈夫是亲人,朋友如手足,面对白马西风的问,她含糊道:“那不是你该管的。”
  这时李秀姑已经换好了衣裳出来,选来选去,仍旧是一身红,再配上她红堂堂的面庞,整个人英姿飒爽,往白马西风面前一站,俏生生道:“哥,咱们走吧。”
  白马西风看向兰猗,李秀姑出来了,他们之间的谈话也只能中断。
  兰猗会意:“行了,我也该回去了,晚了侯爷会担心。”
  她告辞而去,离开天下镖局,便打算去念奴儿住的客栈,不出所料,连喜又拦阻道:“少夫人去天下镖局已然不妥,现下又要去找什么念姑娘,奴婢惶惑,少夫人出来之前该把这些事知会侯爷的。”
  兰猗为难她的倔强,却欣赏她的忠心,耐着性子道:“有些事不告诉侯爷,是怕他担心。”
  连喜马上道:“既然侯爷担心,少夫人还是别去了。”
  秋落用手指点着这个耿直的丫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气得一旁鼓气。
  兰猗仍旧和颜悦色,她觉着,这样的忠仆是不容易求到的,当珍惜,道:“可是找不到念奴儿,侯爷身上的毒就不能解,你想看着侯爷中毒而亡吗?”
  “毒?”连喜并不知道这一切,愣愣的望着兰猗。
  兰猗喊老刘:“走,去芙蓉客栈。”
  老刘喊着那马,哒哒而行。
  兰猗一只手举着车帘子,看傻愣愣杵着的连喜喊:“你不跟来么?”
  连喜才反应过来,腾腾大步追上,跳上车辕,一路闷不做声。
  念家那场大火毁了房屋,念奴儿就同母亲住进了客栈,每日里仍旧去竹风茶楼唱曲,生活倒不成问题,正琢磨再买个宅子,只是母亲的病时好时坏,让她愁闷,这天正拾掇东西准备去茶楼呢,听见有人敲门,她以为是店里的伙计,说了声“稍等”,过来把门打开,见是兰猗,基于兰猗救了她母亲,面对这位不速之客,她也礼貌的道:“夫人怎么来了?”
  兰猗温厚一笑:“你知道我为何而来。”
  当然知道,还不是为了解药,念奴儿很是不耐烦:“我说过了,我不知道侯爷为何中毒,更没有什么解药,夫人何必一再纠缠。”
  面对她的无礼,兰猗也不气,也不准秋落插手,转身道:“除非你离开京城,否则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不给解药,我就纠缠不止。”
  说完即走,丢下一句:“我明个还来。”
  念奴儿看着她的背影感叹:“堂堂的安远候夫人怎么如此厚脸皮。”
  她或许是感叹,秋落听来却是谩骂,猛地回头,手指念奴儿大有吵个天翻地覆的架势。
  兰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然后笑吟吟对念奴儿道:“厚脸皮的不是我,而是你,你成日的赖着侯爷,当我不知道么,你不是想嫁给他做妾么,而今他出了事,不见你多关心多着急,可见你对他的感情是假的,也就是说,你接近侯爷是没安好心,你,该不会,是替,那个,皇……”
  故意吞吞吐吐,念奴儿的心就慢慢的随着她的话悬了起来,突然呵责道:“我没有替皇上对付侯爷!”
  声音过大,彰显出她的心虚,语速过快,说明她有些害怕,兰猗笑了:“念姑娘何必风声鹤唳,我说的是你该不会是替那个黄家炸糕店的老板给侯爷下毒了,因为黄家炸糕店已经给侯爷盘了下来,他们走投无路必然伺机报复。”
  黄家炸糕店斗室而已,公输拓之所以把那个店买下来,是因为兰猗喜欢吃炸糕,从此那家炸糕店只为兰猗一个人服务,谈不到走投无路,兰猗故意这样说的。
  念奴儿脸上的惊恐还未消弭,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方才自己脱口而出,是因为愧对兰猗,而她也明白兰猗不会善罢甘休,她意味深长的看着兰猗道:“夫人以后别再纠缠我了,纵使我是替黄家炸糕店接近侯爷的,也是冤有头债有主。”
  她牢牢看着兰猗,分明在暗示什么。
  聪慧如兰猗,立即明白了一切,冤有头债有主,行了,知道解药在谁手中了。


第303章 或许宜贵妃觉着今个与众不同
  选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兰猗进宫探望姐姐兰宜。
  兰宜虽然晋为贵妃,风光都是表面的,其实她心里深知自己的贵妃之位源于何来,还不是替皇上为走卒的酬劳,亦或许可以说自己是皇上的走狗,毕竟替皇上干的都是伤天害理的事。
  面对兰猗,她只能佯装高兴和热情。
  兰猗何尝不是虚情假意,手足之情,早在很久以前就破碎了,但没有探望姐姐这个由头,她又不能经常进宫,所以姊妹相见,兰猗说了好一番思念的话,首先恶心到自己,其次知道姐姐不会相信。
  今个来是为了见宇文佑的,而能够见到宇文佑唯有一个法子,她撺掇兰宜道:“姐姐封贵妃之后,因为懿贵妃的死,连庆典都免了,草草了事,外头的人都说皇上根本没把姐姐放在眼里,听着实在让人气不过。”
  兰宜不傻,只是偶尔冲动,此时也听出妹妹带着几成挑拨的意思,于是淡淡道:“无论怎样,仅有的一个贵妃之位皇上赐予了我,这种恩宠旁人是争不来的,很多事情何必争一时长短,没有庆典,皇上也说合适的时候会许我一顿酒宴,百姓夫妻过日子都该互相体谅,何况天家,皇上有皇上的难处,身为他的妻子,我当理解皇上的难处,妹妹也无需为外头那些无知小辈生气,你这身子可是越来越大,静心养胎才是,哥哥至今未娶,爹和娘就盼着你这一胎呢,他们那样的年纪,也该享受儿孙绕膝之乐了。”
  她洋洋洒洒说了这么多,说的有点口干,端起茶杯续道:“说起爹他年纪一大把了,竟然还在外头养了个小妾,这才叫人生气呢,我深居宫中,倒是你,该去会会那个什么翩翩,给她百八十两银子,打发她离开京城,咱们也得以眼不见心不烦。”
  不成想她把话题转到这上面,兰猗今个有求于她,只能顺水推舟:“行啊,改天我就去见一见那个女人,其实只是个小妾,姐姐大可不必在意。”
  兰宜放下茶杯,抽出绢丝帕子揩了下嘴角,深宫生活养成了这种刻板的得体,即使茶水连嘴唇都没洇湿,这个小动作还是必须有的,对于兰猗的话她冷然道:“天下男人多着,她为何纠缠爹这个娶妻生子又一把年纪的男人呢,还不是个放荡的女人。”
  兰猗觉着她的话不准确,皇上也已经娶妻生子,你虽为贵妃也并非人家的结发之妻,这样说来你也是个放荡的女人。
  当然这想法只在心里,嘴上还得说些讨好的话:“赶她走不难,难的是爹那里,行了姐姐宽心吧,这事交给我了。”
  兰宜不知为何对父亲纳妾的事非常反感,继续纠缠:“我还听说那女人颇有些姿色,既然好样貌好年纪,为何不嫁个年貌相当的后生呢,这种古怪又狐媚的女人,早晚会害了爹。”
  她这话兰猗更不敢苟同,父亲虽然上了年纪,也并非七老八十,更兼父亲博学多识待人谦逊,比那些年轻英俊家世显赫的纨绔子弟不知好多少,何况听公输拓说,父亲对翩翩礼待有加,完全没当她是个妾侍,高山流水如遇知音,想那翩翩,大概就是被父亲的这一点折服吧。
  终于,唠叨半天之后,兰宜把话题从翩翩身上转移到皇上这里,她装着满不在乎有无庆典,其实还是耿耿于怀的,在这宫里,皇上的恩宠大过天,所以她尽可能的抓住一切机会,突然给醍醐灌顶般,正愁找不到接近宇文佑的机会,而今这机会就来了,庆典就太过奢求,讨一顿酒宴还是可以的。
  曾几何时,她恨透了宇文佑,可是既然要生活在宫中,而那个九王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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