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小狐妻 >

第139章

小狐妻-第139章

小说: 小狐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想了明白,才走出栖兰宫又掉头走了回来,重新落座,指着兰猗和丰云逸道:“哦,朕没听够,你们继续。”
  不知个中故事的丰云逸依言吹奏起来。
  倒是兰猗,现宇文佑没上当,她很是失落,心里琢磨该怎么让他落入自己的圈套呢?
  一曲《归山引》之后,宇文佑龙颜大悦,重重的赏赐了丰云逸,更想赐他官爵,却给丰云逸婉言谢绝了。
  宇文佑也不强迫,知道这种才子都有些个性,于是就派人押送着他赏赐给丰云逸的厚礼,一道护送丰云逸回家。
  按规矩,命妇也不能住在宫里,兰猗也需要回家,刚好与丰云逸同时出来,既然同路,两个人免不了交谈,丰云逸骑在马上,兰猗坐在车里,丰云逸提缰绳将自己的马靠近车些,然后道:“夫人何时学会这曲子的?”
  兰猗心不在焉的答:“你做好之后我就会了。”
  丰云逸面上一喜,颇有些遇到知音的感觉,刚想再问其他,却见前面街上闪出一排人来,更深夜重,虽是京师帝阙,这时辰街上也是黑黢黢的,搞不清那些人是什么来路,但知道来者不善,不然平头百姓这时辰早安歇了,丰云逸就对车里的兰猗道:“夫人,有些不对,我们还是赶紧绕路而行吧。”
  兰猗正闷头想事情呢,想着怎样才能找到那书的藏处,听他一说,掀开车窗的帘子望出来,以她的角度,更看不清那些人。
  旁边的丰云逸突然见那些人策马冲了过来,他喊了声不好,后头护送的侍卫已经冲到前面去准备迎敌,丰云逸不信这几个侍卫能抵挡住那么多人,为了安全起见,他跳上兰猗的马车,喊车夫:“拐进那条巷子!”


第283章 我在这里呆了太久,你何时让我离开?
  逃命下,车夫想催马狂奔,怎奈巷弄狭小施展不开,更兼道路不平,颠簸得兰猗忙喊住车夫:“停!”
  她双手护着腹部面现忧惧,推开车门看着丰云逸问:“为何要跑?”
  丰云逸胆怯的徐徐回望:“有刺客。”
  兰猗晓得他指的是突然出现的那些人,再问:“你怎知那些人是刺客?你又怎知他们是来袭击我?也或者是你?”
  丰云逸语塞,可是,那一脸的惶恐仍然不减丝毫。
  兰猗要车夫打马原路返回,只等来到先前那条街上,看见有两拨人在厮杀,而宫里那些侍卫,个个抱着刀剑,一旁看热闹呢。
  兰猗禁不住望向丰云逸,见他脸上有些尴尬的神色,一瞬间,本朝第一才子的所有美好,在兰猗心中轰然崩塌,他是才子,他还是个怯懦的男人,兰猗想,倘或今晚自己身边是那个放浪不羁臭名远扬的公输拓……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看你的取舍,感情之事莫不如此。
  兰猗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同丰云逸告辞,然后顺顺利利的回到家中。
  秋落正焦急的侯在大门口,将她迎进大门,急匆匆道:“贾先生在前头等着呢。”
  兰猗料到贾时迁会来找自己,下了车直接去了大厅,管事刘嫂子于门口朝她屈膝一福:“少夫人回来了,有个大爷说是要见您。”
  兰猗嗯了声,随后道:“行了你去歇着吧,这里有秋落就可以了。”
  支走刘嫂子,兰猗进了大厅,贾时迁正蹲在椅子上吃茶,听见动静格格一笑:“夫人,那皇帝小儿鬼精呢,没上当。”
  兰猗点头:“我知道,当时我就在场,皇上若是泛泛之辈,侯爷何必卧薪尝胆十多年呢。”
  贾时迁跳下椅子,挠挠脑袋复又跳上椅子,轻灵真如猴子,长出口气道:“事情不好办啊。”
  兰猗正凝神思索,心里有了点主意,见天下第一神偷都有点灰心丧气,她反倒笑了:“一个人,一件事,没有十全十美的。”
  她是想起了丰云逸,不知那些倾慕丰云逸的女人,若是看到他今晚在街上狼狈逃跑的样子会是什么感觉,接着上面的话道:“一个人总会有短处,一桩事总会有破绽,是我们没有发现罢了。”
  贾时迁赞同的点了下头,口中咝咝,想了又想,没想出这件事的破绽,问兰猗:“依夫人看呢?”
  兰猗正聚精会神,听他问,道:“至少我知道那书的藏处是西北方向。”
  号称神偷,第一次如此费力仍旧没能成功,犹如一条大船搁浅,颇有些懊丧的贾时迁听说那书有了方向,登时来了精神:“何以见得?”
  兰猗回忆当时宇文佑听说书被盗时,他疾步出了栖兰宫,抬腿想走的方向是西北,后来又折回,那是宇文佑的第一个反应,所以兰猗确定:“我多少知道宫里的情形,栖兰宫已经很偏僻,由栖兰宫往西北没有宫殿,只有一些低矮的房屋,宫中称之为北苑,住着些低等宫女,大都是老弱病残,她们给那些例如高琼玉等掌事宫女做奴婢,负责掌事们的衣裳浆洗熨烫缝补等事务,我就是纳闷,若按照宇文佑的第一反应那里该是藏书处,可是,宇文佑怎么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藏在那里呢,那些低等宫女连掌事们都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像使唤畜生似的,堂堂的皇帝不该涉足的。”
  贾时迁习惯的挠着脑袋,挠得指甲里满是黑灰,最近为了盗书,他是夜里行动白天睡觉,接连几天没洗澡,听兰猗的叙述后,他分析着:“这是有点反常,但越是看着不可能的事,说不定就越可能呢,就像当年我盗取平南王的……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不提也罢,不如这样,今晚我再潜入宫中,去北苑看看,亦或者那里有什么不为我们知道的秘密。”
  这事可行,兰猗同意。
  事不宜迟,于是贾时迁告辞而去,离开安远候府径直来到天街,在皇宫附近溜达一阵,既然想去北苑,就选择在北宫墙进入,惯偷,所有必备之物都随身带着,从怀里掏出一挠钩,朝上面用力抛去,耳听飕的一声划破夜空,挠钩就抓住墙头,他拽了拽,感觉很牢固,于是顺着手抓挠钩上的绳子,脚蹬宫墙,噔噔噔,不多时爬了上去,墙太高,往下跳恐震坏双脚,于是把挠钩换了个方向,钩住宫墙外头,顺着绳子出溜下来,稳稳的落在地上。
  突然,有欻欻的脚步声传来,还有一片亮光,他知道是侍卫巡逻,左右看没有树木假山可躲避,却有一个火台,上面放着一个大火盆,这火盆不是用来取暖的那种火盆,而是逢年节或是什么重大的特殊的日子,便将火盆里填满油点燃,有时为照明,有时为驱邪,有时也做别个用途。
  贾时迁踮着脚尖跑到火台处,只是怕火台四周无遮蔽自己躲在回头也还是能给发现,他又见火台中间是空心的,这样建大概是为了节省石料,他试着往里面钻,太小,容不下他,无奈,他就暗中运功,先把一条腿伸进去,然后慢慢缩小,再把头伸进去,最后整个人都钻入火台里面。
  神偷,缩骨法不在话下,进入火台里面,瞅着火光掠过,知道是侍卫们过去了,他就钻了出来,然后发功恢复原形,循那些低矮的房屋而去。
  若不是亲眼所见,贾时迁难以相信皇宫中还有这么破旧的地方,没进宫之前,他以为皇宫连茅厕都是金碧辉煌的,若不是这么好,为何人人都想当皇帝呢,当然,公输拓不同,他是为了报仇。
  这时辰宫女大多已经安歇,劳累一天,个个睡得沉,贾时迁脚步又轻,沿着房屋逐个的看,希望能发现什么可以让他兴奋的事。
  只是,走了半天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机密,偶尔见一两个宫女仍旧在挑灯做着活计,不时的传来病弱者的咳嗽声和呻吟声也不乏哀叹声,他又不敢取火照明,琢磨是不是那机密在细微处天黑难以发现,思忖要不要天亮时再来一趟。
  突然,有人说话。
  “我在这里呆了太久,你何时让我离开?”
  “别急,该让你离开的时候,自然会让你离开。”


第284章 大驸马高姓大名,他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谈话的,一男一女,虽然那男声尖利且含着阴阳怪气。
  贾时迁猫腰躲至一水缸后头。
  “你不肯放我出去,为何来此?”
  “今天宫里头闹贼,我怕那贼跑来这里。”
  “哈哈哈,你也有怕的,你是怕那贼偷你的宝贝?”
  “夜深人静,你这样放肆的笑不怕给人听见么。”
  “我经常这样笑,大家都以为我是个疯子,没谁理会。”
  “你好自为之,我早晚会放你出去,我走了。”
  “不送。”
  接下来,是那男人离去的脚步声。
  再接下来,是留在此地女人的谩骂。
  贾时迁缓缓探头出来,屋子里的灯光依稀照着这女人,看她腰身粗壮头发披散,原地伫立良久才慢慢踱回房去。
  贾时迁觉着这人有故事,即使与书无关,也引起他的好奇心,于是纵身一跃抓住本就低矮的房檐,倒挂金钟看了看,随后用力一翻身人就上了屋顶,爬到屋脊上之后趴下,掀开一块瓦片,把眼睛对着窟窿看去。
  以他这个角度,刚好对着那铺火炕,炕上铺着破破烂烂的被褥,一张破桌子摆放在炕沿边,桌子上一盏油灯,还有些没吃完的饭菜,这么远的距离都能嗅到饭菜的馊了的味道。
  那女人进来后盘腿坐在炕上,一撩头发,露出她衰老的脸和恶毒的眼,她一只手胡乱抓着炕桌上的花生米往嘴里添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前面,应该在想事情,突然,她把手中的花生米狠狠的丢在地上,骂道:“福如海,别得意太久,早晚老娘要把你同太后的勾当告诉皇上!”
  贾时迁一惊,听说过福如海这个名字,该是寿康宫太后身边的红人,那么方才来此的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当是福如海了。
  感觉会有重大发现,贾时迁就屏息静气继续看下去。
  那女人下了炕,在地上找了半天,把刚刚丢掉的那粒花生米找到了,重新放入嘴里吃了起来,又回到炕上坐下,须臾跪爬着来到炕上一破柜子前,打开柜门翻来翻,翻出一本书……
  贾时迁感觉自己心跳加速,瞪起了小眼睛努力去看,怎奈距离太远看不到封页上的字。
  那女人拿着书哗啦哗啦翻着,自言自语:“你们偷了皇上的书,早晚皇上会砍了你们的脑袋。”
  贾时迁暗忖,皇上的书,会不会就是那本族谱?那么福如海和太后偷族谱作何?
  那女人已经将书放回柜子里,然后胡乱塞了塞,用破衣烂衫堵着柜门,做了这个假象便回到炕几旁坐着发呆,口中喃喃着:“女儿,女儿……”
  无论这本书是不是公输拓想要的族谱,都足够引起了贾时迁身为惯偷的兴趣,他决定将这本书偷出来。
  于是,他就躺在屋脊上睡着了,因为这时辰还太早,房中的女人必然没有睡踏实,他不能下手。
  只等第一遍鸡鸣,这是人们睡觉最香甜的时候,贾时迁醒了,吐了口唾沫洗洗眼睛,冷风一吹,人更清醒,重新看去房内,黑乎乎的,那女人已经吹熄了灯火。
  做贼的,怕亮不怕黑,贾时迁轻轻掀开另外两块瓦片,不敢掀开太多,怕屋顶风大灌进去惊动房里的女人,然后,他把挠钩钩住屋脊,将身子一寸寸缩小,缩到可以通过屋顶的窟窿了,他就顺着绳子溜了下去,落地无声,却给那饭菜的馊味恶心得想吐。
  “女儿……”那女人翻个身又沉沉睡去。
  贾时迁立在地上,慢慢恢复身形也适应了屋里的黑,随之踮着脚尖走到炕边,又上了炕,爬到柜子前,拿出那些破衣烂衫,摸到了书,太过惊喜,他差点笑出声来,准备下炕,不料那女人再次翻身腿一蹬,就蹬在贾时迁身上。
  “谁?”那女人醒了,呼哧坐起,发现面前有团黑,她情知不妙,再次问了句谁,就扑了过来。
  贾时迁纵身一跃,人从那女人头顶射了过去,然后抓住绳子,嗖嗖嗖,何其快,眨眼就到了屋顶,想用缩骨法是来不及了,那女人刺啦打着火折子,骂了句“狗贼”就过来抓住绳子。
  从窟窿出不去,贾时迁索性跳在地上,然后撞门而出,待那女人追出,早已不见人影,那女人就高喊:“有贼!”
  不多时巡逻的侍卫就跑了过来,贾时迁轻功好逃得快,可是到了宫墙边却傻了眼,挠钩留在那女人家里,这么高的宫墙,又这么光滑,他是爬不上去的,无奈唯有往别处跑,最后不知跑到哪里了,只觉这里清风幽幽花香阵阵,他正踟蹰,突然发现有个男人朝他走来,那男人手里拎着个灯笼,观其穿戴是贵族之流,贾时迁灵机一动,不如抓住这个人然后问他哪里可以顺当出宫,于是他突然袭击,将一柄锋利的刀抵住那男人的心口。
  “你是?”那男人愣了须臾,转瞬就镇定下来,看着贾时迁的穿戴是夜行衣,“你是贼还是刺客,但无论是贼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