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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念娘归录-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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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回暖,老太太今穿了一件葱绿色比甲,她抬起已经磨好的另一只手,淡笑问余念娘:“你觉得染暗红色怎么样?”
  余念娘微笑:“好。”又道:“只是随便逛逛,也不单独去哪里,就不劳烦大姑娘几个了,免得她们到时候觉得无聊。”
  卫老太太点点头:“那好,不过,你一个人出去我也不放心,恰巧其宇今在府,你要去哪里告诉他,我让他送你去。”
  “谢老太太。”余念娘行礼告退。
  余念娘在将军府外只站了片刻,卫其宇就出来了。
  余念娘对卫其宇福了福礼,然后带着孙妈妈和玲珑上了马车,卫其宇什么话也没说。默默骑马跟在后面。
  没人吩咐,孙老头只好照着平卫夫人等人去逛街的路线朝着闹的一条街驶去,街上人多车多,马车行得很慢,余念娘一边走一边看。
  古代的街道和现代街还是有雷同的。一条街主营什么,哪些生意好做,哪些生意不好做是有规律。
  就像一整条街不是酒楼,茶楼,就是客栈,突然开一家卖布匹的,光临的自然少!
  如果是卦相馆定然就不能选这种闹的街道。
  余念娘放下车帘子问孙妈妈和玲珑:“你们说开一间铺子得要多少钱?”
  孙妈妈和玲珑对视一眼,她们才来京城多久?对京城的物价可没什么概念。
  “一间单独的铺面应该便宜,倘若后面要有小院一年怎么也得一两百两吧?”孙妈妈迟疑道。
  余念娘摇了摇头。
  “我觉得妈妈说得不对,京城的院子一年租金怎么也得四五百两吧。”玲珑道。
  余念娘撩起车帘子,后面的卫其宇催马走了过来。
  “刚才几条街不是银楼布庄,便是酒楼茶坊,不知道偏街都是卖什么的?”
  卫其宇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偏街人少,可看的也少。你想去偏街干什么?要去哪条偏街?”
  “我没说想去偏街。”余念娘道。
  “那你想去哪儿?刚才那几条街算是人最多的地方。”卫其宇道。
  余念娘看着他缓缓蹙起眉头,接着眉头松开,放下车窗帘子。
  接着车帘子被撩起,玲珑对着老孙头大声道:“去保和堂。”
  卫其宇皱着眉头隔着车窗帘子看着马车内的余念娘。
  车内玲珑正靠着余念娘,一脸惊讶,低声道:“竟然不是二少爷?那是谁约姑娘?”
  孙妈妈看着玲珑,两人眼神交换,无声的猜测。
  一旁的余念娘突然道:“你们说,如果我拿出一千两能否买下一处偏街的小院?”
  “姑娘,你哪来这么多钱?”孙妈妈一脸惊讶。
  姑娘的东西一直可都是她在保管,除去几位长辈送的首饰,姑娘所有的家当还没一千两呢!
  “我又没田庄铺子当然没这么多钱。”余念娘的道。
  孙妈妈和玲珑两人无语的看着她。
  那你还说什么!
  余念娘一脸淡然:“不过嘛,一千两可能很快就有了。”
  没一会儿,马车就到了保和堂。
  玲珑扶着余念娘下了马车。
  保和堂内只有一个伙计在。看见余念娘笑着迎了出来。待看见后面的卫其宇,伙计忙不迭的上来行礼:“卫二少爷。”
  每处保和堂的伙计都识得卫其宇吗?
  余念娘看眼卫其宇。
  卫其宇对伙计淡淡点了点头。
  伙计微笑看向余念娘三人。
  “我们来找人。”孙妈妈对那伙计道。
  余念娘则看着卫其宇。
  卫其宇顿住。
  伙计已经温和的笑着道:“不知道几位找谁?”
  卫其定明白过来,脸上复杂的表难以言喻,问伙计:“公子在里面吧?”
  伙计讶然的看了眼余念娘,立刻恭敬的道:“是。请二少爷稍等。”然后进了内堂。
  片刻,伙计就出来了,恭敬的对卫其宇和余念娘行礼:“公子请两位进去。”
  卫其宇对余念娘伸出手作了个请的姿势,走在了余念娘的后面。
  一旁的伙计脸上露出惊讶的表。
  进入内堂,有个对穿门,出去后面是个后院。
  后院一排屋子,院子中央一棵百年银杏树,正值万物复苏之季,光秃秃的银杏树开始冒出嫩芽。
  而地煞正站在屋檐下。


第193章 你可认识?
  池郎宜穿了件宝蓝色律紫团花茧绸袍子,脚上一双锦靴,发上束着玉冠,门打开的时候他正拿着一本书坐在桌边,一个头发发白的老头正拱手与他说话。
  余念娘和卫其宇默契的站在院子里没进去。
  池郎宜这姿态是将整个保和堂当成了自己的后院。
  余念娘悄声问卫其宇:“保和堂是宁安候府的?”
  卫其宇摇头。
  老头背着一个匣子已经出了屋子,余念娘跟着卫其宇进了屋子。
  池郎宜将书放下,卫其宇朝池郎宜行了一礼,就退了出去,站在门外的地煞就顺手将门给轻轻关上。
  余念娘站在屋内不作声色打量屋子一圈。
  陈设简单质朴!摆件普通常见!
  不过桌子上红漆描金托盘内却放着一内造的梅花凌寒粉彩茶具。
  池郎宜拿出两只杯子,倒满了茶,将一杯放在对面,示意余念娘坐下。
  余念娘瞥眼紧闭的门,淡淡的道:“我还是站着吧,世子爷有话请说。”
  池郎宜不咸不炎的看她一眼,道:“你觉得我们之间的事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说完的吗?”嘶哑的声音略带醇厚,竟有几分男子的磁美。
  余念娘顿了顿,在池郎宜对面坐下,杯子里的气缓缓升起,茶香飘进鼻子里,汤色明亮漂亮。余念娘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茶,闻着香,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入口醇香竟带着酣甜。她又连喝了两口。
  对面的池郎宜漆黑的眸子看了余念娘一眼,淡淡道:“你想开卦相馆?”
  余念娘放下杯子,看着他,道:“是的。世子爷有兴趣吗?”
  池郎宜微微挑眉:“你虽会点小本事,开卦相馆却不一定有生意上门?我为什么要做这亏本买卖?”
  余念娘奇怪的看着他:“我没说想赚钱啊!”
  池郎宜斜眼凝视,道:“京城开个卦相馆铺面小点,地道偏僻一些,一年租金也要两百来两,若是铺面大些,地道好一点,恐怕要三百来两。如果是买下来,怎么也得五百来两。买得铺面太显得不大气后院不宽敝,看着小家子气,统共算下来,怎么也得一千两。”他淡淡看着余念娘:“你觉得依你现在的境况,何年何月才能还我?”
  余念娘认真的点头:“说得有道理。”
  池郎宜眉梢微动:“所以,你自己都觉得只赔不赚的事,你如何觉得我会做这亏本买卖?”
  余念娘歪头看向他:“我没说要跟世子爷借银子啊!”
  池郎宜挑眉。
  “不是借钱。”余念娘微笑看着他,再次道:“是合作。”
  “呵!”池郎宜冷笑一声,端起茶杯。
  “看样子,世子爷是不想做这生意了?”余念娘遗憾的道,站起来,颇为意外的道:“原我还以为用一千两买一条消息,我自己吃亏的,没想到世子爷觉得自己更吃亏。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世子爷不愿意,那”
  “坐下。”池郎宜打断余念娘:“什么消息。”
  余念娘撇了撇嘴:“如果世子爷很为难的话不用勉强”
  池郎宜皱起眉头,嘴皮子动了动。
  “我因天赋过人,从小自学便懂了一些玄术,自然比不上天道院的天师们,这消息可能也有些不准。”
  “这茶是内贡的安溪铁观间,安溪群山环抱,大多是红色土壤,此地的铁观音缊含了地灵之气,栽种出来的茶汤色金黄明亮,香气馥郁,清香悠长,品之滋味浓郁,醇厚甘鲜,入口留余香,回口酣甜。有七泡有余香的美称。”
  余念娘不明所以看着他。
  池郎宜抿了抿唇,垂着眼眸,半响后才道:“我从宫中得了一些,你若喜欢一会儿带回去喝。”
  余念娘惊讶的看着他。
  这是在讨好她还是收买她?
  池郎宜理了理自己的袍子,轻咳声,抬头看向余念娘:“坐下说话,我这样与你说话累。”
  余念娘脑子顿时短路,半响才问:“你,落枕了?”
  池郎宜顿时一脸不自在,瞪她一眼,语气不善的道:“铺子你到底是开还是不开?”
  “开呀!”余念娘重新在桌边坐下,道:“我对京城不熟,这事恐怕还得劳烦世子爷派人去办了,等卦相馆开了以后,后面的事就不会麻烦世子爷了。”
  “这不是问题。不过,我有个要求。”池郎宜道。
  “世子爷请说。”余念娘道。
  “这事不可告诉任何人。”池郎宜道。
  余念娘点头:“可以。”
  又让地煞寻了笔墨纸来,将需要购买的东西写下,一边写一边道:“最好是清静的地方,但又不能太偏僻。铺子里的摆设简单一点就好,贴一幅八卦图,其它的就按寻常店铺来装点重要的是后院,整理出来好住人”接着她又自言自语的道:“卦相馆开了以后总要有人守着,可眼下我也没有得用的人,最好是得信的,看来这事还得好好考虑”
  “你是伊州人?”突然对面的池郎宜打断余念娘。
  “是啊。”余念娘抬头。
  “你爹娘很早就不在了吗?”
  余念娘看眼神色淡然的池郎宜,道:“是的。我娘在我出生不久后就走了,后来没几年我爹也不在了。我就一直与祖父生活在一起,这些世子爷不是在太原府的时候就知道了吗?”
  “你父亲因何而去的?”池郎宜看着余念娘。
  余念娘将笔放下,吹了吹纸上的墨汁,道:“我也不太清楚,听祖父说好像是出意外离去的!”
  “是吗?”池郎宜道。
  余念娘没接话,垂着眼眸看着纸。
  “我十岁开始随父亲在外到处巡走,十年前那场西北大战一同上了战场,京城的事我也不太关心。但,后来听人说起,天道院有位姓余的天师舍为国,在祭祀台血祭,因此助得当今的大天师窥得一丝天机,算出西北战事,这也帮助天朝有了一些准备,纵使被突厥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也及时挽回战事”
  “大天师因此被圣上封为大天师,因他玄术高深,道法厉害,地位更是高于前大天师皇上更是应了他以及天道院一系列特权而那位血祭的余天师则依照天道轮法,火化后被送回了伊州。那余天师只有一父一女,妻子几年前就离去,他走后留下孤女跟着祖父“
  ”坊间有传闻,说他那位姑娘极其聪慧,余天师离去后,她悲痛万分,甚于其父,最后病重数月,最后竟可怜成了哑巴不知,你可识得那位余天师?”


第194章 不要惹我
  池郎宜的话让余念娘骇然不已。
  连皇帝都没有去细究她的份,池郎宜竟然派人去伊州查她!
  但,慌乱之后她渐渐镇定下来。
  就算是知道了她的来历,这个人也是不会说出去的。要不然他不会在皇宫帮自己,此时也不会见自己。
  那池郎宜说这番话究竟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威胁她?
  可她除了占卜这点本事,其它还有什么可利用?
  余念娘垂着眼眸,努力将心底的波澜压下,紧握茶杯的手已经渐出了些细汗,从池郎宜开始问她伊州的时候便僵硬直的脊背便开始冒汗,软面的内衫打湿贴在上,让她很不舒服。苍白的脸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在眼睑下映下一片影,显得异常美丽惑!
  池郎宜漆黑的眸子看着她动也没动,仿佛出神了般。
  余念娘缓缓松开握着杯子的手。
  以前她觉得自己不过是有个曾经任天师的父亲,不管是父亲如何离去,她也没什么可遮掩。所以,在太原府的时候,有人询问,她大方的告诉众人她的父亲喜欢天道。
  但这一切从她发现自己中毒变哑是个谋时,一切就不一样了。
  如果她的份被众所周知,难保生命便会受到威胁!
  所以,这是为何她现在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生世的原因。
  但,如果池郎宜是想利用她占卜的本事做点或想知道什么,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她已经在用她知道的在与他交换。
  当然,如果他只想得到,不想付出的话,那她也不会答应的。
  余念娘缓缓抬头,平静的看着池郎宜:“世子爷想说什么?”
  “还是当初那句话。”池郎宜幽深的眸子像一湖深坛,看不出一点儿绪:“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余念娘面无表的道,冷淡的道:“只是保命而已。”
  “保命?”池郎宜皱眉,语气略带讥讽:“十年前的事,现在来保命?”
  余念娘瞳孔一缩,压住内心深处突然不知名的汹动,努力平静的道:“世子爷知道什么?”
  池郎宜端起杯子,淡淡的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余念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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