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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冥妻的秘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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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路上,我先打了个电话,问王玲在哪。王玲以为我要找她算账,说在带队,没工夫搭理我,挂了电话。
  我冲猪头比了个OK手势,两人进了房子。
  大白天的,厨房里弥漫着一股森寒之气,我打开一条缝,往里瞅了一眼,鸭灵正躲在柜子底下打瞌睡。
  猪头见我有些紧张,笑了起来,“一只鸭灵而已,怕个毛线。”
  他掀开红布,里面是一个老旧的圆口小坛子,坛身上雕刻着符咒,里面有些血糊糊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腥味。
  我问它这个靠谱不?
  猪头神秘一笑,问我,想不想见识一下鸭灵的真身?
  闲着也是闲着,我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猪头掏出手机,打开摄像模式,让我放在厨房朝光的地方。我走进厨房,鸭灵连头都没抬一下,它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第十八章 老尸坛子
  扁毛畜生,让你嚣张,今儿就是你的死期!
  我暗骂了几句,调整好角度,放好手机,退了出来,猪头给我一块暗红色的肉干,让我嚼了含在嘴里。
  你我现在失去了味觉,但嗅觉还在,闻着有一股臊味,就问他这是啥玩意。
  猪头说,这是猪痧肉皮,猪没有灵性是不会长猪痧的,只有经常像人一样成坐姿,晒日光的猪才会长猪痧,这种猪是灵性之物,可以驱邪避煞。在杀之前,必须念经超度,然后才能取猪痧皮。我体质弱含着猪痧皮,可以挡一挡煞气。
  没想到这块猪肉皮还是个好东西,我当下忍着腥味嚼了嚼含在嘴里。
  “枫哥,让你瞧瞧兄弟的手艺,见识下什么是真正的天师。”
  猪头把小坛子摆在厨房门口,上面平放了一根筷子,点燃鞭炮,往里一扔,然后带上了房门。
  厨房里顿时噼里啪啦一阵响,隔着门,我能听到鸭灵刺耳的尖叫,它的声音高亢嘶鸣,听起来像是很痛苦,垂死挣扎很是不甘。
  鞭炮声一停,猪头打开门,咬着香烟进去收场,鸭灵倒在地上,两腿蹬着直抽搐,原本凶光毕露的双眼,黯然无神的半闭着,已经奄奄一息。
  猪头拾起断为两截的筷子,手指在坛口一扫,见上面有血痕,迅速封住血坛,盖上红布,轻松笑道:“搞定!”
  我诧异的看着他,“这就成了?”
  猪头眨了眨眼,得意的反问我:“当然,怎么样,老猪这两把刷子不赖吧。”
  我半信半疑的拿起手机,翻看刚刚的摄像,猪头的手机比较高档,拍摄的很清楚。
  只见鞭炮一响,鸭灵吓的腿都软了,趴在厨房里痛苦的惨叫嘶鸣,它头顶的冠子越胀越大,最后猛的腾出一股黑气,黑气凝聚成一道人影,在厨房狭小的空间里慌乱的游走。
  猪头指着黑影道:“看到了吗?这就是附在鸭灵身上的鬼魂!不过比起厉鬼,它就是个渣。”
  黑影无处可逃,最后一头撞断横在血坛上的筷子,扎进了坛中。紧接着坛子里像焖黄豆一样噼里啪啦作响,最终随着鞭炮声消停了下来。
  眼见为实,我原本以为猪头也就吹吹牛,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
  “好小子,牛逼啊!”我对猪头刮目相看。
  猪头露了这一手,也是欣喜不已,拍拍胸口,得意说:“那是,你也不打听下,老猪我是谁,别说是恶灵,就是厉鬼,也不在话下。”
  然后他告诉我,坛子是从坟场挖出来的上百年老尸坛子,里面装了半坛黑狗血,煞气极重,能克制鬼神。恶灵、厉鬼怕鞭炮,见老尸坛子阴气重,想进来避一避,正好来了个瓮中捉鳖。
  我说,听起来咋这么邪乎呢!他解释,这叫以煞攻煞,对付邪物就要狠,若是普通的鬼怪,就是收、超度。这只鸭灵至少有十年了,黑气是藏在鸭身上的怨灵,已经成了气候,怨灵早通人性,我上次跟踪失败,很可能就是它向王玲透露了风声。
  我说王玲怎会啥都知道,合着这扁毛畜生是专门用来监视我的。
  屋子里一片狼藉,满地的鞭炮纸,让猪头别美了,赶紧帮忙收拾一下,不然王玲回来肯定会发飙,我现在还不想正面跟她开撕。
  猪头也摸不透王玲的底,不敢明目张胆的挑衅。在清理厨房的时候,猪头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装满骨灰的坛子,他告诉我,王玲就是用骨灰混合淀粉搓成团子喂养鸭灵。
  我一阵毛骨悚然,用死人的骨灰喂鸭子,孙瞎子这伙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我推测孙瞎子很可能就藏身在火葬场里,猪头说回头再跟我一起去摸摸王玲的底,孙瞎子不好惹,没有万全准备,搞不好就会阴沟里翻船。
  收拾完厨房,猪头说他得回去处理下,我俩约定了时间见柳絮,这小子对她念念不忘,不见上一面他是不会死心的。
  走的时候,猪头问我还要鸭灵不,我觉的这玩意实在太晦气了,还是扔了好。
  猪头说鸭灵不知道吃了多少死人肉,阴气很重,骨肉都是宝贝,用来引鬼、招魂再好不过了,一并打包给收拾了。
  猪头走后,我坐在大厅内徐徐的抽着香烟,现在可以判断王玲与孙瞎子不是什么好鸟,正常人谁会养鸭灵这种伤天害理的邪物,生生把一道鬼魂融入鸭身之中,鬼魂被鸭身限制无法轮回、超度,沦为孙瞎子、王玲操控的工具,简直残忍至极。
  而我无形之中卷入了猪头所说的圈子,逃避是不是办法,我的魂魄还扣在李仙姑那,要想活下去,就必须从老八婆手中夺回来。
  不过对付这伙人不能操之过急,现在有猪头和柳絮助我,至少还有希望。
  中午一番折腾下来,我身心极为疲惫,裹着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到了下午六点多,我被手机铃声吵醒了,是猪头打来的,问我怎么还没到。我这才记起要带他去见柳絮,洗了把脸,匆匆往客栈赶去。
  我到的时候猪头正蹲在外面抽烟,这小子穿着西服、白衬衣,梳着大背头,整的人模狗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相亲的呢。
  我去,你看看几点了,老子冻的一身皮都要掉了,猪头吸了一嘴鼻涕吐在地上,抱怨了起来。
  我扬起眉头,一脸无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身无分文,交通只能靠跑,你丫也是笨,不知道先进去吗?”
  猪头没好气骂道:“我说你约哪不好,这地方死老贵了,咱们两个穷光蛋,还……”
  我懒的搭理他,径直往客栈里走去,今天客人不少,我走到前台,凤老板正忙着招呼客人,见了我俩,他原本和颜悦色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我早就习惯他的“特殊待遇”,就说我想见一下柳絮。
  凤山不耐烦的挥挥手:“柳絮不在,你们改天再来吧。”
  “凤叔,我知道柳絮就在楼上,我俩见她一面就走。”
  猪头在一旁插嘴说,“枫哥,我就说你肯定认错人了,柳絮三年前就死了,你到哪去见她啊。”
  他这话一出,凤山的双目一寒,冷冷的盯着猪头。
  凤山虽然身材瘦削,但气场却很惊人,他这一怒,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压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怕这暴脾气老头发飙,拉着猪头就走。
  猪头却是个死脑筋,嘴里依然碎碎叨叨,说柳絮本来就死了,都上过报纸的。
  凤山咬着烟嘴,目光落在了他腰间别着的尖刀上。
  我原本以为他会发飙,不料凤山脸上的神情一松,微笑问:“你是朱大胆的儿子?”
  猪头有些错愕,指着鼻子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跟我来。”凤山在桌子上磕了磕烟斗,转身往楼上走去。
  我俩一喜就要跟上去,凤山转身拦住我,沉声说,我有说过让你跟着了吗?
  我知道凤山跟我不对付,也不好强行闯上去,只能无奈的在角落的桌子坐了下来。
  伙计走过来给我上了一壶茶,笑说,张哥,老板就这脾气,你可别往心里去。
  这伙计倒是不错,比凤山通情达理多了,就问他叫什么名字,伙计笑说叫他小二就好了。
  我想到上次柳絮脸色不是很好,就问他,柳絮是不是生病了,小二摇头说不知,不愿多谈,就去跑堂子了。
  我心底隐约有些不安,如今王玲的身份已经浮出水面,毫无疑问,柳絮是真心助我,想到此前我对她的猜疑,以及婚礼上的那一巴掌,我不禁恼恨、内疚不已。


第十九章 十年白莲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像头猪,我怎么能怀疑曾经最深爱的女人,柳絮是如此的善良、纯真,她若非对我有很深的感情,又何必受这委屈,冒着生命危险与王玲、瞎子、李仙姑他们作对。
  我发誓如果能逃过这一劫,一定要用余生好好珍惜她。
  约莫半个钟头,凤山与猪头下了楼,待坐定,我给猪头倒了一杯茶,问他见着柳絮了吗。
  猪头表情很平静,旋即冲我露出大黄牙,不自然的笑说:见到了,柳絮确实还活着,原来当年的新闻是另外一个姓柳的大学生,我看岔了。
  我一听,闹了个乌龙而已,心里紧绷的弦松了下来。说实话,看到报纸后,联想柳絮突然消失的种种,我昨晚也有些怀疑柳絮到底是人还是鬼。
  现在好了,猪头是干这个的,柳絮要真是鬼,肯定逃不过他的法眼。
  我笑说,这下你放心了吧,柳絮有没有说什么?
  猪头神情有些木然说,柳絮生病了,说不想见你,对了,凤叔让你最好断了对柳絮的心思,
  什么?柳絮病了!我站起身惊讶问道。
  猪头一把将我拉出了客栈,点了根烟,递给我说,“呆子,你也别多想,强求无益。再说了,你跟王玲的事还没断,柳絮跟你走的太近了……”
  我明白猪头的意思,我并不奢望还能回到过去,三年的空白完全改写了我们彼此的命运。
  我苦笑问他,柳絮病的很严重吗?猪头黯然说,有凤先生照顾她,你放一百颗心就好。
  我见他言语之中对凤山恭敬有加,就问他,风扒皮也是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吗?
  猪头顿时来了兴致,悄声说,枫哥,你这次真是遇到贵人了,凤山来头可不小。
  我怀疑的看着他,摇头说:“不会吧,就这死抠的家伙能有多大来头?”
  猪头满脸敬佩说,这还能错得了,你就说我家老爹吧,虽说在江北圈子里也算一号人物,但跟凤山比起来,打下手的资格都不够。
  说到这,他竖起大拇指,一挑眉头,眨眼示意说:“人家是上面来的,懂吗?”
  我知道他说的是圈子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在京城也能排上号的那种,难怪凤老头脾气这么大,看谁都不顺眼,原来果真是大有来头。
  我一拍大腿惊呼,完了!
  猪头问我咋了?我把上次喝汤药的事告诉了他。猪头一听跳脚大叫了起来,我草,你小子真是好命,居然能喝到培元汤。柳絮这丫头真偏心,她咋不给我也求一碗呢?
  我一脸郁闷道:好你妹,一碗汤药十万块,还大师,我看就是个“周扒皮”。
  猪头气的捶胸顿足,恨不得一把掐死我:“呆子,你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培元汤有多么珍贵吗?这么跟你说吧,一个马上要翘辫子的人,喝了培元汤都能吊住气,延续九天的寿命。你知道多少有钱人甚至上面的达官贵人,求一碗汤都千难万难。我说你魂都丢了,咋还能活的这么潇洒,原来是有凤先生罩着你。”
  看着猪头妒忌发狂的样子,我意识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十万块钱活九天,一年也就四百多万,对有钱人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这么说来凤山确实没要我的高价。
  这么名贵的汤药,若非是看在柳絮的面子上,我一个穷光蛋哪能喝上,可见凤山很宠爱柳絮。
  让我不解的是,凤山既然这么大来头,为什么要呆在江北呢,柳絮跟他怎么相识的?
  春寒料峭,也不知哪来的一阵凉气沿着脚跟直冲脑门,我浑身一寒,全身的气力瞬间被掏空,脸色煞白,不自觉的打起了摆子。
  猪头见我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连忙过来扶住我,“枫哥,你没事吧。”
  我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头一歪软倒在猪头的怀里……
  冥冥中,我隐约听到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睁开眼一看,我躺在一张木床上,床前用白色蜡烛摆了一个八卦图案,柳絮正坐在床边轻声抽泣。
  见我清醒过来,柳絮欣然抹泪,“呆子,你醒了。”
  “小絮,我在哪?”屋子里陈设很简陋,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大八仙桌,凤山正在杵药,猪头冲着墙壁上的神像烧香祈祷。
  “这是凤叔的房间,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柳絮握着我的手,温柔贴在我的胸口上,嘤咛哽咽。
  我心中涌过一丝暖流,愧疚道:“小絮,对不起……”
  我内疚的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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