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婚荤欲醉-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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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先来两杯咖啡,然后将你们店的招牌菜每样来一份。”叶致远随口说道,然后挥手示意服务员下去。
宁静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目光狠狠的瞪着他。
叶致远却也是看着她,视线落在她殷红的嘴唇上,眯着眼眸,不悦。
宁静被他盯得难受,感觉自己身上有针刺着般,刚想要开口,服务生进来,端着来两杯咖啡。
门再次关上,偌大的包厢内又只剩下两个人。
宁静凝着他,他一动不动,只是坐在对面,眸光很是深沉,平静而又无波,这样的沉默,反倒是让宁静有些不安。
但是,想到短信上的内容,宁静不打算沉默下去。
她抬眸对上他,第一句就是,“儿子是我的,你休想打他的主意。”
她说的坚决,态度也一如他的语气,没有丝毫退让!
叶致远没有说话,深邃的眸依然落在她的红唇上。
他不说话,宁静心里更是没底,明明发短信让她过来,这会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叶致远,儿子是我的。”宁静气急,一掌拍在桌子上,厉声道。
叶致远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悠悠的开口,“所以呢?”
宁静眼眸紧锁,在这个时候,不肯退让半步,“所以,你没有资格骚扰他?”
叶致远却是在听完后笑了,笑的云淡风轻,仿佛此时的他们不是针锋相对的,而是关系融洽的一对夫妻。
“宁静,你在心虚?”扬起的嘴角,略带嘲讽的看着宁静。
她难道不知道,在谈判桌上,最忌讳的便是声嘶力竭的狡辩吗?
这样,有理也会变成没理。
宁静呆住,嘴巴张的大大的,一时之间,给不出任何反应。
果然,他才是老歼巨猾的老狐狸,故意给她下套。
叶致远望着她清丽的脸庞,低声开口,“五年后的你,也不过如此。”
他的嘲讽像是利剑,狠狠的刺进了心脏。
她认输了,早在五年前就认输了,他在乎的人只有沈小爱,在他的眼中,只有沈小爱一个女人是特殊的,可是为什么早已明白的事实,此时听见他的话,心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宁静,你承认吧,你就是犯贱,即便他很残忍。
这时,门上传来敲门声。
一排排的服务员进来,很快,面前的桌子上被摆满。
宁静瞠目的看着他,是猪吗,居然点这么多。
“陪我吃顿饭,我心情好或许会好说话点。”修长的手指拿起桌上的钢化筷子,夹起一块鸡丁放进嘴里。
“我吃过了。”宁静懒得跟他吃饭,什么玩意。
叶致远放下筷子,看着她,忽而想起方才的那一幕。
她吃的嘴角满是油渍,安子皓拿起纸巾给她擦嘴,她笑的一脸花痴。
在宁静的错愕下,叶致远站起身,坐到了宁静的这一边。
长臂一伸,牢牢的扣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往怀里带。
“干嘛……”宁静手推着他的胸膛,阻止他的靠近。
叶致远眯着眼眸,笑了,然后抽出四五张纸巾,窝在手里,朝着宁静的嘴巴袭去。
一叠厚厚的纸巾,就擦上了宁静的嘴,宁静气恼极了,她嘴巴上什么都没有,他干嘛拿那么多的纸擦。
她挣扎,反抗,手推着他,可是她的力气怎么跟男人比,大手直接抓过她乱动的小手,按在一边,另一只手固执的擦着。
直到红唇被擦得更红,连唇纹都看的清清楚楚的时候,叶致远才收回手,满意的笑了。
“刚才吃的饭都已经被擦去,现在开始重新吃。”他将手中的纸扔进垃圾桶里,然后眯着眼睛看着她。
“我说我吃过了。”宁静坚决,她才不会和他吃饭,搞得她嘴巴多脏是的。
“是吗,你也可以不吃,不过你要考虑下自己是否可以承受住后果。”他绝对不是威胁,他本来已经决定放开她,可是她非得给他整出个儿子啦。
那么,宁静,很抱歉,有了儿子,你就凑活着和我过吧。
在M市,他舍不得逼她,她不知道,那个投资案,他牺牲了多大,致远传媒是最大的投资商,投资的资金几乎占了致远传媒的百分之二十,她岂可知道,他本想那次之后便不再见面,可是造物弄人啊。
宁静无语的拿起桌上的筷子,吃,吃给你看行不行。
看着她拿起筷子,叶致远满意极了。
“滚回你那边坐去。”他在她身边,气势那么强,她怎么吃。
叶致远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大手伸过去,直接将自己刚才的餐具拿过来,就在她的右手边吃了起来。
宁静像是泄愤般,每一样菜都捣鼓半天,却只吃一块,她刚才已经吃饱了,这会即便饿着,面对他也吃不下去。
然后,宁静“啪”的一声将筷子扔在桌子上,“我吃饱了。”
“哦。”叶致远点了头,然后没有自顾自的继续吃。
“叶致远,我们开门见山的说吧,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宁静侧过身子,直勾勾的看着他,不在闪躲。
“我要带儿子走。”他也放下了筷子,说的斩钉截铁。
“儿子,你确定?”宁静的眉眼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镇定下来。
不能自乱阵脚。
“我确定我是他的父亲。”本来还有些疑问,但是在跟孩子几日的相处之后,即便没有DNA报告,他也可以确定那是他的儿子。
“我说不是。”宁静冷着声音,死不承认。
“宁静,报告今天就会出来,你是打算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叶致远,你卑鄙。”她真的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去做DNA报告。
“我卑鄙,要是没有证据摆在你面前,我只怕你不相信。”叶致远看着她,像是要将她洞穿。
“OK,我承认,是你的儿子又如何,你无非是贡献了点京子而已,五年的时间,你对他不闻不问,你现在有什么权利来对他说出这些大言不睬的话。”
“而我不一样,我是他的母亲,他有一半的基因来源于我,而且五年来我一直在他的身边,无论他是好是坏,我都不会抛弃他。”
…… ……
“宁静,造成这一切的人是你,是你没有给我这样的权利,是你阻碍我们父子的见面,是你偷偷的带走了我的孩子。”他的话语更是震心,句句都是犀利无比,更是让宁静听得心下一沉。
她是离开之后才发现怀孕的,当时那个情况定然不会回去找他。
“还有,谁允许我叶致远的儿子去姓安?”叶致远眼眸一紧,态度坚决,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酸意。
宁静知道,他一定是调查过了。
他知道辰辰,更是知道辰辰在哪里上学。
“是我生的,跟谁姓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权利。”宁静喝了一声,她的手在暗中握紧,揪紧了自己的衣服。
“呵呵,你无非只是提供了子宫给他生存而已。”他用她方才的话来堵她。
面对他这样的嘲讽,宁静下意识的举起手,朝着他的脸挥去。
只可惜,手腕被抓住,他冷眸看着她,“宁静,不要做自讨没趣的事。”
宁静无法否认,这个男人是毒,温柔的时候是毒,狠绝的时候也是毒。
冷静在此刻有一丝瓦解,她轻声说道,“我们现在过得很好,生活的很平静。”
五年了。
宁静一直以为五年的时间,可以磨平很多的事情,比如那些年的恨与爱,比如那一段曾经飞蛾扑火的爱情,比如说他们之间不该有的牵绊,可是,为何,再相遇的时候,他依然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五年之中,多少的心酸和坎坷,她已经不想再说。
他以为她想让孩子姓安吗,他以为一个单亲妈妈在异国他乡带着孩子真的那么容易吗?
他不知道,她抱着孩子去打针,周围的人都说孩子没有父亲,都说她是别人的情妇,孩子是个私生子。
他不知道, 怀孕时不敢睡,不敢吃,日夜担心孩子会不会有问题。
他不知道,她生孩子的时候险些去了半条命。
这些,他都不知道,如若不是想要辰辰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阳光下,他以为她会答应安子皓的要求,让孩子落户在他名下吗?
现在,她只想维持现在的平静,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安健康,只求孩子可以快快乐乐的长大,然后结婚生子,而她会一直守着他长大。
仅此而已。
“我不会让你带走他的。”宁静咬牙喝道。
叶致远沉默了,他忽而一句,语气很是低沉,“宁静,我没有准许你生下这个孩子。”
宁静却也记起来了。
记起当年,他是怎样的绝情冷漠,他是怎样的步步紧逼,哪怕是在后来,她已经逃离到安子皓的别墅去,他仍旧是不肯,还要将她带回去做那个流产手术,只是为了,为了不要那个孩子。
一下子,宁静心中那隐匿了多年的痛突然鲜明而无可复加。
“是啊,你只有依依一个孩子。”
他当初的话,如此狠绝的留在她的心口。
每每想起那个失去的孩子,心都痛到麻木,所以加倍的宠爱辰辰,只希望将之前对那个孩子歉疚全部给辰辰,她无能,没有办法保护好他。
当年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蓬勃而出,宁静眼中是浓浓的悲伤。
叶致远自是知道她想起了第一个孩子,他亦是没有忘记过。
他难道不想要,可是当时根本不允许要。
宫外孕的孩子,没有能够存活下来的,这个笨女人到底懂不懂。
“他和你没有关系,我不会奢望从你这里得到什么!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我们会从你的眼前消失!永远都不会出现!”宁静的声音,从喉咙深处,都感受到有一丝疼痛来!
她断的如此干净,好像他是危害生命的毒品,拒他于千里之外。
宁静眼眸一凝,那升腾起的水雾让她的视线模糊起来,“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撂下这句话,顾敏起身离去。
叶致远没有起身阻拦,只是在她经过的时候,她的手指擦过他的之间,冰冷又颤抖。
离去后,宁静也没有回公司,独自走在街上,她是那样茫然。
夏天的风吹在身上是那么的热辣,可是宁静却感觉前所未有的寒冷。
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回到别墅的时候都已经天黑了。
推开门,身子疲惫的靠在鞋柜上。
安子皓从沙发上,冲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你去哪里了?”
天知道,一下午,他打了多少通电话,差点将香城翻过来。
温暖的怀抱,让宁静的鼻子突地发酸。
她缓缓的伸出手,抱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头,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
“阿皓,他要带走辰辰……我该怎么办……”
☆、163、辰辰,我和你妈咪是有结婚证的
她缓缓的伸出手,抱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头,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
“阿皓,他要带走辰辰……我该怎么办……”
泪水一滴滴滑下来,湿了脸颊,湿了安子皓的衬衣。
他的大掌拍在她的背上,像安慰孩子般,“好了,不要担心,凡是都有我在。”
“恩。”她胡乱的抹了把眼泪,哽咽着回答。
“好了,快去洗把脸,辰辰还在等你吃饭。”安子皓手指落在她的脸颊上,擦干净那令他心痛的泪水。
原来下午的短信是叶致远发来的,他更是不知道叶致远竟然找到了这里。
时隔了五年,他终是知道她的下落。
书房内,安子皓看着手中的电话,然后拨出。
“喂,我是叶致远。”暗哑低沉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来,五年后在听到他的声音,拧紧的眉间满是不悦。
“我是安子皓。”很简单的开场白,双方互相介绍自己。
“恩。”似乎是想到他一定会打电话来,所以他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惊讶。
“叶致远,我们开门见山的说吧,关于辰辰,你不要做得太过分。”安子皓坐在书桌前,是前所未有的凛然。
“呵呵,安总,你是不是搞错了,那是我的女人和我的儿子,请问你用什么样的立场来跟说这个?”他不怒反笑,语气里充满嘲讽。
他的女人?
他的儿子?
安子皓都不知道他那欠扁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这五年来他去了哪里,一天都没有陪伴在他们身边,现在究竟凭什么说出这样的话。
“叶致远,这五年来你在哪里?”他轻轻的反问。
“安子皓,要不是你五年前帮助她,你以为我们会分隔五年?”提到那五年,叶致远怒不可结,他这个该死的。
“我不帮她,难道要看到她死在你的手上才满意吗,叶致远我不是你,我看不得她受一点的委屈。”安子皓的声音拔高了些,温润如他也是怒了。
“死不死也是我跟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