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医-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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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膏体抹在我身的刹那,我居然感受到了凉凉的感觉。
刚才她在用刀之前,我的蛊坑是没有感觉的,用刀时,我只感觉到了疼痛,而此时居然能感受到凉这种细微的感知,这证明,她的救治有了效果。
一时间我居然有些隐隐的兴奋。
那种带着恶臭的膏体抹在我的胸前,几秒钟后,那根骨针的尾部居然再次涌出了乌血。
这一次,它涌动的快了许多,一滴滴跟打吊水似的,毫无停滞感。
在此时,我感觉自己的心口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动了一下,这种动连带着我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的摆了一下。
云若的眼露出了凝重,接着轻轻的问道:“反应这么强烈?”
呃,这句话我听到过几次,都是某孕妇跟某孕妇聊天的时候这样说的。
你家的反应好强烈哦。
是哦,小家伙反应强烈着呢!
现在云若来了这么一句,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更让我欲哭无泪的,是那骨针没有停滞感的乌血像是被掐住了气门的吊瓶,渐渐的变得缓慢流动,一滴,两滴……
云若一翻手,又是一根骨针出现在她的手里。
这一次,她没动手呢,我先感觉到了颤抖,这种疼太心悸了,我一只手紧紧的捏着毛巾,已经准备好再疼我咬毛巾了。
这种疼不是一般的疼,我终于知道了为啥关二爷刮骨疗伤被人称作英雄了,那是真真的英雄啊,我再跟他拼下去,那一准成狗熊。
既然早晚成狗熊,那还不如提前咬住毛巾,省的一会丢人现眼。
可惜没等我动手,我感觉自己的左臂一麻,那跟骨针再次进入到了我的胸口,一股乌血顺着骨针涌了出来,这一下倒是快的很,几乎是用喷的。
不过也只喷了一下,我看到那个小瓷瓶里瞬间涌出了一股白沫,似乎都填满了。
满满的一瓶子血啊!
云若的速度是极快的,那小瓷瓶一满,她立刻拿木塞塞住,放到一边,然后把水盆的毛巾拨到一边,水盆立刻放在了我的身前,那乌血立刻滴入到水盆之,清水立刻变成了污水。
看着那一滴滴的乌血流下,我有种心痛的感觉。
我去,这要流多少血?
之前我不是没流过血,不管是碰到什么样的鬼类,动手都不可避免的出现流血事件,但是那大多都是一口喷出去,或者是自己给自己放血,指血,舌尖血,可是没少流。
但是那种情况下绝对没有眼前这种绝望的感觉。
没错,是绝望。
看着自己的血一滴滴的流下来,身体疼痛无,神经几乎处于麻木状态,这种感觉,好像慢性自杀一般,无法形容有多么的痛楚。
我发现人的适应能力实在太强,强到如此的疼痛在适应之后也可以忍受。
看着自己胸前明晃晃的两根骨针在颤动,我居然再一次迹般的挺住了。
或许是被我的情绪感染,胸口的乌血这一次流的较畅快,但是这种畅快也只局限于骨针刚刚插入的一刹那。
随后,两根骨针的乌血再次停滞了流动,在骨针的尾巴处,两颗凝固的血滴挂在面,那血滴似乎带着一种嘲弄的意味。
我看到我胸前的蛊坑原本略微塌陷,此时竟然有些肿胀起来。
云若眉头皱的更紧了,反手再去摸木盘时,赫然发现那木盘已经没有了这种小号骨针,剩下的,都是略粗一号的骨针。
云若咬了咬嘴唇,捡起了一根在那盘子属于最小号的,跟我胸前要略大的骨针,蹙眉道:“你忍住!”
这三个字,我知道,之前的疼痛都是特么的开胃菜,真正的大餐来了!
一眨眼,那骨针入胸。
“啊!”
我没出息的喊了一嗓子,却看到云若在用一种很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低头一看,咦?没痛啊?这跟骨针跟之前的根本不同,它入体之后没有丝毫的疼痛感,相反的,反倒有种凉凉的感觉。
云若面无表情的说道:“我都还没开始,你乱喊什么?”
我去!你这都扎进去了,还没开始呢?
我正要开口说什么,胸前一股强大的吸力让我的心脏险些停止了跳动,接着,一股子从脚底板到头顶都发麻的感觉让我瞬间浑身冰冷。
疼,真特么的疼!什么肉疼,什么神经疼,那都是小儿科,此时的我,痛到骨髓!
“疼啊!”
这一次,我真的是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那种疼痛让我茫然无措,双手都抽筋了一般,逮住了什么东西狠狠的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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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狡猾的鬼蛊
‘唔!’
一声闷哼,我下意识的把嘴巴松开,看到云若眉头紧皱,额头在冒汗,她那雪白的棉衣肩头,一个清晰的牙印让我感觉触目惊心。
她偏过头,用毛巾沾了一下嘴角,微微揉了揉肩头,棉衣的牙印随着衣服的蓬松恢复了正常。
“对,对,不起!”
这不是我因为激动口痴,而是我的牙齿在打颤,我看到我的胳膊都鼓出了一根根青筋,
那三根骨针在我的胸前乱颤,这会怎么又感觉不到那种疼痛感了?
“没关系,你已经很厉害了。”
云若伸手拿过一块毛巾递给我:“咬着吧。”
我点点头,颤抖着手把毛巾塞进了嘴里。
然后我把身子扶正,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云若俯下了身子,那薄薄的嘴唇对着那根骨针的柄部,猛然的吸了一口乌血,然后吐入了盘子之。
那股子深入骨髓般的疼痛再次涌动在我的身体内,可是却根本没法盖过我心头的震惊。
这!
她,她刚才是在用嘴帮我吸乌血么?
没错,我没看错,她确确实实是在用嘴,又一口乌血吐出,云若用毛巾沾了沾嘴角,抬起手腕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接着她又俯下身去,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一口又一口的乌血被她吐出,我的心也随着震颤了起来。
我拿掉了自己口的毛巾,缓缓的念动着静心咒,压制着自己身体和精神带来的双重压力。
我只能用这种被动的方式来配合她的治疗,我不能给她添乱。
那乌血有毒,稍有不慎,救人的人会跟着毒,这一点我是知道的,所以我很感动。
这个女孩,她在用自己的生命健康为我治病,我不能不感动。
云若看到我故作镇静的样子微微点头,吐掉了最后一口乌血,然后闭口不言,迅速的摘掉了两根略细的骨针,摸过了那个引蛊珠,在那枚略粗大的骨针尾巴一扣。
那珠子居然像是一点重量也没有一般,那么挂在骨针尾巴。
云若的手一翻,一枚树叶样的东西便出现在了她的手指间。
这是要干嘛?我原本以为那叶子是什么药物之类的,可是没想到接着她把那树叶放在了嘴边,轻轻的吹了起来。
用树叶吹出响声这个我也会,但是绝对没有人家说的这么专业了,人家吹这种树叶跟吹笛子似的,那音乐,怎么听怎么渗人。
是的,渗人。
这会是正当午时,阳气最重的时候,可是这小曲吹的,跟大晚看鬼片似的,吹的我浑身发毛。
随着那曲子的吹起,我感觉我的心头随着那跌宕起伏的乐曲开始颤抖,那种颤抖好像从我身体往外抽走什么东西一般的难受,而且刚开始的时候想剥茧抽丝一般难,后面虽然畅快了许多,可依然像是心头插着一把锯子,不断的拉扯着你的血肉。
这种滋味我这辈子都不想享受第二次,甚至我想立刻停止下来。
可是看到云若那紧皱眉头,吃力无的样子,我又不忍心了。
是啊,她都没有放弃,我有更没有权利放弃了。
我咬紧牙关硬挺着这股子难受的折磨,似乎冥冥有一股力量在鼓动着我,一定要坚持。
可是我的坚持是建立在**的痛苦之,尤其是之前心口的那把锯子在向外拉扯,而此时那锯子却开始反复了,似乎有什么东西把那把锯子往我心口的方向抽动,而且力量很大。
我陡然间听到云若那边的声音骤然提高了一个阶位,那陡然提高的声音像是带着哨声的穿云箭,直透云霄,而我心口拉锯子的那股力量也随着这陡然升高的调调开始变得狂躁起来。
这股莫名的力量和云若所吹的笛音形成了一种拉锯战,进进出出,不停的拉扯着我疼痛的神经,痛的我连肉皮都在颤抖。
不住的翻腾,不住的扯动,不住的拉扯。
这种疼刚才那深入骨髓的疼痛还要疼痛,不,它不是疼,而是在折磨。
折磨着我的底线,折磨着我的意志。
此时我完全是靠着一股子意志坐在这里,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宁愿躺在地打滚。
可是那太丢人。
丢人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如果滚动会给云若带来负担,所以我只能强自撑着。
因为我看到云若的眉眼间带着煞气,稀薄的嘴唇似乎已经咬出了血,我感觉她的声调越来越低,似乎随时崩溃一般。
而我心口那种往里拉的力量却越来越大,大有压盖那种声调的趋势。
在此时,我看到云若突然仰头,发出了一声尖啸,我心口处的蛊坑猛然颤抖了一下,我的心脏好像被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接着那枚骨针以极快的速度倒射而出,直奔云若而去。
云若凤眼一睁,抬手把手的那枚叶子丢了出来,那枚骨针狠狠的撞在树叶,将树叶当时撞了个粉碎,骨针的去势却依旧没有停留,撞在了云若的身,把云若撞的向后退了一步。
那小小的一枚骨针,其力道居然大的出!
云若一把抓住那枚已经嵌入了自己棉衣的骨针,轻轻的一拽拔了出来,然后她迅速的捡起一个小瓷瓶,把里面那恶臭的膏体抠出来,涂抹在那乌红的引蛊珠,整个珠子都被她涂抹了厚厚的一层,才小心翼翼的把珠子塞进瓷瓶,长出了一口气。
然后她看了看已经虚弱的我,面无表情的拿起另外一个瓷瓶,倒出了许多白色的粉末洒在了我的伤口。
“应该差不多了。”
云若盯着我胸前已经开始流红色鲜血的伤口低声说着,接着又皱眉道:“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刚刚这么痛苦的经历让我记忆犹新,此时她再问我哪里不对,我感觉心脏都在抽搐。
云若突然转到了我的身后,一把扯下棉衣,手指在我的后背按了一下道:“坏了,这鬼蛊居然已经通了你的前后心,后背还有残留!”
啥?还有?这意思是刚才那个杀人般的过程还要重演一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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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南北疆的关系(一)
话说你刚才检查的时候干嘛去了?怎么不检查的仔细一点?感情这是开了刀了,缝了针了,然后说里面东西没取干净,再来一遍!
我去啊!不带这样的啊!
云若歉意的看了我一眼道:“这个,不是你想的那样,这血燕蛊在你的后背筑了个新巢,算我检查的再仔细也看不出来的,这像是你储藏的后备力量,它的底牌在这里。
不到最后一刻,它是不会翻开这张底牌的。”
筑巢?还两个?我有点不敢相信。
这让我想起了狡兔三窟的故事,看来这血燕也不是啥善类,还筑巢,还搞个后备的,一看躲不掉了,直接跑后边去了。
云若的脸色略红:“我也是第一碰到这种鬼蛊,没想到鬼瞎子的手法居然又进步了,我现在的体力只能帮你压制住,等我体力恢复了再帮你驱蛊,可是……”
他妈妈滴鬼瞎子!我眼皮一翻,真想晕过去,他大爷的点子背了真的是无话可说,人家明明说了有八成的把握,偏偏那倒霉的两成被我沾到了,我又想起了那句话,你到底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不过能从云若那******不变的脸看到了一种为难又有些窘迫的样子,我感觉算我特么的再驱蛊一次也值了。
红颜祸水啊!
我当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摆摆手道:“先压制了吧,我的身体什么时候能够复原?好去帮云韵。”
我从很多细节看出,云若对于云韵和云婆婆还是很有亲情的,她帮我驱蛊,也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云韵。
云若翻手拿出一颗蜡黄色的药丸,用手捏开,一半揉在了我的伤口,一半递给我道:“吃了它,你的血燕蛊暂时被压制了,伤口已经被我处理的差不多,晚休息一晚,明天应该可以路了。”
这么快?
我立刻把那药丸塞进了嘴里。
神的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淡淡的苦涩流入喉管,带给我一种舒适感。
我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毫无力气。
云若端来了一个冒着热气的铜炉放在我的身边,然后又找了个白色的垫子铺在了我的身下,让我躺着休息。
接着她认真的开始收拾那些工具。
我好的问她,为什么取走那一瓷瓶血液,还有那个吸走了鬼蛊的引蛊珠有什么用。
她很耐心的给我解答,说是这种鬼蛊因为是第一次碰到,所以要留下样本做实验,可以很快的学习到鬼瞎子这种鬼蛊的用法和手法。
看来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研究方式,学医的天天看医书,练体育的要天天训练,学生要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