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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小狐妻-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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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壁笑着就来到门口,一干宫女见她来了,纷纷迎出,又有人报了进去,不多时兰宜带着一干嫔妃也迎了出来,对太后的到来非常意外,也表示深感荣幸。
  太后没等开口呢,高阳长公主跑了过来,还没从兰猗的笑话中抽离,笑得脸颊涨红,喊了声“母后”,然后继续笑着。
  太后假意嗔道:“堂堂长公主,笑的这样放肆,传出去有失皇家威仪。”
  高阳长公主抑制不住情绪,给母亲责怪就压抑的笑,紧紧抿着嘴巴,绷得两腮鼓起。
  兰宜忙相请:“老佛爷快进去吧,您来了,更热闹。”
  太后就众星捧月的进到里面,宇文佑也站起来道:“母后来了,儿子方才还说呢,今晚该把太后和诸位太妃都请来的,这宫里太沉闷,大家聚在一处乐一乐,虽然家里外头都不让儿子省心,但儿子不在乎。”
  家里外头不省心,也就是家里搞内讧外头搞造反。
  这个太后明白,本来还想说齐王宇文佐尸骨未寒不该酒肉歌舞,听宇文佑这样一说,太后倒没话可说了,宇文佐谋逆,该杀。
  太后就随着宇文佑的话道:“皇上先是驾崩……我呸呸呸,不说这些不吉利的,总之现在皇上安然无恙,哀家也就像起死回生一般,高兴,所以听说你们在这里乐呵,哀家也来凑趣了,今个不分大小,不尊规矩,都尽情的笑,算是皇帝为了虚惊一场而大赦天下了。”
  彼此都知道是假心假意,彼此都必须假模假样,宇文佑哈哈一乐,搀扶着太后往炕上去坐,然后指着兰猗道:“小姨今晚也说,为了庆贺儿子起死回生,她讲了一个又一个笑话,可把儿子乐坏了,现在这肚子还痛呢。”
  众嫔妃似乎也沉浸在方才的故事中,当着太后唯有窃窃笑着。
  兰猗没有笑,她在笑着太后刚刚说的话,太后说宇文佑假死虚惊一场大赦天下,兰猗想,或许这是个机会,是帮公输拓救夏知问的机会。


第281章 想自己丈夫又不是想别人丈夫
  栖兰宫地处略偏,四周多为花木,这时节景致最佳,虽是夜晚,因宇文佑在,各处增加了灯火,亮堂堂的能看见花朵的颜色。八一??中文 =≠=。≤
  侍卫们来回巡逻,宫女内侍不停穿梭,一道道热菜冷了就撤下新做,一壶壶酒空了就续了新的,嫔妃个个花枝招展,更是个个使劲浑身解数的为博宇文佑开心欢悦,兰猗得了机会,却突然唉声一叹。
  宇文佑今个难得放得开,撂下平素一贯的清冷,正与胡七儿玩交杯呢,旁边的嫔妃起哄似的笑得厉害,宇文佑还是听见兰猗的这一声叹,匆忙推开胡七儿看兰猗问:“小姨若何叹息?”
  太后适时的插了一句:“是了,方才还把大家逗得快笑疯,现下又唉声叹气,岂不煞风景。”
  高阳长公主也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我知道我知道,安远候夫人定是想安远候了。”
  堂堂长公主,该时刻端着架子绷着脸子,她这样说话与市井俗妇无异,太后免不了有斥责女儿不懂规矩。
  孰料,兰猗却正儿八经道:“其实长公主说的没错,臣妇是想丈夫了。”
  给自己说中,了不得,高阳长公主笑得更厉害,还朝兰猗做着刮鼻子的动作:“没羞没臊。”
  兰猗揉揉鼻子:“想自己丈夫又不是想别人丈夫,这有什么羞臊的。”
  她这句“想自己丈夫又不是想别人丈夫”,没曾想不仅仅把高阳长公主逗得笑弯了腰,其他嫔妃也笑了起来,就连太后都受了感染,一脸横肉慢慢松了下来,难得嘴角也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来。
  宇文佑也朗声大笑:“小姨这一句甚妙,堪称千古佳句了。”
  兰猗欠身打个礼:“谢皇上理解,既然皇上大赦天下,不如就赦免了夏知问的死罪,那样臣妇的丈夫也能尽快回来了。”
  宇文佑心里咯噔一声,目光落在面前桌子上的酒盏上,玲珑盏里是来自西域的葡萄美酒,不用饮只轻轻摇动酒盏,便是香气四溢,他的手缓缓握了酒盏,执起,小啜一口,暗道这个狐兰猗果然狡猾,能恰到好处的见缝插针,可是这种事不能严肃的说,那样就破坏了今晚的气氛,你看人家狐兰猗就在嘻嘻哈哈中说出了自己的心事,宇文佑这样想着就转头看着兰宜道:“你这个妹妹嘴巴真是比你厉害多了,太后一句话她倒记得清楚,她承诺给朕的话却至今未能兑现。”
  兰宜今晚是主角,无论宇文佑身边围着多少嫔妃,这是她的栖兰宫,皇上是特特为她来的,所以她非常高兴,装着满是兴致的问:“妹妹承诺给皇上什么呢?”
  兰猗也是搜肠刮肚没记起自己曾经对宇文佑许诺过什么。
  宇文佑却说得头头是道:“小姨曾说要为朕吹奏一曲《归山引》的,至今没听见,还不是个说话不算数的。”
  这事倒是真的,《归山引》是本朝大才子丰云逸所做,虽然名声很响,但因为讲的是男女感情之事,宫内便禁止此曲有人吹奏,但作为皇帝的宇文佑慕名太久,某次提及,兰猗就大包大揽说改天为他吹奏。
  这么点的小事竟然给他用来做为搪塞自己的理由,兰猗不得不佩服宇文佑的奸诈,也明白他既然把话头掉开,凭自己再怎么说也是无济于事了,索性不说,免得惹他不高兴,提及《归山引》,她借口道:“此曲是续《寒山引》,丰大公子做此曲的时候听说是与其弟丰云旗一个吹奏一个弹奏,而今臣妇可以弹奏,但没有会吹奏的人,这就像一支筷子吃饭,皇上明白的。”
  她以为可以推掉呢,忽略对方是皇上,天下没有皇上办不成的事,宇文佑当即道:“这个不难,来人,把丰云旗宣进宫来。”
  一声令下,便有宫廷内侍往丰家去传旨,不多时,丁忧在家的丰云旗便急匆匆赶到宫里,见了宇文佑三叩九拜,又给太后和一干嫔妃施礼,目光转到兰猗处,匆匆一瞥随即落下,心就砰砰通通,即使见了未婚妻媚嫦,他都没有这种感觉,油然而生一种罪孽感。
  宇文佑已经叫人抬了张古琴来,又拿了只玉笛,吩咐丰云旗:“朕听闻当初丰云逸做《归山引》时是与你共同完成的,今个朕夜宴栖兰宫,突然想听此曲,你就同安远候夫人弹的弹吹的吹,朕想一饱耳福。”
  丰云旗还以为什么大事,大晚上的把他叫进宫来,却原来是为了曲子,他忙躬身道:“臣技艺不佳,怕污了圣上的耳朵。”
  宇文佑不以为意的挥挥手:“行了你也别跟朕这里谦虚,你的才华朕也是知道的,最近正想起复你呢,说来朕眼皮底下的侍卫,还就属你用着最顺手。”
  皇上下令,丰云旗只好道:“那臣,就献丑了。”
  他取了玉笛,然后看向兰猗。
  兰猗已经坐到了古琴前,素手轻捻,拨出一个清音,对上丰云旗的目光,彼此一笑,算是开始。
  “归来兮归来兮,归来山上伴君兮,伴君兮伴君兮,伴得君前心悦兮,心悦兮心悦兮,心悦君兮君可知。”
  兰猗一边抚琴一边轻声唱出,最初声还有点害羞,她从未当众开口唱过,后来渐入佳境,更因为丰云旗的笛子吹奏得实在是好,一点点,彼此都融入到曲子的意境中,丰云旗也从最初的拘束放得开了,偶尔看去兰猗,满心都是欢喜。
  宇文佑那里微闭双目听着,宫廷教坊的曲子他听多听腻了,突然听见这一曲,就像吃惯了精米细粮突然吃了顿粗粮,太过瘾,突然听见笛声有个裂音,他猛地睁眼去看,现丰云旗紧张兮兮的盯着手中的笛子。
  “这是怎么了?”宇文佑问。
  丰云旗老老实实答:“臣技艺不佳,竟把笛子吹裂了,皇上恕罪。”
  也非是他技艺不佳,而是此笛子的问题。
  宇文佑好不扫兴,正在兴头上呢,于是叹了声:“可惜,朕还没听够。”
  丰云旗施礼道:“若皇上想听,该听臣之兄长吹奏的,毕竟这是他做的曲子。”
  “丰云逸……”宇文佑咀嚼着这个名字,“朕早灌满了耳朵,还真想见一见呢,难得我朝也出现这么个才子,来人,宣丰云逸入宫觐见!”


第282章 皇上,传国秘籍丢了!
  皇上下旨,丰云逸被从暖呼呼的被窝里给宣到宫里。
  似乎各位嫔妃比宇文佑还心急,都怪丰云逸的声名太响,诗词文章曲赋书法绘画无一不佳,坊间女子为一睹他之容颜,听说他哪天要经过某地,于是某地便给挤的水泄不通了,虽然他无一官半职,然想嫁给他的闺秀数不胜数,整个京城的官媒私媒跑的最欢的就是他的府邸。
  听说他要来,嫔妃们宫女们甚至内侍们,都在翘期盼。
  高阳长公主更是直接道:“后悔当初嫁了顾纬天,不然今晚可以让皇兄赐婚把我嫁给丰云逸了。”
  兰猗虽然表面镇静,内心一样悸动,丰云旗如此俊朗儒雅,那个丰云逸必然更胜他一筹。
  寡居的太后嘴上呵责女儿胡言乱语,心里也想,那个丰云逸到底是不是三头六臂呢。
  直等,丰云逸奉旨而来,进了栖兰宫,拜见宇文佑,众人便泥雕木塑般。
  岂止貌比潘安,岂止才胜子建,岂止玉树临风,岂止翛然若云,如论样貌,丰云旗不会输他,只是丰云旗身上缺少他这种大才子能有的拔和风骨,只一身简单的素色衣裳,加在他身上就变幻了似的,如浮云衬着青山,说不出的好看,只一根最普通不过的碧玉簪,绾在他髻上就突然与众不同了,而那因为起的匆忙来的匆促未能仔细梳理的头,丝丝缕缕飘散于髻之畔,更是别有一番风味了。
  “丰云逸平身。”
  宇文佑也是第一次现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奇男子,让你无法嫉妒,只一心喜欢,喊丰云逸平身后,又让他近前说话。
  丰云逸就遵旨的走向宇文佑几步。
  高阳长公主那里激动得忍不住喊着:“喂,我是高阳,你也可以叫我闺名……”
  没等说出呢,给太后拉了过去。
  丰云逸目不斜视,只对着宇文佑道:“草民不知皇上宣召何事。”
  宇文佑就指着兰猗道:“朕想听你同安远候夫人共同合奏一曲《归山引》。”
  太简单,丰云逸躬身应了,宇文佑已经遣人给他新娶了支竹笛来。
  丰云逸接过笛子,看去兰猗,本意是可以开始了,甫一看见兰猗,他愣了愣,这女子,若何如此熟悉?
  “丰云逸,你怎么了?”
  宇文佑见他目光滞留在兰猗身上,就有些不痛快了。
  丰云逸忙收回神思,撒谎道:“草民等着安远候夫人起音呢。”
  兰猗就拨了个清音,方才同丰云旗合奏之后,现下再与丰云逸合奏,果然是大不一样,丰云旗技艺不错,但有些刻板,是太过专注技艺了,而丰云逸吹奏本着他的个性,随意自然,且更能照顾对方,也懂得怎样把对方带入其中,就像兰猗无论怎样弹,他都能滴水不漏的接住,于是琴音与笛音从未有过的完美融合,《归山引》本就缠绵悱恻,此时就是缱绻隽永了。
  一曲未完,突然跑进来个内侍,慌慌张张的向宇文佑禀报:“皇上,大事不好了,有盗贼!”
  宇文佑还以为是宫里闯入了刺客,他正听得过瘾,抬眼瞧那内侍的闯入虽然丝毫没有惊到兰猗和丰云逸,佩服这两个人的定力,于是懒洋洋说了句:“惊驾,推出去斩了。”
  说完继续入神的听着。
  那内侍给随后进来的另个侍卫拉着往外走,明知自己活不成了,还尽忠职守的喊着:“皇上,传国秘籍丢了!”
  宇文佑猛地睁大了眼睛,高喊:“把他给朕带回来!”
  那内侍就给侍卫夹着带了进来。
  宇文佑看他问:“你说什么?”
  那内侍哈嗤哈嗤大口喘着,是一种劫后余生的惊惧、欢喜,两种感觉交织,腿脚绵软,说话也结结巴巴:“奴才说,奴才说,奴才说传国秘籍给人偷了。”
  宇文佑霍然而起,拔腿就往外走。
  大家都蒙了,不知生了什么。
  太后隐隐一笑,她知道传国秘籍为何物,是一本书,上面记载着宇文家族是如何建国的,毫不隐晦的记录着宇文霸独自霸占了同公输磐同时打下的江山,还用宇文晏晏做要挟,逼迫公输磐放弃另一半江山的约定,这是宇文家族的丑事,是不能给外人看见的,所以宇文佑才着急。
  兰猗也偷偷一笑,她明白这是贾时迁在闹腾,当然那本书他根本不会偷着,这不过是虚张声势,为的是引蛇出洞。
  果然不出所料,宇文佑真以为书丢了,正想往藏书的地方去,忽然又站住了,那么机密的地方,怎么会轻易给人现呢,会不会是有人在放烟雾,然后自己一旦去看书可否还在,就泄露了书的藏匿之处。
  他想了明白,才走出栖兰宫又掉头走了回来,重新落座,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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