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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小狐妻-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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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那男人愣了须臾,转瞬就镇定下来,看着贾时迁的穿戴是夜行衣,“你是贼还是刺客,但无论是贼还是刺客,都不关我的事。”
  贾时迁格格一笑:“怎么不关你的事,大爷我出不去了,宫墙太高,你得帮我。”
  那男人哦了声:“行,你踩着我的肩头看能不能攀上去。”
  贾时迁赞赏道:“好主意,这样,你距离墙一丈远处站好。”
  那男人点头:“可以。”
  说着就过去站好了。
  贾时迁不放心,威胁他:“等会你若敢动一动,我就刺穿你的心肝肺。”
  那男人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忽然,有个女声传来:“大驸马,你的尿好多,这么半天还不回来!”
  大驸马?贾时迁瞅着那男人:“怪不得说不关你的事,原来是个外姓人。”
  那男人回答那女人:“这就回来了!”
  对贾时迁的话付之一笑。
  耳听有嘈杂声传来,贾时迁知道是侍卫们快到了,来不及想其他,嗖嗖嗖跑了起来,一跃跳到那男人的肩头,借力之后再一跃,就翻上墙头,朝那男人抱拳道:“大驸马高姓大名,山不转水转,他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那男人扬扬手,什么都没说,转身去如厕了。
  对,这男人就是顾纬天,他不想问这贼是谁,但感觉一定与二小姐有关,因为今晚二小姐无故来了宫里。


第285章 害你娘的人,是怀疑你娘害了他娘。
  顾纬天回到原地,高阳长公主已经等的不耐烦:“钦天监说今晚这个时辰会有流星,你再磨蹭当心错过。”
  顾纬天只淡淡哦了声就坐在高阳长公主身侧,他不明白的是,高阳长公主不爱读书写字,不会作画写诗,却是这般的烂漫,不是看星星就是赏月,这时节还嚷嚷着想看萤火虫,此种情形从他们成亲至今,顾纬天夜里睡不好白日就没精神,以至于经常让同僚笑话,劝他保重身子。
  当然,这保重身子是指他太过纵情酒色。
  今个高阳长公主又说要看流星,还说宫里头这一处是看流星的最佳地点,于是他们今晚没有回驸马府而是留在宫中,可是顾纬天耐着性子的陪她等了许久,流星没出现,天已经蒙蒙亮。
  最后,高阳长公主一边骂着钦天监一边哈欠连天的回了未出阁时住的地儿,进房都没洗漱便就寝了。
  顾纬天就歪在胡床上糊弄一觉,然后匆匆起来要往翰林院去,刚出门便听说昨晚北苑失窃,一个年老色衰的宫女说她丢了本佛经。
  这话,顾纬天不信,宇文佑当然更不会信。
  这话传到太后耳中,她暴跳如雷,喊过福如海屏退众宫女,咬牙切齿道:“贱人,恁多事。”
  福如海也骂:“早知如此,该杀了她灭口,现在想杀她都难了,皇上知道了,必然会追查下去。”
  太后气鼓鼓的不言语,低头想了想道:“去把宋王叫来。”
  宋王,名宇文休,皇帝宇文佑同父异母的弟弟,年十五,邱太妃所生,邱太妃病故,宋王孤苦,多亏太后悉心关照,与太后非常亲近。
  福如海应了,外头喊过一个小内侍去请宇文休。
  不多时,宇文休来到,见了太后规规矩矩的施礼,恭恭敬敬的喊太后,瘦小单薄的身子似乎不胜宽大衣裳似的,往地上一站,伶仃可怜。
  太后招招手,亲切道:“过来。”
  宇文休就乖乖的往她面前走过去,距离两步远的处站定。
  太后晃晃头,感叹道:“可怜见的,若非哀家时不时的惦念你,恐这世上的人都不知道皇上还有你这么个弟弟。”
  宇文休就恭顺道:“谢太后照拂,皇上赏我吃穿用,已经很好。”
  太后脸色一沉:“这是宇文家的天下,你是宇文家的儿孙,怎么是皇上赏的,本该是你的而已。”
  这话太后说过不止一次,每次宇文休听了都有些胆怯,他虽然老实,但不傻,明白这话若是给皇兄听见,必然怀疑他有异心,何况皇兄是非常多疑的。
  太后也发现他有些惊慌,抛开这个话题不谈,问他:“我让文太医给你开的那个方子,你吃着可还好?”
  宇文休点头:“真不错呢,吃上这身子就非常舒服,一日不吃就难受。”
  太后不自觉的对上福如海的目光,然后转头看着宇文休慈爱一笑:“那就好,横竖这药也不贵,你就吃吧,隔一段日子快吃完了,我自然会让福如海给你送去。”
  宇文休就垂首道:“谢太后。”
  又朝福如海道:“有劳公公了。”
  福如海呵呵一笑:“瞧王爷说的,奴才是用伺候太后的心来伺候王爷的,太妃活着的时候待奴才不薄。”
  宇文休浅浅一笑,浅到只是咧咧嘴角。
  太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关于你母妃的死,我已经查到些。”
  宇文休眉目疏淡,五官不突出,是那种看一眼很难记住的类型,而他的表情亦是清淡,所以听闻当年母妃突然暴毙的事有了线索,他只挑起眼皮看着太后,这一举动让你察觉不出他是感到惊喜还是意外。
  太后继而道:“你母妃是中毒而亡的,当年服侍她的宫女内侍都给人灭口了,但给她验尸的那个仵作还活着,他说你母妃中了剧毒,死后骨头都是黑的。”
  宇文休拧了拧眉,淡然道:“人都没了,中毒不中毒的,不重要了。”
  他的漠不关心是太后不想要的,顿时怒道:“你这孩子,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这话不是责问,而是责怪。
  宇文休手足无措,脚尖踢着脚尖,手指抠着手指,低声道:“冤冤相报何时了。”
  他其实是想,纵然知道是谁毒杀了母妃,以母妃的身份,那也定然是来头不小的人物,凭自己现在这个能力,非但报不了仇,倘或让对方知道自己想报仇,差不多连自己的小命都不保。
  太后恨铁不成钢的叹口气:“身为人子,母仇不报,苟活于世何用。”
  这话就有点重,宇文休拽了拽衣裳:“可是报仇了,母妃她也没了,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么放人一条生路是不是同此呢,太后是礼佛之人,该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报仇,就算是救人一命,我佛慈悲,这难道不对么。”
  太后从来不知这个平素少言寡语的大孩子还如此能言善辩,说不过他,便看向福如海。
  福如海心领神会,一扬手中的拂尘:“王爷宽厚,实乃佛菩萨心肠,可是就怕人家正筹谋害王爷你。”
  宇文休猛地看向他。
  福如海装着没发现,继续道:“当年王爷若没有太后照拂,恐也给那人害了,而今王爷大了,人家怕你报仇,一定会先下手的。”
  意思是,为求自保,宇文休也该动手还击。
  对于福如海这番话,太后满意的点了下头。
  宇文休默默伫立,表面看着沉静,从他急促的呼吸中太后已经感觉出,他怕了。
  他怕就好,他怕了才会寻求自保,才敢动手。
  太后肥嫩的手指在椅围上看似漫不经心的画着,写的却是皇上二字,她瞅准了时机,淡淡道:“害你娘的人,是怀疑你娘害了他娘。”
  宇文休虽年轻,也听说过陈年的一些事,宫里头无缘无故而亡的只有他的母妃邱太妃,和宇文佑的母亲,当年的莫皇后,莫皇后是先故去的,然后宇文佑便归在当今太后宫里成了她的儿子,她也才得以在宇文佑登基后成为太后。
  所以,太后所言“害你娘的人,是怀疑你娘害了他娘”,宇文休明白是谁了。
  骤然间,他的心给谁一把揪起,悬的高高的,他惊恐的看去太后。
  太后就怡然的端起茶杯吃茶。


第286章 那宫女叫芳艾不是芳蔼?
  北苑某位老宫女丢了一本佛经。
  坐在上书房的宇文佑嗤的一声冷笑:“寺庙里的佛经是可以无偿结缘的,那贼岂不是个蠢贼。”
  他身侧的张贵玉跟着也笑:“那宫女也真是蠢的可以,竟然编排出这样的谎话。”
  是啊,这谎话非但不可信,还让人怀疑那本所谓的佛经到底是什么,宇文佑想到了丢失的传国秘籍,也就是公输拓想要的族谱。
  那族谱,宫中统称传国秘籍,因为极少数人看过,宇文佑就诓骗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说那是传国秘籍,而那族谱早已丢了,为了不使大家为此而陷入恐慌,他谎称秘籍是给自己藏了起来,且他还真就弄了本赝品放在西北角那座藏宝楼中,巧合的是,今晚贾时迁第一次来闹,宇文佑拔腿出了栖兰宫想奔去藏宝楼看看那赝品是否还在,不曾想兰猗在场,兰猗觉着藏宝楼这种光明正大的地方他断不会放置那族谱,所以说出北苑来,却真给贾时迁盗走了真的族谱。
  宇文佑随手拿本折子看着,除了弹劾同僚就是索要军饷,要不就是这里灾情严重那里匪患猖獗,没一本折子是看着让他高兴的,索性丢了折子不看,对张贵玉道:“北苑的事,还是不要动用宗人府吧,去顺天府报案。”
  张贵玉有点迟疑:“这可是宫里头的事,顺天府管,合适么?”
  张贵玉也想到了那所谓的佛经或许是丢失的秘籍,他虽然不知道传国秘籍乃为族谱,还有一段不可告人的丑事,但他觉着既然是传国的,又是秘籍,不该让外头的人介入,即便查到真相,恐秘籍被人看到。
  宇文佑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若不合适,朕就不会让你去报了。”
  为何不让宗人府,他是怕宗人府徇私舞弊,一旦涉及到宫里某个人,怎知那位风度翩翩谦谦君子的九王宇文偲会秉公执法呢,倒不如让顺天府来查,公输拓往西北讨伐夏知问就是朱渊渔设的计,宇文佑对这位府尹越来越青睐。
  皇上的想法永远不会错的,张贵玉立即道:“是,奴才明白了。”
  于是,这案子报到了顺天府,朱渊渔很是受宠若惊,管着一个顺天府已经是皇恩浩荡,而今宫里头的事皇上都让自己插手了,照此发展,自己不用多久便可以进内阁议事了,到了皇上身边,然后一点点爬到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
  他越想越美,带府吏和府役就进了宫,在北苑临时选了个空屋子做了大堂,把那丢失“佛经”的老宫女叫到大堂之上,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老宫女名叫芳艾,原来是太后身边的,后来得了重病,久治不愈就给丢到北苑来了,在此住了有些年头,她成天邋里邋遢疯疯癫癫,大家虽然都是低等宫女,可别人对她仍旧是唯恐避之不及。
  上了大堂,她仗着自己是宫人,对朱渊渔不拜亦不称呼。
  府役震动杀威棒,她充耳不闻,披头散发的往那一杵。
  朱渊渔看她不太正常,也就懒得计较其他,只问:“你那本佛经是什么经?”
  事情至此,芳艾肠子都毁青了,实在不该大喊大叫,非但没能追回那本书,还闹出这么大动静,这书她是替太后保管的,太后知道书没了,必然大怒,可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来不及挽回,芳艾唯有硬着头皮把这事敷衍下去,她含糊道:“我不常看,所以不记得是什么经了。”
  她不信佛,也不礼佛,一本经书的名字都叫不上来。
  朱渊渔心里暗笑,觉出其中有诈,再问:“你不常看为何留着那经书?”
  芳艾甩了下乱发:“不常看是因为觉得珍贵,当然是留着镇宅的。”
  说完很为自己这灵机一动赶到骄傲。
  朱渊渔又问她昨晚事发的经过。
  芳艾就大致说了几句。
  问完话,没什么线索,朱渊渔又询问了很多昨晚循例的侍卫,有人说那贼跑的太快,只看到是很小的个子,准瞬就不见了踪影,但也有人说昨晚还看到高阳长公主和大驸马顾纬天了,朱渊渔就决定再问问这两个人。
  高阳长公主和顾纬天被请来,看座,看茶,然后他们坐着朱渊渔站着,且朱渊渔开口问话之前先赔不是,然后询问他们昨晚看见什么生面孔没有。
  顾纬天说没有。
  高阳长公主就指着朱渊渔道:“有啊,本宫昨晚看见你了,哈哈哈……”
  她笑的快岔气。
  朱渊渔哭笑不得相当尴尬,早听闻这位长公主异于常人,今天一看果然不假,明白从她这里甭想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也就让夫妻二人回去了。
  审了一天,最后把审案的过程汇报给了宇文佑。
  申牌时分,上书房光线不强,宇文佑这身明黄的龙袍就各位醒目,他负手踱步,朱渊渔一旁叙述,听罢,宇文佑立定,随意的问:“那宫女叫芳艾不是芳蔼?”
  音近,他伸手为笔,在虚空中写了个“艾”字。
  朱渊渔听了明白,点头:“是叫芳艾,芳蔼姑姑臣认识,现在是太后身边的人,而这个芳艾在北苑居住许多年了,臣是第一次看见。”
  宇文佑微微扬头微微闭目,思量一番,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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