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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他是人间地狱-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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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给撞了一下。
  “你怎么现在才来?”阮西岭娇嗔着,“人家都卸妆了,丑死了。”
  “我找殷采采。”他指着我。
  阮西岭的脸色当场就变了,但立刻又恢复了笑脸:“采采,刘先生找你呢。”她扭头看我时,那眼神很是不善。
  “这么晚了,不知道刘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我问。
  “请你吃宵夜。”他说。
  阮西岭走回了梳妆台前,她继续拿着化妆棉擦脸。
  “对不起,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我不想淌他和阮柄的混水,便干脆地拒绝了他。
  “真的不去吗?”他抱着胸,玩味的语气。
  “不去。”我对刘度没兴趣,再加上他捧阮西岭捧得好好的,现在当着阮西岭的面请我,这摆明了就是要让阮西岭恨我。我最近处境不佳,向云天的态度又很奇怪,我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阮西岭。当然刘度也不好惹,只是他毕竟和柳又平不一样,他爹刘高就是向云天的靠山,官小了许多,能量也没那么大。刘度再怎么胡闹,他总是要给向云天面子。我如果坚定拒绝他,他不会强求。
  “阮西岭,走吧,那我请你。今天我给你介绍个朋友。”刘度的眼神从我头顶掠过。
  “哦。”阮西岭不高兴的语气。
  我跟刘度点了点头,然后出了休息室。我走到一楼时,阮西岭挽着刘度的手臂脚步轻快的从我身边走过去了。
  我看着她上了刘度的,我站了一会儿才往停车场走。上了车后,我坐在驾驶位看着外面的夜色发呆。
  想想我的人生还真是梦幻啊,说家破人亡就家破人亡了,说被人卖了就被人卖了,韦御风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柳又平说要做我的靠山,突然之间,靠山又倒了。就连向云天,莫名其妙的也不理睬我了。
  我忍不住失笑,我在想,如果我现在我撒丫子跑了,会不会就再也没人管我了?我这么想着,就很想试一试。那些藏在暗处的人,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我立刻启动了车子,找了间便利店,买了些吃的后,我开着车往城郊的方向前进。大约开了半个多小时,我的手机响了。我车技不好,不敢握着方向盘接电话,于是靠着边慢慢地停了下来。
  打电话来的人是辛童,我有些奇怪:“喂,辛童,这么晚找我啊?”
  “向先生让我问问你,这么晚,你准备去哪里?”她的语气淡淡的。
  我的后背一紧:“什么意思?”
  “你说呢。”辛童反问我,从她说话的语气来判断,她旁边还有别人。
  “我的车上有定位器?”我明白过来。
  “是。”辛童应了一声。
  我笑了一下:“我现在就回去。”
  “向先生让我转告你,不要太自以为是。”辛童又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请你也转告他,我记住了。”
  辛童挂了电话,我又往前开了一点,找到路口掉了头。一路上,我觉得心尖都泛着凉,果然,那躲在暗处的人根本不可能轻易的放过我。
  我回到了我住的地方,进了门后,我就打了反锁,走到客厅,我站在黑暗中望着外面的夜色。一串电话铃声响起,我扭头看着沙发旁边的座机,向云天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喂。”我拿起听筒。
  “殷采采。”熟悉的声音传来。


第卷一:以爱之名100。你再忍忍吧

  我握着听筒的手抖了一下,伊城的声音明明还那么熟悉,可我莫名有一种他是我记忆里上个世纪的人的错觉。
  “伊城。”我带着几分惊讶和困惑喊了一声,心里忍不住嘀咕起来,他是怎么知道我住处电话号码的。
  “很久不见。”他顿了顿才问,“你还好吗?”
  我淡淡道:“还好。”
  “本来想请你吃个宵夜,结果你不来。”他说。
  原来是他请我吃宵夜,我说刘度捧阮西岭捧得好好的,怎么又会当着阮西岭的面来请我宵夜呢。
  “你怎么来G市了?”我问完觉得自己犯傻了,他既然通过刘度来约我,说明他和刘度是有交情的。阮西岭知道我住处的电话号码,他们一起吃宵夜,伊城可不就知道我住处的电话号码了么?
  “来看看你。”我发呆时,他又说。
  黑暗中,我抿了抿唇。对于电话那头的伊城,我竟无动于衷。我们曾经有过婚约,连结婚证都领了,只是毁在了那场婚礼上。他是我唯一寄予过全部信任的人吧,我对他有过全心全意的期待。时间不到一年,我说忘也就把他给忘了。也不知道是人性本善忘,还是我太薄情。
  “我挺好的。”我并不打算和他见一面。
  “那就好。”显然,他也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太晚了,你也早点睡吧。”我说着就想挂电话了。
  “我们可以见一面吗?”他问得急促。
  “改天吧,好吗?我今天很累了。”我婉拒他。
  他笑了一下:“采采,你可真够狠心的,我这么远来,真的就是想来看看你。说起来,我们是领过结婚证的,好歹的也做过夫妻,虽然以前是有过一些不愉快,可那都过去了。采采,我们无缘做夫妻,至少还是朋友吧。”
  我没说话,觉得无话可说。
  伊城也沉默下来。
  “再见。”好一会儿后,我打破了沉默。
  “再见。”他轻声道。
  我挂断了电话,窝进沙发里,我双眼捂住脸,泪水一点一点从我指间漫过。回不去的从前,到不了的未来,那些被时光辜负了的故事,除了遗憾也只剩遗憾了。
  这一夜,我开始尝试抽烟。后来,我最讨厌的尼古丁味道好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成了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伊城还是来看了我,我在台上弹琴时,他坐在人群中。迷离的灯光从他脸上闪过,我看到他望着我的眼神一如从前。我的手指在琴键上不停滑过,我听到有人在喊伊先生送殷采采十一个花蓝。
  我仍然专心地弹着琴,心如止水。他上个星期就说回去了,这又逗留了一个星期,兴许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吧。
  下了台后,我连衣服都没有换,穿着旗袍我直接就离开了休息室。下了楼后,我小跑着到了停车场。
  要启动车子时,阮西岭给我打来了电话。
  “采采,伊城找你。”她懒洋洋的语气,“我把你号码告诉他啦,懒得给你们传话。”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阮西岭就挂断了电话。很快的,伊城的电话打进来了。我看着屏幕上的号码,任它响了好一会儿才点了接听。
  “我们见一面吧。”他带着请求,“采采,你不要躲着我。否则,我天天来给你送花蓝。”
  我拂了一下头发,认真道:“伊城,别送了。你今天已经砸了三十多万了,何必呢,那是权贵们才玩的游戏。我不想见你,不是我不念你的好,是念及你以前的好,我已经不是你心里的那个殷采采了。”
  “采采。”他非常固执,“我们就见一面,你见了我,我就回去Y城,我会好好忘了你。说心里话,这将近一年的时间,我面对白雪时总是想到你。采采,我真的太痛苦了,所以,我不得不来找你一趟。”
  我从储物格里摸过了烟,用肩膀夹着手机,我点燃了烟。辛辣的味道在我口腔里弥漫着,我咳了几声。
  “行,我在停车场等你,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我和别人约好了一起吃宵夜。”
  “你不要挂电话,我马上来。”他跑起来,呼呼的风声。
  三分钟左右,伊城跑到了我的车旁。我掐了烟,挂了电话,摇下了车窗,单手倚在车窗上看他。快一年没见他了,他还是那个伊城。即使站在黑夜里,他身上也自带光圈。
  这样的男孩子,真是看着就心情愉悦。不像韦御风,也不像柳又平,他们是男人。男人还在男孩子时期时,总是纯真的,美好的。
  时隔一年后的我,变成一个又矫情又敏感的欢场女人。
  “采采。”他轻声喊我,眼神温柔。
  我笑了一下,道:“你妈妈还好吗?”
  “还好。”他说。
  “那就好。”我抬手看表,“我赶个约会,你回去吧。”
  他愣愣地看着我,像看陌生人,然后他用特别失望的语气说:“你真的变了。”
  我也愣了一下,拂了一下头发,我道:“对啊。”
  他退了一步,又说:“采采,我们回不去了,对吗?”
  我不知道他打哪个八点档里学来的狗屁感慨,但此刻,我听得非常不顺耳。
  “伊城,你可以回去,订张机票就行。我暂时肯定回不去,我得每天去弹琴才有钱,才能支撑我的高额消费。谢谢你今天送我十一个花蓝,哪天你要结婚了通知我一声,我给你包红包。”我将身体缩回车里,然后伸手按下关窗键。
  “采采。”他又喊了一声。
  我启动了车子,开到路口时,一辆车莫名其妙就超我的车,然后又猛打方向盘,将出口整个给堵上了。
  我赶紧踩了刹车,看着驾驶位上下来的人,我不由自主又摸手摸烟盒,我他妈没法冷静了,柳又平跟闹鬼一样也出现了。
  “叩叩。”他俯身敲我的车窗。
  我点燃烟,猛吸了几口,我才有勇气去看车窗外的他。
  “下车。”他命令道。
  我又吸了一口烟,然后我开了车窗,烟味飘出去,他从车窗里伸手进来,一把就从我手里抢过了烟扔掉了。
  “下车。”他又喊。
  “什么事?说吧。”我庆幸我锁死了车门,他没法伸手打开。
  “伊城又是谁?”他趴到车窗上盯着我。
  我有点不可思议地看他,他不是回归家庭了吗?我们不是彻底的分开了吗?他现在一副抓奸在床的表情又是什么意思?
  “我前男友,我们领过结婚证的,他来看看我。”我拿过水壶,打开后喝了一大口,“怎么?你不是查过我吗?居然不知道我有个领过证婚礼举行了一半的前男友?”
  他咬咬牙:“开车门,不开我就砸了。”
  “对不起,我赶时间,麻烦你挪一下你的车。”我道。
  “殷采采,我警告你,差不多就得了。”他面色郁郁。
  我觉得只有尼古丁能了解此刻我心里的烦躁了,不是我殷采采薄情,是这些男人们都太自为是,是谁给了他们自信,只要他们有钱有权能演霸道总裁,我就得匍匐在他们的脚下给他们磕头喊爹?
  我再次点燃烟。
  “我讨厌你抽烟。”柳又平愤怒之下半个身子都爬进了车窗里,抢掉我的烟后,他按下了开锁键,车门解了锁,他打开了车门,然后把我拽下了车。
  几米开外,伊城像截雕塑一样站在那里看着我和柳又平。
  柳又平拔掉了我的车钥匙,然后往伊城脚下抛了过去:“伊城是吗?麻烦你把殷采采的车开回停车位,谢谢。”
  说完,他就拖着我往他的车走去。我被他塞进了车后座,随后他上了车。
  夜色里,车子一路疾驶。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车窗外的夜景,看来,柳又平对我是真有几分真情,那会儿都闹成那样了,现在他还是没忍住又来找我了。
  “殷采采,我请教你一件事情。”车子开出好远后,柳又平对着后视镜说。
  “你说。”我觉得累得难受,这旗袍太拘着了。
  “你是怎么做的将感情收入自如的?你不跟我联系就算了,我查了,你也不跟韦御风联系。殷采采,你是不是没长心?”他问。
  “柳先生过奖了。”我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阮西岭都那样欺负你了,向云天也不理你,我倒没想到你这么能忍。”他说着打着方向盘靠着路边停下来了。
  “殷采采,你赢了。”他没头脑的又说了一句。
  “我赢什么了?”我真是听得一头雾水。
  他仰靠到座椅上看着挡风玻璃前面,默了片刻他叹了口气:“真没意思。”
  我也觉得没意思,还好最近学会了抽烟,在烟和酒的陪伴下,又觉得还不错。
  “我答应了冯其薇,我们要离婚了。”柳又平说。
  “然后呢,你要娶我吗?”我戏谑道。
  他哼了一声,没搭理我。
  “你真要离婚啊?”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跟你有关系吗?”他反问。
  “没有,我纯属好奇,不好意思,我不问了。”我闭上了嘴。
  “你再忍忍吧,我暂时还是不能来找你。你的麻烦够多了,我不能让我家人再为难你。”他说得真诚。


第卷一:以爱之名101。来,我给你讲个道理

  “等等。”我比了个停的手势,“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柳又平挑眉:“不然呢,我在跟鬼说话吗?”
  我不得不再确认一遍:“你在准备离婚,你暂时不能来找我,让我忍忍。这些话,你是对我说的吗?”
  他看着我,不说话。
  “如果是对我说的,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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