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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阴阳食谱-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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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了。”
  看着我求告的样子,赵海鹏摇了摇手道:“我不是计较奖品,只是你想过没有,咱们拿菜品胡乱糊弄,损失最大的是鲁味居的整体,是我们的招牌。”
  赵海鹏说完话,我哑口无言了。
  也多亏了老赵的提醒,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肤浅,更认识到如果再这次展交赛的决赛上胡闹,是多么严重的策略失误。
  试想,我们一旦因为策略失误,而做出了一堆烂泥给评委,便难免不会被我们的敌人借题挥,到时候他们在找几个记者那么一炒作,扣我们鲁味居几顶“消极怠工”“糊弄评委”的帽子,在让媒体记者胡乱宣传报道那么一下,我们可受不起。
  而最重要的是,因为口碑营销的失误,我已经毁掉过一块自己曾经苦心经营的,霍记煮鱼的招牌。
  前车之鉴,不可谓不痛呀!
  总之,我突然明白,要输很容易,但输的体面,输了之后还不丢面子荣誉……那可就很难了。
  想着这些,我拧眉沉思着一个近乎不可能的荒诞事情。
  在明天展交赛的决赛上,我一定要输,但是输得输的漂亮,输得输的艺术,最好……还能输出口碑来才成。
  这个任务……远比赢难多了。
  如此有高难度的问题,自然不好解决,毫不夸张的说,老子和赵海鹏对着脸互相瞅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个输比赛的办法来,直到下午快到吃饭的点儿,大家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我们也丝毫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不过就在我与赵海鹏都有些气馁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人,却给了我一个绝佳的提点。
  就在我黔驴技穷之时,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了一条门缝。
  随后我弟弟张阿四从门缝里向内张望着,开口问我道:“三哥,咱今天还开火做饭么?不开火,我就出去买点吃呗!”
  看着在门缝间探头探脑的老四,我原本闭塞的头脑被猛的一下撞开了来!同时,我有了一个大概的,输掉比赛的计划!
  我想,这赵海鹏或许不能把菜做坏,但我弟弟阿四可以呀!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甚至连香头都没插过的厨子把菜做坏了,谁会说些什么呢!
  兴奋中,我如看救命稻草一般上下打量着老四,一把把他从外边带抓进来之余,头脑里也有了一连串的盘算!
  须臾后,老子彻底知道该怎么输了!
  看着眼神忐忑的张阿四,我一边拍打他的头一边开口道:“老四!明天你当主厨参赛,让赵大方丈和水荷给你打下手!至于菜……你就做醋熘白菜!多放辣椒多放醋,做的香喷喷的!”
  我突然的“命令”让阿四惊了一个措手不及,因而他张大了口好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须臾后,他才冲我吐出一句道:“我?!明天决赛当主厨?做砸了怎么办!”
  一听阿四的惊诧,我拍着他的肩膀笑道:“阿四!你可是真聪明呀!我就是成心让你往砸了做的!你做的越砸!咱们越好!等你彻底输了决赛,我给你奖金!”
  我的话,听的阿四连连瞪眼,到了最后他依旧没有反应过来,仿佛一切都如云中雾里。
  而我对阿四吩咐完后,又扭身,冲赵海鹏道:“赵哥,明天你把自己的中指用纱布包裹起来装有伤,别人问,你就说昨天见义勇为,在运河边救徽嗣杺的时候把中指弄伤了,不能继续拿刀掌勺。”
  我说完这些吩咐,赵海鹏点了点头,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


第九十八章 :笑开怀
  让张阿四代替老赵做菜,进而应付决赛,可能是目前我能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
  如此一来,老赵可以以手指受伤为由,拒不出山,那么我们参赛队做的菜再不好吃,也是情有可原的。
  再者,我感觉这阿四制作的菜品味道也不错呀,正是我急需的高不成低不就,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绝佳水平,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那种。
  最最重要的是,用阿四做菜不会坏了我饭店的名声,因为他本身就是个打杂,我报名的时候,给他安的名号就是水台工。
  如此一来,想我主厨受伤,我们都坚持参赛,我一个刚刚“实习”的水台都能做醋熘白菜,做的还半好不坏,那么我们的名声不就不会受损,甚至还有可能大大提高!
  这样的计划真可谓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因为它锻炼了新人,保护了名声,照顾了方丈,当然……又输的体面。可以说对我们大家都有好处。
  而等展交赛结束之后,我相信依照赵水荷哥哥的铁杆关系,我们退一步自保,也应该不是问题。
  思前想定,我感觉这是万无一失的,而赵海鹏则只在我说出计划后提出了一个疑问。
  他告诉我说:“……这明天的决赛,是要上头菜,讲菜名的。想来泰山苑的菜品绝不会差,最次也是糖醋鲤鱼,烤大虾,火爆双脆这样有名头来历的荤菜宴席,咱们只有一道寡妇菜,这头宴的名称……”
  “怕啥!”我大大咧咧,好无所谓道:“醋溜白菜是鲁菜系里用来考试的标菜,谁也不敢说这东西不上档次,要不然就会被贴上没文化不懂规矩的标签,妥妥会被行里人骂死。到时候我责成水荷,谁敢非议,就给我往死里骂!”
  我的一番慷慨激昂,让赵海鹏心中最后的一丝疑问也消失全无了,老赵无奈的笑了笑,随后最终算是同意了我的安排。
  就这样,大家团结一心,众志成城,都感觉在明天的比赛上,一定必输无疑,更要让组委会的那帮烂人看见不一样的烟火。
  讨论完这些事情之后,我心里最后的疙瘩基本上也都解开了,心情大好之下,我便决定今天不开火了,先让阿四出门右拐买了一只扒鸡,又亲自跑到对面的小市里弄了点山(和谐)东黄,花生米和黄山包子。
  吃喝之间,我们尽量保持着开怀的心情,阿四那个家伙更是持娇而宠,居然不要脸的问我能不能再比赛完了之后,看在他有“突出”贡献的份子上,免了他欠我的部分“债务”,最起码……别再收利息了。
  我看着张阿四那诚恳的眼睛,很慎重的思考了一下,然后非常肯定的……摇了摇头。
  他现在和那个石榴妹厮混不清,还骗我的钱接济人家,这样恶略的行迹,我不好好惩罚一下是因为我最近手头太忙,怎么可能还给他开闸放水呢?!
  让我给他网开一面,减点利钱,除非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否则绝没有可能!
  见我很认真的摇了摇头,我这个弟弟张阿四受到的打击也就可想而知了,可就在他一脸盘算,傻不拉几正欲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我们饭店窗户处一阵急促的敲打声迅疾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听着那一阵急过一阵的响动,我和大家同时回头过去看着。
  然后,我现那是一位我非常熟悉的老哥们在敲打窗户,它不是别人,却正是葛令瑶的“爹”,那只红嘴乌鸦,葛富贵。
  此刻的葛富贵,就像电动机一般以飞快的频率在我的窗台上蹦跳着,它拍打着油亮的翅膀,每跳一下,便带动着艳红的鸟喙凿击我的玻璃一下,惊恐和焦急表露无疑。
  今天下午,葛令瑶自跟这只山鸦出去找“钱伯”失踪的线索之后,我便一直等着他的回信。
  而现在,我一没有见到他的人,二没有收到他的电话信息,却突然看见葛富贵跑到我饭店门口来凿窗叫门……
  立刻我意识到,这鸟儿的主人,绝对出了要命的状况。
  情急下,我站起身子,把窗户打开,将胡乱碰撞的葛富贵放进了屋子,随后那只巨大的黑乌鸦在我们的房间中轻巧的盘旋了一圈,落在大家吃饭的桌子上,胸口起伏喘息着。
  看着这乌鸦,我立刻问他道:“怎么样兄弟?你主子呢?他现在在哪里?”
  听见我问,葛富贵这只山鸦翻眼睛瞪了我一下,然后蹦字儿道:“没大没小……我是爹!是爹!是爹!”
  葛富贵突如其来的“抗议”,立刻惊呆了四坐,一帮人上下打量着这只怪鸟,仿佛又看见了一只妖精。
  因为场面过于无法理解,所以在座之人全部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这山鸦,却没有进一步的表示,反倒是这葛富贵本身从容镇静的紧,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居然开始张口,吃我们桌子上剩下的扒鸡。
  叼咬下几口肉后,这畜生难听的叫了几声,然后转身冲我吼道:“咸!咸!……水!水!”
  而听见葛富贵要水,我们这才6续从无比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随后,我伸出手,赶紧拿茶壶,给葛富贵从中酌了一杯半温不热的白水,双手捧着递在它面前。
  同时,我被迫陪笑着改口问道:“葛……葛令瑶他爹呀!您儿子现在在什么地方?有危险么?”
  见我又问,这只不安分的乌鸦曲着脖子,先喝了几口水后,才用那机械,重复而焦急的音调回答我们道:“危险,危险……绑架!绑架!金巧雅!巧雅!”
  当听见葛富贵报出金巧雅这三个字来的时候,我整个人头脑嗡的一声,同时心里不住的嘀咕着,设想着葛令瑶现在的处境……
  难不成,丫翻检人家内衣的时候被抓现行了么?如果真是那样,别说金巧雅的姘头宽天渡,就是我们家老赵,估计都不会放过这个龌龊玩意的!
  在如此极端糟糕的情况下,我想都没想,便立刻再次对葛富贵道:“你刚才说葛令瑶被绑架了?能带我找到绑他的地方么?”
  对此,葛富贵点了点头。


第九十九章 :乌鸦精
  葛令瑶这个神经病,仗着自己那控禽取雀的本领到处乱显摆,这次终于是玩脱了。
  不过作为始作俑者,我是有义务去救他的,况且他被绑架保不齐是因为他现了一些宽天渡,金巧雅一伙难以启齿的秘密。
  管不了那么多,在得到乌鸦精葛富贵肯定的答复后,我急忙起身,冲阿四喊道:“老四,带两把菜刀,开车搭上富贵,咱们去找葛令瑶!”
  说完话,我又冲乌鸦葛富贵道:“给我们带路!用我们听的懂的方式表述,有问题么?”
  我说话的时候,那乌鸦葛富贵便歪着头望着我,听我说完,他便张开翅膀,一个扑腾飞到了我的肩膀子上,稳稳落住。
  葛富贵冲我白了一眼,然后动着红嘴,开口腔圆道:“go,go,go!”
  葛富贵话一出口,当场,赵水荷便笑趴在桌子上了。
  这次行动,我并没有敢叫上赵海鹏,因为这葛令瑶此次失踪,很可能是因为他偷金巧雅内衣的时候被禽住的。
  如此龌龊的行为,我都替他害臊,更何况对巧巧还有那么一丝感怀!
  ……就这这样,我肩膀上扒着一只跟拉风的乌鸦走出了黑虎街,在行人们的侧目中和阿四钻进了我的汽车,缓缓离开。
  旅途中,山鸦葛富贵在一次展示了它卓越的方向辨认能力,丫立在我的肩上又瞅又看,还时不时拿鸟喙捉两下我的耳朵,每到一个十字路口,便开口冲开车的阿四道:“慢!慢!慢!”
  当车子靠边减之后,这乌鸦从窗户里左顾右盼的,最后则冲着阿四喊“左!”“右!”或者“前!”
  和这个小畜生接触久了,我渐渐的现,似乎葛富贵从判断到行为上,都有着不亚于人的高级思维,甚至我说的,相对复杂一些的指示他也明白的很,只是在表达上受制于乌鸦的身体,而非常困难。
  恍然间,我甚至感觉这并不是一只乌鸦,而是一个人,一个灵魂被困在乌鸦身体里的人……
  带着这种奇怪的感触,我和阿四在葛富贵的指引下一路穿梭着。
  期间,我们驱车走过了十经路,走过了运河,又一直往郊区开着,慢慢到了南边的山区附近。
  而随着葛富贵的指示,当汽车下了快主路,来到了一条两边是杂草、树林,中间布满了石子与临时路标的道路之中时,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笼罩在了我的心底。
  “停车!”我大喊着让阿四把车停下。
  来不及多解释,我在阿四踩稳刹车后旋即跳下了车,站在路中间看了间隙,后恍然。
  回头,我急忙冲刚刚从车子里走出来的阿四说道:“这个地方我来过,这条路的尽头通着一个饭店,是胡老二利用军事掩体改造出来的‘洞窟酒店’!”
  冲阿四说完,我又扭头问停在我肩膀的葛富贵道:“葛令瑶是不是被人困在那军事要塞改造的酒店里了?”
  听着我的话,那只乌鸦歪了歪脑袋,然后点头,用它那破锣嗓子回答我道:“没错!没错!”
  这下子,我感觉事情分外难办了。
  在这个酒店里边,我见识了可能是国内最高级的地下山岩酒店配置,也第一次听说了珠穆朗玛养鸡场的庞大计划。
  现在想想,在那间酒店里生的一切,似乎都是一种完全刻意的安排的计策而不是宣传,而因为那个养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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