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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阴阳食谱-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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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原因吧,我说出这些话来之后,那满脸“红油漆”的女鬼没在吓唬我,也没在用那刺耳的声波折磨我,她继而发春般摸了下我的胸口后,居然又提示了我一句道:“奴奴,一开始就告诉你了。。。。。。”
  早就告诉我了?我诧异。
  虽然只是一句话,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提示,但太重要了。
  明显,这刀灵应该是早将她的名字告诉我了,以某种方法,又或者某种行为。
  是什么呢?我一时想不通,因此只能先一遍遍重复她那句至关重要的提示:
  “奴奴,一开始就告诉你了。。。。。。”
  她到底告诉了我什么?又或者说,一开始她做了什么?
  终于,我在胡乱揣测了一番后,勉强将自己的思绪拉回了一开始进地下室,甚至一开始召灵时的景象。
  她肯定给了我某种暗示?某种提示她名字的暗示?
  是什么呢?我想不出来,这不是我笨,而是因为这刀灵给我的提示非常之少,而且她好像除了在镜子里做些少儿不宜的动作之外,什么也没干呀!从召刀灵到现在,她除了吓唬我两下,就是吹灭了几根蜡烛,顺便打散了赵水荷的头发。。。。。。等等!
  吹蜡烛,打头发?
  想到这两个动作的时候,我忽然想到在刚进入地下室的厅堂中时,好像每一次剧情的转折都与这吹灯,灭光的过程密切相关。
  第一次灭灯,花魁仙子出场,再亮,弹唱,再灭,高舞,再燃,毁容!
  而这一切,都和一个名字,一个在那场血腥中,最无辜人的名字合在一起!
  突然,我想通了!
  兴奋中,我不在恐惧,以至于我睁眼,抬头,看着那镜子中如四喜丸子一般的脑袋,甚至都巴不得伸手亲她两下,当然如果能做到的话。。。。。。
  毫不迟疑,我说话道:“你叫竹诗!是徽俞藕身后那个掌灯的小丫鬟竹诗,风月场的血腥中,恐怕也只有你和那个金童,是真正的冤死鬼!”
  是的,这就是我的结论。
  因为我早已在徽俞藕的“玉树后庭花”中听出来,满场的鸡女浪客都是不知亡国恨,只知及时乐的登徒之流,他们虽然死的惨,但死的并不冤,因为在国破家亡之际,这些人却还一味享乐,最后到了身死命陨的地步,只能怪他们自己。
  徽俞藕死的烈,但也并不冤,因为她从了自己的名节,也保护了那个什么赵功,算是达成了自己的心愿,定然无憾。
  而在乱刀之下,只有那个叫竹诗的,掌灯的小姑娘是最为冤屈的。
  放在现在社会,那粉嫩听话的小姑娘应该在上小学,可是战争的残酷和历史的车轮却以最为残酷的方式终结了她的生命,以至于让这朵花还没开,便凋零了。
  孩子何罪,却死于屠刀之下?
  可能因为她生前掌灯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她在吹灭我蜡烛时想起了那段往事,所以召刀灵时我的会蜡烛灭而又燃,这与她生前在徽俞藕身后,最后一次熄灯时因为紧张,而吹过两次蜡烛的那个细节,不谋而合。
  而这,也就是她一开始留给我的线索。
  说出竹诗名字的时候,我面前镜子里那个破碎的身体,突然停止了抖动与摸索。
  “咔嚓”一声碎响过后,那幻境中的镜子突然裂开了一条缝隙。从里面渗透出浑浊的血。。。。。。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那更像是泪。
  像血又像泪的东西名没有流淌多久,我又听见更大的“哗啦”一声响动,随后整面镜子崩溃开来。
  镜子仿佛爆炸一般瞬间崩溃,尖锐的碎片直冲我的眼睛。
  “啊!”我嚎叫着本能闪身一躲!
  紧接着,哥们的身体便。。。。。。撞在我地下室的硬厚橡木门板上了!
  疼痛,带着清醒后的惊恐,让我浑身冷颤。
  但随即,我又高兴不已,因为我知道,自己从刀灵的梦中,走了出来。
  面对着眼前熟悉的景色,我心里一阵畅然,虽然脑仁因为巨大的撞击而感到生痛,可毕竟我醒了,我说出了刀灵真正的名字,也真正收服了这个悲惨,不听话且爱作弄人的小妖精。
  带着这种征服命运的快感,我第一时间回过头去,往赵海鹏于地下室,供奉徽家菜刀的那个小神龛而望。
  在那里。。。。。。并看不见菜刀?


第十一章 :开阴
  重新恢复视力和思考的我看着神龛的方向,先是一愣。
  因为我在那里看见的,根本就不是刀,而是一个蹲在地上,背对着我,不断婴泣的小姑娘?!
  虽然有点心理准备,但我还是很震惊的。
  那个小姑娘穿着古人的青布蓝花竹草襦裙,蹲在地上,双手捂脸。背后看去,女孩子的打扮朴素,穿戴整齐,但背上却有一条小指宽的刀痕,让人看着揪心。
  那刀痕异常的长,从肩膀一只割裂到后心,虽然血以干涸,依旧让人恐惧,伤口太深,我不忍心细看,可也感觉的到当年屠戮的残酷。
  一个鬼,一个小鬼,一个让人怜悯的小鬼。
  总之,孩子何罪呢?
  面对竹诗的背影,我心里感觉到无尽的悲凉,因此,我借着地下室昏暗的灯光,慢慢走向她,竟径直走至她的背后。
  我轻叹一声,问候道:“竹诗,是你么?”
  小姑娘闻言,不在婴泣,她松开手,缓缓站起身子,但依旧背对着我。
  伤口深处可见骨髓。
  我看着只有我齐腰高的小鬼头,以及那背后深可见骨的伤口,心生怜悯,先前被她戏谑恐吓的怒火也都为同情所替代。
  于是,我对他说道:“竹诗,所有人里,你死的是最冤的,可是那些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天天沉溺于伤感中不能自拔,既然你留在刀里,那么就按刀的方式好好‘生存’下去吧!看开些,我们都是小人物。至于那个杀死你的阴十九,恐怕早就在历史的飞灰中变成枯骨了。”
  我的话,不知道触碰到了刀灵竹诗的那根神经,那鬼丫头突然转身,以极快的速度拦腰抱住我!
  连她的脸我都没看清楚,便感受到自腰间传来的一阵巨大的阴冷,那冷气直如刀锥般刺激着我的脑子,让我迅速陷入了意识的昏迷。
  在睡与醒之间,我朦胧的看见一个满眼黑气的小姑娘,她用愤怒的声音一遍遍冲我说道:“答应我,杀死阴十九,答应我,杀死阴十九。。。。。。”
  第二天,当我从地下室的地板上坐起来的时候,手里紧紧握着徽家的祖传菜刀。
  细细看着,那刀身前方后圆,竟由整钢锻成,通体雪白,虽历七百年劫难,却依旧不腐不顿,即使在古代兵刃中也都是罕见的存在。
  看着温润的刀色,我心里一阵安慰,大梦初醒,浑身舒坦,又感到昨晚经历的一切仿佛都获得了补偿。
  随后,我掏出手机,看了眼表,便赶紧将刀放置在赵海鹏特地找到的神龛福位上,又恭恭敬敬请了三支香,对那小东西说了一声“求灵压胜,互相照顾”,便关门出去找赵海鹏他们了。
  清晨七点的饭店里,赵海鹏靠窗而坐。
  驯服徽家的刀灵,这实在是一桩非常值得庆幸的事情,我迫不及待的找到赵海鹏,想把一切的经过都告诉他。
  此时,大家依旧坐在门店里等待我驯服刀灵的消息,可能他们也很晚才睡,除去赵海鹏之外,水荷与阿四两个人一人拼凑一张椅子床,正深沉的睡着。
  轻声鼾响中,我带着胜利的喜悦,奔向凝眉望着窗外的赵海鹏。
  迫不及待的,我想把自己胜利的消息告诉他。
  但奇怪的是,赵就在我说话前的一瞬,突然做了一个禁止的手势。
  他拧着眉头,指着窗外街道上的一个人道:“你看!他来了!”
  赵一脸严肃的望着窗外!
  谁呢?我踮脚望去。
  居然……还是那个乞丐?
  此时此刻,在七点的晨雾下,满街萧条,除去早起的早点摊外,没几个店铺开门,那些旅游的观光客与大巴,更是没有过来的迹象。
  也因此,那位喜欢拿着抹布,挨个饭店乞讨要饭的老乞丐,也就变得异常显眼。
  看着那跌跌撞撞,往我们这里走的乞丐,我同赵海鹏一样立刻紧张了起来,表情凝肃,仿佛,是在接受首长的“寻阅”。
  赵曾经说过,像那样乞讨多年的“真乞”,是外八行的人,有“阴眼”的。
  他们外八行吃“死人饭”“争阴钱”的人,能通过那种叫阴眼的直觉看出一个地方对他们是否有潜在的“威胁”,也通过他的反应,我们才能顺藤摸瓜,找出自己饭店是后天集尸地的真相。
  所以,我明白赵海鹏格外关注这个乞子的原因了。
  如果我的饭店里,那一股子因为集尸而产生的怨气已经被刀灵压制了下去,那么乞丐就会进来乞讨,而不会像上次一样,完全无视而过。
  这,可是检验我鲁味居是否恢复正常,刀灵是否为我所用的一个最重要标志!
  明了了这些,在我们眼里,那哪里还是一个乞丐呀,他分明是能让我们转运的“过路财神”。
  况且,刀灵到底有没有效果,我心中还是非常打鼓的,而且昨晚经历的一切又太像是梦,让人在虚晃现实之间,傻傻分不清楚。
  我,需要这样一个检验。
  “财神”乞丐迟快之间,又一次走过了隔壁大叔的古董铺子,随后他于我们灼热的目光中,一步步走近我们鲁味居的店门,在门口停下,伸出手,打了几个哈气,然后……又无视而走了。
  还是……不进来?!
  看着乞丐无视而过的这一幕,我心中满满的期待顿时落空,自然惆怅至极。
  颓丧中,我更是情不自禁的去想,难道说那些墙壁中死人的怨气竟连刀灵都压制不住么?还是说昨天真的只是一场梦,并没有什么刀灵曾经出现过。
  我们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么?
  不甘心,深深的不甘心。


第十二章 :老邻居
  乞丐没有进店门,让赵海鹏也有些失落,不过晓是如此,他还是回过头来,冲我安慰道:“这个……没关系,我在找找原因,看是不是吴……”
  就在赵海鹏想说些安慰话时,我突然看见玻璃窗外的那个乞丐竟去而复返,他透过窗户看了看我的店里,最后与我对了一个眼色。
  看着我在,那乞丐仿佛看见了什么亲人一般,冲我一笑,紧接着伸出手,用脏兮兮的抹布在我的店门上擦了起来,一边擦,一边还大声冲我们喊道:“新店开张!恭喜发财!恭喜发财呀!”
  乞丐破锣嗓子般的恭贺是我这几天以来,听过的,最为曼妙的声音。
  刀灵……压制住了那些死人产生的怨气!
  极度兴奋之下,我和赵海鹏高兴的手舞足蹈,在乞丐诧异的目光中,我们俩一个健步冲了出去,拉住那乞丐的肩膀,生拖硬拽给弄进了饭店。
  我高兴,冲乞丐大笑道:“哎呀!就盼着您来了,快坐,想要钱是吗?要多少,说,我给包红包!”
  那乞丐被我搞得有点毛,好半天才哆哆嗦嗦的说话道:“不是……大哥呀!俺不讹你,俺就是饿了,想要点钱,买煎饼吃,把你门店搞脏了,你……你可别打俺呀!”
  听着乞丐的话,赵海鹏立刻点头道:“有有有有!咱这里东山的泰安煎饼,东北的大酱煎饼,淮扬糯米煎饼,要啥有啥,我和厨娘挨个给您做一套,你要是感觉吃着干,我在给你做一盅乌鱼蛋海参干贝三鲜汤,保证你喝的舒坦!”
  说着话,赵海鹏赶紧往地下室的厨房跑,我则不惜一切把想逃跑开溜的乞丐按在凳子里,同时冲睡眼朦胧的赵水荷,张阿四吩咐道:“都起来!贵客上门你们还不赶紧马骝伺候着!开张大吉了!”
  ……
  就这样,我的第二家门店,鲁味居,以一种异常艰难的方式开门营业了,于是在营业的第一天,我的顾客也看见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一个乞丐,就着一大碗乌鱼蛋海参三鲜汤,在吃六套各色煎饼,饭店老板和伙计非但不恼,却还在陪着笑脸,唯恐他跑掉……
  那一天,我的营业下来,赚了八百块钱的毛利润。
  这么多天以来,这是我第一次赚到真正意义上的钱,虽然少,但却足够让我们所有人,乐呵的和花一样。
  毕竟,这是转运的开始,从此,我们才真正稳定了下来,开始和吴妖老,长达三年的拉锯之战!
  以后的日子里,刀灵压制住我的店面,让这个埋藏着六位冤死鬼的黑虎街铺子重获生机。
  况且,我们的班底非常“牛”,既有赵海鹏这样的鲁菜大方丈压阵,又有赵水荷这样的淮扬小厨娘登场,所以我对以后的经营还有信心,对自己的命还有信心。
  有了好厨子,在加上以诚待人,自然会有更好的客源的。
  至于我“收服”的那位刀灵,她到底带给了我什么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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