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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秦皇遗墓:长生冢-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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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所盗的这家人,是清末的一个高官,那个时候,很多清朝的高官,都没得什么好下场,不过,也有那些能力强,或者是运道高的人,不单没什么事,反而平步青云,顺势而起。
  这家的主人虽然不算顺势而起的,但在当地,也是十分有影响力的人物,日本人扶持末代皇帝溥仪建了满洲国之后,这人及时地投靠了日本人。
  说白了就是做了汉奸,在当时的满洲国,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家里的家丁护院,百十多号人。
  虽然是深夜,但惊锣一响,屋子外,便被围的水泄不通了。
  两人还在里面争夺之际,便见外面火把闪耀,人声赫赫,雏鹰一看这阵势,知道再不走就麻烦了,而那人还在和他纠缠,一怒之下,一掌就拍在了对方的胸口上,虽然感觉触感似乎不太一样,软绵绵的,但他毕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虽说身材长得已如成人,但对男女之事,知者甚少。
  也就是以前偷看过窑姐洗澡,大概地知道一些,哪里会去细想,自己这么推,碰触到了什么东西。
  将眼前之人推开之后,顺手将装玉剑的木盒一抓,怀中的梁上绳一抖,便跃到了房顶。
  所谓梁上绳,是一种端头带着可开合勾爪的绳索,一般是用来攀爬高处用的,但是这绳子在高手的手中,作用却不限于此了。
  来到屋顶,他也没有理会贸盘子那人,趁着夜色,沿着屋顶,挨着身子疾奔而去。
  离开倒是没有废什么手脚,后面那人,被他一推失了先机,再加上身手又不如他,逃跑的时候,被护院发现了。
  当时的护院和现在的保安可不一样,是可以配枪的,虽然大多都是土枪,而且也不是人人可以用,但这家的护院显然不一般,他刚刚逃出外面,就听得身后一阵枪响。
  他本不想多管,可转念一想,毕竟是同行,这个人也来偷这汉奸的东西,应该不是什么坏人,便在外面停留了一会儿,想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没过多久,便见一个人从他方才逃出的地方跃了出来,只是,这人也不知怎地,从墙上落下之后,竟然“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这对干他们这行来说,可是大忌,下墙的方法有很多种,最怕这种直接跳下来的,因为偷盗之事大多是在夜晚,所谓夜深人静,这个时候每发出一点声音,都要比白天清晰许多,更别说直接从墙上跳下,这么大的响动了。
  其中最简单也实用的方法,叫“沿边儿”,意思就是贴着墙壁滑下来,身手好的,可以接着关节弯曲和身体的滚动来卸掉力道,从而将声响降到最低。
  他和这人在里面交过手,知道这人不是一般的小贼,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估摸着应该是受了伤。
  想到对方受伤多少和自己有关,他便摸了过去,扶起那人就走。
  这时,那人也不起什么性子了,很配合地跟着他而去……


第九十一章 肿块
  两人一路飞奔,身手的追喊声,逐渐远离,但身旁之人,却逐渐跟不上他的脚步了,无奈下,他只好背着这人奔逃,好在,这人看着个头不矮,却身材纤细,体重要比他想象中轻的多,倒也不是十分费力。
  雏鹰找了一处民居,悄悄地潜入进去,这是一户寻常百姓,屋子里住着三个人,一对年轻的夫妻和一个三四岁的娃娃。
  雏鹰点燃了一支迷香,插在了三人的床头,便扶着那人躲到了厨房。
  厨房里的地方狭小,但有一点好处,就是这里是全封闭的,没有窗户,一扇门也距离窗户很远,在这里点了灯,光线不会透出太远,不用担心被邻居或者追兵看到屋子亮灯,从而起疑。
  毕竟这个年头,人们的生活乐趣比较单调,熬夜的人是极少的,尤其是这种普通人家,大半夜屋子亮灯的情况,还是很少见的。
  师傅一直教导他要胆大心细,这一点,他做的倒是不错,不然,也不会以这么小的年纪而成为有名的大盗。
  将一切准备好,他这才去查看身旁这人伤在什么地方,只见这人身着一身灰色的贴身劲装,头上蒙着一块灰布,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
  雏鹰撩起灰布瞅了瞅,只见这块灰布质地极薄,从里面看外面,看的真切,从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他也不以为意,一般人都以为做贼的夜晚要穿黑衣,其实并非如此,纯黑色在夜色中如有背景相衬,是极为显眼的,这种土灰色才能更为遮人耳目。
  当然衣服的颜色,也并非固定,一般情况,都是准备好多套,随着环境不同,穿着也不同。
  他瞅了两眼,就没了兴趣,倒是对这人的长相有些好奇,正想将灰布完全扯开,看看这人长什么模样,这时这人却轻哼了一声,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似乎要醒过来,他的手一顿,眼神顺着这人挪动的地方,这才发现,这人左胸的地方,有鲜血溢出,把灰色的衣襟都染红了一大块。
  他估摸着是这里中了枪,当下也不急着去查看这人长什么模样,摸出一把小刀,将这人的衣衫隔开,便去看伤口。
  这一眼下去,惊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这人长得和自己不一样,胸前凸起一块肉来,沾着鲜血,也不知是不是肿了起来。
  他身手捏了捏,触手极为柔软,又不像是肿了,而且,如果肿得话,也肿的太大了一些,便将衣衫又往开扯了一些,这才发现,随着衣衫被扯开的,“肿块”全貌露出。
  这次,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虽然对女子的身体不甚了解,但是胸还是知道的,尽管以前偷看窑姐洗澡,隔着很远,也看不真切,却也是一个判断的依据。
  “居然是个娘们儿。”他自语着,心里明白过来,却感觉有些棘手,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这是救人,所谓医者父母心,管不了那么多了。
  给自己找了理由之后,就光明正大的借着查看伤势,仔细地端详了半天。
  雏鹰的身份,是一个大盗,而且是一个年轻的大盗,大盗也是贼,又不是什么读圣贤书的君子,因此,他对自己的行为,并没有心理负担。
  看了半晌,又去查看这女子的伤势,只见在胸下的位置,有一个血洞,皮肉外翻,里面有一颗铁丸,紧紧地镶嵌在伤口之中。
  他对这种土枪所伤的伤口,倒也不陌生,这些年跟着师傅长了不少见识,简单的处理这些伤口,也是十分的得心应手。
  而且,这姑娘的身材纤细,显得有些消瘦,胸口处,除了那团被他误以为肿块的地方,其他地方也没多说肉,这铁丸打如皮肤之内,便被骨头挡住,并未深入。
  如果这姑娘是个胖子,铁丸深入血肉之中,处理起来可能需要费一番手脚,但眼下这种情况,却并不费事。
  他拿起小刀,在蜡烛上烤了烤,用刀剑轻轻一挑,铁丸便被挑了出来。
  他深怕这姑娘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别干脆将衣衫全部撕扯开,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除了这块,腰间还有一道血痕,不过,看模样是被擦伤,伤得并不严重。
  如此,便放下心来,将随身带着的治外伤的药敷好,简单包扎了一下,又擦了擦血,感觉自己做的不错,看着被他扒得光秃秃的女子,又觉现在深夜,天色已凉,怕她生病,又把自己的外衣脱下,给她穿上,临了又瞅了瞅胸前那对“肿块”觉得长得着实可爱,发觉这姑娘还没有苏醒,不舍地捏了两把,这才帮她把衣服穿好。
  虽然感觉这姑娘好似微微抖了一下,也没有太在意。
  忙乎完了,他也有些疲惫,想小憩一会儿,瞅了姑娘一眼,这才想起,这半天都不知道对方长得什么模样,便身手将头上遮着的那块灰布取了下来。
  这不取还好,取下来一瞅,却发现这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一张脸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一副憋红之色,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双手紧紧握在一切,身体还微微颤抖着,看模样,好似恨不得杀了他。
  本来这姑娘在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只是当时的情况,让她尴尬的厉害,从来也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了。
  本来想着,干脆装晕,反正对方也看不到自己,等到伤口处理好,过了今天即便再处理这事,也好过现在四目相对,羞煞了人。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伙手脚这么不老实,竟然捏哪里,这也忍了,这混球居然还把她脸上的面纱扯了去。
  这下哪里忍得住,当即骂了一声:“禽兽。”说罢,爬起来,抬手就打,她的身手,本来就不如雏鹰,更何况是受了伤。
  而雏鹰又是从小在社会最底层生活,什么事情没有遇到过,哪里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见人打他,管对方是男是女,架住对方打开的手,一脚就踢在对方的肚子上。
  姑娘哪里受得了他这一脚,身体径直就飞了出去,后背撞开了厨房的门,跌了出去。
  “我不会放过你的!”外面传来了姑娘的声音,随后,便听到脚步远去的声响。
  他也没有追出去,耸了耸肩膀,觉得这女人未免太过小题大做,自己是为了救她的命,不领情就罢了,还打人,既然她要走,就随她去。
  还好屋子里的人被他点了迷香,睡得死沉死沉的,并不会被惊醒。
  他本打算就在这里住一夜,白天再说,但又怕这姑娘回来找他麻烦,如果睡梦之中给他来一刀,死的就冤了。
  当即又换了一个地方,这才舒坦的睡去。
  他原以为,事情就这么解决了,哪知,麻烦这才开始,那个女人竟然不要命的追杀他。


第九十二章 你要娶我
  “用不着这么狠吧?不就摸了几下。”听到这里,借着老爷子喝酒的工夫,炮仗插了句嘴。
  “其实,那姑娘做的也没错,那个年代,女子对名节要比现在注重的多。”老爷子解释道。
  “就算这样,那个雏鹰不是才一个十三岁的屁娃吗?被个娃子摸了一把,又能怎样?也用不着杀人吧?”
  “那个年代,十三岁已经不小了,富户人家有儿子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爷爷笑了笑,又开始讲述。
  这个姑娘一身偷盗的本事也是不俗,本领虽然不及雏鹰,却别有所长,尤其是有一手装扮易容的本事。
  要说那个时代的易容,并非如武侠小说中所书那般神奇,可以完全扮作他人,让人难辨真伪,便是现代的技术也难做到这点,最多是荧屏上应用,如果真有一个人装扮成你的亲近只人,只要靠近,必然会被发觉。
  不过,这易容术也有其可取之处,这姑娘若是装一老妇,装一丫鬟,甚至是青楼窑姐,均是惟妙惟肖,揣摩人心理的本事,倒是厉害的紧。
  凭借着这一手,雏鹰被她纠缠着,如同跗骨之蛆,怎么都脱离不了。
  如此几次,雏鹰也没了耐心,在一次交手中,将其生擒,吊在一棵树上,骂道:“我也不杀你,就把你扒光了吊在这儿,你有胆子就再追,被我抓住一回,吊一回,这回是这里,下次就是村里,再下次就是县城里,再下回嘿嘿就给你吊到城头上……”
  说着就去扒这姑娘的衣服。
  姑娘起先是大骂,待到见他真的动手扒衣,就着急了,又踢又脚,雏鹰来了脾气,一把将姑娘的裤子就给扯了下来。
  如此一来,姑娘不动了,反而大哭了起来。
  雏鹰不怕她蛮横,却没想到她会这样,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他以前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况。
  以前和他接触的那些女人,要么是窑姐,嬉皮笑脸,他也没什么钱,而且年纪小,只能学着那些个嫖客闲扯说几句浑话。
  窑姐哪里会在意这些,更别说是一出自一个孩子之口,不单不生气,反而会笑嘻嘻地都弄他几句。
  再不就是失主,他偷了人家的东西,被发现之后,非打即骂,哪里有人哭给他看。
  突然的哭泣,让他顿时傻了,忙道:“行了行了,我不扒了还不行?我放你下来,你以后别再跟着我了,咱们两清了,好吧?”
  说着把姑娘放了下来,结果这姑娘被放下来,提起裤子就翻脸了,对他又打又骂,无奈,又被他吊了起来。
  这次他一咬牙,真的把姑娘扒了个精光,还好这里是荒郊野外也没有什么外人看到,但他的脾气上来,却打算就这样将姑娘丢下离开。
  这时,姑娘又哭了起来。
  “你别想骗我,这次我不上你的当了。”雏鹰抹了抹下巴上被姑娘挠出的血痕,气恼地说道。
  “你王八蛋,混蛋……”
  雏鹰耳畔听着他的叫骂声,理也不理,扭头就走。
  “你别走。”
  雏鹰依旧不理。
  “好了,我以后不打你了……”
  雏鹰其实对于这样离开,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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