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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他是人间地狱-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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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我微笑着问他。
  女孩嘴一撇:“爸,你跟这种女人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啊?上梁不正下梁歪,她这么赖着三哥,肯定是她那个爸爸教的呗。”
  “蔓蔓。”中年女人瞪了她一眼。
  “妈。”女孩拖长声音,“跟这种人根本不必讲什么礼法,就该一顿乱棍打出去,比什么都好使。你们非要待之以礼,她不但不会退缩,还会得寸进迟。毕竟我三哥这样的傻瓜,这天下再也遇不到第二个了。”
  我挺直着后背,微笑着将这些难听的话听完。
  “蔓蔓,你给我出去。”柳又平的叔叔严厉道。
  女孩这才不敢说话,晃了晃她妈的手臂,她妈不说话,女孩不情不愿地起了身。从我身边经过时,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婊子。”
  我还是笑着。
  “殷小姐,小女不懂事,还请你不要介意。”柳又平的叔叔道。
  “柳先生,您这么说,我还真有点吃惊。我以为像你们这样的人家,三岁就该知礼仪了,您女儿今年少说也二十岁了,还这么失礼,是该好好教教了。”我温和的语气。
  柳又平的叔叔面色就僵了。
  “柳先生,柳太太,你们来,是想请我离开柳又平,是吗?”我问。
  柳又平的叔叔皱眉:“殷小姐,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只要我们做得到的,我们都答应你。”
  “希望你能明白,你和又平之间的差距。”柳又平的婶婶补充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我只有一个要求。”
  两夫妻对视了一眼,表情里写着,我说吧,这个女人一看就要狮子大开口。
  “麻烦你们看好他,不要让他再来找我。”我敛了笑,扫视着他们夫妻俩,“或者,请你们许我一个权利,如果他一定要来找我,我伤害了他你们可以不跟我计较。”


第卷一:以爱之名97。她要出家

  我这句话说完后,柳又平的叔叔和婶婶又很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这一回,他们的表情里写着:这个女人葫芦里到底要卖什么药?
  “殷小姐,我们既然来了,就是给你一个机会提条件。你也不必堵气,没有必要。”柳又平的婶婶开了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
  在他们看来,我这样的人,无非就是要钱。只要能放过人,花点钱,那也是无所谓的事情,毕竟柳家不缺钱。可现在我不要钱,也不要人,这就令他们费解了。
  “柳先生,柳太太,我认为你们应该先弄清楚问题的重点是什么?我和柳又平,到底谁不放过谁?把这个重点弄清楚了,事情也就好办了。”我冷冷道。
  柳又平的叔叔起了身,他扫视着我,眼神中:“看不出来,殷小姐还自视甚高。”
  我真的特别烦这种拐着弯骂人的人,一个脏字不带,但能气得人想咬人。他说我自视甚高,言下之意,柳又平能看上我,那就是天大的恩德,我不感恩戴德就算了,居然还一副高傲的姿态,我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柳先生您说对了,我确实自视甚高。所以,我再一次表明一下我的态度和立场。我不要你们的钱,也绝不会缠着柳又平。”我说完后退了一步,打算走人。
  “你拿什么保证你不会和又平联系?”柳又平的婶婶淡淡的语气,她完全不相信我呢。
  “柳太太,如果你是我,你敢缠着柳又平吗?”我真的很生气了,柳又平逼我,想要独占我。他们也逼我,要我离开柳又平。大家的眼睛都不瞎,问题不在我身上,逼我有什么用啊?我死了,还有下一个殷采采。
  “放肆。”柳又平的叔叔怒喝了一声。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我道:“对不起,是我的比喻不恰当了。像您们这样高贵的人,怎么能和我相提并论呢?但我想说明的是,我殷采采有自知之明,同时也深知柳家绝不是我这样轻贱如蝼蚁的人能招惹得起的。今天我也和柳又平先生谈过了,我想他一定会权衡利弊,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柳先生,柳太太,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情需要交代我,那么,我想回元新街去了。不早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倒是比你爸爸有骨气一点。”柳又平的婶婶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感觉我的每个毛孔都要炸开了,她这句话的杀伤力比任何一句话都要大。我爸和柳又昕,我和柳又平,我一直在尽最大的努力忽略我爸爸和柳又昕在一起的事情。可事实不会因为我忽略了就不存在。
  “对不起,柳太太,我没有父亲,只有母亲。”我的眼泪怎么也忍不住,转过身,我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出了房间,我往前跑着,一路跑到电梯口,进了电梯,我的眼泪就跟决堤了似的。我一边哭一边擦泪,要不是我爸抛弃我们,我弟也许就不会死,我妈肯定也不会疯。
  这么一路哭着,我出了电梯。穿过大堂时,我看到了坐在休息区里的柳又平,他的左右坐了两个男人,旁边还站了两个男人。
  “采采。”他喊我。
  我顿了一下脚步,然后继续往外走。
  “殷采采。”他的喊声急促起来。
  我走到酒店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柳又平跟他们打起来了,但又被按住了。我收回视线出了酒店,刚好有一辆出租在门口下了客,我拉住车门就上了后座。
  大约二十来分钟,我回到了四合院,回到了那间我住过数月的房间。房间里的摆设没有变动过,时光在这里作了停留。
  一切惚然如梦。
  我躺到床上,夏夜的月亮又大又圆,月光洒在没有拉上窗帘的窗台上,我眼中的泪干了湿,湿了又干。
  殷采采,你谁也没有,你只有你自己啊。
  你只有你自己,这句话在我脑海中反复回响着,直至炸成一朵烟花,开满我整个脑海。
  我回到四合院的第三天,阮西岭来了。
  “采采。”她穿一件黑色的吊带长裙,风情又优雅,远远地,她就小碎步跑来,笑靥如花。
  “西岭。”我很意外。
  “我给向先生打电话,他告诉我你回来了,我就赶紧过来看看你。”她看着我的脸,“黑了一点,我最近用XX牌的精华,特别好用,回头我给你送两瓶过来吧,保管一个星期你就白回来了。”
  “进来坐吧。”我本来打算散个步,她来了,我就只能领她进房间坐一会儿。
  “采采,你回来了真好。”隔着小茶几,她单手托腮,就像迷妹看着爱豆那么看着我。
  “谢谢。”我勉强笑了一下,实在受不了这种塑料花姐妹情。她演个屁啊,当谁傻似的。我回来了,她每天忙着跟我抢风头,能高兴得起来才怪了。
  阮西岭的交际能力真是一流了,这么尬聊着,她愣是跟我聊了一个多小时没带重复话题。我刚开始还勉强应她几句,聊到后面就被她带动情绪。她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你真的要回横波楼上班吗?”她问我。
  “是啊。”我应。
  “你和柳先生是不是闹不愉快了?”她装作随意的样子问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已经踏进了她的套路,她绕了那么多弯子,还是想打听我和柳又平到底怎么回事了,她对这件事情很关心?但为什么关心呢?谁让她来的?
  “你问这个干嘛?”我托着腮,笑嘻嘻的反问她。
  “随口问问。”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毕竟柳先生来头那么大,我感觉他对你很用心。采采,你要是不喜欢我问,我下次就不问了。”
  我笑笑,她真是会察言观色啊。
  我送阮西岭出去时,她又对我能住在四合院表示了羡慕,总之,在她眼里,我是一个无比幸运的人,她无比的羡慕我。
  目前着她的车子远去,我心中涌起不妙的感觉。她对我所谓的羡慕其实也就是嫉妒,女人之间,最怕就是这样嫉妒。
  我站着发呆时,辛童和陆只悦从医院回来了。
  “采采。”陆只悦先下了车,她拎着包跑到了我身边,“你在看什么呀?看得这么入神。”
  “你看,天上有只鸟。”我指着远处。
  陆只悦顺着我的手指踮起脚步使劲看,看了好一会儿,她一脸迷茫:“鸟在哪里?”
  我哈哈大笑,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一下:“我骗你的。”
  陆只悦气得捶了我一拳:“殷采采,你真讨厌。”
  我搂过她的肩:“刚才阮西岭来了,才送她走的。对了,向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病情稳定了,现在就是逐步恢复。”她叹了口气。
  我搂着她往大门里走:“你是不是又瘦了?一身的骨头都硌我的手了。”
  “哪有?”她扬着下巴看我,“你比我还惨,又瘦又黑,还好意思说我。”
  我们说着话就进了四合院,顺着小径,我跟着陆只悦到了她的房间。进了房间后,她从冰箱里拿瓶水丢给我,然后两个人瘫坐到沙发上。
  “向先生出院后,我就要走了。”她喝了一口水后,道。
  “什么?”我激动得一骨碌坐直身体,“你要去哪里?你姑姑那里吗?还是回到你和阿离的那幢房子里?”
  她摇了摇头:“我想回乡下,回到我妈妈生前住的那座庵里。”
  我呆住了,有点反应不过来:“庵,庵里,小悦,你说明白一点,我理解力可能有点问题,我没太听懂。”
  “我一直就有这个打算,来向先生这里是个意外。一开始,是想来陪你住几天。却没想到,这一住就是几个月。再住下去,我要不舍得走了。”她盘腿坐好,略偏一点头看着窗帘,“采采,你干嘛那表情啊?我迟早都要走的。”
  “你要回到庵里?然后呢?”我因为没听懂,只能追问。
  “出家。”她说得特别自然,不带半点哀伤。
  我可能看了太多的电视剧,那些个女人要出家了,不都是万念俱灰,看破红尘了吗?她这好好的要出家,她是不是疯了啊?
  “你没事儿吧?”我有些不安的问她。
  她笑:“我没事儿啊,我早前也和阿离讨论过这个问题。你们的反应如出一辙,把出家两个字视作洪水猛兽。事实上,这是一个选择问题。你可以选择红尘俗世,我选择青灯常伴。我不是看破红尘,相反的,因为我深刻的理解红尘俗世,所以,我才明白常伴青灯对我来说,是最正确的选择。”
  “你要出家?”我喃喃的,她要出家?她才多大啊,她要出家。出家了就不能谈恋爱啊,也不能吃肉,不能想去哪就去哪?天天木鱼菩萨,她真的明白出家意味着什么吗?
  “采采。”她伸手过来拉拉我,“你对出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只是选择另一种生活,我们还是朋友啊,还可以约时间聚啊。”
  “你是认真的吗?”我再一次确认,“就算阿离也不能改变你的想法?向先生也不能改变你的想法?还有你姑姑?”
  她笑了笑:“不能。”


第卷一:以爱之名98。蹊跷

  陆只悦和我聊过她要出家这件事之后,我好几天都有点回不过来神。她和我聊到生命的意义,信仰,她的追求,那些被我认为假大空的话题,她娓娓道来时,我也心生向往,但我还是觉得出家两个字对这样年轻的我们来说是一件特别匪夷所思的事情。
  回到四合院后,我的日子又变得宁静而安稳。因为向云天还没出院,我暂时就没有回横波楼去表演。每天里,我都和陆只悦混在一起,缠着她说她在乡下庵里的那些事情。她说起来她妈妈过世的那段时间,说起深山里的山洪,偶尔也会提及她的陆只影姐姐。
  “因为我是孤儿,所以,影姐姐就让我跟她姓了。”她说这句话,双眼望着远处的蓝天,半晌之后才又说:“我姑姑其实只是影姐姐的保镖,因为她重情重义,所以我影姐姐把我托付给她了。我影姐姐过世后,她像照顾自己女儿一样照顾了我八年,直到我遇阿离。”
  我听得入神,她说到阿离两个字时,我坐得更端正些。我和陆只悦认识以来,她鲜少提过她和阿离之间的事情。我只知道他们两个人相爱不太容易,因为阿离家里反对。后来从柳又平那里,我知道阿离家也是权贵家庭,阿离还是柳又平妈妈的干儿子。但我一直不解的是,阿离怎么会和远在G市的韦御风认识?而且陆只悦说过,她认识阿离四年,也认识韦御风四年。四年前,韦御风还没认祖归宗吧,他最多也就是伊城爷爷的得力助手而已。可从两个人之间的交情来看,阿离却好像很听韦御风的话,这中间到底是什么缘由?我很好奇。
  “小悦,阿离和韦御风是怎么认识的?”我忍不住问她。
  她收回视线看我:“风哥救过阿离的命。”
  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原来是救命之恩啊。
  “风哥人其实挺好的。”陆只悦看着我,“而且他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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