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无归路-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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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政立刻联系了相关机关,通过协助,立刻赶到了案发现场。
关政边往车上跑边对许久妍说:“立刻联系铁路部门,在我们勘测完现场之前不许任何列车通过。”
“明白。”
许久妍立刻把电话打了出去,没多久,关诺回复说:“已经搞定了,最近的一趟列车要五十分钟以后才能到,你们尽快吧。”
“我们只有五十分钟的时间。”
“够了,我们一定要尽快,尽量多拍照,铁路是我国的重要运输组成,不可能长时间封锁的。”
“明白。”
关政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和铁路部门交涉,到了地方才发现,那里就是个小山坡,关政拉着许久妍,一口气爬上去。
尸体顺着轨道,脸朝上,面部什么表情都没有。老尤快速的证物号码牌摆上去,阳子紧跟在后面拍照。
小圈儿为了节省时间,说:“等勘测结束我再进行初步尸检。”
“好,先取证勘测。”
关政弯下腰,仔细的看着铁轨上的任何痕迹,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老尤指着干净彻底的铁轨,说:“这个一定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关政点点头,说:“没错,我觉得也是,再看看吧。我们要赶紧把现场勘测出来。我们总不能因为一个人,就毁掉这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吧。”
老尤绕了好几圈,根本找不到任何痕迹,关政的心提了起来,说:“别急,这里虽然偏僻,但和高铁的轨道不同,任何人都可能过接近,还要慢慢查啊。”
老尤拍拍关政的肩膀,说:“这可有的你忙的了。”
关政没有说话,阳子和老尤把尸体从轨道上抬下来,说:“小圈儿,这交给你了。”
小圈儿点点头,说:“没问题。”
小圈儿一边看着尸体,一边就出了初步尸检的结论:“死者男性,年龄四十到五十岁。”
小圈儿用尺子量量足底的长度,说:“身高大概178公分。”
“角膜浑浊增强,瞳孔尚能透视,下颌,颈部,肩部,肘部,股部,膝部,手,指,足,趾发生僵硬,尸斑固定,指压很难退色,死亡时间大概12到23小时。
死亡原因暂时没办法判断,因为尸体上没有伤口,也没有外伤痕迹,从面部也无法分辨是否有中毒迹象。”
关政点点头,说:“我知道了,那尽快吧。”
“阳子,立刻去查死者身份,老尤,死者身上所有物品必须以原样运回局里,身上和衣物上任何微小的痕迹都不能放过,因为他们都用可能是不可能犯罪的一部分。”
许久妍仰着头,问关政:“那我们怎么办?”
“去问问活人看见了什么!”
关政和许久妍去找了报案人,报案人目光呆滞的看着关政,说:“是我发现的现场。”
“我知道是你发现的。大概是什么时候发现那里有尸体的?”
“早上大概不到六点半的样子。因为昨天晚上这条铁路没有车经过,所以我早早就睡了。
本来打算今早对铁路进行检查的,一出门就看见有人躺在那里,我吓坏了,就立刻报了警。”
“昨晚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有什么人来过这里,或者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声音。”
“没什么印象。”
关政说:“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比如线啊,这一类的。”
“真没有。”
“昨晚这条铁路没有列车通过是很久之前就知道的么?”
“没错的,很久之前就有通知,因为前面路段要维修,所以这一段也不能通车。”
“这件事还有谁会接触到?”
“铁路局,维修部门,还有火车站,列车长都有可能知道。”
这样一来,凶手的范围就大了起来。
关政说:“那好吧,要是想起什么随时和我联系。”关政把自己的名片递过去,就和许久妍离开了。
许久妍看着关政一脸的困惑与迷茫,问:“这个案子会不会成悬案?”
关政笑笑说:“这才开始调查就成悬案了?”
“法律上来说,没有证据的案子就只能当悬案延后。”
“我不会的,经过我手的案子必须调查下去。”
第五十四章 比黄还黄
许久妍一脸花痴的看着关政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说:“认真的男人果然最帅了!”
关政转而露出一张痞子般的笑容,说:“是么?”
许久妍转过头没搭理关政。
老尤喊:“政爷,车快来了,撤出去吧。”
“好。”
关政和许久妍一起退到防护栏杆后面,没一会儿,就看见一列老旧的火车呼啸而过。
关政看着那绿色的防护栏杆,凶手到底是怎么做的?为什么会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又或者,为什么要把尸体放在轨道上?
为什么碰巧这天没有车经过?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
一顿搜索之后,一行人几乎是一无所获的回到了局里。
老尤头一回空着手回来的,老尤几乎是闲暇的状态。关政看着老尤四处溜达,说:“别那么闲好不好?好歹和我一起想想啊?”
“这怎么想啊?我这不是还要等小圈儿把衣服送给我才有活干啊。”
关政无语的跑进茶水间,又开始泡茶去了。
关诺从外面进来,说:“死者身份查清楚了。死者叫周国清,下岗工人,前些年随女儿到了南沂市,为了给女儿减轻负担,在环卫处当环卫工人。
但是有件很有趣的事情,周国清有去见过心理医生。”
关政把水倒进杯子里,说:“心理医生?见心理医生干嘛?”
“好像有抑郁症。”
“家属呢?到了么?”
“你别提了,他女儿都快急疯了,找了很久了,但是没到四十八小时,警察还没有立案,民警说他女儿基本一直呆在派出所,急得寝食难安。”
“让她不用急了,叫她过来认领尸体。”
关政把杯子放到一边,说:“小久,去看看。”
许久妍慢腾腾的站起来,跟着关政径直去了接待室。
关政看着许久妍萎靡不振的样子,说:“咋的了?营养不良啊?”
“我已经连续两天没吃饭了,只能喝水了。”许久妍哭丧着脸。
“什么情况?”
“我家连着两天停水停气,三餐难解决。洗脸都困难,我家附近矿泉水都抢不到。”
关政笑说:“不会叫外卖啊?”
“懒得动,就当减肥了。”
关政嫌弃的看看许久妍,说:“就你这身材再减也不行啊,前后都平,哪有看点啊?”
许久妍咬着牙说:“你丫的能不能别那么黄?”关
政一脸奸笑地说:“我不是黄,我是金黄。”
“别恶心行不行?”
李崇阳敲敲门,说:“政爷,人到了。”
关政点点头,说:“进来吧。”
周晓宁顶着杏仁眼走进来,一进门就抓着关政问:“警官,我爸爸是怎么死的?我什么时候能见他啊?”
关政把周晓宁扶到椅子上,说:“别着急,我们会尽力的。我们想和你了解几个状况。”
“好,你问,只要能抓到凶手。”
关政怀疑地问:“你为什么确定你父亲是被杀的?”
周晓宁边摸着眼泪边说:“我父亲生活很好,他没有自杀的倾向啊。”
关政说道:“但是经过我们的调查,你父亲有抑郁症。”
“不可能啊,我父亲很正常啊。”
关政心里的疑惑更重了,接着问:“你父亲为什么会走失?”
“昨天早上我下夜班回家,一到家我丈夫跟我说我爸一晚上没回去。我俩就急了,立刻去找,找了好久也没找到,去报了警,警察也不立案,我们就只好等着。”
“你父亲对火车或者铁路有什么特殊记忆么?”
周晓宁疑惑的看着关政和许久妍,问:“这个和我爸的死有关系么?”
“你爸爸我们是在铁轨上发现的。”
周晓宁擦擦眼泪,说:“他之前就在铁路部门从事维修工作,他一辈子都在干这个。”
关政点点头,说:“你父亲有没有和别人结仇?”
“应该不会,我父亲人很和善,不争不抢,不会有仇人。”
关政把许久妍写好笔录的本子推给周晓宁,说:“请签个字吧。”
周晓宁颤抖的拿起笔,写上自己的名字。
关政说:“你父亲我们法医还在鉴定,过段时间才能带走。”
“我知道,拜托你们了。”
“应该做的。”
关政送走了周晓宁,就和许久妍去了法医室。
关政问:“怎么样了?”
小圈儿摇摇头,说:“情况不乐观,没有任何发现。”
“什么意思?”
小圈儿伸手掀开尸体上的白布,关政有点不敢相信,这具尸体上,除了尸斑,任何外伤都没有。
小圈儿也承认,这是最完整的一具尸体了,不仅仅是因为尸体没有缺少组织,同时尸体没有任何瘀伤或伤口。
小圈儿介绍说:“尸体身上除了我这个Y型解剖刀口之外,没有任何伤口,甚至淤伤。
我检查过他的器官,没有异常,心肺功能正常,生前连高血压都没有,胃里只有一些食物残渣,但是在肝脏发现了一种药物痕迹,但是成分很奇怪,还需要时间来鉴定。”
这也是让小圈儿和关政十分疑惑。关政说:“开颅吧!”
小圈儿点点头,拿起剃子,把尸体的头发剃了干净。
关政拉着许久妍退后几步,说:“这样比较安全。”
小圈儿拎起那个大电锯,然后打开死者的头颅,电锯发出的声响听得许久妍心里发毛,骨屑往外飞溅着,落得到处都是。
小圈儿把护目镜摘下来,说:“这可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放心,一定会查出来的。”
小圈儿仔细的把脑组织拿出来,关政也围过去,看着那一堆白里透红的膏状物。
许久妍越看越恶心,小圈儿笑着说:“别紧张嘛,要不要摸一把?”许久妍赶紧摇头。
小圈儿说:“这好歹也是人体组织,没有豆腐乳那么嫩,就当肥肉好了。”
关政拍开小圈儿的手,说:“别恶心小久。”
“这怎么能算恶心呢?跟你没长似的。”小圈儿瞥了关政一眼,不怀好气的说。
关政笑着说道:“就你这张毒舌的嘴,活该你嫁不出去。”
“我才不要嫁出去呢,单身多好。”
听着关政和别的女人谈笑风生,许久妍心里就是不开心。
关政自然知道应该顾忌许久妍的心思,可是有些事注定应该顺其自然。
第五十五章 脑干银针
关政用镊子在脑干部位夹出一个银针,说:“这就是凶器。”
许久妍和小圈儿看着那根银针,有几分不可思议。
许久妍说:“这是谁干的?这么精准?”
关政盯着那根银针,说:“专业人士。”
“这根银针可成了我们唯一的证据了。”
关政点点头,说:“这根银针先查上面的痕迹,查来源,查与死者的关系。”
“明白。”
老尤一无所获的坐在关政面前,关政说:“你好像很烦的样子。”
“恩么,也真是奇怪,要是忙的话我不高兴,现在不忙的话,我还是不高兴。”
“那就去再查一遍死者的物品。”
老尤点头,说:“没错,我连查了四遍,终于查出来一点儿线索。”
“那还不赶紧说。”
“我闻到死者的衣服上有酒精的味道。”
关政翻了个白眼,说:“有就对了,他有心理疾病,死之前去见了心理医生。”
关政瞬间觉到了什么,说:“小久,去医院。”
许久妍从画稿里抬起头,说:“啊?你病啦?”
“你有听我说话?”
“没有。”许久妍有几分理直气壮的说。
嘴上那么说着,可是许久妍还是把铅笔收进口袋里,随着关政一起上了车。
关政看着许久妍有几分闷闷不乐,说道:“掉醋坛子里了?”
“才没有。”
关政笑说:“那怎么了?”
“你不是犯罪心理学专家么,自己揣摩去。”
关政说:“小圈儿不是我的菜。”
许久妍的画笔一顿,然后嘴角扬起淡淡的微笑,继续描着笔下的人。
关政把许久妍的一切情感变化都记在心里,说:“小圈儿是我的前辈,我们认识的也早,但是工作和私生活还是有区别的,我的心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