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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小狐妻-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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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宇文佑缓了口气道:“你说的诈死,有什么讲究?”
  兰猗半晌没回应,带着情绪,最后宇文佑拍了下她的脑袋:“朕问你话呢。”
  兰猗一脸无奈的道:“皇上可别再说臣妇欺君,臣妇胆子小。”
  宇文佑有求于人,指着魏五道:“朕没说你欺君,是他说的,魏五,你再敢随意插话,朕砍了你的脑袋。”
  魏五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懊丧,慌忙伏地:“奴才再也不敢了。”
  宇文佑也不说平身,对着兰猗道:“说吧。”
  既然是诈死,便是秘密,兰猗只好靠近他些,如此这般这般的说了半天。
  吐气如兰,幽香如幻,宇文佑只感觉兰猗身上的气息像一道又一道的浪潮,把他吞没又消散,消散后再次吞没,他就时而透不过气来时而大口喘一下,对兰猗的话听了个囫囵,等兰猗问他此计行不行,他只好道:“你再说一遍。”
  然后兰猗再次靠近他,他就再次被吞没,恍惚中扪心自问,自己这样折腾到底是为了寻找苏银狐?还是单单为了能够与兰猗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第238章 为了皇位父子相残母女相残的事不少
  到底是为了寻找苏银狐?
  还是为了能够与兰猗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不过是庄周梦蝶。
  宇文佑自嘲的一笑,听了兰猗详细的解说后,点头同意诈死一计,于是摆驾回宫。
  这一折腾,天都擦黑了,兰猗回到侯府时,公输拓正在书房同第二次来访的高崇谈话呢。
  他要得到高彪的两万人马,高崇却说自己无能为力,然后,一脸歉疚的看着公输拓:“侯爷一准认为高某忘恩负义,毕竟我这条命是侯爷救的,可我为朝廷命官,吃的穿的用的,无一不是皇上所赐,要我造反,实实不能。”
  自己苦心孤诣设下的计谋竟然没得逞,公输拓手指当当敲着书案,正想着该如何继续说服高崇,倚兰苑的丫头来报:“侯爷,少夫人回来了,这会子在厨房炒菜呢,说是等下给高大人下酒。”
  兰猗知道高崇来了府里不足为奇,通过门房时简单一问便知道,倒是她为何要炒菜给高崇下酒呢?
  凭着对兰猗的了解,公输拓觉着这里面有说道,于是挽住欲走的高崇:“我那内子甚少下厨,今个为了高大人,何妨留下吃一杯水酒,两三刻工夫,不耽误你安寝。”
  盛情难却,更兼对公输拓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高崇不好强走,所以就留了下来,等了不多时,兰猗亲自带人送酒菜来了,进了书房与高崇彼此见礼,她笑吟吟道:“听说高大人来了,我这个着急,所以匆促间没什么可口的,不过是菜干炒熏肉、油炸花生米、现成的刘家铺子烧鸡还有一碟子鸡子炒春韭。”
  说着让人把酒菜放在公输拓的书案上,拉过两把椅子,请高崇坐。
  对她的这番热情高崇受宠若惊,都知道她是宜妃娘娘的亲妹妹,举足轻重,听说皇上对这个小女子也是青睐有加,高崇不敢坐,拱手道:“高某与夫人素未谋面,得这样的招待,心里惭愧。”
  兰猗掀开酒坛的塞子,微微一笑:“惭愧什么?高大人不必把侯爷救命的事放在心上,我是这样想的,礼尚往来,说不定哪天侯爷需要你救命呢。”
  能够偿还这情债,高崇求之不得,立即拍着胸脯保证:“夫人放心,但凡侯爷用得着我的地方,高某义不容辞。”
  公输拓接过兰猗的酒坛子正斟酒,听他一言哼哼一笑:“此话当真?”
  高崇怔住,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嗯嗯呃呃半晌,为难道:“除了那件事。”
  公输拓推了杯酒给他:“行了你也别怕,本侯不逼你。”
  兰猗将两双筷子分给公输拓和高崇,故作不知道:“你们两个说什么机密事呢?”
  公输拓端起酒杯请去高崇,抿了口道:“女人家莫问这些。”
  兰猗撇着小嘴:“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皇上重病,齐王趁机作乱的事。”
  公输拓一愣,抬头看兰猗容色正常,晓得她这番话大抵是说给高崇听的。
  果然,高崇忍不住问:“夫人说皇上重病,这是何时的事?”
  秋落搬了张小杌子给兰猗,她就靠近公输拓坐了,拉家常似的口气:“可着京城没有不知道的,偏偏高大人还什么都不知,到底是高大人耳目少?还是有人刻意隐瞒你呢?”
  高崇茫然道:“高某耳目少那是自然,高某身为两广总督,家也在南边,京城里没什么亲戚朋友,若说有人刻意瞒高某,这个,实在想不通。”
  兰猗从鼻子里哼了声,非是对高崇的轻慢,而是当下要说的话:“人家瞒你,还不是怕你与你堂弟在南边造反。”
  如此,高崇便知道兰猗口中的人家是哪位了,皇上无疑,只是他越发糊涂:“因为高彪,皇上对我猜忌这我也知道,回京后蒙侯爷相救,为此侯爷还得还九王一个人情,且是个大人情,要软禁在重阳离宫的孟太妃回宫何其难也,首先太后那里便通不过,皇上也未必点头,毕竟孟太妃在重阳离宫住了有些年头了,猛地回宫,会让人说东道西,这个高某都知道,但高彪的事已经搁下了,我也认岳山王做了义父,皇上还怕我造反,这,似乎不太可能。”
  公输拓不好插言,这事是兰猗起的头,他怕自己说不好给搅合了,就侧头看着兰猗。
  兰猗先劝二人同饮一杯酒,又拿了旁边未用的筷子给高崇夹菜,边动作边道:“皇上病了有几天了,我若非今个去宫里也不知道,因为我小懂医术,所以留下给皇上看病来着,也为此回来晚了,皇上的病是心病,他是前怕狼后怕虎,怕外头的人不忠,怕宫里头的人不义,怕臣子有二心,怕家人有篡位之意,忧虑成疾,听说因为病,皇上喜怒无常,三天杖毙了两个内侍,太后忧心忡忡,怕皇上这样情形下,甚至连她都会猜疑,还有九王,之前因为去栖兰宫对我做过聆训,听说给皇上骂了个狗血喷头,还不是猜疑九王同我那姐姐,就是宜妃娘娘有染,皇上现在进入癫狂了,高大人,小心。”
  一番话让高崇听得倒吸口冷气,皇上怀疑太后和九王的事他其实已经听闻了,当然这都是之前公输拓让人散布的,齐王更是首当其冲,这之间侯府的教头伍松发挥了一定的作用,也深得公输拓赞赏,高崇是想,皇上若如此多疑,这样发展下去,皇上早晚会对付他。
  兰猗瞧他浓眉紧锁,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于是推波助澜道:“你那堂弟高彪,可有归顺朝廷之意?”
  高彪的性格同高崇大相径庭,那可是敢说敢做,满腹侠义之气的一个人,而今他在两广备受拥戴,归顺朝廷希望渺茫,高崇摇头:“若是他肯被招安,我又何必如此为难。”
  兰猗站起,朝高崇告辞,说是不打扰他与公输拓吃酒,临走道:“你堂弟造反,莫说认了个归隐在家的行将就木的岳山王为义父,你就是认皇上为亲爹,皇上也未必肯放过你,自古至今,为了皇位父子相残母女相残的事可是不少啊。”
  说完,莞尔一笑,翩然离去。
  高崇就像让孙大圣使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动呆坐。
  公输拓举起酒杯:“来来吃酒,不谈那些恼人的。”


第239章 女人的直觉,我觉得苏银狐会出现。
  夜交二更,倚兰苑仍旧灯火通明,公输拓才送走高崇,回来时见兰猗坐在炕上看书呢。
  公输拓由着春喜和冬喜给他脱下外面的大衣裳,又洗了脸漱了口,待上炕后春喜又端来一盆洗脚水放在炕沿下,公输拓就一壁泡脚一壁同兰猗说话。
  “今个这一出,你唱的什么戏?”
  脚一入热水中,针刺般的痛,水太热,公输拓也没有埋怨春喜,只把两只脚搁在盆沿上等着那水凉下来,他知道兰猗不会无的放矢,突然下厨炒菜又对高崇说了那些话,必然是有所针对。
  兰猗放下书,方才看得太投入,也没同进来的公输拓说话,她是因为那本《唐李问对》入的大牢,所以出来后从公输拓书房翻出《唐李问对》细致的看了一遍,把之前残本没有的空白处都补了回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又看了其他兵书,手中拿着的是本朝大才子丰云逸写的《附三十六计》,是对著名的《三十六计》的一个补充和完善,从三十六计延展出去成为七十二计,总之兰猗看得津津有味,觉着这个丰云逸只写诗词文章太可惜了,他弃笔从戎,完全可以成为统兵将军。
  嗅到那洗脚水中放了香料,她先不回答公输拓的问,指着脚盆感慨:“春喜可真是贴心,给侯爷的洗脚水都能放香料。”
  公输拓再次把脚放入水中试了试,也还是烫,但已经是他能够承受的范围,没在意兰猗话中的其他味道,简单答:“那丫头说我脚臭。”
  然后匆匆结束这个话题重复问兰猗,今晚为何突然去了书房,一般的,公输拓有客来访兰猗都选择回避。
  兰猗朝脚盆撇撇嘴,关于今晚的事,她重新捧起书来,摩挲着《附三十六计》那几个大字闲闲道:“高崇实乃是非人物,侯爷接触他必有目的,我猜侯爷是为了高崇堂弟高彪的人马。”
  话到此,公输拓赞许的一笑:“小狐狸。”
  兰猗不理会他,继续道:“我回府时听茂生说侯爷请了高崇来做客,侯爷的目的如果已经成了,就不必第二次邀高崇来,毕竟他乃是非人物,皇上对他的戒心仍在,所以我断定侯爷的所想的没有达成,既然第一次都没成,以侯爷的心智和口才,说明这个高崇有点难以攻破,我担心,就借故去了书房,当然是为了帮侯爷收服那个硬石头。”
  听完,公输拓放声大笑:“成精的狐狸。”
  兰猗将书收入炕柜的屉子里,回身道:“希望能帮到侯爷。”
  公输拓伸出手来。
  兰猗习惯的把手递给他。
  公输拓握住,虽然还是保持着笑容,但语气却是非常的严肃:“有你,本侯必成大业,修箬姑姑眼光不错。”
  兰猗给他夸的有点不好意思。
  公输拓忽然想起今晚她说的皇上重病一事,呵责她道:“你啊,胆子忒大,连皇上重病这事都敢编造,幸好那高崇是个大丈夫,即便他日后发现皇上没有重病,也断不会把你说的话告诉别人。”
  他还握着她的手呢,所以这呵责在语气上也不十分凌厉,兰猗突地抽回自己的手:“我没撒谎,皇上不单单病了,过几天就会死了。”
  泰山崩顶不改色的公输拓,怔怔的望着她,良久都不发一言,宇文佑虽然经常闹毛病但都不是致命的大病,且今个在宫中见到他时,他还生龙活虎的。
  兰猗忙解释:“不是真死,是假死。”
  接着,便把自己同宇文佑去了西凌河码头寻找卖镜子的老板,无果,又回城里在保国寺附近找到了那老板,却没有镜子主人的线索,宇文佑要搜城,自己劝他切勿扰民,然后给他出了个诈死的计策,整个事原原本本的说给公输拓听。
  来龙去脉听完,公输拓有疑惑:“你觉着这能好用?”
  兰猗也不十分确定,这委实带着几分冒险,她是凭着那镜子给主人摩挲得光滑可鉴,推测苏银狐亦是放不下同宇文佑的感情,睹物思人,暗自垂泪,若是听闻宇文佑死了,情根深种的苏银狐应该回突然出现,想办法见宇文佑最后一面的。
  公输拓思量着:“我觉着这有点悬。”
  兰猗歪倚着炕几,手托腮道:“女人的直觉,我倒觉得苏银狐会出现。”
  女人的直觉他无法尝试,公输拓这时候有点信了,可是他依然觉着兰猗给宇文佑设下的这个计策不妥,凡事都有万一,一旦苏银狐不出现,按照宇文佑乖张的个性,必然会迁怒于兰猗。
  这个兰猗已经想到了,宽慰公输拓道:“我能揽下这个差事,必然有圆满这个差事的能力,无论苏银狐最后是否会出现,我答应侯爷,一定保全自己,并且,这是我送给侯爷寿诞的一个大礼。”
  公输拓凝神一想,自己的生日是在四月初八佛诞日,可不就是后天了,兰猗记得,这让他非常开心,但至于什么大礼,他更加有兴致,还不忘戏谑:“苏银狐是宇文佑的妃子又不是我的相好,她出现你怎么说是送给我的大礼呢?”
  兰猗用手玩着灯火,手指一拂,灯火暗了下来,手指一缩,灯火亮了起来,公输拓抓住她的手轻声道:“调皮,小心烧到。”
  兰猗乖顺的由他握着,神秘一笑:“敢问侯爷,皇上诈死,宫中会怎样?”
  宫中会怎样?
  公输拓想都不用想,吐出一个字:“乱。”
  忽而眼睛一亮:“你的意思,趁乱行事?”
  兰猗摇摇头:“非也。”
  不急于道破真相,挤眉弄眼一笑:“带兵打仗,我不及侯爷,运筹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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