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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小狐妻-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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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告辞,匆匆走到房门口却给宇文偲喊住:“一晚上安远候都不问问你夫人如何么?”
  公输拓回头拱手道:“请王爷留住她。”
  宇文偲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第205章 皇上昨晚同公输夫人在河口那个那个了
  春夜幽幽,陋室生寒。
  兰猗同秋落相拥蜷缩在被窝里,身下是床不是炕,铺着薄薄一层草垫子,非常凉,据说这被子还是九王宇文偲私下让人给送来的,河口是仅次于暴室的苦刑之所,若是吃的好睡的好,又如何遏制宫人犯错呢。
  她们面前的那张三条腿的桌子上点着一盏油灯,微弱的光线甚至照不到角落,角落那里突然吱的一声,秋落就跟着喊了声:“啊!”
  兰猗拍拍她的手:“是老鼠。”
  秋落无限感慨:“这种地儿老鼠也肯光顾。”
  说完又道:“闹老鼠,等下可怎么睡觉,若是那老鼠跑来被窝里,待我赶走这些孽畜。”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说是床是为了区别于火炕,其实就是几块板子搭成的铺子,秋落一动,板铺就吱嘎吱嘎的叫,她到了地上想去趿鞋子,不曾想没站稳,一个踉跄忙去扶桌子,忘记那桌子的第四条腿是用根木头支撑的,按偏,那木头倒了下去,桌子也倒了,她也倒了,重重的摔在地上疼的直骂,油灯也掉在地上,屋子里顷刻黑咕隆咚一片。
  兰猗忙下来搀扶她,黑灯瞎火的靠辨别声音来寻找秋落的位置,摸到秋落扶了起来,又去找火折子将油灯重新点燃。
  “哎呀,血!”秋落喊着,怪不得方才倒下时手心锥心的痛,原来是手划了个口子。
  兰猗掏出帕子给她简单包扎上,又把她拉上床钻入被窝,秋落带着哭腔:“老夫人说没就没了,侯爷只顾伤心,大概都忘记二小姐你了。”
  是啊,先前自己给皇上囚禁起来,公输拓大闹承天宫,迫使宇文佑放了自己,今个一直没他的动静,大抵真像秋落说的,娘没了,公输拓伤心欲绝,便忽略她。
  这种时候,兰猗也没有怪公输拓的意思,只是奇怪老夫人怎么掉进井里的,说到底是老夫人身边陪着个妙嫦,而妙嫦未嫁而孕是老夫人不允许的,她们母女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呢?
  也不过是猜测,兰猗还觉着自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人家可是亲生的母女。
  正神思纷乱,耳听外头门上的锁咔哒一声,像是给启开了。
  秋落看了看兰猗:“有人来。”
  兰猗没有吱声,听那门接着开了,扑进来一股水草腐烂之后的气息,她扭头看,即看见一身明黄衣裳的宇文佑。
  “公输少夫人,还不接驾。”宇文佑身侧的张贵玉尖着嗓子嚷嚷着,手中的拂尘一甩,脸上都是狗仗人势的倨傲。
  兰猗不慌不忙的下了床,又由秋落给她穿好鞋,忽然想起秋落的手受伤,给宇文佑施礼之后首先道:“我这丫头手给什么划伤了,请皇上开恩,使个人往太医院拿些止血的药来。”
  宇文佑双手背在身后,垂头扫了下秋落的手,见抱着一块帕子,而血已经洇了出来,他就吩咐张贵玉:“出去找个人,带这位姑娘去太医院。”
  张贵玉应了,手指秋落:“跟我来吧。”
  去太医院那么远,秋落担心兰猗:“不用了,一点小伤。”
  兰猗嗔道:“小伤不治便酿大祸,快去。”
  秋落就朝宇文佑拜谢隆恩,然后跟着张贵玉走了。
  奇怪的是,张贵玉出去反身将屋门紧闭上了,兰猗心里一颤,极力保持镇定道:“皇上漏夜而来,该不会是睡不着觉闲逛罢。”
  宇文佑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也为她反穿衣裳赶到好奇,想着这个小姨古灵精怪的没什么稀罕事做不出来,他也就没多问,而是道:“朕不是闲逛,朕是特特来看你的。”
  屋子里灯火暗昧,宇文佑的话又带着些暧昧,兰猗端正了颜色:“皇上是看臣妇的窘境吗?臣妇只想说,宜妃娘娘腹中的孩儿是给人投毒所致,与臣妇无关。”
  灯油快尽了,火苗越来越小,宇文佑望见了也不喊人添油,轻声一笑道:“你不说朕倒忘了这件事,你可知道朕为何把你抓进来?”
  兰猗鄙夷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妇不知。”
  宇文佑往她面前行了一步,这样可以清楚的看见她那古潭般幽深的大眼,也能看见远山般清隽的秀眉,还能看见她秀巧的鼻子和微微翘起天生顽劣的嘴唇,宇文佑有种想吻一吻那嘴唇的冲动,忌惮兰猗的性子,忍住道:“纵使是欲加之罪,你也应该明白,这世上只有朕方有这个能力,你就不该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
  兰猗错愕的望着宇文佑,顾不得君臣之别男女之别:“臣妇愚钝,请皇上明示。”
  她仰头的姿势正适合亲吻,宇文佑又近前一步:“是谁在宜妃面前说,她失去腹中孩儿是朕使人做的手脚。”
  原来如此,兰猗是说了,也就不怕承认,可是依着姐姐的个性不会对皇上质问的,那么……是春盛。
  她冷笑:“春盛可是姐姐的心腹,而今她也背叛姐姐了。”
  宇文佑不想提春盛的,那个丫头不过是自己用来气兰宜的手段,虽也有三分姿色,却毫无气质可言,连胡七儿都不如,但兰猗提了,宇文佑故意道:“小姨不知,春盛已经侍寝。”
  兰猗怔住,春盛侍寝,这或许是对姐姐最大的背叛,忽然想起秋落来,她可是抵死不肯做公输拓的妾侍的。
  宇文佑抬手想摸摸兰猗的脸,兰猗本能的扭头避开,随后退了几步,心里突然慌了。
  宇文佑哈哈一笑,今晚天气好,他撇下轿子不坐,从裕泉宫走到河口来的,有点累,索性往床上去坐下,吱嘎一声,他继续道:“天下的女人都想成为朕的嫔妃,唯独你对朕这样冷淡,那黑鬼可真是有手段,能让你对他如此忠心。”
  兰猗做好反击的准备,他若是敢冒犯自己,管他是皇上还是草民,先打了他的穴再说,对宇文佑的冷嘲热讽充耳不闻,只道:“请皇上开恩放了臣妇,臣妇的婆母过世,臣妇要给婆婆守灵并送葬。”
  突然,终于燃尽的油灯熄灭了,屋子里黑得不见彼此,宇文佑是会功夫的,可以暗中视物,起身道:“朕不逼你,但朕也不会放你。”
  说完,推门走了。
  翌日,有消息传到了栖兰宫,说皇上昨晚同公输夫人在河口那个那个了,那床吱嘎吱嘎响的欢实。


第206章 小王简单的问几句,娘娘在旁边不妨碍。
  翌日,还有另外一个消息传到兰宜耳中:昨晚河口闹刺客。
  皇上不在河口,妹妹在河口,进入宫里的刺客都是冲着皇上去的,所以兰宜呵责传话的宫女:“皇宫大内戒备森严,鬼都不敢闹,闹什么刺客,再胡说八道就掌你的嘴。”
  传话的宫女是杜鹃,心说是娘娘你让我盯着河口有何动静的,我这里打听到了,你又骂,杜鹃委屈的看去对面的婵娟。
  婵娟冲她轻轻摇摇头,示意她别做声,主子娘娘心气不顺,她们也就难免遭殃。
  兰宜更在意的是前一个消息,妹妹她是不信会屈就皇上的,但皇上是男人,若真想怎样,妹妹最后也是反抗无效。
  这样一想,兰宜气得骂道:“卞连顺死哪儿去了,半天不见人影。”
  话音刚落,卞连顺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随后靠近兰宜低低几句,兰宜的脸色刷的变了:“你是说那厨子去见皇上了?”
  那厨子,便是负责栖兰宫膳食的张三,卞连顺得了兰宜的命令,对张三说:“你做的饭菜宜妃娘娘吃了之后肚子不舒服,是不是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张三顿时大惊失色,先替自己喊冤,等卞连顺离开厨房,他就急匆匆的去了上书房。
  兰宜的心沉入无边深渊,妹妹说是皇上使人在她的饭菜里动了手脚,使得她腹中的胎儿滑落,她不解,这事若说是皇后做的贞熙皇贵妃做的胡七儿做的任何一个嫔妃做的,她都信,就是不信皇上会那样做,因为自己腹中的孩儿也是皇上的骨肉,虎毒不食子,尚且人呢。
  可是,张三给打草惊蛇后去见皇上了,这说明自己的膳食里真有问题,兰宜只觉心给谁挖了去,却在那地儿添了块巨石,堵的她喘气费尽,这事若不能弄个水落石出,此后她定会夜不安枕食不甘味。
  是以,兰宜招卞连顺更近前些,小声道:“你去前面看看,看那张三活着还是死了。”
  卞连顺因为不知这个中曲折,不免好生奇怪,张三好端端的为何会死呢?既然娘娘有令,他就颠颠的跑去前头了,不多时转回,看兰宜的目光带着几分吃惊:“娘娘您可真是神算,张三给皇上杖毙了,说是冲撞了圣驾。”
  兰宜手中的蝉翼纱帕子飘然而落,她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一片虚空,张三死了,皇上杀人灭口了,也就是说,自己的孩儿真是皇上害的。
  她有一瞬的冲动,霍然而起,命令:“摆驾上书房!”
  婵娟和杜鹃分别去给她拿披风拿手炉,卞连顺也准备出去吩咐内侍们备轿子,可是,这个时候春盛由外头回来了,兰宜见了她,猛地想起在这个宫里,自己不是皇上的妻子,只是皇上众多女人当中的一个,这样去质问皇上为何害了自己的孩儿,下场无外乎两种,一,废除妃位,打入冷宫,二,也可能以欺君之罪杖毙,虽然皇上极少杀妃子,但也不是一个没杀过。
  兰宜退却了。
  可这是桩仇,这仇该报吗?又如何得报?
  她心乱如麻,慢悠悠的低低的疲乏至极的道:“摆驾,河口。”
  婵娟看看杜鹃,二人又同时看看卞连顺。
  卞连顺朝兰宜道:“娘娘到底是去上书房还是河口?”
  兰宜心里积压的怒火正无处发泄,抬手就是一耳光:“你耳聋了吗,本宫说摆驾河口,本宫要去看看妹妹。”
  卞连顺摸着给她打的发烫的面颊,朝外头喊:“娘娘摆驾河口,都伺候着!”
  河口可真是偏僻,兰宜坐着轿子呢,等到了河口都感觉有点累,至关兰猗的地儿,她下了轿子,放眼望,这里倒是景色宜人,一条小河潺潺流过,河边有杨柳,虽然刚刚萌发,单单是那柔细的柳条轻抚水面,看着都让人心旷神怡,她心里冷笑,皇上可真是偏爱自己这个妹妹,关押的地方都如此诗情画意。
  转头吩咐:“喊侍卫开门,本宫来看看妹妹。”
  卞连顺跟着轿子跑了一路,累的气喘,来到兰猗的门前同那两个侍卫道:“宜妃娘娘来看公输少夫人,把门打开。”
  侍卫有点为难,皇上谕令,除了九王谁都不能探视公输少夫人,然宜妃娘娘非同小可,正踟蹰,碰巧宇文偲来了,他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又来对兰猗做聆训的,见了兰宜,认识,过年时阖宫家宴时见过,这位娘娘美貌倒不十分拔尖,但她却瘦得出奇,体态就像随时可以飞升似的,所以宇文偲记住了她,既然是皇上的妃子,他忙施礼:“见过宜妃娘娘。”
  兰宜却不认识宇文偲,微微一怔:“你是?”
  旁边的卞连顺介绍:“这是九王千岁。”
  九王!兰宜多看了两眼,都传九王风姿绰约,果然不假,那眉目如画真比女子还好看,身姿颀长如挺拔的杨柳,之前只以为男人中皇上是最俊秀的,今日一看却是这位九王。
  男人好色,女人其实也重色,兰宜当即对这位九王产生了太多好感,娇笑如花道:“本宫是来看看妹妹的,王爷呢?”
  宇文偲指着兰猗的屋子:“小王是奉皇上之命对公输少夫人聆训的。”
  兰宜就一副恍然大悟的:“瞧瞧本宫这记性,那么本宫来的不是时候了。”
  宇文偲略微思忖下,便道:“小王也就是简单的问几句,娘娘在旁边倒是不妨碍。”
  兰宜用绣着连绵不绝莲花的袖子障住半边脸,进了宫侍了寝,她已经许久不懂害羞了,对着这个九王她觉着有点害羞,道了声:“多谢。”
  随着宇文偲进了屋子,兰猗正给秋落手上的伤口抹药,听见脚步杂沓不像一个人,一回头,见是姐姐,兰猗又把头转了回来,继续给秋落抹药,又重新剪了截绷带包扎,一切鼓捣好,这才起身。
  兰宜左手搭着婵娟,右手搭着杜鹃,姿态十足的看着兰猗道:“妹妹可还好?”
  兰猗瞄了眼宇文偲,见他闲闲的环顾屋内,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兰猗猜度不出,回应姐姐:“一晚上闹刺客,哪里能好呢。”
  真有刺客?兰宜似信非信,皇上若想杀妹妹易如反掌,不会暗地里派人来行刺的,那么到底是哪路人要杀妹妹呢?


第207章 我不能要皇上的封赏,除非我能扳倒亦或是铲除宜妃。
  循例,宇文偲简单问了兰猗一些事情,兰宜就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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