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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阴阳食谱-第63章

小说: 阴阳食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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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东西,只讲究一个机巧突然,眼下里他拿的玩意我已经看见了,那么自然作用也就大打折扣。
  故而,我看着他手拿钢针,一动不动的威慑样子,有些不以为然道:“你丫敢射,我就敢踢死你,而且,你真以为你的破玩意还伤的了我?”
  “嘿嘿!这次的可不一样!知道为什么我不急着威么?”老时妖拿着针筒的手微微颤抖道:“因为这次我射机里的不是摄魂蛤蟆毒,而是鲨鱼药!”
  “鲨鱼药!”赵水荷闻言惊愕道:“是氰化钾!那针沾到一根就死了!”
  赵水荷这一句话,我们所有人的行动都僵窒了。
  老时妖把剧毒的针头拿在手里,却不用,我知道他心里有别的盘算,因为这杀个人和药个人的罪过毕竟不一样,因此他说出这话来,要么是为了威慑我好全身而退,要么是为了讹钱。
  “你到底要干嘛?”我冷哼。
  “我原本想要钱!”那阴损的时妖冲我哼道:“但现在你惹毛老子了,我想要你的命!”
  本能的我后退一步,同时半护住自己的身体道:“老子要是死不了,我让你全身散架!”
  “嘿嘿!”时妖的笑更加阴损,他继而道:“我知道直接冲你射,你肯定能躲开,不过。。。。。。”
  时妖说话间,把射机的空洞对准了。。。。。。赵水荷!
  “看的出,你挺在乎这妮子,刚才卧倒的时候,还抱着她哈!”
  听了时妖阴损的话,我面色急变!
  因为他的话,真的打在了我的七寸上。
  打心眼里,我很在乎水荷和赵海鹏,海鹏是因为他为我两肋插刀,水荷则是因为她的无辜。
  这两个人,是我饭店的伙计,伙计,我就要死死的护住。
  况且,自从我被吴妖老盯住,遭了“阴灾”之后,我无数次问自己,除了三年赞三百万积财赢得这个赌博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救我们三个人的命。还有没有别的手段让我们脱险。
  或许还真的有,而那个方法应该就是。。。。。。我自己死!
  因为我感觉根据我和吴妖老的约定,如果我死了,那就无所谓挣不挣钱,如果我死了,那吴妖老不能说我没挣够,只能说我没命挣。
  这样,至少赵水荷他们能活。又或者有机会活。
  而当赵水荷,赵海鹏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我也理所应当的,用自己的命去换取他们生存的机会。
  毕竟,万事因我而起,以一换一也算值得。
  早已想明这一切的我,也就很早在心底有了主意。
  不能让水荷和海鹏受伤,我的命,更是三个人里最不值钱的。
  。。。。。。就在这个时候,阴损的时妖突然出手,冲赵水荷的方向,即将要按下开关!
  眼看着刚才上头菜时“万针齐飞”的场面就要重演,我毫不犹豫,冲过去,挡在他与水荷之间。
  微笑中。。。。。。我看着赵水荷惊愕的脸,等待着自己命运的降临,仿佛,我都看见我爹霍海龙在冲我招手了。
  。。。。。。。
  可是接下来。。。。。。什么都没生?!
  耳听着没有动静,我有点诧异,又过去几秒后,我心中窃喜,自然以为是这老东西手里的土质机关卡壳了,是老天爷喝醉酒的节奏。
  于是,我本能的转过身子去,看着那时妖和他手中的射器。
  随后,我目瞪口呆。
  此时刻,老时妖仿佛石化了一般站在原地,他保持着即将射毒针的姿势,将射器对准我的后心,但一双手抖动着,就是按不下那射器的按钮。
  而徽二小姐,就站在老妖精面前尺寸远的地方,衣白如藕,正歪着脑袋微微笑着,毫无惧色。
  她伸出素手,轻轻拨开老妖精的射机,然后一脸“恍然”的冲老妖精说道:“对了老先生,我忘了告诉你,其实我银行卡上根本就没毒,因为我也怕划伤自己,所以说这真正有毒的。。。。。。是我给你的解药!”
  说完这些,徽嗣杺毫无惧色的走近完全被毒药麻痹的老时妖身边,从他衣服兜中找出那瓶粘着钓鱼线的蛤蟆毒解药来,又伸出手指,轻轻于这个老妖精的额头一点!
  轰然间,那老东西倒在地上,面色紫青,粗喘了两口气后,最终彻底失去了血色。
  死。。。。。。了!就这样死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老时妖,我心中却没有一丝窃喜的成分,恰恰相反,我在由衷的害怕着。
  这个老东西,算计不可谓不深,用毒不可谓不狠,但是在年轻貌美的徽嗣杺面前。。。。。。真的只是一只胡蹦乱跳的蛤蟆。
  而徽嗣杺的心机之毒,用人之狠,远远过我当初对她的判断。
  她,是堪比河豚毒的毒药!
  可能,大家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儿,因此每个人在劫后余生之余,都忍不住以一种异样的眼神望向徽嗣杺。
  提防,或者。。。。。。恐惧?
  面对着被彻底毒死的老时妖,徽却一脸的平静。
  她转身过来,走向我道:“霍老板,这是你惹下的麻烦,现在我替你摆平了!您欠我一个人情哦。”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无奈的点了点头。
  徽嗣杺露出甜蜜的笑,随后把头轻轻凑近我耳边道:“这份人情,您和赵海鹏,可要好好的报答我。。。。。。”
  。。。。。。
  从徽嗣杺的筵席间回来之后,我整儿都是麻爪的。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整晚的噩梦,翻来覆去,只记得时妖死亡时,那张堪称经典的面孔。
  一个人的生命,因为毒素而麻痹,紫,变白,紧绷,在到彻底的松开。。。。。。我记得每一个细节。
  虽然徽嗣杺说过,这种死法完全和心肌梗塞一样,法医甚至都不好查出来,是痛苦最轻的一种死。。。。。。但那毕竟是死。
  我不为时妖的死亡而感到一丝同情,只为赵海鹏和我的命运而感觉担忧。
  回来之后,赵海鹏似乎也被徽嗣杺的手段刺激的不轻,那晚他许多次的对我说“想不到徽家现在成了这个样子。。。。。。”,可具体让他说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他却又不和我细说。
  后来,我把从徽家争到的十万块钱交给赵海鹏支配,他说什么也不要,最后我好说歹说,才从中截取了三万,说是要邮寄回老家,给自己的哥哥赵海鹍翻盖老宅子用。
  那一晚,大家心情有点乱,但心情在乱,这饭店还是要正常开的。
  况且,老时妖的“灭亡”毕竟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因此我感觉这只是一个插曲,再怎么说也已经渡过,我也必须渡过。
  就这样,大家于平静中又过渡了两天时间,期间没有人再提起徽家的事情,也没有时妖或者记者再来登门扰访。
  我们想让时间冲淡一切。
  可就在第三天中午,一个我熟悉的电话,再次打破了我的宁静。
  接到那个号码的时候,我挺诧异的,因为来电话的不是别人,而是我特别看重的何芝白何大姐。
  芝白大姐是我在徽家最欣赏的人之一,她与徽嗣杺不同,对我们的感情毫不功利,而且似乎她与赵海鹏有不错的旧交,也是目前我认识的,五脏庙厨子中,唯一一个无私帮助我们的朋友。
  可即便如此,她给我的电话,还是让我有些忐忑的。
  因为先前徽老爷子和老时妖偷袭的事情让我起了“井绳之心”,我本能的以为徽家又遇见啥内斗火拼的麻烦事儿了,又要让我们出面帮忙。
  不过我的胡思乱想,却在接通白大姐的电话之后,化为了虚无。
  电话那边,白大姐一如既往,用平和而含笑的声音道:“霍老板,中午能出来一下么?我们答应给赵水荷的点心到了,麻烦拿车接一下。”
  何芝白的话,当即让我心中那凝重的疑问转为脸上淡定的微笑。
  是的,我还记得,这徽嗣杺曾经答应过赵水荷,要将送她十份上好的文昌阁茶馓,按说早就应该送来,只因为老时妖的事情而耽搁了几天。
  这一次何芝白找我,恐怕是仅仅为了履行诺言,顺便问问我们的近况而已吧?!
  我的想法非常简单,但何芝白在电话那头后续的交代,却又让我感觉不太对劲。


第九章 :密会
  何大姐交代完给茶馓的事情之后,又特别对我提了一个附加“条件”。
  “霍老板!”何芝白在电话那边淡定道:“您来的时候,能不能单独?有些事,我想和您特别交代一下,顺便,再和你聊聊躲阴灾的事情。”
  何芝白的话,挺让我起疑心的。
  我奇怪的是,明明我与何大姐没什么私交,为啥她这次不叫赵海鹏,也不叫要吃茶馓的赵水荷,反而要单独叫上我谈事呢?
  而她,又能和我谈些什么?
  诧异而莫名中,我立在自己的店面里,看看于太阳光下慵懒打盹儿的水荷,又望了一眼通往地下室厨房的门道。
  随后,我心中下定了某种决心,便小声对电话那边的何芝白道:“咱们中午在那里见面?我会自己去。”
  “十经路,野狗咖啡馆,您知道吧?”
  何芝白所说的这个野狗咖啡馆,我恰巧是清楚的,而十经路到我们所在的历后区黑虎街,有十几分钟的车程,以前进货经常路过,也时常堵车。
  那个咖啡馆我没进去过,唯一的映像就是记得咖啡馆外总有好多乞食的流浪狗,以及它家店面间密密麻麻而翠绿的爬山虎。
  明白了见面地点,我们又进一步约定了确切的时间,随后便放下了电话,待到中午吃饭的客流高峰过去之后,我便随便找了个由头,离开鲁味居,往十经路找那个野狗咖啡馆去了。
  到达咖啡馆的时候,大概在下午两点左右。
  此时此刻,咖啡店里几乎没客人,所以我一进门,便在第一时间,看到了坐在靠窗户一角,安静喝茶的何芝白。
  眼见熟人,我们相视一笑,随后何大姐大方的站立起来,帮我拉开实木板凳,又问我喝些什么。
  我不是一个有情调的人,自然也不懂那些咖啡店里的门门道道,因此只点了一杯不加糖的红茶,之后便直奔主题,询问何大姐单独找我的目的。
  何芝白被我一问,眼光变得有些深邃,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先问我道:“霍老板,你感觉赵海鹏这个人怎么样?”
  “我大哥!”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为兄弟两肋插刀,讲规矩,懂信义,是咱五脏庙里响当当的大方丈,跟着他,我才能活到现在。”
  “别光说好话!”何芝白摇头对我说道:“。。。。。。可你是不是还感觉,赵海鹏的脑子有点死,跟不上时代,还总爱把你们带到沟里去?”
  何芝白的话,让我陷入了静默与尴尬。
  她说的,完全没错。
  赵海鹏自从带着我“躲阴灾”,斗猫妖以来,我们三个人便彻底的捆绑在了一辆战车上,可以说是分不开的,他的命就是我的命,反之亦然。
  在这个过程中,老赵展示了强大的能力,同时也参与了许多的事情,通过这一阵的接触我早就现,他的思维方式是“固化”的,几乎没有一点儿变通。完全是一个五脏庙方丈加老兵的样子,非常不适合于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
  在这样下去,我真的特别替赵海鹏未来的命运感到担心。
  而何芝白的话,彻底戳中了我许多天以来的心结,也引起了我的共鸣。
  我明白,能直白说出这样话的人,除了肱骨,只能是真心关心赵海鹏生死的至交。
  因此,我迫不及待的对何芝白道:“大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您不妨直接告诉我!”
  “好说!”何芝白点了点头道:“当年阴五甲把赵海鹏送进军队去历练,既是保护了他,也是害了他,军队把他变成了一个高素质的人,却也让他与这个时代有些脱节。所以他与我们才有些格格不入。。。。。。”
  说道这里,何芝白泯了一口淡淡的红茶,又继续道:“但霍老板你不一样,你在这个城市里打拼的时间长,懂得多,知道什么时候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什么时候该进退,这一点儿上,你比赵海鹏强。”
  “白大姐过誉了!”我自肺腑的谦虚道。
  “不必谦虚,我和你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我想霍老板也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吧?”何芝白微笑道。
  我点头,坚定的回答道:“明白,白大姐是想让我和赵海鹏互补一下,更好的照顾对方,共同度过眼前的阴灾?”
  何点头,同时又补充道:“在这个社会,干什么都真的很难,尤其是海鹏这样一根筋的,我更放心不下,所以无论如何,都请霍老弟照顾好赵海鹏,他所不能的‘变通’,就只能靠你了。”
  何芝白的话,透漏了她对赵海鹏的关切,而且这种关切非常不一般,显然注入了某种我完全不知道感情在其中,与其说她的话是对我的交代,不如说是一种叮嘱甚至“托孤”。
  这样的信任,是很难得的。
  面对着现代社会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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