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鬼趁夜半-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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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阻拦的,这怂货一把将那男子的大腿死死抱住,这下不要说那陈钟,就连他自己也有些意外,不过还没等他做出下一个动作,却听那清装男子疾声道: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姓孙的丫头死定了说罢将腿一摆,将任松直接踹翻在地。
原本正打算动手将他制住的怂货,闻言顿时不敢再有何动作,顺势一屁股摔倒在地,大叫道:我真的不是什么任松啊
什么那男子闻言大怒,开口喝道:那你是谁,跑来这里做甚
翻身从地上坐起,这怂货一脸逼真的哭嚎道:我叫王泽,是附近的魔道修士他本来想说是附近的百姓,突然又想起自己的眼睛甚是特殊,生恐被其看穿便临时改口,见那男子满脸疑惑急忙又接着道:水晶宫的这帮家伙,说我长的象那个任松,便被逼着来冒名顶替好解救人质,英雄救命啊我真的不是什么任松啊
什么那陈钟闻言果然大怒,勐的站起身来,似乎想要开口叫骂,不料还没等他开口,却听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拿下他
那陈钟闻言也不犹豫,当即将手一甩,一条金色的锁链从袖中飞出,瞬间将任松捆了个结结实实。
妈的老子咋这么倒霉全身被金链缠绕的怂货满脸皆是无奈,好象自己死了以后,从偏胡李能两个鬼差的勾魂索开始,就一直和各种各样的链子打交道。
确实有些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任松抬眼看去,却见一排倒下的人质中,那位太子妃笑意盈盈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瞧着任松笑道:任魔子,你的脑袋路子倒是挺长的,可惜,运气着实不好,说倒霉都有些委屈这两个字了
解语一旁的陈钟突然上前,伸手将这位太子妃半扶半抱的搀了起来,嘴里还十分狗腿的道:小心,地下滑
单看两人的亲密模样,很明显是了一对儿行了苟且之事的狗男女,不过此时的任松脑子确实有些短路了,这他妈到底在搞什么鬼
似乎很享受身边男人的殷勤服侍,虽然那位名叫解语的太子妃,任由陈钟将自己抱起,这才开口埋怨道:这世上哪有人自称魔道修士的就算真的魔修也只会称自己修士,这么明显的破绽,你个傻子也看不出来
一旁的男人闻言只是满脸堆笑的点头,最后才笑呵呵的道:还是我的解语聪明
喂现在是新社会见一对儿狗男女只顾着在一边言语,被捆在一边的怂货忍不住开口道:婚姻自由,恋爱自由,就算你两给龙太子戴了绿帽子,也不用拉我和小红妹来垫背吧
嗯本来是这样的一对儿男女听到任松的言语,那位明艳的太子妃嘻嘻一笑,开口接道:不过嘛,我们要对付的,可不是这个窝囊废所以只对请任魔子帮个忙了
陈先生,任公子已经进去了,现在可以放人了吧还没等那位太子妃说完,老龟莫总管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那陈钟闻言并未说话,而是扭头看向旁边的太子妃,见她点了点头,便打了个手印,高声喝道:想我放人也不难,立刻派人到神女殿,让乌元君过来,只说任松在我手里,等她来了我就会放人的
乌元君是谁为什么对我感兴趣听到那陈钟所言,被金链捆了个结实的怂货开口问道: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乌元君么就是陈钟的老婆,赫赫有名的洛河神女答话的依然是那位太子妃,却见她笑意赢赢,言语如珠,再不似刚才那般急燥尖锐。怎么看都不象是成天欺负老公的河东龙。
洛河神女听到答案,任松倒没多意外,只是心中的疑惑更重:她和我有关系吗
当然有依旧是这位明人的太子妃答道:她的亲侄子要被调入幽冥关,因不愿其受罪,这位神女拒不听调,如今已犯下大罪现在正等着任魔子救她侄子的命呢
所以你两要用我换自己的命吗听到这里,任松瞧着那得意洋洋的太子妃,一脸假笑的开口问道。
不是我,是钟郎的倚着身边的男人,名叫解语的女子满幸福的说道:相信乌元君肯定会答应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哟你不怕正牌老公家报复吗任松突然开口冷笑道:背着男人偷汉子,还这么理直气壮,洛河龙王家教可真不咋地呀
家教如何,还真用不着魔子操心对面那太子妃对任松的嘲讽照单全收,情绪没有一丝改变,依旧满脸含笑的说道:至于这个窝囊废,如果我那公爹活着,也许我还真有几分顾忌,如今么,别说偷汉子,就算正经八百的养汉子,他又能如何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 洛河神女
有句名言说,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打破,如今看来丝毫不假。谁又能想的到,南沙河龙宫的太子妃居然是陈钟这劫持犯的同谋!怪不得从任松见到她开始,都让人觉得好生古怪。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眼看两个狗男女在一旁卿卿我我,这怂货当真是七窍生烟,不过此时他已被陈钟的金链子捆的结结实实,又不敢着急缩成手枪躲开捆绑,只能老实的做在一边,静静听他们说话。
“怎么还没来?”那陈钟突然又高声向外喝问道。手中还打了那个古怪的法印,看来这应该类似扩音器之类的法术,过了一会,却听外面的龟总管朗声道:“陈先生稍安勿燥,我已经派人去请洛河神女了,应该快到了……”
“钟郎,这里离那神女庙并不远,为什么乌元君还没过来?”一旁那位被称作解语的太子妃似乎十分不悦,瞧着身旁的陈钟皱眉问道。
“不知道啊……难道那臭女人不在家?”一旁的陈钟随口应道:“那个恶婆娘最喜欢四处巡游,有时候不在神女庙,以前经常都找不到人!……”
“这样罢!”旁边的龙女脸上的疑色越来越重,扭头瞧着自己的钟郎道:“我一会儿从侧门溜出去,寻那老龟探探消息,这个奴才甚是狡诈,天知道他又布了什么暗局!”说罢,这女人抬步便往大殿一侧走去……
“解语,你要小心……”那陈钟闻言急忙在后面说道。不过紧接着就发现那太子妃忽然停下了脚步,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不由上前问道:“怎么了,还有什么……”
最后一个“事”字还没说完,他已转到了那位太子妃的前面,任松此时倒在一侧,刚好能看到她的侧脸,其时他比陈钟早一些发现,这女人刚走了两步,便突兀的站在了原地,此时神情动作都不曾变过,除了眼神之中全是恐怖之外,双目都不曾眨过一下……
“这……这……解语!你怎么啦?解语!”那陈钟此时彻底慌了神,拉着那太子妃手摇了几摇,见只是不能动弹,伸手便想将她抱起。看到他的动作,任松暗骂一声“白痴!”一看就是来了敌人,将这娘们儿给治住了,这个傻货,不赶紧想办法应敌,还只顾着自己的情人,看你如何倒霉!只是不知来的人是敌是友?该不会是陈钟的老婆来了吧?
“劝你最好不要乱动!”一个温和的女声传了进来,不过语气怎么听都有些阴沉。
“啊!”一旁的陈钟听到声音顿时瘫软到了地上,挣了两挣,却只是爬不起来,战战兢兢的开口道:“元君,是你吗?”
那说话的女人并未现身,只是冷笑一声接着说道:“钟郎……嘻嘻……好腻人的称呼,刚才一不小心,我用凝魂镜将你的解语照了那么一小下,所以……你最好不要乱动,如今她魂魄被凝固一处,比玻璃还要易碎,一不小心扯散了,你俩可就再别想双宿双飞了……”
“什么!凝魂镜!……”那陈钟闻言更显恐惧,口齿都有些不利索了:“元君……你……你……你”一连说了三个你字,后面的话却始终说不出来。
“嘻嘻!”随着一声轻笑,倒在一侧的任松终于瞧见一个黑衣女子从一侧走到了那陈钟的面前,嚯!面如少女,身材却火爆到家,正宗童颜**嘛!看来这个惹火娘们就是陈钟的女神老婆乌元君了……瞧了瞧乌元君,再看看一下那位龙宫的太子妃,虽然容貌身材也是不俗,和这位一比可就差的太远啦,这陈钟真的有点儿瞎啊!
此时的怂货,早忘了自己是两个狗男女与乌元君谈判的筹码,此时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位洛河神女看个不停。
“钟……郎……你这是怎么了,脚软的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吗?”黑衣女子上前几步,弯腰凑近瘫倒在地的男人问道。
“夫人饶命……饶命!”那陈钟此时已是满头大汗,一脸恐惧的看着面前的乌元君,半天才哼哼唧唧的求饶道。
“饶命?”对面的洛河神女又是一笑,起声不屑道:“原来你也知道,不小心会搭上性命的啊?”温润的声音,冰冷的语气,就算一旁的任松也听的全身发寒。
“夫人,放过我吧!我……我……是被逼的,是她……她……”原本倒在地上的陈钟突然爬起来,跪在地上抱着自己老婆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他原本后面还想说“是她勾引我的……”不过一抬头,正好看到情人脸上的泪珠,最终,后面的话却未说出口。
“她?”黑衣女子扭头看了看呆若木鸡的太子妃,转脸一脚将陈钟踹倒一边,冷冷笑道:“是勾引你还是强迫你?怎么不把话说完啊……”说到这,她又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嘻嘻一笑道:“想好了再说,她什么都听得见哦……”
“啊?”倒在地下的男人彻底傻眼,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说!”站在那太子妃身边的乌元君一声厉喝:“究竟是强迫还是勾引?!”
刚刚跪直的陈钟一头磕地,口中则含混的道:“都有……都有……”
“傻x!”
“坏蛋!”
几乎是同时,任松的善恶两念,一起在心中骂道。在善念看来,这姓陈的简直十恶不赦,做事情恶毒之极。
恶念分神倒不在意好坏,只觉得这个男人笨的可以,事情已经做下了,摆明了这乌元君已对他痛恨透顶,这会儿就算无论如何也要死撑到底,更何况那太子妃对他也颇有情义,现在听到这一句话,就算这女人真对他死心塌地,心中也被扎了根刺儿。
“都有?”看着面前的男人,乌元君脸上看起来尽是心疼之色,却见她扭头看着一旁那傻呆呆站在原处,眼神中尽是愤怒的女子说道:“田解语,你对我相公这么狠?”
说着,却见这位洛河神女随手扔下一条金色锁链在那陈钟的面前道:“好罢,相公,给你一个复仇的机会,把这个恶女人给我绑了!”
第一百八十章 软骨头的下场
“哗啦啦!”一条金色的锁链摔落地下。被捆在旁的任松看的清楚,那条链子和捆在自己身上这条一模一样。虽然恨这陈钟入骨,不过这怂货却有些盼望这傻x能表现的有骨气一点,别真这么绝!就算是傻子也看的出,那乌鸦神女摆明了是在耍人。若真如其所愿,也他妈太丢人了……
不过很快这怂货就失望了,眼前那陈钟明显就是一个没蛋儿的软骨头,却见他将手一挥,地上那金色的锁链瞬间跳起,将自己的情人绑了个结结实实。
“嘻嘻,不错,这才是乖乖相公!”乌元君温润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任松此时听起来刺耳之极,只觉得这个女人让人极为讨厌,连原本那童颜**的极品容貌看起来也没那么顺眼了。
如同一只猫看着爪下的老鼠一样,洛河神女乌元君绕着自己的老公陈钟和那位被名叫田解语的太子妃走了一圈儿。复又从手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圆镜,对着已被金锁链绑了个结实的女子一晃。
“扑通!”一声,被捆成粽子的太子妃摔倒在地,却听她口中大骂道:“乌元君你个贱货!就算你折磨钟郎也没用,他心中除了我之外,再无旁人。连自己男人的心都留不住,就算再听话顺从,又有什么用……哼哼!”
她言语之间甚是得意,好象对刚才陈钟的作为毫不在意,若非倒在地上的任松正好看到她眼中怨独的神情一闪而过,说不定还真以为这女人那般痴情,面对情人的背叛依然无怨无悔。
“相公,她欺负我!”此时已经坐在陈钟对面的乌元君突然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老公说道:“快帮我出气!”她原本面容稚嫩,此时拉着跪在地上那陈钟的手来回摇晃,便如一个柔弱无知的少女,再加上胸前那硕大的凶器来回晃动,让倒在地上看热闹的任松一阵眼晕,这……真的是个妖精,而且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那陈钟听到此言,扭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情人田解语,又瞧了瞧正对着自己的前妻乌元君,可惜任松此时正好在他背后,根本看不清其脸色,只见他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始终未曾开口。
“怎么了,相公?”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