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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犹似深宫梦里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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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名字听来倒也不算可怕,萧翊已然是不会再听自己解释,想要活命,唯有这一个选择,只是,对于不知名的事物,她总还是想要问得更加详尽。

    哪怕是死,也得死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喝了它,娘娘就会变成无盐丑女,但性命无忧。”

    梓桐一字一句,道出那药汁功效,只是,此言一出,俞婧婉已是满面泪光。

    一个女人,除了贞洁,还有什么比脸更为重要,萧翊是为了这张脸才收了她入宫,现下却要亲手毁去这张脸,他是连别人拥有一张和落妃一模一样的脸都不能允许了吗?

    终于,她疯狂了一般,狠狠推开了梓桐,也大力掀翻了艾公公手里的无盐汤,她不服,她也不要选择,就算是不能拥有一张绝次的脸庞,她也绝不要丑于无盐。

    她已受够了人间苦楚,若是毁了这张脸,又被扔出宫去,那岂不是比死更难?

    她跪地而爬,朝着萧翊消失的方向不停的移动:“皇上饶命,皇上开恩啊,求皇上开恩呐……”

    梓桐连忙着了上前拦她,她却的挣扎着不肯就范,终于,梓桐大哭出声:“娘娘,算奴婢求您了,皇上早先已交待过奴婢了,若是娘娘不选,那就要两药同服,娘娘你还是不要为难奴婢了。”

    闻得此语,俞婧婉终归泪尽,他是要让她明白,他绝不会心软,也绝不会改变心意了么?

    两药同服,她是要让她死也死得最惨最难了么?

正文 第76章 诅咒你一生孤寂

    心,碎了一地,这个在她眼中可以依靠一世的伟岸男子,他的心原来真的是石头做的,还曾想过要伴他一生一世。

    原来,她真的可以做到,原来,她的一生,竟然如此短暂,如此悲惨。

    恨意爆涨,却已无力回天,她仰天长笑,涕泪相交,切齿之声落尽,竟是咬出一句:“萧翊,我恨你,我俞婧婉便是死,也要化作厉鬼,跟你一生一世,我诅咒你,诅咒你一生孤寂,你会死在最爱的人手里,你会比我更惨,比我更惨的,啊哈哈哈……”

    她笑得疯颠却也终于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若是活下来,只能受罪,那么她选择在怨恨中死去,她的一生已是悲剧,便是死,她也要死得风风光光,绝不再受那穷苦之累。

    泪尽,人已伤,她抬腕举杯,终是饮下了梓桐重新备好的鸠酒一杯。

    俞婧婉死了,那样的悄无声息。

    一如宸宫里的梅树,花落了一般平静,那个曾经在宸宫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婉妃娘娘,一夜之间,消失在了宸宫里,却没有人去过问她为何而死。

    她是个没有背景的人,或者说,她的背景不足以能见人。

    是以,当萧翊以暴病身亡的理由为其隆重下葬时,藏在她身后的萧湛却选择了漠视一切。

    于他而言,不过是从十三变成了十四,丝毫不损其根本。

    只是,云晚歌被打入天牢的事实,却让他忧思如焚,噬魂咒的效用还未能正常发挥,在此之前,他绝不能对云晚歌死去。

    他机关算尽,却独独算漏了云晚歌的傲气,明知是死路一条,可她却铤而走险,以至于身陷囹圄。

    思及此处,萧湛又有几分后悔,只是噬魂咒的能力,太过吸引人,他亦只是伤感了半刻,便又精神重振,他何须过份担忧?

    只要能让他接近云晚歌,就能告诉她关于噬魂咒的一切,只要云晚歌能控制萧翊的心智,那么这一切的危险,通通会解除。

    想通了这一层,萧湛异常兴奋,只是天牢重犯,不是任何人想见便能见的,他虽贵为皇族,却也并无特令,要想见到云晚歌,唯有借助萧翊的贴身腰牌,虽知是险,但他却不得不试。

    毕竟,噬魂咒的能力,还有云晚歌的性命,对他来说,两样似乎都很重要,他一个也不愿放弃。

    那一日,他再度与萧翊执棋对弈,仅落几子,便已现杀机,若是以往,萧翊棋风温和,绝不会如此霸道,可今日却是来势汹汹,让他颇觉招架不住。

    “皇兄棋艺精进,臣弟倍感吃力呀!”

    笑笑而语,想要缓解气氛,岂料,萧翊不但不领情,反而默默又落一子,直逼萧湛命门。

    眼看这棋局已破,他便是垂死挣扎,亦只是强弩之末,萧湛一推棋盘,强笑道:“认输了认输了,皇兄实在厉害,臣弟自愧不如。”

    “你若真肯认输,又岂会闹到今天这种地步,朕处处相让,你却处处紧逼,你是朕唯一的弟弟,朕有的一切,都会分你,可是,你竟如此对朕,难道在你心里皇位真的那般重要?”

    毫无表情的表口,却是直入重点,躲猫猫这样的事,他已玩了太久太久,实在已没有兴趣。

    闻言,萧湛虎躯一震,已明白自己的那番心思,被他察觉,却仍是惶惶跪地,高声道:“皇兄何出此言,臣弟惶恐。”

    “惶恐?朕记得初见佳期,他也是这般对朕说着惶恐,可她真的怕朕么?分明不是,她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人,他的惶恐是假,难道你的会是真?”

    大周皇室人丁调零,仅有萧翊与萧湛正统两支。

    是以,虽明知他有异心,他却常常选择视无不见,直到,云晚歌的出现,才让他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重点。

    他的这个弟弟,为了皇位,已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

    “皇兄明鉴,臣弟绝无异心。”

    事情的发展,完全的超出了自己的意料,他一直以为萧翊对自己并无防范之心,充其量只是怀疑,岂会想到他这一次,竟然动了真格,大有一幅不拿下自己,绝不罢手的气势。

    既已决定彻底撕破脸,萧翊自然早有准备,只手摆棋,他冷冷而语:“绝无异心?难道,你还想告诉朕,那些女人不是你安插在朕身边的探子么?”

    “皇兄冤枉啊,臣弟根本不明白皇兄说的探子是什么。”

    他当然选择失口否认,在没有证据之前,他绝不对承认自己的野心,况且,他有足够的信心相信,萧翊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否则,也绝不会等到自己进宫来找他。

    “不明白吗?那么朕就让你明明白白,以前那些,朕也不想再提,那么就说说俞婧婉好了,你以为她长了一张和落儿一样的脸,朕便对会她神魂颠倒么?假如朕不知道你和落儿的一切,朕也许真的会沉迷,可朕偏偏什么都知道,你觉得,她在朕的心中,到底该有多重要才算是正常?”

    这些话,他藏在心里很多年,从不曾对人提及,只是今时今日,面对着萧湛的再次背叛,他已忍无可忍。

    “皇兄,臣弟当年确实迷恋过落妃娘娘,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啊!”

    当年他与落妃之事,人尽皆知,他自是不能全盘否认,便着顺势而言,意图混淆萧翊的判断。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是吗?可在朕看来不是,你送了一个又一个美人进宫,她们无不娇美柔婉,可是,你选中她们,却并不是因为她们的绝世美貌不是吗?有的长了落儿的鼻子,有的长了落儿的眼睛,有的长了落儿嘴巴,还有的只是拥有和落儿一样的才情,你安排了一个又一个替身给朕,甚至还送来了俞婧婉,你觉得,这还算是过去的事情了么?”

    “皇兄,这些事情,确实与臣弟无关呐,皇兄明鉴!”

    听到此处,他已有惧意,本是想要借机去见云晚歌,若是搭上了自己,岂不是偷吃不成蚀把米?

    “你知道你是在什么时候露出的破绽么?其实并不是因为那夜的踏雪之舞,而是朕带着俞婧婉与你初见之时。你那样爱着落儿,面对着一个长得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子,你竟然还能丝毫不为所动,是你对落儿的情意是假,还是你觉得朕真的那么好糊弄?”

    他清冷而语,却已不再有退让之意,他的语气让萧湛不安,只能一口咬定与自己并无干系:“皇兄明鉴,臣弟冤枉。”

    “冤枉,朕也希望你真的冤枉,还是要朕命彻儿与你滴血认亲?”

    只一语,便亮出了最后的底牌,萧湛惊讶之余,竟已不自觉的抬起了头。

    “皇上,你……”

    “你以为朕知道的,朕确实知道,你以为朕不知道的,朕其实也知道,彻儿是你和落儿的孩子,朕在他出世之日便已清楚,朕待他好,是因为他是萧氏一脉,无论是你的孩儿,还是朕的孩儿,朕都会好好待他,只是朕万万没有想到,便是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你也要利用?”

    “……”

    “你骗彻儿说要为佳期祈福,让他偷走了佳期的木梳,然后利用她的头发与贴身之物,对其作法,所以,那夜她才会主动对朕投怀送抱是吗?为了成功,牺牲了她,还利用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你觉像得你这样的人,有资格与朕一争天下么?你,根本不配!”

    无情的话语,字字椎心,本还跪地不语的萧湛终于选择了高声反驳:“皇兄,若是要治臣弟的罪,也请皇兄拿出证据,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便是死,臣弟,也不服。”

    “朕既然敢开这个口,便能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呐,把那个妖道给我带上来。”

    暴喝一声,萧翊面色狰狞,长手指向之处,却见莫离正拖着一个羊须道人进殿,萧湛顺势而望,却在看清那道人颜面时,面如土色。

    施完法术,时利子曾劝其杀掉此人。

    可他却担心噬魂咒功效,这才留了他一条性命,却不想,竟成了重要把柄,此时自知不该,却已是悔不当初。

    那妖道被制,已心生惧意,一见着萧湛便也全完不顾的扑了上来:“王爷啊,小的只是混口饭吃,可不想掉脑袋啊,小的要知道会弄出这么大事,小的是怎么也不敢做的啊,王爷啊,您高抬贵手和皇上讲讲清楚,放过小的吧!”

    那人本只是一江湖术士,只因贪了王府一口饭,这才留了下来。

    那日所为,他因当是萧湛自己看上了哪家女子,却不曾想闹到了皇宫,还惹到了皇帝,是以,这番惊吓后,早已是涕泪交加,全无一丝骨气。

    厌恶的推开了那妖道,萧湛面色阴沉,终于道出心中憋了许久的话:“皇兄说我不配?我有何不配?我有何地方比不上你?没错,我是利用了彻儿,也牺牲了她,可是,等我有了天下,有了这万里江山,我自会补偿,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只不过比我早生了两年而已,凭什么你就能继承大统,我就只能做亲王?凭什么?”

正文 第77章 往事历历,犹在眼前

    “时也,运也,成事者,天时地利人和,一切都是命,你命中与皇位无缘,也怪不得朕比你早生两年。”

    他从不信命时一说,但此番面对萧湛的愤世嫉俗,他竟也说出了这番话来。

    “命中无缘?若是仅与皇位无缘,我也就认了,可为何皇兄连落儿也要抢,你明知道我爱她,为何非要抢?”

    他最恨便是此事,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说出口,此番已轮落如此,自也没有什么好顾忌了。

    淡眸微凛,萧翊冷冷一笑:“你爱她,你确实爱她,那,她也爱你吗?”

    “当然,若是不爱,便不会有彻儿,她也不会郁郁而终。”

    落妃的成,一直是他心中最痛,他痛恨自己无能,痛恨自己无权,以至于最心爱的人只能死在他人怀抱。

    是以,他才会对皇权重新产生了兴趣,只有坐到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他才能为所欲为,保护一切他想要保护的人。

    “朕瞒了这么多年,一直不愿再提,是因为那个真相太过残忍,可如今似乎不提也不行了,既然你一心求伤?那朕便让你伤个痛快。”

    恨恨咬牙,萧翊语调冰冷。

    落妃的事,是萧湛的心中最痛,又何尝不是他的,那个明媚的女子,那个在他们兄弟之间左右逢源的女子,也是时候撕开她娇柔的面具示于人前了。

    双拳紧握,萧翊立于殿中,沉寂的表情,有着太多的悲凉,他是个成功的帝王,却也是个失败的兄长。

    往事历历,犹在眼前,他本不愿刻意去记得,但竟那般难于忘记。

    “你一直怨朕抢了你的女人,可你却不知道,当年本是落儿主动要求进宫,朕知你心意,早已拒绝了她,可她却以死相逼,说若是朕不依她,她便死在朕的宸宫里。朕可以看着任何女人去死,可落儿不行,二十年青梅竹马,朕又岂能无动于衷?你一直心存怨念,可你却忘记了她本就是朕的太子妃人选,朕给过你们时间了,只是,她最终选择的那个人依然不是你。”

    “落儿入了宫,便是朕的妃,可你又何曾顾及过朕的颜面,你们私通已是欺君大罪,竟然还大胆生下彻儿,难道你们真的以为朕的眼瞎了,朕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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