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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小狐妻-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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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狐彦与红莲存在私情,为此,可能让贺兰氏妒恨,也就可能暗杀了红莲。
  这个时候贺兰氏才知道害怕了,更后悔之前不该意气用事对狐彦说出那番话,女人一怕,便只能哭,她哭着看向兰猗,泪眼中都是求救的悲戚。
  兰猗踱步先到了刘贵面前,称了句“贵叔”,问他:“红莲在狐家是负责什么的丫头?”
  一声“贵叔”让刘贵臊得抬不起头来,低声答:“是专门管夫人首饰的。”
  兰猗点头,表示他说的没错,又问:“既然红莲是管狐夫人首饰的,而狐大人的书房距离他和狐夫人的卧房甚远,狐夫人的首饰都在卧房放置,按理红莲该经常出现在卧房,她为何突然出现在书房呢?”
  她故意这样称呼父母,是让所有人知道,她现在是皇上钦点,协助大理寺破案的人员,而不是狐家的次女。
  刘贵有些紧张,结结巴巴道:“红莲,红莲是丫头,老爷喊她,她当然就去了。”
  兰猗摇头:“不对,我清楚的记得你对张大人说的话是这样的,你说你看见狐大人喊红莲进了他的书房,半晌没有出来,那次你是在扫院子,于是发现的,当时的场景该是这样的,你在扫书房的院子,然后狐大人从书房走出来了,朝外头一喊,红莲,你进来,然后红莲就进去了,半晌没有出来。”
  刘贵额头冒出汗珠,声音更低道:“老爷是去别处喊红莲来书房的。”
  兰猗又摇头:“更不对,若是狐大人去别处喊红莲来书房的,他就不会在到了书房之后重新喊一次,你不觉着这有悖常理吗?”
  刘贵实在答不上来了,良久方道:“我老糊涂了,当时的情况记不住了。”
  兰猗得意一笑,看向张纯年:“大人,如此老糊涂的人,不足以成为证人。”
  张纯年非但没有失望,还带着些许的欣慰,挥挥手对府役道:“带下去。”
  刘贵给带下去了,兰猗来到何氏面前,没等发问,何氏自己招架不住了:“二小姐,我也老糊涂了,什么都记不住了。”
  兰猗淡淡一笑:“你比贵叔年轻许多岁呢,所以我得问问你,你去拿狐大人的换洗衣裳,一般都往何处呢?”
  何氏想都不想道:“当然是卧房。”
  兰猗哦了声:“狐大人与狐夫人是分房而局吗?”
  何氏否定:“不是,老爷和夫人在同一卧房。”
  兰猗笑了:“如此,狐夫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卧房有婢女红莲的肚兜呢?行,算她忙着家里的琐事疏忽了,可是不对啊,红莲的肚兜出现在卧房,也就是说狐大人同红莲做出苟且之事也是在卧房,大白天的,狐大人一般都在太医院呢,大晚上的,狐夫人也得睡觉啊,红莲哪里有时间同狐大人做那些苟且之事呢?”
  何氏再不敢言语了,使劲搓着自己双手,不停咽着吐沫,恨不能有个老鼠洞钻进去。
  兰猗扬头略微想了想:“或许是在狐大人告假在家的时候?可是据我所知,最近因为太后老佛爷身子抱恙,狐大人已经有月余没歇过一天假了,今个在家,不过是因为给牵扯到命案当中,那么你说,狐大人哪里得到的时间和机会,同红莲做出苟且之事呢?”
  何氏唯有道:“没时间没机会。”
  兰猗突然大怒:“既然没时间没机会,你说你在拿狐大人换洗的衣裳时发现红莲的肚兜,就是撒谎,你敢做假证,诓骗张大人,说,你是不是受人指使?亦或者你是凶手的同谋,为了替真凶开脱,才故意陷害狐大人的,对也不对?”


第316章 楚大侠可有娶亲?
  何氏,不过狐家的一女仆,每日里除了浆洗就是浆洗,没见过世面,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上公堂,哪里承受得住兰猗的这番诘问,吓得痛哭流涕,推说自己同刘贵一样,都是老糊涂了,大概是看花了眼。
  兰猗也不逼她,既然都是老糊涂了,那么两个证人的证词就不算数,父亲,安然无恙。
  狐彦一舒胸中怒气,欣慰的看向兰猗,家有此女,胜过十子。
  兰猗觉着还有一个疑点,问向何氏:“谁让你来公堂作证的?”
  啪!张纯年适时的拍响了惊堂木:“今日到此,择日再审,退堂!”
  府役击响杀威棒:“威……武……”
  兰猗不得不中断发问。
  府役将何氏带走了,狐彦与贺兰氏也给催下了公堂,甚至秋落同媚嫦并贺兰令也给撵了出去,兰猗独自站在大堂上,沉思时,听见有轻微的脚步声,她侧头去看,见是楚临风,他此时穿了公服,比平时的潇洒多了几分庄重。
  “你别费心琢磨了,是我让刘贵与何氏来做假证的。”
  楚临风的这句话,仿佛清空一个霹雳,震得兰猗耳朵嗡嗡,猛看他,发现自己同人家身高相差悬殊,只好仰头。
  兰猗独自站在大堂沉思,是纠结于刘贵与何氏来作证,大概是表哥贺兰令指使,她怀疑是贺兰令杀了红莲,虽然不知道贺兰令为何要杀了红莲,但从目前的线索看,唯独贺兰令有可能同一笑观的广阳子学过冥指功,并且,贺兰令更有方便条件接触到狐家的仆人刘贵与何氏,而凭着对这位表哥的了解,贺兰令行事的不择手段,极有可能威逼利诱刘贵与何氏来做伪证,然,让兰猗大吃一惊的是,这事,竟是看上去毫不相干的楚临风做的。
  “给我个理由。”
  兰猗说的极为平静,她甚至怀疑这是不是楚临风同自己开玩笑呢,可是鉴于这位名捕平日不苟言笑像僵尸一般的脸,她觉着自己的怀疑不成立。
  果然,楚临风道:“为了尽快破案。”
  这是什么混蛋理由,为了尽快破案就唆使人来做假证,如此把堂堂的太医院院使大人污蔑得体无完肤,兰猗抑制不住怒了:“难道,这就是你混到名捕的手段?”
  楚临风稍作停顿,随后道:“这是我成为名捕其中之一的手段。”
  兰猗想,一巴掌扇过去会不会以解心头之气,可是不能打人,只能生气,气到无话可说,气到胃里翻腾,俯身欲呕,楚临风那厢还冷嘲热讽:“你的胃病很严重,令尊是太医院院使,听闻你也精通医术,作何连这点小毛病都治不好,没有一个好身体如何查案呢。”
  所幸没有吐出来,兰猗轻抚腹部斜睇他:“楚大侠可有娶亲?”
  楚临风的面部表情永远那么僵硬,只见他嘴巴动动:“并无。”
  兰猗冷笑,即使你并无娶妻生子,你是个捕快,平素查案难免遇到形形色色的奇奇怪怪的事,难道就不懂女人怀孕会有妊娠反应吗,行了,懒得与他计较这些,更急于知道他为何唆使刘贵与何氏做假证。
  “我与楚大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这样害我父亲?”
  兰猗想,会不会是因为皇上指派自己协助楚临风破案,使得他这个大男人的自尊心受挫,于是变态的报复自己呢?
  转念想想不会,楚临风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宵小之辈,虽然他长的不俊逸,表情不丰富,性情过于沉闷,但也还算是个大男人。
  楚临风正了正头上的官帽,玄纱挺括,两带飘然,配上朱红的官服,加上他高高的个子,不俊,还算耐看。
  “我让刘贵与何氏来做假证,是为了让真凶得意忘形,进而露出狐狸尾巴。”
  这是他破案的手段之一,当案件陷入一团迷雾什么都看不清时,他就会故意使个迷魂阵,真凶以为案子要结了,就会放松警惕,亦或许能露出些许端倪。
  可是兰猗接受不了他的这种旁门左道,逼视他:“一旦张大人信了那些假证呢?”
  楚临风动动嘴角,算是笑了:“我知道你一定能将刘贵与何氏驳斥得一败涂地。”
  得他如此赞赏,兰猗感觉心口舒服多了,冷冷道:“谢谢,不过,好像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刘贵与何氏来了,我也没发现谁是真凶。”
  楚临风干瘦的食指中指并拢,类如白马西风一样,做了个冥指功的姿势,几分骄傲的神色道:“你没发现,不能说我就没发现。”
  兰猗瞪大了眼睛:“谁?”
  楚临风收回手来,故作神秘:“这个,暂时还不能说,我怕你泄露机密,你不过一个女人家,很容易情绪失控。”
  刚刚得他赞赏,稍微对他有了点好感觉,此时又给他收拾干净,兰猗拔腿就走,丢下一句:“好啊,那就看看咱们两个谁先破案。”
  后头传来楚临风的话:“若是你输了呢?”
  兰猗头也不回:“我不会输。”
  楚临风穷追不舍:“若是我赢了呢?”
  兰猗笑:“随便你提什么条件。”
  楚临风立即道:“我想让你请我吃顿酒。”
  兰猗非常爽快:“可以。”
  只等走出大堂,兰猗咀嚼下适才他们两个的对话,突然觉出不对,“若是你输了呢”和“若是我赢了呢”,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那厮敢算计我,兰猗咬牙切齿,这次定要先于他破案,让他这个名捕无地自容。
  从大理寺回到父母家,兰猗不见了贺兰令,只等晚饭时辰,贺兰令从外头赶了回来,手里提着两大包,打开放在桌子上,一看都是兰猗喜欢的吃食。
  贺兰氏虽然给案子闹得身心疲惫,更因为多出个翩翩而气不顺,但还也是止不住夸赞侄儿:“到底还是你贴心。”
  说着让人拿来碟子筷子,把吃食都装到碟子里,又递了筷子给兰猗:“吃吧,别忘了你表哥的好。”
  兰猗接过筷子,旁边的秋落提醒她:“簪子。”
  兰猗猛然醒悟似的,抬手拔下头上的簪子,两下用力一抽,簪子脱了外壳,将银簪往那碟蜜糖酥糕上轻轻一扎,没等贺兰氏指责她多事呢,即见簪子一点点的,变得乌青。


第317章 表哥恨我就罢了,这孩子是无辜的。
  糕点有毒。
  兰猗举着簪子。
  然后,狐彦愣了,贺兰氏傻了,秋落怒了,贺兰令一副蒙了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
  贺兰令抢过簪子,放到眼前,差点就快戳到眼珠子的距离,难以置信的重复:“这是怎么回事?”
  秋落语气淡淡,话却是刻薄的很:“表少爷不知道呢,这银簪是老爷特特为二小姐打造的,听说还用某些药物浸泡了整整百日,试毒非常准,这说明表少爷给二小姐的这些吃食里,有毒。”
  贺兰令与贺兰氏,相顾茫然。
  贺兰氏偏袒侄儿,呵责秋落道:“这簪子好不好用,谁知道呢,子政从小就喜欢兰猗,十五岁时就向我提亲求娶,他怎么可能害兰猗呢,若这糕点中真有毒,那也是黑心店家搞的鬼。”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贺兰令忙附和:“对对,定是那店家的事。”
  可是,对于求娶兰猗未果,已经成为他多年来心头的一根刺,当时的姑母贺兰氏拒绝了他的求娶,说某某男同表妹某某女成亲后,生下的孩子不是死了就是傻了或者是病弱不堪,说狐彦为此还做过专门的查访,走遍京城人口密集的永乐坊、平安坊、福来坊,中表之亲成为夫妻的,一多半夫妻生下的孩子不健全,所以贺兰氏不念侄儿苦苦央求,执意拒绝了他求娶兰猗。
  此事,在狐家不算什么秘密,兰猗亦是知晓,往事不提,眼前事蹊跷,她喃喃着:“店家与我并不相熟,作何害我?”
  是这么个道理。
  贺兰令却道:“个中曲折现在还不得而知,亦或许是那店家想害别人,误把这糕点卖给了我,亦或者是不经意误把药物掺杂到了面粉里,亦或者是其他因由,不过,这事我自会去找那店家问个清楚,若有必要,我会报官。”
  秋落拿过银簪,逐个将那几种糕点都试了试,独独这蜜糖酥糕中有毒。
  狐彦接过秋落递来的簪子看了看,然后过去拈着糕点正嗅着,然后又用舌头舔了舔,虽然父亲曾学神农尝百草,但兰猗还是惊道:“爹你小心。”
  狐彦用茶水漱了漱口,觑了眼那有毒的糕点道:“一般的吃食店都容易闹老鼠,大概店家是想用这剩下的糕点毒老鼠的。”
  他是太医,是这上面的行家,他说是毒老鼠的,也就替贺兰令洗清不白之冤,贺兰令感激的道:“多亏姑父懂这上面的事,否则我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云开雾散,贺兰氏也道:“既然是误会,就没必要报官了,我可是真真怕上公堂了。”
  狐彦也赞成,一场风波化解,糕点拿去深埋,眼看天色不早,兰猗也要回侯府,告辞出来,狐彦随在她后面也出来了,追上她道:“咱们爷俩许久没有切磋了,爹送你到大门口,咱爷俩聊聊。”
  从小到大,父亲最宠爱自己,兰猗欢喜道:“好啊。”
  挽住父亲的胳膊,父女慢悠悠往前面走,眼看离卧房远了,是可以说真话的距离,狐彦叹口气道:“那糕点上的毒,是滑胎的药。”
  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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