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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犹似深宫梦里人-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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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乖,好好睡觉,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懂吗?”

    萧君彻不再开口,中是挂着眼泪点头,在他幼小的心里,现在最担心的只是云晚歌身上流出来的越来越多的血水,甚至已染红了他的床榻。

    迅速起身,云晚歌抽下床单紧包裹在自己身上,以防止血水落下时,污着了地面和其它,再迅速更换了一套新的铺回锦榻。

    身体渐渐发凉,显然已经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她强撑着意识,想要到一处地方躲起来好好休息,奈何太子宫内可容人之处甚少,仅有的几处,又太容易被人注意,根本无法向躲藏。

    正犯着难,萧君彻却奔向云晚歌使劲把她朝床上拉,云晚歌反手握住他手,摇首道:“彻儿,你的床藏不了人。”

    萧君彻也同样摇首:“母妃,我的床下有地宫呢。”

    地宫,闻得此二字,云晚歌已彻底呆愣,地宫,太子宫里有地宫,为何她从来不知道?

    迷茫的眼神并未保持太久,云晚歌已迅速抱起太子一同跳上了锦塌,萧君彻在床上简单的捣腾了几下,太子锦榻靠墙的那一部分,忽而缓缓向上升起,露出一个半人高的入口。

    来不及细问个中缘由,云晚歌迅速的跃入,而萧君彻亦迅速自外面关上了地宫的入口。

    地宫内幽暗无比,唯有一处,似乎有光点闪耀,顺着石阶一步一步向下走去,直到终于发现光源所在,云晚歌眼前所见到的一切,再一次令她震惊不已。

    一开始,她真的以为萧君彻口中的地宫,只是一条密道之类,可现在一看,却已完全的说不出话来,这里,不但有地宫,而且大得令云晚歌也不敢相信在宸宫之下,会有如何宏伟的建筑。

    那么太子宫的底下,为何会有如此建筑?太子如此之小,竟又为何知道如此秘密?

    伤处太多,有些部位,甚至在自己触手不及之地,在没有丹药的情况下,想要彻底止血,却也成了难事一桩,云晚歌用床单胡乱的包所了几处明显的外伤,这才找了一处石床躺下休息。

    地宫内听不到外面声响,她亦只能祈求萧君彻能够真的听话,毕竟孩子太小,要骗过莫离,实属不易。

    瞬间侵袭,云晚歌迷迷糊糊似乎睡了过去,朦胧间,感觉脸上麻痒,挣扎着醒来,似乎只看到一团白影。

    想要坐起身子,却感觉手脚冰冷,伤处已开始慢慢结痂,但她毕竟失血过多,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气。

    小白含着眼泪跳到了云晚歌的怀里,呜呜的叫着,显然是心疼云晚歌的,她惨淡一笑:“你怎么在这里?啊!一定是彻儿让你下来陪我的是吗?彻儿可真是个好孩子啊,你也是。”

    摸着小白软滑的皮毛,云晚歌又叹:“就说让你不要跟来了,现在知道这里不好玩了吧?这里啊,是个吃人之地,谁进来了,都不会有好下场,你啊,还是回自己的地方去吧,清静。”

    她的声音软软无力,却也听得清楚,小白机灵的扭了扭身子,却是突然跳下石床,朝一处方向疾奔,不多时,便消失在了云晚歌的眼前。

    云晚歌只道小白是听懂了她的话要离开这里,便也涩涩一笑,方闭目,却又听到小白疾奔而来的声音。

    未及睁眼,便闻到一阵异香扑鼻,顿觉整个人都身心舒畅了起来,挣扎着起身,云晚歌小心翼翼的接过小白口中之物,惊喜的问:“这是何物?”

    小白围着云晚歌打转,还不时的拱着云晚歌的手,示意她快点吃下去,云晚歌深通医理,见过的仙草灵药也不在少数,可这株通体泛红的奇异仙草,她却从未见过。

    那东西拿在手里尚有余温,却并不冰冷,云晚歌虽不识东西是何物,但那仙草所散发出来的异香却甚为熟悉,并未犹豫多久,她便决定大胆一试,真的吞下了那株仙草。

    本以为那东西会对身体有所帮助,岂料不多时,便感觉到腹痛如绞,云晚歌咬紧牙关硬挺了许久,终不是不敌痛意,两眼一翻,冷汗岑岑的晕死过去。

    ————

    来到太子宫前,莫离已是面色如铁,他不愿意相信是云晚歌所为,但方才在她的屋里,也确确实实没有见到人。

    除了眼前的太子宫和鸾凤殿以外,整个宸宫都已找遍,根本没有那黑衣人的踪影,而云晚歌又恰好在些时失踪,他亦不得不在心中做了最坏的打算,假若真的是她,那么,他也绝不会姑息。

    只这么一想,心竟然猛烈收缩着,针扎般的痛,仿佛伤了的那个是他自己,明知不可以,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多少个夜晚,他都在提醒着自己的身份,更警告自己应该保持距离,可当一切都朝着那个最坏的结果在前行,他还是无法自已。

    冷漠的开口,下达着最后一个搜宫的命令,太子宫这里除了离她消失之处最近以外,最为紧要的是,还有一个小太子,无论她的目的何在,若是伤了太子那可是大事。

    步入内殿,却竟然见到萧翊本尊,一旁梓桐在侧,怀中抱着的,正是脸色苍白的小太子。

    “为何才来?”

    见得莫离,萧翊面色不佳,不过也难怪,脚下躺着两个还晕着的奴才,还有一个吓得不轻的太子,他自是高兴不起来的。

    “皇上恕罪,末将正在尽力搜寻。”同样看清楚了殿内一切,莫离亦黑了面,早该想到应该先到太子宫的,显然那家伙现在已然不在了。

    萧翊缓缓坐定,冷着一张脸,却也愈发的显得威严:“让他跑了么?”

    “皇上恕罪!”

    “是男是女?”

    会有此一问,莫离并不奇怪,只是却突然联想到了那日萧翊突然让他布局一事,遂直接问反问:“皇上是否心中已有答案?”

    “大约和你想的是同样一个人,只是,苦无证据。”

    淡漠开口,却惹得莫离亦拧眉,以萧翊的个性,是宁错杀,不误信,明明怀疑但却不肯动手,非要找到那个证据,不得不说,原来她在他心中,亦同样的举足轻重。

    “皇上,太子宫内可有线索?”

    “除了这两个没用的奴才以外,什么也没有留下。”

    “……”

正文 第63章 这地宫并非一般

    莫离无言,却是拿眼看向了太子,小太子见他一直瞅着自己,也不出声。

    只是害怕的落下泪来,钻进梓桐怀中,又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梓桐是看着太子长大的,也自是心疼得不行,便也开口道:“皇上,太子许是吓着了,要不要着太医来看看?”

    萧君彻面色青白,却也不是假装,外人只道他是受了惊吓,却无人明白他只是害怕萧翊发现地宫里的人,所以才吓成那样。

    萧翊本也就心疼这孩子,见他这样,倒也并未怀疑。

    小小惊吓,便要请太医,这不是他君家的风格,假若萧君彻不能快速成长,那么未来,也挑不起大周国的重任,是以,萧翊虽然心疼,却也并不溺爱,只道:“不必了,今晚朕亲自照顾他,便不回去了。”

    闻言,萧君彻的小脸,再次垮下,但也并不敢多嘴,只软软的依在梓桐怀中,也不敢朝那地宫入口多看一下。

    三岁多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但他却明白自己的父皇有多么的厉害,不想给云晚歌惹麻烦的他,也只能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暂且乖乖听话。

    身在皇家,自是不如平常老百姓,萧君彻自出生之日起,便有了专人照料,从未留在萧翊身边过夜,此次,却不想竟有了如此机会,对于一个孩子而言,自也是欢喜异常的。

    紧紧的窝在萧翊的怀中,萧君彻却是兴奋的小脸通红。

    “父皇,儿臣以后能经常和父皇一起睡吗?”

    “嗯,偶尔。”

    萧翊心中有事,便也答得模糊,但即便如此,萧君彻同样是高兴,心中想着至少父皇没有一口否决。

    他自幼丧母,对萧翊的感情自是不一般,是以,仍旧想要更贪心的得到更多的关怀。

    “父皇,你小时候,皇爷爷也会像现在这样抱着父皇安睡吗?”

    “父皇不太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该是是没有的吧。”

    萧翊淡淡的笑着,似乎真的在努力回忆,却也真的想不起来是否有如此这般的记忆。

    皱着小脸,萧君彻老气横秋的一叹,不满意的问:“为何皇爷爷不这么做呢?”

    听出来小家伙话外之意,萧翊轻轻的摸着他的头,语重心长道:“彻儿,身为储君,身负重任,年纪再小也绝不可懈怠,父皇之所以不常来陪你,不是父皇不爱你,只是倘若你一直在父皇的庇佑之下,也便难以成长,只有你自己变得强大了,才能保护好你自己,还有你最想保护的人,懂吗?”

    三岁的娃儿,听不太懂这么复杂的话,也不明白什么是身负重任,但他却实实在在的听懂了一句,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能保护最想保护的人。

    那么,就是因为他还不够强大,所以才会让‘母妃’受伤的吗?

    “原来是这样啊!”

    他终于恍然大悟,却也在心底暗暗发誓,自己以后一定要听夫子的话,一定要听莫将军的话,他要快快的变得强大起来,这样,才能保护自己最想保护的人。

    萧翊自是不懂孩子的心思,只道他是明白了他的话,便也再次疼惜的摸了摸他的头,问道:“方才,可是吓着彻儿了?那恶人来时,可有看清她的长相?”

    僵直了身体,萧君彻的头摇得好比那拨浪鼓,还故意大声道:“没有,他包着脸,脸上还有血,好吓人的。”

    “那彻儿可能分辨得出,那恶人是男是女?”

    一步一步引诱着孩子开口,萧翊怎么也不能想到,自己竟而也会对一个孩子这么的用心试探。

    “肯定是男的呀,女人哪有那么厉害。”

    他理所当然的说着,却更引起了萧翊的怀疑,虽然不太肯定那人是不是云晚歌,可若真是她,彻儿真的会为了一个‘外人’对自己撒下弥天大谎吗?

    假若真的如此,那么,贺佳期此人,当真深不可测。

    不由自主的瞟向那堵深墙,是自己多心了么?

    还是说,他真的有必要到里头一探究竟?

    他只是多看了那么几眼,小太子却爬起了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父皇,你干嘛一直看着那里啊?父皇想进去看看吗?”

    “嗯,彻儿进去过吗?”

    认真的望着萧翊,萧君彻只是摇头:“儿臣打开过门,可是没有进去过,父皇说过,不可以告诉别人这里有地宫的,可是不告诉别人,儿臣一个人不敢下去,里面好黑好可怕的。”

    “那彻儿谁也没有告诉过对吗?”微笑着靠坐着,萧翊的口气一直很温和。

    “嗯。”

    并未犹豫,萧君彻竟是重重点头,他不想骗父皇的,可他更不想再次去一次母妃,他不要别人说他是没有母妃的孩子,就算他是太子,他也会害怕。

    所以,他再一次选择了对萧翊撒谎,他还太小,不会明白这些事情对大人们来说有多复杂,他只是想要保护自己最想保护的人,只不过用了自己能用到的唯一办法。

    定定的望着萧君彻扑闪闪的一双大眼,萧翊终于打消了去地宫看看的念头,只是慈爱道:“彻儿做得对,这里不可以对任何人讲,但若是彻儿想进去看看,一个人又觉得害怕,可以叫上父皇,父皇陪你下去,如何?”

    “真的吗?”

    “父皇可是君无戏言的喔,当然是真的。”他开着玩笑,也十分享受这样单独和儿子相处的温馨时刻。

    “那我们拉钩。”萧君彻竖起小小的手指,送至萧翊眼前,他温温一笑,并不犹豫也同样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云晚歌是在小白的啃咬之下刺痛着醒来的,小白用了软劲,并未伤着云晚歌,但却是真疼。

    她缩回手臂,有些不甘的骂道:“小没良心的,你干嘛?敢咬我?”

    小白咬着她的衣衫呜呜直叫,还一个劲儿的把她朝一边拖,云晚歌环顾四周终于发现自己并不在原先的石床之上,而是被小白拖行了几十米,正躺在地宫的大理石地面上。

    正疑惑间,却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不经意的抬腕转动着,竟发现原本酸痛相交的手臂,已全然不再疼痛,快速的拆开缠绕在手臂之上的床单,云晚歌第一次被自己吓得张大了嘴。

    方才还皮天肉裂的伤口处,竟然已经完全愈合,甚至连伤痕也找不见一处。

    为何会如此诡异,云晚歌不经意的想到那株仙草,望向小白时,却见那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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